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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娇医-第215部分

小说: 娇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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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妙愣了一下,有些好奇。

    此处于京都城的城中心,四周并无古刹寺庙,况且也不到时辰,怎么会有钟声响?

    她倒是知道顺天府那口大钟,只有国丧和新皇登基这等大事钟才会被撞响,今日这钟声却不是那般。

    待到钟声散去,恰好是被撞了十二次!

    齐妙还不等去搜索身体中隐藏的记忆,玉莲就已经道:“这是有人要鸣冤告御状了!”

    齐妙愕然。

    仔细回想,的确有这回事。

    大周朝建国之时,太祖为给寻常百姓也开言路,在也不要前朝时那般欺压百姓让人有缘无处诉,是以给了那些身负奇冤的人一个上达天听的机会。

    以民告官,可去顺天府击鼓,击鼓后,开口之前就要先打四十大板。

    而想告御状,就要将顺天府的大钟撞响十二次!

    而且撞钟之人,不论是否能够搞得赢,最后都必要一死。

    是以,这能够上达天听的鸣冤钟,自从设了以来,也只有几时年前响过一次,那受冤屈的苦主还是有天大的奇冤,由皇帝主持了公道,还了一家八十余亡魂清白之后便含笑自刎了。

    今日,却又出了个这等奇冤了吗。

    齐妙虽然好奇,却也知道这等无关自己的事情不好贸然去凑热闹,免得动了胎气。

    “回府吧。”

    “是。”

    马车继续往田庄而去。

    同一时间皇帝却已经兴味盎然的站起身,毕竟这可是他为皇帝之时遇上这样的大事。

    皇帝对正回话的徳王和大臣道:“看来是有大的冤情了。去将那名状鸣冤钟的人给朕带进顺天府,苏名博。”

    “奴婢在。”大太监苏名博行礼。

    皇帝道:“摆驾顺天府。”

    “遵旨。”苏名博立即去安排。

    兵部尚书万从元,也就是万贵妃的父亲,二皇子的外公,笑着道:“皇上,此番您亲去一趟,也是那鸣冤之人的福分,皇上亲自主持公道,乃是百姓之福,只是这事儿也不知到底为何,为确保您的安全,以防有宵小之徒引您出去意图不轨,咱们还需好生安排一番再行动才是。”

    “万大人说的又礼。”二皇子也道。

    皇帝点头,道:“那你们便安排下去吧。这鸣冤钟既然响起,必然是有大事,朕必定要亲临,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是。”

    众人皆行礼应是。

    宫人手脚利落的预备好了出行事宜,又将顺天府四周安排妥当,御林军出马清了一条道出来,皇上便带着人前去了。

    因鸣冤钟许久未曾响过,简直都要成了大周朝的一个神话般的存在,好奇的百姓比比皆是,皇帝尚未到,就已经有许多人将顺天府四周围了起来,准备看热闹了。

    皇帝车架由远及近,一路上都有百姓跪倒山呼万岁。

    如此声势浩大之下,皇帝下了龙辇,顺天府尹等人便一同行礼口称万岁。

    皇帝摆摆手,好奇的道:“是何人鸣冤?”

    顺天府尹道:“是一对夫妇。此时正在堂中,请皇上移车驾大堂。”

    皇帝颔首,带着人前去。

    皇帝在首位端坐之后,包括二皇子,兵部尚书万从元等等要紧人物都左右两旁站立,另有御前侍卫做了布防。

    顺天府尹朗声吩咐下去。不多时就有差役将两个人带了进来。

    皇帝眯着眼,仔细看去。

    只见地上跪着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男的生的一脸憨厚,女的极为端正,看得出年轻时该是个极为貌美之人,年龄都在五十出头之间,穿着上瞧,不过是寻常打扮,该是家境温饱之人。

    二人都跪着,面色苍白,身子微有颤抖,却都低眉顺目,不敢直视天颜。

    皇帝挑眉,道:“你们可知撞了鸣冤钟,即便这一状告赢了,也会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中年夫妻对视一眼,都点头。

    “草民知道。只是草民心中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那男子声音颤抖。

    女子已经是落了泪:“求皇上为草民做主。“

    皇帝见他们这般,便道:“你们要状告何人,有何冤情?”

    女子咬牙切齿的道:“草民要状告安陆侯府的世子白希云,他不讲孝悌,不养父母!”

第三百零三章 大事

    第三百零三章 大事

    大周朝素来都是以孝治天下,最是注重仁孝。太祖开国之时就有规矩定下,只要有父母去公堂状告子女不孝不仁,都是先将被告子女先拉上堂来打上四十板子才开始问案。

    这妇人告状说什么不孝不仁不养父母,若是告亲生的孩儿,也不必要撞鸣冤钟这样劳师动众。

    白希云是谁?官场上谁人不知白希云安陆侯府的世子,是皇上面前新晋的红人?若不是安陆侯脑子抽风竟然将人给撵走了,除了宗谱,夺走了世子爵位,白希云便是下一任的安陆侯了!他若是不孝敬父母,那来告状,含着天大冤情的也该是安陆侯夫妇,也不该是这来路不明的夫妇两个啊!

    皇帝眯起眼,并未立即言语。

    而在场众人也从这一段话中品出了各种不同的滋味儿,这后头必然是有隐情!

    “你二人为何人,为何会状告白希云?他若是不孝父母,该告状的也是安陆侯夫妇,也轮不到你们头上。”良久,皇帝才问。

    那妇人叩头在地,尚未开口已是泪先流。

    男子却是镇定的很,憨厚的脸上挂着悲切的神色,哽咽道:“回皇上的话,草民不过是寻常的小老百姓,若不是真正有天大的委屈走投无路,咱们又怎么会豁出去性命去撞鸣冤钟呢,我们不过是想给自己讨回个说法罢了!”

    皇帝见这人虽然面相憨厚,可是说话调理却分明,便道:“那你说,你们要状告白希云不孝不仁,好歹也得有个立场,难道是安陆侯安排你们来的?”

    “自然不是,安陆侯是安陆侯,我们是我们,这并不相干的。唯一的关系,是那白希云是我们夫妇的孩子,我们找了他,他却不肯赡养我们。”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愕。

    他们听见什么了!这俩人竟然自称是白希云的父母!

    要知道白希云可是白永春与张氏的嫡长子,这世上哪里会有混淆嫡长子血统的事?更何况安陆侯府又不是寻常人家,虽然这些年逐渐有败落之态,可到底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至于这么点规矩都不懂。安陆侯府的爵位先前可是要世袭罔替的,白希云是世子,安陆侯一蹬腿儿,白希云就是下一个安陆侯,这般要承皇家恩宠的大事,又有谁敢虚报伪报?

    白希云成了面前这对夫妇的儿子,那么这些年,白家岂不是欺君?

    皇帝捻着袖口上的刺绣,面无表情的望着堂下委屈落泪的夫妇。一旁众位陪审的臣子也斗皱着眉不敢言语,生怕将事情惹到自己身上去。

    他们甚至都开始后悔今日为什么要来。若是不出现在公堂,不来凑这个热闹,是不是就少知道一样秘事?看皇帝对白希云的重视,这个人前途无量,现在却闹出个要告状的父母来。

    “你们说,白希云是你们的孩子?你们可有何证据,证明她是你们夫妇的孩子?你们又是什么来历,给朕细细的说来。”

    那男子抹了把泣泪,颤声道:“草民姓林,叫林三四,这是我的浑家周氏,我们祖籍在安阳府,因草民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的,到处给人做长工短工过活,周家是周家村的大户,我这浑家就是周家大太太身边儿的陪房,因犯了错就给罚出府来,才跟了我的。草民说的这些绝无半句谎言,咱们为了个公道,命都豁出去了,这会子也没必要诓骗皇上。”

    皇帝颔首,眼角余光扫向一旁的二皇子。

    二皇子压下心内震惊和疑惑,领会上意,暗地里吩咐人去安阳府周家村打探消息确认身份。

    林三四又道:“草民与周氏,是先皇圣帝十年成的婚,婚后育有两子,长子是成婚当年时有的,后来周氏肚子一直没消息,等到圣帝十四年的年尾才又有了消息,皇上英明神武,自然记得圣帝十四年时黄河水患的大事,当时受灾的老百姓多达数万,没了地,没吃的,草民就领着怀着身孕的媳妇抱着四岁大的长子,往京都城来逃难。谁知道,这厄运就这时候开始了。”

    说到此处,林三四已经哽咽,“我们好容易到了京都,幸而先皇英明,允准了咱们进城,还设了粥棚。我那浑家怀着身孕时正赶上水灾,忍饥挨饿的,我们都以为那孩子留不住,没想到后来到京都城,靠着先皇给施舍的粥保命,周氏瘦的一把骨头,那孩子却也没有滑胎,就这么慢慢的周氏肚子也大起来了。”

    “是啊,民妇当年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莫说孩子,就是我们一家子都活不了。”周氏抽噎着,接着道:“那年我们好容易熬过了冬天,待到我怀着九四七个月的时候,我家三六生了一场大病。”

    “九四?三六?”皇帝挑眉。

    林三四赶忙解惑道:“皇上,九四是草民二儿子的名字,他是九月初四生人的。三六是大儿子,三月初六生的。”

    九月初四?!

    皇帝和二皇子对视了一眼,九月初四不正是白希云的生辰吗。

    别人虽然不知道,却也有了猜测,面面相觑之间,无人多言语一句。

    林三四对周氏道:“你说不清楚,还是我来。”又给皇帝磕了个头,道:“大儿子害了病,我们两口子逃难来的,哪里有银子医治。抱着孩子在医馆外头给人磕头求助都没辙,当时正好赶上一个大户人家的老妈妈去那个医馆,看见我老婆顶着个大肚子,又看我们凄惨,就多问了两句。当时她是没管我们的,不过当日下午,那老妈妈就回来了。”

    “她说她是一个大户人家夫人的奶妈,因为府里有一点要紧的事,需要一个新生的男娃子,看我老婆虽然瘦,但是早年底子好身体强健,且怀孕的月份又与他们家夫人月份相同,就说想跟我们买下我们家次子,如果我老婆能剩下男孩,就卖给她,她就给我们银子治老大的病,如果生了女孩,或者他们家夫人生了男孩,不需要男娃子了,这笔钱就算给我们的封口费,也照旧能救老大的命。我们走投无路,为了救三六的命,不得已就点了头了。”

第三百零四章 换子

    在场之人都不是蠢人,说到这里,许多人就已经能猜出个大概。

    而伤心往事也似勾起了周氏的记忆,她也激动了起来,哭诉道:“幸而有了那笔银子,老大的病治好了,我们也被那个老妈妈安排了一个住处,我也能安静待产。后来到了九月初四那天,那个老妈妈就急匆匆的来了,给了我一副催产的汤药,我吃了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发作,当日就产下了一个男孩。因为一路逃难,缺吃少喝的,那孩子才出生就像个小猫崽子似的,小小的一团,那老妈妈都不给我多看一眼,就要把孩子抱走。”

    “我们危难时候,没法子了,为了救老大的命,把还没出生的九四就给卖了,可是我一看到那小小的孩子,生怕他到了别处受苦,就不想卖了,跟那老妈妈说我们一定会将银子还给他,这件事一笔勾销,谁知道那妈妈当即翻了脸,要让跟着她的小厮来打死我家当家的,还要把老大也给摔死,那妈妈还痛骂我们,说我们不讲信用,果真是下流痞子说赖账就赖账,他们家夫人都已经生了,来不及了云云。”

    “我们打不过,说不过,也确实理亏,无奈之下,就让人把九四抱走了。”

    说到此处,似是想起难过的往事,周氏已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林三四摇头叹息着抹泪,沙哑道:“那件事以后,我们两口子日夜难安,就到处打听京都城里哪一处有大户人家的夫人是九月初四生产的,为此我们足足用了三四年的时间。后来线索就指向了安陆侯府。说是安侯府的嫡长子出生之前,上头就有个庶出的哥哥,我们猜想安陆侯夫人为了巩固自个儿的地位,将自己生的丫头换出去,用我们两口子的儿子充嫡长子也是有的,我就去了安陆侯府外院做了长工,在白家,消息就多了,后来慢慢得知安陆侯世子生来体弱,一身的病灶。

    “我们当然知道那病灶如何来的,就是当年在娘胎里,他娘就吃喝短少啊!要这样的孩子,在我们这样的人家,是断然养活不到大的,我们就想,反正也好,这孩子给侯夫人做了儿子,又成了世子,又成了二殿下的伴读,日子过的也舒坦,我们也就认了。而且安陆侯位高权重的,我们就是想去翻案,红口白牙的也没证据,当年跟我老婆买了九四去的那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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