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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娇医-第199部分

小说: 娇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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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我没办法守着你,迫不得已被休弃了,我又没有什么体面的娘家,齐家那个家境,我这些年也没能存下几个体己,你说我能怎么办?你给我指出一条金银不缺金奴银婢又不寂寞的明路来,我就去走!”

    齐婥被苗氏一番话说的目瞪口呆。

    做娘的,跟她说的都是什么啊!什么守活寡,什么不缺金银金奴银婢还不寂寞。她分明就是在暗指齐大勇没钱又不是男人。

    她做女儿的,又如何能听的了母亲这么说父亲?

    她做什么要受这一份屈辱!

    齐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的母亲太自私了,也真是太不守妇道了。可是这个人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有不能跟这人彻底断绝了关系。

    在家里,她得不到父亲的亲情,跑出来找母亲,又撞见母亲这个样子。

    终于,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争先恐后的扑簌簌落下来。齐婥呜咽着,真真恨不能自己根本没来过这个世界,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父母。

    “原来在府上,你就只顾着迎合齐将军,完全不在乎我是死是活。如今你离开家,就更加不用在乎我的死活了。爹原本打着主意要将我待价而沽,你不说帮我劝说爹,如今你自己逍遥快活,也依旧是不管我。你若是真的不在乎我死活了,干脆以后也别理会我,也别当我还存在在这个世上。”

    齐婥站起身来,捂着脸抽噎着往外头去。

    苗氏听着女儿的一句句控诉,早已经气的落下泪来,心里暗恨齐婥不懂事,又因担忧女儿安危,不肯就这么放人走,是以上前去一把拉住了人。

    “你别走!”

    齐婥哽咽着回头:“我不走,在这里碍你的事吗?还是说你怕我将你的事情说出去?你放心,你就算不管我,不关心我,你依旧是我娘,我不会的。”说着齐婥更委屈了,抽噎着要将手从苗氏手里挣脱:“我这就回家去,爹说要我嫁给谁,我就嫁给谁好了,就是嫁给个老头子做继室我也认了!”

    “你说什么?什么嫁给人做继室?”苗氏这一下终于开始在乎到女儿的婚事。

    齐婥信中暗想,总算她的母亲想起在乎他来了。

    哽咽道:“爹这些日,和广恩伯认识了,整日里吃酒,广恩伯就与爹提起了要迎个继室进门,希望爹帮忙谋划谋划,可是您也知道,那广恩伯的长子比我还大上几岁,我去了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您不在家,我没有个出主意说话的人,与爹商议不要将我嫁给个老头子,爹却要将我关祠堂,还说……说我和您一个样,不,不听话。”

    齐婥低着头,加油添醋的将事说了一遍。

    苗氏气的面红耳赤,“那个乌龟王八赖头鬼,没有能耐的窝囊废!这一辈子他就指望着靠送女儿挣银子呢!骂女儿还要拉扯上娘的,那个杀千刀的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去!”

    苗氏对齐大勇此人是彻底的失望了,她的一辈子毁在这个言而无信的夫人手里,难道女儿也要这么毁了?

    虽然不满意齐婥的自私不懂事,可是到底齐婥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再仔细一想,齐大勇这人也的确是将女儿当成筹码来用的。

    她当初跟上齐大勇,还以为他的人会像他说话那般爽朗,还以为他能够带给她优渥的生活。她那时候风

    尘里漂泊,还对爱情抱着天真的幻想,还以为齐大勇不是只在乎她的颜色,对她这个人也是极喜欢的。

    所以她为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甘愿做了他的外室。

    在最初那几年,也的确是因为有齐大勇的

    爱和支持,让她一步步的斗败了韩氏。将整个将军府都拿捏在自己手里,让韩氏去见了鬼,让韩氏的两个丫头都得听他的摆布。

    可是如今呢!

    韩氏的两个丫头长大了。齐妙那个小娼妇更不知道怎么就学会医术了!

    本来齐好嫁给个傻子,齐妙嫁给个半死的病鬼。俩人这一辈子都只能在苦水里泡着翻腾着当她茶余饭后的消遣。

    可是现在,一切希望都落空了。自从齐妙嫁给白希云,一切就都变了。梅若莘不傻了,白希云不死了,而她却被齐大勇那个没良心的窝囊废给休弃了,反倒要做回老本行,要伺候白永春那个老淫棍!

    若是可以,她当真是不愿意伺候白永春的。

    这人虽然儒雅俊秀,年轻时候想来也是个美男子,可到底岁数大了,并不能满她的意,且白永春仕途上还没有希望,金银上也不一定就有他说的那般充裕。

    白永垂对她好,那也是为了享用她的女色而已。

第二百八十章 皮条

    风

    尘之中打滚过的女子,早就看透了男人的那些虚伪计量。如今白永春甜言蜜语,小意迎合,无非就是希望她好生服侍着他罢了。

    说的好听,她现在是安陆侯的外室。

    说的不好听,她就跟八大胡同和后海那些开私馆的老板没什么区别。

    在她这里,白永春能得到温柔缱绻,生理和心理上都能满足。可是他能给她什么?

    他白永春回家里照样对自己正妻言听计从。他正妻的位置永远是张氏的!他用虚幻的美好给自己许个空承诺,她永远还得是当个等不上台面的外室。

    这与当年齐大勇对她做的,又有什么区别?

    她不甘心,真真不甘心。她的才华美貌,难道就不该有个幸福的未来吗?

    齐婥并不知道此时的苗氏在想什么。她心内翻涌沸腾的恨意并不比苗氏的少。她冷冷的看着苗氏,就想看看她亲爱的母亲能怎么说,怎么做?

    多年来读书识字,苗氏和齐将军为了将她嫁给高门,一直将她当做男孩一般的培养着。若是说学问,她真真腹有诗书。正因如此,她才觉得苗氏这般在外面与白永春勾搭成奸,着实太过败坏妇德。

    她不该如此说自己的娘。

    可是她的娘,也真的没有给她做什么好榜样。

    当年苗氏的所作所为,是如何的夺来了将军夫人的身份,如何害死了原配韩氏,也的确不光彩。虽然她也知道,这世界根本就是弱肉强食,不这么做,他们娘们儿伏低做小被人欺凌也不会有人可怜他们。但如今,这些就是她的污点。

    母女二人各怀心思,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门外传来婢女的问候声:“侯爷。”

    随即屋门推开,冷风卷着雪花吹了进来。

    齐婥与苗氏同时回过神。苗氏忙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齐婥则是退后了两步,躲在了内外之间的落地罩后头。

    苗氏见女儿如此,就迎了出去。

    白永春进了门,笑着对苗氏道:“可是二姑娘来了?”随手递给苗氏一根金簪子。

    苗氏接过簪子,将长发尽数挽起,在脑后盘成一个利落的圆髻。她梳头时动作风韵,自有一番柔柔的诱

    惑,看的白永春赏心悦目,心内禁不住就想家里那个泼妇什么时候也给过他这样的好脸。

    苗氏笑道:“是婥姐儿来了。”犹豫着是否让齐婥出来给白永春行礼。

    齐婥自然知道白永春是个什么性子,就隔着落地圆光罩的不规则格子,在里头行了礼:“见过侯爷。”

    若是个正常男子,见女眷躲在里头,自持身份定然只是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将空间留给女子们。

    可是白永春却反其道而行。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还大步流星的直接进了内室,口中说着:“不用多礼,快坐吧。”又高声吆喝着上茶。

    齐婥错愕的抬眸。

    知道白永春好

    色,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混不吝的人,竟然进了里屋了!

    齐婥这下子躲都没处去躲,只能退后几步,直躲到了角落里,低着头。

    白永春仿若不觉,在八仙桌旁坐下,笑道:“好些日子没见了,二姑娘近些日可好?你母亲可惦念你呢。”

    齐婥咬着唇,看不惯白永春这样大咧咧的说话态度,垂眸道:“多谢侯爷挂怀。”便不在多言了。

    看看,这就是为娘的不尊重,带给她的后果。白永春还是个侯爷呢,怎么世界上就有这么不要脸面的勋贵。

    齐婥冷着脸,打定主意不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白永春的目光却总是忍不住落在齐婥的身上。那如苗氏一般丰

    满的身段,那因为年轻而特有的滑腻肌肤和细腻的手,还有那看起来就十分顺滑的长发。

    白永春看的正入迷,苗氏忽然站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满心不悦的抬起眼眸,这才发现苗氏正温存的笑着,将白瓷青花的盖碗双手递给他。

    “侯爷,您请用茶,这是您新赏的大红袍。”

    白永春一听这温柔酥骨的声音,心里就酥软了。再加上她满面赔笑小意讨好,还故意用了一个“赏”字。

    这听着就觉得熨帖的很。

    “嗯。”白永春吃了口茶,道::“吩咐厨娘预备晚膳吧,恰赶上齐家二姑娘来了,你们娘儿们也好一同用完膳。”

    齐婥和苗氏都很想问白希云,你要不要留下用饭?他们娘俩好容易相聚,你就不能躲开点回侯府去吗。

    可是这到底是白永春的宅子,苗氏吃住用都是白永春的,他是她的金主,往后她的依靠,她若是为了齐婥开罪了白永春,往后难道齐婥能收留她?齐婥可以回将军府,继续做她的二小姐。可是苗氏却不行,她又没有娘家可以回,也没有靠得住的兄弟,就如同漂浮不定的浮萍,她难道不为自己着想吗。

    苗氏便温柔的笑着道:“是,奴家这就去安排。”

    齐婥闻言,面色已经沉冷了下来。

    关键时候,自己难道就这么被生母给放弃了?难道她的好母亲,还想充当皮条客的角色?齐大勇就算再混蛋,好歹也是要将她许给人做继室,虽然广恩伯年纪大了一些,但她也是明媒正娶。自己的母亲呢?为了讨好白永春,却不敢说一个不字,还要什么都听他的。

    齐婥心念电转之时,苗氏已经拉着了齐婥的手,道:“走,婥姐儿,你跟着娘去厨下,咱们整治酒菜来。”

    齐婥忍无可忍,一把甩开了苗氏的手。

    “娘!”

    苗氏错愕:“婥姐儿?你这是……”而后立即明白了,紧忙在白永春看不到的角度,猛劲儿的给齐婥使眼色,“这就跟着我去厨房吧。”

    齐婥根本不去看苗氏的眼色,也不想分析苗氏的心思,愤怒之下,她早已经怒不可遏:“我为何要去?厨房里难道没有灶上的婆子伺候?难道没有厨娘?娘就算要去,又何必拉着我?”

    “你这孩子。”齐婥的愤苗氏看在眼里,气在心上,一时间又不好当着白永春的面儿发作,怕惹了这位不快,就赶忙道:“你先跟我出去,咱咱们也恰好能说说体己话。”

    “说什么体己话?我看娘现在是有了好日子,就不想再管我了!娘若是要去预备酒菜,就快去吧,不要因为跟女儿说话耽误了正经事,女儿这就先走了。告辞。”

    齐婥匆匆蹲了身,一面系翠绿色的披风带子,一面就往外走去,披风在她高挑的备用后头张开成一张扇形,在加上美人盛怒之时,看起来竟然十分有韵味。

    苗氏被气的面色紫涨。

    当着白永春的面儿,齐婥竟然如此真真是将她颜面扫地。然而又不敢发作,不想吵的太难堪,让白永春看到泼妇骂街的场面,也不想跌了自己的身份,不想破坏自己在白永春心目中温柔贤惠懂事的好形象,她这会儿就算有一巴掌抽死齐婥的心,却不敢发作。

    苗氏就只好快步追出去:“婥姐儿,你等等。”

    如果不是白永春就坐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齐婥真恨不能好好问问苗氏,她到底当她是什么,当她自己是什么。

    可是有个碍事的在,她又不好张牙舞爪,就只能将气闷都憋闷在心里,有苦自己咽下去,就是有脾气也不敢发,有质问也不能问。

    原本是因为广恩伯继室的那件事来请求苗氏的帮忙的。

    谁料想事情却变成这样。

    齐婥眼泪在眼圈儿中打转,脚下加快了脚步。

    白永春看着齐婥跟苗氏使小脾气儿,都觉得年轻姑娘家真是极为有趣的。若是苗氏这样成熟的妇人,定不会这般使性子,虽然温柔如水,可也少了一些味道。

    倒不如这样年轻稚嫩的,是刚开始脾气扭着呢,但是会逐渐臣服,逐渐改变,经过缓慢的调

    教,慢慢的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这才好玩儿。

    白永春这么想着,就也站起来跟了上去。

    “二姑娘,这大雪天里的,你还是先不要走,待会儿咱们用过晚膳了我送你回去啊。”

    谁要你送!

    齐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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