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的狂恋 第二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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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般的无奈和……失落。
即使是没告诉你我有多想占有你,有多想将你留在身边,即便如此,我还是爱你,而这份变了质的爱,我不会说出,说出了,就等於那薄弱的藉口,会成为一种别有用心的行为,最後,连个关心的话语和肢体,都成为不自然的尴尬。
这……不是他所乐见的。
「怎麽了?」夜晨察觉帝的神色,关心的问。
到现在,皇和帝对夜晨的情感都没明了的说出,该怎麽说,也许太过珍惜的背後,藏著更大的恐惧,惧怕这份爱如果揭晓,夜晨会被这样不伦的爱吓走。
岂不知,夜晨早知道皇和帝对他的感情是那一种,早在十岁那年皇帝被寒楚赶出家门後的那一夜,寒楚就将这个情况告诉夜晨,让小小年岁的他明了世间得情爱如斯,他深信的兄长也爱他如斯,而这份爱,不像他们的父母,而是不容世俗所见的畸爱,这条路,将会是痛苦、难熬、压力、鄙视……铺满长满尖刺的路。
寒楚要当时十岁的夜晨想清楚,要如何处理这段不伦。
也从那一夜起,夜晨决定回报兄长的爱恋,原因是他发现自己对兄长的依赖,早已变质,变成另一种难解的情,只是当时他还太小,还没开始深想这般情愫,如果当时寒楚没跟他谈、或皇帝没做出这事儿,再等个几年,夜晨自己也会发现这事儿。
简单来说,他们可说是三相情愿,奇的是,不管他们行为举止有多亲腻,到现在谁也没说清,因此造成帝和皇都不敢跨雷池一步,对夜晨做出更深一步的行为。
「没事,只是在想我……」爱你。
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帝痛恨自己无能。
「我什麽?」夜晨觉得帝很奇怪,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平常,该不会是摔到脑子了?待会儿要去问问医生,否则难保会没有什麽问题。
「我口渴。」
夜晨听了连忙将水倒给他,「慢慢喝,别喝太快,你现在还很虚弱。」
想到虚弱,帝别过手没将水接过,反到顺手将夜晨揽进怀里,「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看见夜晨腕上的瘀血,想就知道当时那根针插在细嫩肌肤上,血液经由针孔留过细管,再由细管留进自己体内的情景,令人心疼。
经过长时间的输血,造成的瘀青越大,想必夜晨伤口一定很痛。
「哼,还敢说,要不是我们的血型与旁人不同,我才懒得将鲜血捐给一个不爱惜生命的人。」想到这个他就气,明明再三问他身体有没有问题,还敢瞒他。
医生察出他在车祸前就有轻微贫血,不该任意行事的,只要想到这场祸事可以避免,而帝却宁愿选择危险而放弃待在他身边,夜晨就无法轻意原谅他。
想到当时他出事的情景,他独自一人僵在阴暗一角的情景,连个反应都做不出的站在那儿,那锥心泣血的痛和震,像烙饼深深刻印,每每想起那种无法动作的恶寒,失去的恐惧到现在做梦都会被吓醒。
这几天跟在皇身边,晚上根本就无法安稳入梦,他知道在他心底打的那个结,需要当事人才能解,因此决定留下来,让自己清楚明白知道帝真的活回来了,而不是那具像死尸般毫无痛觉被电击的躯壳。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好吗?」帝深知忏悔,他知道这一次伤得他和皇很深。
「你要我如何信你,劝了多少次,等你多久了?你还是任性妄为。你想想当初你载我到学校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如果你不要你的命,弃之如废土,那我就当个捡破烂的收了这条命,你呢?这是你给我的答案!」语带哭音的责备,他知道帝已看清不再迷惘,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责备他,但自己气不过,这次帝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差点肺炎那次也是,你怎麽就是不懂爱惜自己,非要跟我过不去……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车祸、当我亲眼见你从我眼前倒下、当我眼睁睁见你断气……」说到此时,夜晨歇斯底里泣不成声,忧怨的道出闷在心里已久的前後看在眼底却无力改变的事实。
「每次……每次我都无能为力……都无法阻止……我好恨也好後悔……我终於知道你尝尽的滋味,是这般苦涩、无奈、和无力,亲眼目睹却力不从心……」夜晨痛彻心扉,将自己的恐惧说出。
「好个後悔二字,这两个字困了你这麽久,难怪你爱自怜在这杯苦涩中,我不如它,彻底不如,因为你选择的是它,不是我。」
「不是的,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了。」帝悔不当初,看他伤了他多深,明明自己千百般最不愿的就是让他伤心,让他尝到一丝苦楚,没想到,最终伤他最深的是自己。
不禁自问,为何自己总是做些後悔的事呢?
「可是你眼中只有它,它是你的心魔,纵然你爱我这麽深,也不愿放下。」夜晨大吼,也说出帝对他的爱。
这下帝震惊的不能言语,「你……你……知道!」
「我不再是你们眼中的小娃娃了,我大了,有些事,小时候不懂,但现在,我刚好是你们当时对我伸出魔爪的年纪,能不明白你们俗称的“兄弟间的游戏”吗?」夜晨犀利的说出实情,说的帝无地自容。
帝整个脑袋都空白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知道了,那就等於……”彷佛听见一面黑色深沉的甕破碎的声音,藏在甕里多年的秘密,极力隐藏的秘密,原来他都明了,并且知晓。
也许是一丝丝的绝望升起,没等夜晨再说出口,帝沧然的苦笑「对,你大了,大到根本不需要我们了、大到再也不是连芝麻小事都会跟我说的小小夜晨、大到……可以察觉我们对你的那份不堪的爱恋……」
满满的酸涩独尝,不,还有一人同病相连,他们都毁了,毁了这段伤不起等於是他们生命的赌注。
悲从衷来大概就是帝现在的样子,「可是夜……哥哥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你……爱到如果没有你,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浪费。」帝苦苦哀求,反正事实被揭,不趁这时将话说出,以後……也许连讲句话都成问题了。
「不过你别勉强,哥哥不会缠你的,哥哥只要你幸福就好,我可以退让……可是,请你不要不理我。」几乎哀求的悲鸣。
反正除了夜晨,他什麽都没了,什麽自尊、什麽头衔、什麽天王巨星的傲骨……都是无意义的废物,他在夜晨面前,可说是只连狗都不如的生物,只能依附他生养呼吸,没什麽值得丢脸的。
认了,从夜晨出世开始,自己就认了,输给夜晨,他甘愿。
这时,站在门口从头听到尾的皇也走出来了,他也是几近哀求的要夜晨别就此疏远离去。
「我也是,你不接受没关系,我只求起千万不要不理我们。」他们最不能忍受的不是夜晨不接受他们的爱,而是那种像旁人般的生疏感,那比什麽都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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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鬼保证,下一章不会再啼啼哭哭,定要开开心心的过活?
11
「我有说我拒绝吗?」当事人哭笑不得的看著两兄弟彷佛世界末日的表情。
原来踩在迷煞世界影迷的天王巨星身上,被他们拜倒的感觉就是这般,感觉……还不赖!
「你说,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问也没人回,因为两个难兄难弟被他上一句话吓傻,现在还无法接受事实。
看著呆样的两人,夜晨一扫刚才低迷的情绪,玩兴大增的开始整人,「唉……原来是我自做多情,没人理我,那我只好回寒楚叔身边安份过日子,准备接受英才教育,等著接管“唐帝集团”。」扮了个可怜没人爱万般无奈的表情,夜晨一脸哀凄的准备退出。
帝在床上无法阻止,默契至深的皇连忙挡在门前不让走。
「你……你是说你……接受?」疑问疑问再疑问,不敢相信夜晨竟然答应这个梦寐以求的恋情。
「你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夜晨装傻,好天真的仰起头问皇。真讨厌,没事长这麽高干嘛!害我每次都要仰起头看人,在心底小抱怨了一下,夜晨维持困惑的假笑。
察觉夜晨狡诈的眼神,皇连忙追问,「别闹了晨,告诉哥哥,你……愿意接受我们吗?你真的不觉得哥哥对你有这样的感情很……很恶心?」
他的问法让夜晨皱了眉不回答,他有技巧的撇过头,不是拒绝,而是真正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临时涨红双脸,害羞起来,「才……才不会咧。」
身後没有反应,一片宁静,静到夜晨以为後边的人都睡死了,正当他要回头时,突然被人猛然抱起。
「耶……」
「放下来,放我下来……我怕高……」夜晨惊下的连忙来个无尾熊式,手脚并用的紧抱住将他抛高的皇,但他也欣喜的笑著。
皇的反应像个孩子,帝则不同。
夜晨拍拍皇,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帝。
皇将夜晨放下,两人牵手走向帝,「喂,这样你也哭,你是哭饿是吗?」
「帝……」夜晨才叫一声,整个人就被身负重伤的帝连拖带抱的拉了去。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湛蓝的眸透彻的清净,染上一层水氲,更显得感性。
「我也是,我爱你,晨,一直都是。」皇也加入他们,三人紧紧拥抱,终於将埋藏心底多年的情感释放出来。
三人沉默许久,夜晨才慢慢说出,「嗯,我知道,从以前到现在都知道。」
「啊?」一个大问号在两人头顶冒出。
两个人,四只眼,带著疑问的要夜晨回答。
「你什麽时候发现的?还有,竟然发现了怎麽不早早告诉我们?」略带责问的发问,埋怨夜晨不早早说出,害他们担心这麽久。
「我以为我表现的相当明显了,是你们自己没发现的。」这下换夜晨不满了。
「那有!」不明白,两人有默契的双重唱。
「喂喂喂,你们别一个鼻孔出气连合起来欺负我。」不满两兄弟的同声同气,「你们有看过弟弟会个自己亲哥哥深吻吗?你们有看过弟弟会帮亲哥哥换衣服吗?你们又有看过弟弟长大了还黏在哥哥身边,而不向外发展的吗……」
咄咄逼人的指出众多这些日子来种种容易被忽略的小生活,的确,他所说的都不是正常家庭该有的情况,而且夜晨显而易见的小举动甚至都被许多人察觉。
当夜晨这几天待在帝身边工作,他的压力可说是非常之大,因为帝特别的态度,和强势的占有欲让现场人员都怀疑帝的性向,连带的夜晨就必须接受许多人特殊的眼光,这些事,帝怎会察觉,全都靠夜晨自己独自排解。
他的话让皇、帝两人赫然清醒,原来自己忽略了那麽多,一脸歉意的看著委屈的夜晨。
「我做了那麽多都是要你们察觉,好来向我表白,没想到你们这两根胆小的愣木头,一点都不明白我。」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麽多委屈,我(我)会补偿你的。」又是双重唱,两人的默契好到令他们自己都觉得讨厌。
「你(你)不要学我。」大眼瞪小眼……不,应该是蓝眼瞪绿眸,相看两生厌。
「好了好了,你们两别吵了。」眼看从小到大的剧码又要重演,夜晨连忙制止,以免等一下重伤的伤更严重,没事的等会儿跟著躺在床上了。
瞪了两眼,夜晨气的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
「夜,别气了,我们不吵了好不好?」帝小心的拍了拍夜晨,却被夜晨甩开。
这个动作扯到帝的伤口,「呜……痛!」
「你没事吧!」两人紧张的问,没法儿,伤的是自己的亲手足,感情又特殊,那有不关心的道理。
「没……扯到伤口。」眼看胸前的绷带一股热,血水渗出,帝苦笑,「好像流血了。」
狠狠的抽口气,夜晨自责不已,皇则按了护士铃,不一会儿护士就来了。
「请……请问什麽事?」护士小姐紧张的面对自己的偶像。
「帝的伤口裂了,我想是不是会有问题?」
护士小姐连忙上前察看,发挥专业素养,「换个药好了,我来检查伤口。」
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护士小姐了,夜晨和皇站在一旁观看,帝不时痛得嘶牙裂嘴,皇的胸口也同感的连连生疼。
他的反应夜晨也注意到了,连忙将皇扶到椅上休息,帝皇两人相视苦笑。
「对不起。」帝歉然的看著皇,知道胞弟与自己同苦。
「去你的。」皇苦笑,一点都不介意,「仅此一次,你别再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亏你还是我兄长。」
「喂,我才早你三分钟出来耶,那有人天生会当人兄长的。」帝不满。
「好啊,那我当哥哥,你当弟弟,我求之不得。」皇笑著占他便宜。
「我就知道你等著窜位,想吧你,比你早出来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