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的狂恋 第二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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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晨……这里。」那人举起修长如玉的手,朝刚走进店里,左右探望的夜晨挥手。
「小雨……没让你久等吧!」夜晨发现他後,大大的扯起嘴角,勾起一道完美的弧线,如果仔细听,不,是只要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到,在夜晨漾起笑意的那刻起,络绎不绝的抽气声在店内各处响起。
很显然正主儿见到好友欣喜的选择忽略在场的骚动,否则依他的个性难保不赏在场的人一个世纪大白眼,加恶作剧。
「我不是说过别叫我小雨,怎麽讲都不听。」被夜晨称作小雨的少年不满的蹙眉,眼底永远藏著深深忧郁的墨绿双眼写著无奈。
这下夜晨可挑高秀眉了,「叫小雨有什麽不好,你的名字起的那麽诗意,夏之雨,你看多好听,不喊的话岂不可惜?况且我是特殊的人,才不要跟著大家一起唤你Rain,那多没意思啊!」
看他委屈不服气的嘟起嘴,夜晨很是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乖,听哥哥的话。」好软的头发,好像小猫喔!真可爱,他一直想要一个弟弟。
「夜晨,我比你大一岁耶,你应该叫我哥哥。」眉宇间简直打了个死结,Rain不满的情绪到了极点,他的心思他还不明白吗?分明想占便宜。
「嘿嘿,谁叫你看起来永远这麽小,还敢说比我大,说出去那有人相信啊。况且称兄道弟不分年龄……」指了指自己的头,「是看头脑。」
「唉……交友不慎,误交匪类。」Rain无奈的摇著头,大叹自己误交损友。
接著两人相视一笑,互相道出近往。
「对了,那天我在电视转播看到你,怎麽回事?」Rain突然想起,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啊!你认出来了啊,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不对啊,明明就跟我原貌差了十万八千里了,你怎麽看出来的?」夜晨好奇的追问。
「哼!凭你那点功力,还想瞒过人。」Rain嗤之以鼻卖著官子。
「告诉我嘛!我的好雨儿,拜托嘛!」夜晨讨好的扯了扯Rain放在捉上的手,加上无人能挡的可爱撒骄样,很难让人拒绝。看在外人眼里,这个像幅画的画面,以为两个小情侣正打情骂俏啊!
可惜,夜晨对任何人百试百灵的招术,在向来冷情的Rain完全没效,只见Rain无动於衷自顾自的用吸管捣著水晶高脚杯里了热饮,闲静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老僧入定的无视夜晨。
夜晨知道Rain要自己降服,他偏不,决定要跟Rain斗法到底。
一分一秒过去,Rain 很能自处的融入这片宁静;可像来活泼开朗、喜爱热闹半点不能静的夜晨可是分秒如日,半刻不得閒。
「好好好,我认输,亲爱的Rain哥哥,你告诉我答案吧!」夜晨举双手投降,老早就知这人是自己的克星,别看Rain柔弱温顺的样子,就连素称混世小狐狸的他在Rain身上半点得不到实质的便宜,所以每次他们见面,夜晨总要在口头上赢回一点面子,才能抚平自己伤残破碎的自尊。
低头沉思的Rain嘴角缓缓勾起浅浅的笑意,缓缓抬头,那份郁郁之情让夜晨深深被吸引著。突然觉得自己对Rain一点都不了解。
他一直知道Rain是个倾听的知心好友,每当他遇到无法诉说解决的难事时,只要找上他,定能逢刃而解,百试不爽。不知道为什麽,跟自己差不多大的Rain看似纯情无知,但对人情事故的领略,却比成人还老练。
只是……Rain好像从来都没有谈过自己,对啊,现在想想,认识他三年以来,他从来就没有谈过关於自己的一切,偶尔才在他紧迫的逼问下说出一些心事,至於他的身世,大约知道他有个父亲、还有从小到大是个离不开药罐和手术的人,因此神色总是苍白虚弱……除了这个,一切都好像是个……谜!
夜晨对於这个答案深深蹙眉,一股郁闷满满在心,Rain把他当什麽?
「你的眼神,出卖了一切,只要认识你深一点的人,就能一眼看穿你,没想到吧!」Rain不拖泥,直接说出夜晨想要知道的答案,向来不上不下的浅笑,对著这个跟他维持甚久比他小上一岁的朋友。
他不知道,这抹看不出情绪的笑,让夜晨郁闷到了极点。
「怎麽了?」察觉夜晨的不对劲,Rain精致略显苍白的脸关心的问著。
「没,只是想些事。」夜晨聪明的不问,他知道这个让他没辄的朋友心底有很多事是他不愿说的,虽然好奇和生气,但他选择沉默,因为他知道当Rain有一天想开口时,自然会给他一个答案。
谁叫自己无法自拔的迷上这个特殊又神秘的人呢,Rain的魅力很难让人抵抗,他是独一无二的,一别在他身上或在帝皇身上所见的那种狂耀可见的魅力。
就像一个温和的磁石,总缓缓的、柔柔的收服任何人,让人一生一世只想待在他身边分享那片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稳。
Rain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觉得自己在犯贱的人,唉……就连他那两个哥哥都没让他有这种无措又难测的感觉。
好一个令人难以放手的深谷幽兰,彷佛这麽一恍神,就消逝无踪,让人永远让人惦在心头无法放心。
Rain静不作声,他知道夜晨在想什麽,这种表情他在太多人的脸上看过,很多很多关心他的朋友都出现过同样无奈又心甘情愿的表情。
而他,通常选择逃避或忽视,他没办法给这些好友一个答案,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还没找到那把能解开他心结的钥匙。
「你明天就要出国,祝你顺利平安。」举起杯,Rain敬夜晨,那抹无法掩去的抑郁依然缠著。
夜晨很快恢复的举杯,「谢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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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晨坐在客舱里,静静思索Rain最後一刻令人不安的表情,他坐立难安浮燥的样子引起帝的注目。
「怎麽了?」帝关心的问。
看到帝被自己的情绪影响,夜晨连忙收拾思绪,「没什麽,只是坐不惯客机。」随便找个还算勉强的理由搪塞帝。
帝听了,湛蓝的眸不知藏了什麽,「快到了,在忍耐一下。」安抚几句,在夜晨没看到的角度,帝的眼神更沉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心思不在这儿的夜晨,心中的不安就像落水的墨,快速漫延心湖,心底不安的因子也发酵著。
是啊,夜晨长大了,也有属於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跟自己说,什麽事都跟自己分享或商量,终有一天他会离开他,飞出属於自己的一片天。
他不可能……永远留在他身边。帝想到这,心中有解不开的郁闷,逼的他难以呼吸,突然,脑中蹦出一个想法……
不行,我不能这麽自私。这个想法让帝觉得自己好肮脏,他怎麽可以有这种想法。
千头万绪惹得他头痛欲裂,痛苦的抚著额头,「呜……」
「怎麽了?那里不舒服?」夜晨见状连忙关心。
「没事,只是头有点痛。」帝强装无恙,连忙挤出一抹笑。
这个笑比哭还难看,但心神恍惚的夜晨反常的没注意到,见他再三保证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内。他的反应,让帝更不安,但他不敢问……
就这样,两人两颗心,各有心事的抵达美国,前往位於东岸海边的饭店落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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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帝就要继续拍摄『烈影』,是一部关於警匪之间曲折离奇又有点滑稽微妙的故事。
帝饰演一个为了追踪探索一宗庞大的军火走私案而卧底在拥有庞大势力的黑道首领身边,帝所饰演的伊凡,为了真正取得信任将自己摧眠成一个真正的黑道份子,并成功取信於他,成为有权势得宠的干部。
岂知认为自己是他们一份子的伊凡,和和黑道首领凯德特拉发展出一段特殊情谊,曾经生死与共患难真情。
因为卧底的身份是完全保秘的情况下,干黑道做得相当成功轰轰烈烈的依凡,很快的荣登警界密切观察的黑道份子的重要军火贩成员,在因缘继会之下,依凡发现自己真实身份竟是被警部高层派下的特务卧底,心中倍感挣扎和痛苦。
因为他深深被黑道间的道义所吸引,有些正义,并不是法律可以制裁的,但在台面下的世界,却有一个更令他心服的黑暗法则。
就像警察辛苦抓了一个无恶不涉但有钱有势的恶徒,却在辛苦数月布署好不容易将嫌犯设计逮捕入案,却在第二天早晨玩笑似的被保释,还要接受上层指责和外界批评。
或者你真得掌握充足重要的证据,将犯人逮捕入狱,法官却判了个可笑的刑责,很多很多数不清又不甘心的案件让人做了很丧气。
但黑道不同,他们的铁责能让真正令人发指的犯罪得到刑罚,差异太大的效果早让依凡深陷在惩奸除恶的正义里,他因此在白道与黑道之间犹豫不断,最後卧底身份被人发现,态度不明的他又被白道引起怀疑,最後自己却落得两道通缉的下场。
这些日子他深知凯德特拉的为人,知道自己一定会接到他强烈的报复,因为凯德特拉痛恨背叛,这些共难的日子两人的情谊放得既深又重,常有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觉,而且他俩之间暧昧不明的情素更让两人身处尴尬阶段。
凯德特拉知道自己欺瞒与被叛,他的报复和气愤一定难以想像。
那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震撼、怀疑和……不信。
今天拍摄的正是一场高潮叠起的飞车追逐的一幕,也堪称是一个高干的桥段,编剧、导演、专业指导人员花了大把时间和金钱要把此段完美极至的做出。
场景设置在一处悬崖上,崖下则是气势磅礴的大海,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跌个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数台陆、海、空摄影机定位,这一幕是要帝从崖上一跃而下,让穷追不舍置他於死的黑白两道悔恨。
主角就如帝的人般,是个风靡全警黑界的独特人物,缓魅耀眼的气息让不管白黑到都不舍放手的角色,因此得知两方人马互相追捕依凡,原本通辑事件最後演变成一场抢人之争。
这也许是一种令双方人马都满意的结果,因得知依凡在逃缉过程受了伤,大家心理不明的就不好受,现在就算任何一方抓到依凡都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以他这样的身手著实让人不舍难得的人才。
这真是个微妙的情况,显然编剧不会让故事主角察觉,要不然为何他还要到处逃窜呢?这也是此剧演变到最後最令人觉得滑稽的地方。
导演、帝、和几个同台较量的演员正在细细的讨论剧本,而在旁数百位的工作人员正在做最後的准备。
副导正在确任海陆上救难人员就定位,随时注意现场状况;因为帝从以前到现在坚持不用替身,文戏武打全都要亲自操刀,让往往有危险动作的戏码时,整场的人都陷入警戒恐惧的状态。
「你现在要从左处弯道快速疾车的和警车追撞,然後在你前方会有黑道追捕的车辆从中阻碍,你一定要记住,不要慌乱,我要你完美行驶这个路径……」导演指著手上的车线稿,上面详细计画了每辆车该走的路径,如此详尽是为了避免危险,简少意外的发生。「你现在去熟悉这个车线,我们先慢速排一次状况,等熟悉後才正式来一次……」
确定好了後,帝随兴的跟在导演身後试车,全都预过数便後,正式来之前,导演宣布休息,没办法,光刚才这些动作,就耗了数个钟头,其中还拍了些需要的镜头,加上现在天气酷热,所有人都心烦意燥。
待会儿要拍危险镜头,可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和不适,演员的生命要紧,因此导演要大家休息一阵。
「呼……好累!」帝坐在休息车内,努力灌著矿泉水,一旁的夜晨皱起眉,替他擦汗。
「有需要这麽拼吗?我知道你凡事都亲力亲为,但……真有必要如此吗?」夜晨看了几天帝拍摄的情况,有感而发郑重的问。
帝只是笑了笑,摸摸他的头,接著继续喝水,全身放松的靠在夜晨身上休息,这几天为了赶拍,可说是不眠不休累坏了。
夜晨见状也只能叹息,帝也不知道怎麽搞得,这几天变得怪怪的,常用一种令他无法理解的笑容看这他,这种笑他很讨厌。
他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消失在眼前似的,极度引起夜晨的不安,因此这些时候他紧追不舍的跟在帝身旁,随时戒备注意,暗暗观察帝的状况。
不要以为他神精质,这次他跟在帝身边的任务确是如此,出国前他和好友Rain详谈一个下午,Rain精辟的剖析帝的状况,一语道出帝目前的心理状况,简直比算命仙还准,他都怀疑Rain是否偷偷跟踪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