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冥皇在上我在下-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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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卿公然和公主叫板,这份勇气,就算是韩王在此,也不敢挑战。
石头不由得一阵头疼,他是负责保护云染卿的,可后者就像一个招惹是非的惹祸精,他一个小小的下人,怎么可能和公主对抗。
正不知如何是好,云染卿半侧着头,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那目光异常的冰冷,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骤然降低了温度,裸露在外的肌肤冻得发冷,皮肉包裹下的骨头,也被寒意刺得发木。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恭敬的开口:“小的带来的人就在外面。”
云染卿满意的勾起唇角,“很好,让他们都上来吧。”
第1843章 圣手舒九(24)()
玉雪公主一看她真敢对自己动手,怒火攻心,抽出腰间嵌满珍珠宝石,华丽异常的佩剑,剑尖对准云染卿,“贱人!你敢冒犯本公主,本公主要你死!”
云染卿歪着头,笑眯眯地欣赏着她的变脸,“好好的姑娘,长得漂漂亮的,非得骂自己是贱人,哎,真想看看你家的大人,把你情况向他们反应反应,也不知还有没有救。”
玉雪公主一脸黑的看着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好像随时会背过气去。
“好大的胆子,你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连本公主都不认识,真想看看到了父皇面前,你是不是还有现在的硬气!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早就听到动静,不断往楼上赶来的侍卫们齐齐出动,将云染卿和沉默寡言的寒未央团团包围。
石头见状不妙,给暗处一个侍卫使了眼色,让他快些去搬救兵。
云染卿无所不用其极地挑衅玉雪公主,将她惹得暴跳如雷,为的就是这一时刻。
她的视线终于看向君清苑,“我应该叫你什么?阿苑?还是舒英俊?”
君清雅心忽然一震,真经地看向云染卿。
云染卿嘲讽地够唇,“你不会以为你拙劣的演技真的能骗过我吧?”
君清苑抿起双唇,很快又舒展开,他礼貌地开口:“抱歉,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失去了记忆,不记得在外流浪的一年了?”云染卿嗤笑一声,“如此不走脑的谎言,你真把我当傻瓜了?”
盛怒中的玉雪公主警惕地打量着二人,“你们认识?阿苑,这个少年是你什么人?”
君清苑深知不能曝光云染卿的身份,否则他努力得到的驸马将会与自己失之交臂,更不会得到渴望的权利。
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冲着玉雪公主温和的笑了:“我不认识他,别听他胡言乱语。舒英俊那么土的名字,怎么会是我的。”
“也对,根本配不上你。”玉雪公主点头,也觉得自己担忧地太过了,命令属下尽快将云染卿等人抓走。
出乎意料的,云染卿竟然没有反抗。
她歪着头,笑嘻嘻地打量着君清苑,“你等着,欠我的,我会讨要回来。”
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配上少年雌雄莫辨的精致长相,诱惑着所有的注意力。
君清苑神情一阵恍惚,好似看到了与她生活的那一年,没有纷争,没有权利,没有种种负面的情绪,只有她美好的笑容,崇拜的眼神,以及毫不掩饰的爱恋。
回到长安后,他压抑着自己,不要去回想那一段记忆。
可是,当云染卿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知道,他忘不掉。
飞快垂下眼帘,挡住快要溢出的真实情绪,君清苑强迫自己向前看。
只有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后,女人,金钱,地位他想要什么没有?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少女,未来,他的身边会有更多比她还要漂亮精致的。
第1844章 圣手舒九(25)()
昏暗的地牢内,四周没有任何的光亮,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味道,痛苦地呻吟此起彼伏,喊冤的声音令地牢里蒙上黑暗的色彩。
与黑暗牢房格格不入的,云染卿盘腿坐在稻草上,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兴致勃勃地盯着寒未央,语气没有任何愧疚的道歉:“真是抱歉,把你也带到这里。”
寒未央双手合十,默念佛号,随即褪下手串上的佛珠,有规律的拨弄着,修长的手指晶莹剔透,骨节分明,异常的好看。
主子轻轻地撞击着,平静的音调,令躁动不安的黑暗,沾染上些许祥和。
“施主为何要故意挑衅?”说着疑问句,语气却没有好奇。
寒未央眉目祥和,一双淡然的墨眸,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不被世俗的尘埃沾染。
这是一双云染卿异常熟悉的耀眼黑眸,曾经,她在沛流的脸上看过无数次。
心跳越来越快,汹涌的情感即将从胸口宣泄,似乎就要克制不住情谊。
云染卿捂着胸口,激动的声音因为故意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我要报仇啊。”
寒未央一愣,似乎没意识到竟是这样的回答。
云染卿被他堪称傻乎乎的反应逗笑,所有的哀愁和种种的复杂,在这一刻全部抛下,只剩下想要调戏他的冲动。
“未央法师,假若有个人害了你,差点让你没命,更残忍的是,他蹂躏了你最纯净的感情,当他构建的种种美好在他亲手戳破后,难道你不想报仇?”
寒未央蹙眉,“君施主伤害了你?”
云染卿轻笑,翘起的弧度带着讽刺,“他还没那个本事。我替被他害死的可怜女孩报仇。”
她的所作所为未尝不是为原主复仇。
只是换了一个方式,她借用了原主身体后,给予的偿还罢了。
寒未央凝眉思忖着,过了好半天,幽幽叹息:“这并不适合施主。”
“哦?什么才是适合我的?”
云染卿很想看看寒未央苦恼的背后,代表的含义。
寒未央一脸严肃而又认真,“贫僧与施主接触时间并不长,可也能察觉施主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不得不说,寒未央这句话说的很对。
云染卿是个淡然而又充满了痞气的人,向来不去过问别人的事。
到没想到,才见了这几次面,寒未央竟将她的本质看清楚。
不愧是沛流。
云染卿低低的笑了,一脸的明媚和欢喜。
她慵懒地一手托腮,拉长了音调,“法师,你想过没想过还俗?”
她的声音很暧昧,凑到寒未央的身边,若即若离,周身散发出一股魅惑,配上雌雄莫辨的脸,惊人的诱惑。
她就像使出浑身解数的狐妖,诱惑着一心向佛的小和尚走向堕落的深渊。
寒未央面无表情,不管云染卿多诱人,他也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淡然。
好似超脱了凡俗。
云染卿挫败地哼了一声,坐到牢房的角落,抱怨了一声:“无聊。”
她走的太快,因此没注意到寒未央玉润的耳垂悄悄红成一片。
第1845章 圣手舒九(26)()
韩王急匆匆地向皇宫的方向走。
没有提前的通报,想要见皇上一面,并不是容易事。
可韩王受宠,门口守着的内侍看都没看,便笑眯眯地将人迎到偏殿。
“王爷来的不巧,玉雪公主刚进去,您先且在这里等一等。”
韩王原本还不着急,一听玉雪公主也来找皇上,眼皮跳了跳,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拿出一个荷包,飞快地塞到内侍的手里,“烦请公公同传一声,我很着急,现在就想见皇上一面。”
那内侍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捏了捏荷包,发现里面是一张纸,明了定是有不少的钱。
他爽快地同传,皇上同意见他。
韩王整了整衣摆,快步走了进去。
玉雪公主气呼呼地坐在皇上身边,软绵绵地撒娇:“父皇,您是没看见那人有多可恶,压根不将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他一个乡野出身,竟敢藐视皇族,其心当诛。”
韩王走进时,听到这些话,心跳加速,呼吸越来越快,焦急地恨不得打断玉雪公主的夸大其词。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皇叔。今天是怎么了,鲜少出家门的皇叔竟也急匆匆地来找父皇了,该不会为谁求情吧。”
玉雪公主自然清楚韩王是为了救云染卿而来。
她早就调查清楚云染卿的身份,毕竟寒未央身份特殊,想要调查清楚再简单不过。
一想到那个不断挑衅自己的云染卿,玉雪公主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韩王,将愤怒尽数波及到他的身上。
韩王的面容一会变白,一会变红,就算他没有实权,也是玉雪公主的皇叔,按照辈分,她并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讲话。
然而,谁让她的父皇是当朝皇帝,有这么一尊大佛压在头顶,他能将人救出来?
韩王心中悲愤,表面上却还是笑盈盈的,“玉雪公主说笑了,我这几年身体不好,已经很少没外出,正巧今天觉得还不错,想来看看皇兄。”
说完,韩王一脸欣喜地看向皇帝,眼中的孺慕之情不加掩饰。
皇帝老了,见到亲手养大的亲弟弟,还是很欣慰的。
“你身体不好,便不要乱跑,想见朕什么时候不行。”
皇帝的声音很柔和,却也带着威严。
韩王悄悄松口气,只要皇帝还愿意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讲话,便证明还没到动怒的时候。
他偷眼打量,见皇帝唇角微勾,目光温和,心思一动,暗忖玉雪公主有可能还没向皇帝告知罪魁祸首是谁。
这难得的时间差,他应当好好利用才是。
然而,玉雪公主压根不屑拖延,直截了当地开口:“父皇,我说的欺负我之人,正是皇叔请来的贵客。我还挺好奇的,皇叔贵为王爷,从柳州那种小地方特意找来的人,除了会顶撞皇族,还有什么能耐!”
皇帝‘哦’了一声:“可有此事?”
韩王额上滴下几滴汗,不敢抬头,更不敢撒谎,“皇兄,事关机密,还请皇兄准许臣弟私下里向您禀告。”
第1846章 圣手舒九(27)()
玉雪公主双眼危险的眯起,暗暗冷笑,韩王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不过是个王爷,能和她这个公主比?
就算是父皇养大的又如何,到底不如亲生来的密切。
玉雪公主不打算放过云染卿,撅着嘴,不依地冲着皇上撒娇:“父皇,你可得为女儿做主啊,那人欺负了我,你可不能随随便便放了他,就算是皇叔来求也不行。”
玉雪公主一派天真,故意用娇俏的语气,将浑身的朝气展露,让人不想违背她的话。
韩王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轻撇着上面的茶叶,心里却越来越冷。
他已经查的清楚,五年前身边并没有多出来什么人,只除了得到皇兄的几次赏赐
难道是皇上要害他?
韩王握紧茶盏,借着低头喝茶的动作,挡住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
他从来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更没有渴求过不属于他的东西,难道这样也不足以让皇兄放弃那个念头?
“哈哈,你这孩子啊。”年迈的皇帝满脸的宠溺,看向年轻俊美的韩王,目光颇为复杂。
在行将就木的老人面前,年轻的冲击太大,令他根本不想接受,也越来越害怕。
害怕死亡。
害怕被取代。
“小十六,你的意思呢?”
韩王排行十六,是前任帝王最后一个孩子,他去世事,只有这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活了下来,余下的皇子们,在面前的帝王登基后,一个接一个死了。
皇上叫他十六,未尝不是在点明他的身份。
韩王闭上眼,脸上浮现出挣扎,最后叹息一声,声泪俱下地跪在地上。
“皇兄,是臣弟病入膏肓,快要不行了。有人向臣弟举荐了这两位来自柳州的大夫,臣弟想着,不如让他们试一试,这才把他们请到长安。他们是小地方来的,不懂长安的规矩,冒犯了公主,臣弟愿意替他们赔罪。只请皇兄看在臣弟将死的份儿上,让他们先给臣弟看看病。”
韩王哭得不能自已,双手捂脸,声音悲切,透过手指的缝隙不断观察着坐在皇位上老人的反应。
皇上很惊讶。
他甚至没掩饰住脸上的震惊,“你说什么?你快死了?怎么回事?朕怎么一直不知道。”
看他的反应不似作伪,韩王心中稍安,却也更加的迷惑。
不是皇上给他下毒,那会是谁?
疑问压下心底,他泣不成声:“臣弟这些年深居简出,就是因为身体越发虚弱,到了最近,更是知晓活着没有盼头,鲜少露面了。若不是来了柳州的两位大夫,臣弟也许永远留在王府,等着最后一刻。”
“胡闹!”皇上拍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