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冥皇在上我在下-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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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儿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这里想必有误会。”
“好一个误会。他非要我去伺候他。我不愿,他竟要打死我。还好我会点拳脚功夫,拼了不怕死,硬是闯出一条命来。在你嘴里,反而成了误会。难道非要我死了,才不是误会?”
第1602章 鬼王的倾城妃(17)()
定国公在皇上跟前都能说上话,更别说他是青境武者,在金陵大陆都是数一数二,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尖数落过。
就算他有再好的涵养,也沉下了脸。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主子跟前伺候的丫鬟。晟儿点你去他跟前伺候,是你的荣幸。你可以不愿意,不能卖了本府的少爷。我原本也不想和你一般计较,可你若是执迷不悟,我必须要为家里讨要个说法!”
云染卿等的便是这句话。
她跟着穆宴戈回了定国公府,可也不是长久之计。
到底将人家的少爷卖了,就算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在这些人的眼里,那也是父母跟前的宝贝疙瘩。
尤其定国公府男丁稀少,就这么两个,少了一个都让人难受。
云染卿已经断定,定国公府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背后一直防着,还不如现在就撕破脸,好好说道说道。
“好啊,正好我也有说法要讨,咱们这就去衙门里评评理,看看南宫晟手上的那数十条人命还能不能压住。”
南宫晟无恶不作,所依仗的,不过是定国公的身份。
定国公掌管着一大家子,不可能不清楚自家子侄什么模样。
可他连管教都不管教,反而帮着将他犯下的错误压下,就凭着这一点,足够令人唾弃。
断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定国公气得不轻:“胡说八道,你别往我的侄儿身上泼脏水。定国公府的少爷,可不是你能欺负便欺负去的!我要把你带到欢喜宫去,把若离那贱人和你一起抓起来。”
云染卿嗤笑:“你说的好听,可惜人家晟头牌未必会愿意跟你回来。人家已经喜欢上欢喜宫的日子。”
南宫晟在开始的反抗后,还真喜欢上被压的日子,在欢喜宫成了头牌,入慕之臣不再少数。
这也是定国公脸上无光的原因。
他去叫了好几次,南宫晟说死都不回来,逼急了就要跳楼,闹得满城风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知道了,定国公府上丢了大脸。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定国公一脸黑的看着她,眼中浮现凶狠的寒光,咬牙切齿地骂道:“牙尖嘴利,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
原本没人的空地上,突然冒出一群家丁。
生怕云染卿会说出更多难听的话,定国公给几人使眼色,要他们尽快将人打死。
这些人皆是武者,训练有素,一起出动,将云染卿团团围住。
云染卿冷笑,“做了错事还不敢承认,想来那南宫晟随了你们南宫家的根,都是衣冠楚楚的败类!”
陆尔原本还想上前帮忙的,听了这话,尴尬地扫了自家主子一眼。
穆宴戈的生母便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慧质心兰,优雅得体,美貌如花,当年圣上还是皇子,见到她一眼,便念念不忘,娶回为妃子,可惜生子时,难产而亡。
云染卿大骂了南宫家的人,岂不是将穆宴戈也骂了进去。
穆宴戈神色淡然,对陆尔挥手。
后者心领神会,甩着一群凭空出现的侍卫,将云染卿保护住。
第1603章 鬼王的倾城妃(18)()
定国公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目光看向穆宴戈:“殿下当真要和定国公府为敌?”
云染卿微微蹙眉,在她看来,若是为了自己害得定国公和穆宴戈彻底决裂,她到有些小小的愧疚。
毕竟定国公再不好,这些年也给了穆宴戈庇护。
否则他一个不受皇帝宠爱的皇子,如何能有一个安身之所。
她想着,还是站出不要让穆宴戈参合进去,将这一切都落在自己身上。
却没料到,穆宴戈随后问出的话,刁钻异常:“大舅,你敢告知本王,当年母妃去世真相?”
定国公一愣,震惊地看向穆宴戈,眼前闪过不敢置信和恐怖,下意识地便将视线移开。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定国公真以为事实会被永远掩盖,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定国公这下子彻底慌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也不再要手下针对云染卿,而是挥手,“我和你说不明白,你还是乖乖呆在你的百花谷里好好想想,这些年到底是谁救了你。”
他转身大步离开,留下的侍卫面面相觑,迟疑一番,也跟着走了。
云染卿狐疑地看向穆宴戈,到没好奇他的家事,而是正色道:“很抱歉,我好像给你添了麻烦。”
穆宴戈斜睨了她一眼,“既然知晓,你可要走。”
云染卿一噎,若说开始是愧疚,对上他深邃的眸子,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上来,她还真就赖着不走了。
“你这人,好生没趣。你看你身边的人,和你一样老实木讷,我留下来陪你说说话,你到嫌弃上我了。”
穆宴戈面无表情。
云染卿气得鼓起双颊,心中腹诽,若不是看在他像沛流的面上,她才不要留下找不痛快呢。
到底如何试探,才能知晓他是不是沛流。
云染卿有瞬间的迷茫。
沛流留给她的印象,永远是那个一身黑衣,上面有金色图腾,戴着银色面具,不苟言笑的冷然男子。
她没看过她的长相,就算掀开穆宴戈的面具,也不知下面的脸是不是沛流的。
叹口气,她注视着地下的影子,黑乎乎的一团,到提醒她一件事来。
沛流和冥界显然有很大的联系。
细细算起来,他每次露面的位面,都是和鬼怪有关。
这次她主动申请要来找沛流,小轴轴把她投到这里,想必此处便是和他有巨大的联系。
她不确定玄幻位面会不会有鬼,可来了这般久,见到的只有活人。
不过有一点她能确定的,沛流出现的地方,一定和鬼怪有点牵扯。
而穆宴戈被称为鬼王,这巧合会不会代表的就是他?
云染卿一条条分析着,才发现自己对沛流的了解当真太少了。
随即又有些担心,这个位面还会不会有楚离。
想的入迷,她都没注意到穆宴戈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反应过来,四周已经空无一人,百花谷的雾气再次弥漫,已经看不到里面的那间房子。
“还好陆尔告诉过我怎么入阵,这帮昧良心的,也不知道等等我。”
第1604章 鬼王的倾城妃(19)()
云染卿自言自语,推开了木栅栏门,身影消失在百花之中。
她没注意的,身后一直有人在打量着她。
“小姐,那不过是个丫鬟,就算翻身成了自由身,也是一个没用的货色,你何苦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丫鬟不解地问着,南宫夏看似离开,实则利用隐身符隐去了身形,一直躲在暗处偷窥着云染卿等人。
跟着的丫鬟是她的心腹,好奇地打量着,万分不懂自家小姐为何对一个丫鬟上心。
南宫夏收回了视线,“没什么,走吧。”
人都走了,她便放心地撕下隐身符,却不想,刚走出几步,便听到身畔响起一个稍显轻佻的嗓音:“鬼鬼祟祟的偷窥,这就是定国公府小姐的大家风范?”
“谁在那里?”丫鬟衷心地挡在南宫夏的身前。
南宫夏双手拢在袖子里,抓住了乾坤袋,只要有人敢不长眼地闯过来,她便要将自己的法器丢出去,让他讨不到好处。
一道身影从阴影处一跃而出,去而复返的云染卿笑意盎然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是你,你不是走了吗?”小丫鬟惊叫一声,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云染卿意味深长的笑了,“有人鬼鬼祟祟跟着我,我当然不能走,总要看看是谁在暗中盯着我。”
她眯起眼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南宫夏,“十小姐真是好兴致,你盯着我,是想找什么?”
南宫夏脸色阴沉难看,瞳孔骤然缩紧,挤出一抹淡笑:“姑娘误会,我并未盯着你。”
“你若没盯着我,为何要用隐身符鬼鬼祟祟地藏在这儿?我可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哪一点,能引起你注意的。”
云染卿压低了声音,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慑心魂的冷光,双手环胸,威压顿时释放。
她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可这种凌冽的气势,令已经修炼到绿境的南宫夏,也觉得难受。
南宫夏心中一凛,严重怀疑云染卿的身份。
她自己身上便有一个宝物,是在无回森林里得到的。这神器不但能压抑住她的真实等级,还能隐匿她的气息。
是她为之重要的逃命法宝。
靠着这法器,她成功蒙骗过灵石,在众人面前,不过也仅仅是橙境罢了。
可饶是如此,她从一个废物变成橙境,也惹来了好多人的注意,被二老爷重视,重新得到家族的培养。
南宫夏因为有着自己的经历,才会用同样的猜测怀疑云染卿。
毕竟一个普通人绝对不可能斗过武者。
南宫夏对云染卿越发的怀疑,才会一直跟着她,打算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却没料到,万无一失的隐身符竟被发现了。
南宫夏怀疑云染卿的身上有了不得的法宝,眼睛眯了眯,“堇年,你真的误会了,我不过是凑巧路过。”
云染卿嗤笑一声:“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把我当傻子蒙骗?南宫夏,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别把主意落在我身上,我可不是软柿子。”
这一声威胁,令南宫夏变了脸色。
第1605章 鬼王的倾城妃(20)()
南宫夏心里的确怀疑云染卿身上有宝物,却只是观察着,并未想着要抢到手里。
被她呵斥着,到好似她图谋不轨,品质低劣。
“大胆,我家小姐是定国公府的姑娘,哪里会看上你的东西,你少胡说八道。”小丫鬟气不过,恶狠狠地瞪着云染卿,维护自家主子。
云染卿痞痞一笑,“没看上最好,要是看上了别怪我没先打好招呼。”
她用一种十分凛冽的目光扫了南宫夏一圈,后者背脊窜起一抹冷意,竟有种被远远强大于自己的威胁叮嘱,心跳越来越快,一时间竟没有找出言词驳斥。
她下意识地垂头,躲过云染卿锐利的视线,勉强说道:“我们走。”
“小姐”
“闭嘴。”
丫鬟还有些不甘心,可南宫夏的态度摆在这里,她又不能忤逆,只能不情愿地跟着离开。
云染卿笑盈盈地目送她们离开,这一次,确定她们不会再鬼鬼祟祟的偷窥,才真正回到百花谷。
陆尔正急匆匆地往外走,见到她,松口气:“怎去了这般久,殿下命你进去。”
云染卿不确定穆宴戈找自己所谓何事,可还是走了进去。
穿过堂屋,步入一间书房。里面摆着好几个大书柜,上面放慢密密麻麻的书籍。
穆宴戈端坐在书桌后,捧着一本书看得入迷。
云染卿走进去的声音,都没能将他唤醒。
云染卿想着,要不要出声。
翻过一页书的他,淡淡开口:“坐。”
云染卿依言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穆宴戈终于放下书,一双深邃的眸子从面具后看着她,“本王打算搬离定国公府,你可要继续跟着。”
云染卿一愣,下意识地觉得,穆宴戈是为了自己才决定办理定国公府的?
谁知,这冷情的男人好似一眼看穿她的想法,淡淡道:“不是为了你。”
云染卿满头黑线,“也没说为了我。”
穆宴戈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云染卿直接耍无赖,“你去哪,我就去哪。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穆宴戈露出在面具外的薄唇紧紧抿着,声音沉沉:“严肃点。”
云染卿坐没坐相地瘫在椅子里,懒洋洋地掀眼皮,“我很认真啊,再认真不过了。我是孤儿,没爹没娘,照顾我的哑婆几年前死了。我又招惹上定国公府这样的权贵,除了跟着你,我还能去哪?”
她突然坐直身子,抬手撑在桌子上,探过上半身,往穆宴戈跟前凑,“怎么,你不要我了?”
“”
“这可不行啊,当初你说好了,对我不离不弃。”
“”
“你现在有好日子过,不肯带我,和那考上科举入朝为官,抛弃糟糠之妻的负心汉有什么关系?”
“”
穆宴戈气息沉沉,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