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制裁气运之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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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外貌出色,颇有才华的的男轻男女在异国他乡遇故知,在加上思想同步,很快就熟识起来,在一日日的交往中情愫渐生。
男才女貌,才子佳人,珠联璧合,日久生情。
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再正常不过,般配无比。
以至于在这种大家柔认同赞赏感叹的氛围中,当事人也不觉的有什么问题,渐渐的觉得理所当然起来。
但是他们却似乎忘了。
他。。。。。。。有妻有儿。
她。。。。。。。有未婚夫。
但又怎么可能忘了呢。
每月他都会收到来自家乡妻子的汇款单。
每月她也会收到来自未婚夫的情书。
可他们就是能旁若无人自欺欺人的当做这些都不存在,只是一味的沉浸在他们充满了柔情蜜意的爱情里面,不可自拔。
直到他们的老底在被看不惯他们的知情人给揭开的时候,周念白为了维护许沛菡的声誉,居然说他早就和妻子合离了。
于是远在莒县的张白芷收到的第一封主动来自丈夫的书信,就是一纸休书。
接受传统教育,一向以夫为天的张白芷当然受不住,加之常年被生计所迫,操作过度,身子亏损的厉害。
再受到精神上沉重的打击,也就一病不起,早早的过世了。
留下了一个不足八岁的孩子在乱世中挣扎求生,结果可想而知。
而被他护在心尖上的许沛菡却没有像他一样雷厉风行,果敢利落。
在安抚住了周念白后,独自回国解除婚约,却遭到了老父亲的强烈反对,甚至因此都住进了医院。
为了父亲的身体着想,她只好无奈的单方面的和周念白断了联系,听从家里的安排,嫁给了等待她多年的未婚夫。
婚后,丈夫对她视若珠宝,但是她却常常的觉得心里有一个地方空了一块,怎么填也填不满,而那个空洞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愈发扩大。
直到在街头遇上了久等她不回亲自回国找过来的周念白。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俩人之间的爱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分离,在各自的心中日益发酵,最终在见到对方的时候大爆发。
她找到丈夫,要求离婚。
然后不顾丈夫的挽留,坚决的收拾行李,和周念白住在了一起。
为了让许沛菡的父亲同意他们在一起,周念白发奋图强,凭着在国外积累的人脉和名气,迅速的用一篇篇作品打入了国内的文化圈,得到了圈中名流的赏识和提拔。
然后他有意无意的在文章中歌颂他们之间的爱情,他们之间的矢志不渝,终于打动了一票票的读者,感动了许沛菡的老父亲。
甚至许沛菡此时尚未离婚的丈夫也被他们之间的感情打动,同意离婚,并赠送了她一大笔“离婚费”,祝福他们白头到老。
于是故事的结局就是周念白和许沛菡开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看起来是圆满的he大结局。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白芷冷笑。
别的不说,至少许沛菡的丈夫……赵文昌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
没有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祝福她和姘头,并给她大笔的离婚费的。
圣人都做不到这么无私大度,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凡人。
所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缘由。
“难道不是被当时的舆论的给逼的吗?”系统在这时候开口。
“这只是一个方面。”虽然当时周念白的文章左右了一大群追求自由和理想,认为真爱无罪的年轻人,但是赵家在s城也是有头有脸有地位的大户人家,会在发现许沛菡有外遇后第一时间离婚,却不会这么窝囊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许是赵文昌对许沛菡也是真爱呢?”系统猜测,“毕竟他一开始还是不同意离婚的。”
再说了,许沛菡明显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爱上她,为了她失去理智,丢却尊严,放下身段也不是不可能。
这在之前的世界里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呵呵。”
白芷给了它一个冷笑,就说这个系统不懂人心,不明欲望。
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被“真爱”糊了脑子。
赵家和许家的结合,更多的是一种利益的联姻。
要离婚,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就多了,更是会对赵家造成损失。
所以赵文昌才会在一开始提出挽留。
后来知道妻子要离婚,是因为爱上了别人,甚至都和对方住到一起了。
赵文昌即使心中对她有几分留恋和感情,也不会容忍自己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的。
尤其是他还是一个接受儒家思想启蒙的人。
看着系统还想争辩的样子,白芷直接堵了回去,“你说的那种‘真爱’的前提,是对方还没有结婚,他们都有追求的权利,或是被绿的不是他们自己。”
系统:“。。。。。。。”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也许这个赵文昌真的是爱惨了许沛菡呢。”系统负隅顽抗,虽然它觉得白芷说的在理,可就是不想承认。好像承认了就低了她一头,以后都要被她压在底下不能翻身了似的。
“哦,那我祝福他余生头上都顶着一片大草原。”白芷声音平淡,不以为意。
她只是觉得这个赵文昌一个大好青年就这么被糟蹋了有些可惜,想要拉他一把,但若是他执迷不悟一条道走到黑,非要在许沛菡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那她也就不白费这个力气了。
毕竟,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不是。
第 3 章()
理了理思绪;看着即将靠岸的轮船;白芷转身回到了船舱里面的小房间。
用了人家的身体;就要付出报酬。就跟你需要花钱才能租人家房子居住一样。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张白芷所求不过是将儿子好好的抚养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和乐到老。
她会实现她的这个要求。
剩下的;就要完成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了。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周念白和许沛菡陷入热恋打的火热的时候;他们各自的老底还没有被人揭穿,正无忧无虑的游山玩水,花前月下。
从床底下摸出一个灰扑扑的包袱;摸着那里面一块长方形的硬物,白芷嘴角扯出一抹笑,在阴影下尤为渗人。
看到这一幕的系统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
“呜——;呜——。”
“船靠港了;船靠港了。”
伴随着悠长的汽笛,舱外传来一道响亮宽厚的喊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乘客。
下一刻;还算安静的船舱里就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穿衣服的;整理仪容的;搬运行李的;还有嘁嘁喳喳的说话声。
“娘。”六岁的周云安被喊声叫醒;睁开惺忪迷蒙的大眼,举起小手擦了擦,看清站在床前的人影后;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白芷展开双臂将他抱了起来;坐在床上,给他穿好鞋子和外套,一手拎着包袱,一手抱着孩子,步伐沉稳的走了出去。
一点也不像她的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无力。
“娘,要不你放安安下来自己走吧。”周云安瞅见有和他差不多一样大的小孩都是被父母牵在手里的,小身子扭了扭,然后趴在白芷的耳边,满脸通红,羞涩的道。
虽然被娘抱在怀里很开心,但是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呢。
“乖,等下了船再说。”白芷并没有注意到周云安的小羞赧,将他又往上举了举,“这里人多,容易走失。”
“哦,安安知道了。”周云安一听是这个原因立马将那点羞赧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小手紧紧的环上了母亲的脖子,牢牢的抱住了。
白芷抱着孩子,拎着包袱,顺着人流下了船舱,踏上了久违的土地。
一上岸,周云安就扭着小身子,挣扎着要下来。
白芷也不多说,顺着他的意思将人放了下来。
“娘,这就是爹爹呆的地方吗?”周云安抓着母亲的一只手,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发出了惊奇又惊讶的感叹,“娘,他们的眼睛和头发和我们怎么都不一样?”
“长的也不一样。”还没等白芷回答,他又接着道了一句。“有点像奶奶讲的故事里面的鬼怪。”
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沦落深邃,身材高大,是他见过的长的最高的人了。
“嗯,所以说他们是‘洋鬼子’嘛。”白芷顺着他的话道。
“你别忽悠小孩子呀。”系统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你可不能嫌麻烦,周云安还小,对万事万物充满了好奇,正是树立他人生观价值观的好时候。”
“你不嫌麻烦你来。”白芷幽幽的回了一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错。
正如同系统所说,周云安还小,刚将字认的差不多,还是在她接收了这具身体之后,更别提告诉他一些他从来没接触过一点理论基础和概念都没有还这么比较深奥的解说了。
难不成她还要告诉他,他们和她们长的不同,是因为体内的基因不同。
而基因就是遗传的物质基础,是dna(脱氧核糖核酸)分子上具有遗传信息的特定核苷酸序列的总称,是具有遗传效应的dna分子片段。
那什么是dna?什么是分子片段?
她还要一一和他解释吗?
这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而且,她也真的没那么好的耐性。
就如之前所说,她成为了制裁者,和系统绑定,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
她真的不是什么善良大度,温柔慈悲的人。
即使她身具功德。
肯带着这个孩子,抚养这个孩子,顺带着教导这个孩子一二,已经够履行她和这具身体的“合约”了。
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租客对一座装修简单,位置偏僻的平房给出一个豪华装修,市中心位置的复式楼房的价格。
要真的是,原主也不会死的那么憋屈了。
况且,她也真的不适合教小孩子。
真要为他好,还是等解决了周念白后,将周云安送到学堂去,接受系统全面的教育比较好。
“可是。。。。。。。”系统还想再说什么。
“你要知道,他和我接触的越多,受到我的影响就越大,长期的耳濡目染下来,他会变成什么样,你应该能猜到。”白芷漫不经心的道,“难不成你想让他变成那个样子。”
“如果是,那我倒也没什么意见。”
“不,不用了。”系统一想到这么软糯可爱又乖巧的孩子将来变成宿主那样的暴力女罗刹,顿时不敢再说什么反对意见了,“你这么做。。。。。。。就很好。”
话里的违心与牵强,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出来。
白芷也不在意,它不和她唱反调就行。
虽然不怵,但是她嫌麻烦。
而且,她也知道它这么吹毛求疵的原因是什么。
说到底,它是一个功德系统,希望每个好人都得到好报,事情尽善尽美。
但是她不是。
生前就是榕城一霸,虽然不会做杀人放火,绑架勒索,贩卖毒品这种踩着道德底线的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其他的打架斗殴,逞凶斗狠,一点也不少。
毕竟,要生存,抢地盘是必须的。
而对付敌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白芷在路边买了一份地图,根据上面的指示到前面的路口乘上了电车,驶向了周念白所在的学校……jq大学。
“娘,这车会自己动。”
“娘,这车跑的真快,还比马车稳当。”
“娘,外面的房子好高啊。”
“娘。。。。。。。”
一上电车,见到了之前从未见过的景象,周云安就像一只被放出了牢笼的小鸟,飞进了充满魔法的世界。
看什么都觉得好奇和新奇。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兴奋的手舞足蹈,一张小脸上红扑扑的,像是上好的大苹果,让人忍不住的想咬一口。
四十分钟后,电车到站了,他的新奇劲也下去了。
站在高大华丽的大学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或抱着书本匆匆而去,或穿着光鲜漂亮的衣服结伴而行,或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和同伴恣意的说说笑笑,和他在莒县的学堂看到的一点也不一样。
周云安一反之前的雀跃和兴奋,反而有些沉默。
“娘,你说爹真的会喜欢我吗?”半晌,他抬起苍白瘦弱的小脸,忐忑又期待的问道。
“会的。”
“并不会。”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白芷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回答了周云安,但是她这次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没有那个父亲不喜欢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