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外汇交易技巧高级教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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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听器。我的意思是有很多难于理喻的机制会引导市场,往往是在一般人还不知晓时先动。
问:那不正是技术分析的基本原理吗?
答:我觉得技术分析有些很在理,有些则是蒙人。有些搞技术分析的宣称能预测未来,未免有些浮夸。技术分析追踪过去,但不预测未来。你得自己动脑筋做结论,看过去某些交易商的活动能否揭示未来别的交易商的动向。
我个人觉得技术分析像支温度计。那些自称从不看图的基本分析派就像医生说他不给病人量体温。你要是对市场持认真负责的态度,就应该了解市场的现状是热还是冷,是动还是滞。技术分析反映了全市场的投票,所以会有怪现象出现。从定义上讲,任何新的图形出现都不同寻常。因而研究价格的详细变化非常重要。看图可以使我警觉异常,探索潜在的变化。
问:遇到市场与你走反时你怎么办?如何区别小反弹和坏单?
答:只要一进场,我总是事先定好止蚀位,只有那样我才睡得着。我进场之前就知道何处出场。进场规模取决于止蚀位,止蚀位凭技术分析确定。比如说,市场正在一个价格范畴内走动,止蚀位不能设在价位之内,那样很容易磋到。我总是将止蚀位定在某个技术障碍点(阻力或支撑)之后。如果位置选得好,一般不易碰到。 问:谈到止蚀,由于你的交易量特大,所以我推测你的止蚀单只是,心中有数,对不对?
答:这么说吧:我把生活安排妥当,让止蚀单总能得到及时执行。它们不入盘面,但绝对不是心理止蚀,到位时一定执行。
问:你现在进单量比从前大得多,这是不是增添了额外难度?
答:能有足够流动性让我充分发挥的市场少多了。比如铜期货,我很喜欢做,但市场太小,流动性不够。像咖啡市场我也做,去年赚了几百万。但几百万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反倒消耗不少精力。所以我主要做外汇。 问:你负责运作的做恐怕比世界上任何其他交易员都要多。如果赶上一段时期老是赔钱,你如何应付心理压力?
答:心理负担的确很大,随便哪一天我都有可能赔掉几百万。要是把损失看得太重,那就没法再做。我唯一担心的是资金运作不善。每隔一段时间我也会有某一笔交易赔得过多。但对赔钱本身我从没问题,只要是赔得明明白白,而且完全按交易技巧行事。我从经验中学会控制风险。但每天的赚与赔不影响我的情绪。
问:你有没有赔钱的年份?
答:有的,1981年我赔了16%。 问:你做外汇是现货还是期货?
答:我只做现货,除非有时套市吃吃现货和期货的差价。
银行同业市场(现货)流动性好得多,交易费用也低得多,并且是24小时交易。这对我们很重要,因为我们一天做24小时。我们什么外汇都做,所有欧洲货币。包括北欧货币,所有亚洲和中东主要货币。交叉盘也是现货好做。期货因合约金额固定做交叉盘算来算去比较麻烦。在现货市场,全世界都是以美元为计价单位,连交叉盘也不例外。
问:你是不是在美国盘之外还做很多交易?
答:是的,首先,我所到之处无不备有监测屏幕,家里、乡间别墅里,到处是。其次,我手下人24小时值班。遇到大事他们马上叫我。我们每一种货币都有呼叫价位。我有个助手专门负责为我处理电话。我们开玩笑说,他一年只许把我从家里叫醒两次。他每晚可能接到三四次电话。由于事先有计划,他可以自行处理。 我通常把自己的交易时间限定在早上8点到晚上6、7点钟。远东市场很重要,晚上8点开盘,东京早盘到夜里12点。
如果交易很活跃,我也会做。12点后睡几个小时,然后起床赶下一次开盘。市场大动的时期才这样。我在全球各个市场都有关系,所以消息很灵通。这是一种非常刺激的游戏。抛开交易赚钱不讲,我干这一行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我对分析世界政治、经济局势非常着迷。 问:听你讲起来,似乎整个过程像是玩游戏,而不是干活儿。
答:的确不觉得像干活儿,除非你输了,那样就觉得很辛苦。对我来说,市场分析就像一块多元的棋盘,个中乐趣纯属精神享受。
问:你既谈到控制风险的重要性,又谈到持单的信心,你一次交易一般担多大风险?
答:首先,我尽量做到任何一次交易承担的风险最多不超过我的帐户的1%。其次,我们每天检查所做的单子是否相关。如果有8种单子都是高度相关,虽然分成8种,但实际上是一种,只不过风险大8倍。
问:这是否意味着如果你既看好马克又看好瑞士法郎,那你就只选买一种?
答:的确如此。但更重要的是在一个市场做多头的同时要尽量选一个能做空头的市场。比如,眼下我虽然做美元空头,但我在做日元多头时还做马克空头。
问:像你这样做马克B日元交叉盘,是不是比做单独货币来得慢?
答:不一定。有时照样能赚大钱。
问:你的交易风格是基本分析和技术分析相结合。如果硬要你选择,你选哪一个?
答:这就像问大夫他是喜欢靠诊断看病还是靠观测看病。
哪一个都不能少。70年代时靠技术分析赚钱容易一些。那时候假破关现象少得多。如今人人都是图像派,而且技术交易系统泛滥,我觉得这对技术派不利。
问:你觉得做单高手有没有特殊才能?
答:本来超级高手就应该是极少数。
问:做单成功天份和努力占多大比份?
答:不下苦功极少有可能成为高手。有人可能短期得手,但长了总不行。最近我刚听说有人做铜期货去年一年赚了2,700万,但很快又全部输回去。
问:你对新手有何忠告?
答:首先,一定要认识到风险管理的重要性。第二个忠告是,少做,少做,再少做。不管你认为你应该进多少单,先减掉一半再说。除此之外,新手往往把市场人化。最常见的错误是把市场看作个人的对头。实际上市场是完全超脱的,它才不管你是赢钱还是输钱。一个交易员如果主观地说:〃但愿〃或〃希望〃如何如何,那他就没法集中精力分析市场,这样有害无益。
前车之鉴大师录
名家高手经验谈——迈克尔·马科斯
迈克尔·马科斯搞研究出身。但他对实际操作更感兴趣,一开始是偷偷摸摸地干,后来干脆辞去高薪研究员职位,专职从事外汇、期货交易。他在一家期货公司做交易员,有几年他赚的钱比公司所有其他交易员赚的还要多。10年内,他的公司帐户增长了2,500倍!马科斯的成功有多方面因素:首先是个人努力,有一段时期他几乎是24小时不停地转。第二是遇明师指点,从黑暗走向光明。对于大部分交易高手来讲,早期失败似乎是司空见惯。马科斯也不例外,他头几次交易没有一次赚钱。更有甚者,他不只一次全军覆没。这说明一个道理,早遭败绩表明你一定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但并不一定证明你将来一定失败。
问:你当初是怎样对做期货感兴趣的?
答:我本来是要搞学问的。1969年从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毕业,成绩优秀,是班上的尖子。克拉克大学为我提供心理学博士奖学金,本来就要安安稳稳地当教授的。当时我结识了一个叫约翰的人,他宣称可以帮我投资,每两个星期保证翻一番。我被说动了心。我从未投资过,所以一点疑心都未起,连问都不问他怎么能赚那么快,马上雇他为投资顾问,周薪30美元。我拿出自己1,000美元的积蓄来做期货。
第一次我和约翰到期货公司,看到各种报价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公司的扩音器上有人建议买大豆期货。我问约翰该不该买,结果发现他也一窍不通。不过我们还是进了一张买单。说也奇怪,我们刚进场,大豆价格就开始下跌,就好像市场专等着我进场然后反走一样。不过我那时候似乎直觉就不错,我们马上砍单出场,只赔了100美元。下一笔做的是玉米,结果与第一笔差不多。第三笔做的是小麦,结果还是赔。我们花了3天把钱输光。当时我们是以几天输光来衡量我们是否成功的。一千块赔光,我解雇了约翰。他说我犯了一生最大的错误,他要到百慕大去洗碟子挣本钱,然后做期货,等成了百万富翁后就退休。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急。我后来又攒了500美元,做了几次银子,但还是输光了事。我的头8次交易全部赔钱。 问:你有没有想到过或许你不适合做期货交易呢?
答:没想过。我读书一向成绩很好,所以我觉得只是个经验问题。我父亲在我15岁时就去世了。他留下了3,000美元的保险金。我不顾母亲的反对,把钱兑现了。这一回我学乖了,先读了一本关于小麦和大豆的书,然后按照一家投资顾问的建议买了张小麦合约,赚了两百块钱。我激动得不得了,等价格回跌时又买了一张,又赚了一笔。接下来纯属是走大运:我在1970年夏天买了3张12月玉米合约,正赶上那年的大虫灾。我接着又买了些小麦、大豆合约,一个夏天过去后,我一共赚到3万美元。第二年春天,市场上有一种广为接受的理论:蝗虫热过了严冬,又要再一次危害庄稼了。 我向母亲借了两万块,连同自己的3万全都投进小麦和玉米期货。我进场后市场不上也不下。有一天《华尔街日报》发表了一篇题为《芝加哥交易所蝗虫比玉米地里还多》的文章。
玉米期货开始下跌,很快就到跌停扳。我一下子愣住了,想出场但只是傻看着,希望市场会逆转回来。我看着,看着,等到跌停板时我已经出不了场了。当晚我想了一夜,没有选择只能砍单出场。第二天一早我平掉所有单子,一结帐自己的3万赔光不说,母亲的钱也赔了12,000。我气极了,决定去找一份工作。 我到一家证券公司当分析员,看到隔墙别人在做单心里总是痒痒的。那家公司禁止分析员做单,但我不管那么多,从母亲、兄弟和女朋友那里借了些钱,又悄悄干了起来。为了保密,我和我的经纪人约定好一些密语。〃太阳出来了〃是一个意思,〃天阴〃是另一个意思。这样做下来我还是输钱。输了借,借了再输,同一个周期一再重复。
问:你当时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答:问得好。我当时根本就没有做单原则,我哪儿都做得不对。1971年10月,我在经纪人的办公室碰到艾德·西柯塔,我的成功全归功于他。他当时刚刚毕业,研究了一套电脑技术交易系统。他让我和他一起边搞研究,边做单。他对市场的知识很丰富,交易方面也很成功。他基本上是顺势做单。他教我如何砍单,如何赚足利润。虽然有艾德的指导,可我还是继续赔钱,主要是我自己耐心不够,时机掌握得不好。 1972年夏天,尼克松政府开始放松物价冻结。我在胶合板市场赚了一大笔钱,从700赚到12,000。当胶合板价格上升1倍多期间,木材市场几乎没多大动静。我又像上次做玉米一样把所有钱压上。这时正好赶上政府出面发表一连串表明,说要打击木材市场的投机者,期货一下子猛跌,我又一次陷入绝境。两个星期我一直处在即将全军覆没的边缘。我痛恨自己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做单过多。 还算运气好,政府终究没能控制住物价,两周后市场开始逆转,我扭亏为盈,等出场时赚了1倍。到1973年我已将帐户增值到64,000美元。
马科斯后来在纽约棉花交易所做了几年交易员。现场交易培养了他对市场敏锐的感觉。1974年8月他应聘到一家期货公司做交易员,从3万美元做起,10年后滚成了80万。其间公司只给他增加过10万本金,其余年份每年从他账户里提取30%。这10年他平均每年收益都超过100%,1979年更是成绩惊人。黄金从400美元涨到900美元一盎司,马科斯出出进进,获利颇丰。苏联入侵阿富汗那一天,他在电视上首先看到消急,打电话到香港发现金价未动,立即买进20万盎司,几分钟后消息传开,金价大涨,他一下子赚了上千万美元。至今马科斯到香港访问时还不敢去参观黄金交易场,那一次吃亏的人都还记得他。 对外汇市场,马科斯更有深刻体会,他说:有一段时间,我做外汇量很大。比如里根当选总统后那几年,美元很强,我经常抛空几亿马克,这样大的进单量当时并不多见。由于外汇市场是24小时运转,非常劳累。睡觉时我总是每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