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岛奇遇记+番外 作者:南绮梦(晋江2013.01.03完结,种田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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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目躺在摇椅上,脑海一片混沌,我现在太害怕看到贱人峰了,我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我并不是把贞节看的很严重的人,上一次跟上两次没什么区别,我在意的是他态度和目的,他现在不完全是只要的身体了,他要的更多,我给不起,我害怕在一次失去郭豪。
没有失去的人是无法了解失去的痛苦,我对失而复得异常珍惜,我不想因为一时贪欢错失了他,郭豪的性格那么强,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我被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整疯了,实在躺不住又站了起来,在高处我俯身周围,四周的景物都显得那么迷茫辽远,整颗心空荡荡的。
突然眼角瞄到一个模糊的黑点攀在远处的树干上,我看的不是很真切,我从鸟巢上爬下来,攀到树干茶座那,从那看才发现是一个猴子,受伤的猴子,脚环处还流着血,我试图靠近,他就呲牙裂嘴很警戒,我不敢靠近,但我很担心它会出树上掉下来。
没过一会又跑来两只猴子,也爬到那个枝头两个猴子扭打那只猴子,那只受伤的猴子看似瘦弱也挺能打,不过二打一加上受伤有点居于下风,我看着有些着急,找了个木棍,去赶那两只猴子,那两只猴子果然被我打跑了。
那只受伤的猴子还是不肯跟我友好,我找了香蕉引诱它下来,它也不理我,我又找了其他水果它依然不为所动,我只好离开茶座,把水果放在茶几上,自己独自离开,躲在暗处观看。
我躲挺久的那只猴子还是不敢下来,不过视线一直停留在茶座上的水果,想必是很想吃却又害怕被人伤害,不过了许久它终于坚持不下从树干是跳了下来,拿了水果跳到另一个高枝上剥香蕉吃。
我躲了很久它都不敢下来觉得无趣就从树上下来,给园子里的青菜拔草,我实在得找点事情做,不然一有空闲脑袋就会胡思乱想,又给小鸡添了点水,扔了点菜叶,拿了个鸡蛋,打碎后把蛋黄蛋清分离,找了点地瓜粉搅合蛋清调面膜,最近都在山野干活都没护理皮肤,皮肤太干燥了。
调好之后我用羽毛沾上面
膜刷到脸上,第一次调地瓜粉合蛋清,有小颗粒,调的不太好,不过条件有限只能凑合着用了,回到房间摇椅上一躺,摇椅吱呀吱呀的摇摇晃晃,不想其他事情生活还是挺舒适的,我寻思着要是这些人真把我惹毛了,那我干脆自己过得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样,没有男人怎么了,大不了找根胡萝卜,当然这纯粹是泄愤的想法,也是最坏的打算。
中午的阳光有些毒辣,好在住的树屋还挺凉爽,阳光只能从树缝泄露下来,我洗净脸,还是觉得有些干,想起附近好像有橄榄树,提着筐就出去了,笨鸟见我出去从窝里飞出来,飞到我的肩头要跟我一起去。
橄榄树就在这不远,上次看到也没放在心上,我不太喜欢吃橄榄,今天纯粹是想弄橄榄油,不过我没弄过橄榄油倒是见过榨花生油,估计先摘一些回去试试,反正我需求的也不多就是想弄点涂脸。
橄榄树有些高且树干笔直,我爬不上去,笨鸟倒利索一飞就飞到枝头,我指挥它用嘴帮我采摘,不过这家伙是只懒鸟,没摘多少就喊着累,累归累倒也识时务喊来一群鹦鹉,一群鹦鹉叽叽喳喳的没多久我的篮子就装满了,我眼睛都看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鹦鹉,颜色还是五颜六色,看的我眼花缭乱,那场景非常美也非常壮观。
采了橄榄之后,我又拐到树林里采了点木耳,看到野板栗顺道又摘了点,反正我是见到什么都往家里带的那种。
回到家我挑出比较大个肉多的橄榄用器具压扁去掉中间的核,拍烂捣碎,整整一筐橄榄没榨出多少油,可能是我不太会弄,反正做的橄榄油也不纯正但我觉得用来涂脸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试了试味道还有些清淡的橄榄香,我用原来用空的化妆品装了起来。
午后徐晨过来找我,脸上带着伤,腿也有点不利索,摸样有点狼狈。
“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啊!”我拿了些祛瘀的药草给他敷上,看着他的伤势心里渗得慌。
“你不知道,你一走我们就打起来了,他要去找你我拦下了,原来我就想打他的,今天正好,他现在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徐晨恨恨的说。
我的心更渗得慌,莫名的烦躁。
徐晨莫名的看了看我迟疑的吞吞吐吐,最后还是问出口:“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我拿在手中的草药心慌的全部掉再地上,我又慌张去地上捡:“别乱想,没有的事!”
“别骗我,我看出来了。”徐晨有点愤愤然顿了一下又说:“我还知道那家伙喜欢你!”
“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选择沉默。
徐晨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最后也不再言语,我埋头捣鼓
药草,徐晨则立再一旁百无聊奈。
“你不是说要去田地那边采摘,我们走吧!”徐晨最后打破沉默。
“你伤成这样还去干嘛!”我瞪眼看他。
“没事!”他故作轻松。
“坐下!”我按住他肩膀让他坐下,蹲下来查看脚上伤口,小脚骨这里肿的挺大的,想必是被重击之后的后遗症,我又找来药草帮他脚也敷上,然后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燕子,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点!”他伸手触碰我的脸,我本能的缩了一下,他红着脸跟我道歉。
我笑他傻气:“傻瓜,如果没有一点点喜欢的话,当初跟你再一起那我不是给自己找罪,你怎么那么傻气。”
他一脸的欣喜,整个脸庞流光溢彩,我心内又觉得不妥,现在的关系原来就乱,再扯上徐晨那不是更乱只好又说:“不过喜欢归喜欢,爱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的话果然让他情绪陷入低迷,脸上那一抹流光也消失殆尽。
我假装没有察觉:“明天这脚就能消肿了,到时候一起去田地,把天里的蔬菜玉米什么的都收割了,免的到时候都腐烂了。”
他“哦”了一下,也没跟我打招呼就自己走了。
我看他也没拿我给他准备的药,又追出去:“徐晨!你等等!”
靠的太近他突然转身,我们撞再一起,他低头正好双唇贴在了一起,我瞪着眼睛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徐晨更是一动不动的呆在那,脸上的红晕从耳朵延续到脖子。
我好不容易从这场变故中清醒,塞给他药转身,他却一把拉住我,双手臂圈住我不让我走:“燕子,你难道不可以试着爱我吗?”他极尽哀求的对我说。
“我……!”我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
“我只要你一点点的爱,这样也不行么!”徐晨把声音放的很低很低。
我真的觉得如果这样也拒绝他那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可是我只有一个,我没办法分成几份,我脑海里甚至浮现把三个全要的诡异想法,不过我知道不太可能,所以无法给徐晨许诺什么。
“徐晨,你不要让我为难好吗?你要知道这不可能的,你让我怎么面对郭豪呢!”我掰开他的手。
“徐晨,忘了你说的话吧!”如果现在有个豆腐我真的像撞上去,以前总觉得自己处处不顺,桃花开败了一次又一次,想不到来荒岛之后,桃花处处开了,只是我还是在犹疑他们是没得选择么,是因为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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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
夜里想太多一夜无眠;直到晨曦我才昏昏入睡,睡梦中隐约听到笨鸟在叫:“贱人来了;贱人来了!”
我实在太困又翻了个身睡死了过去;做了个梦,梦见该死的贱人峰想方设法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我恨的牙痒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气急之下一脚踹中他的要害:“死贱人;我要让你一辈子不举!”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抓住我的脚;然后挠我的脚底板,我痒的不行咯咯的笑了出来,那感觉太真实;我一下子醒了过来。
“你这女人也特毒了点,做梦都在诅咒我!”我睁开眼睛就看到贱人峰站在我床边,阴着脸右手抓住我的脚。
“贱人峰,你怎么可以随便进入我家里,你知不知道这叫非法入侵。”我扬起头,看到他的脸,左脸瘀了一大块,左眼一圈黑大概是跟徐晨打架的后遗症,越看越来气。
“你没关门啊!这不是邀请别人进来吗?”他一脸无辜,右手一点都没松开我脚的迹象。
我真无语,下次必须让郭豪想个办法做个锁,不然一点安全感都没,我下面的篱笆围墙防野兽还行,要防人实在太难了点。
我用力蹬了蹬脚,他也用力抓住,然后张口咬了一下我的大拇指才放开我的脚,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家伙真变态。
“好了,醒了么,你再不起来今天一天又要耽搁了,田地那的菜也快烂完了。”贱人峰似乎失忆了,他忘记昨天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好像一点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我没法当做没发生过,我不理他,从他身边穿过,抢先从卧室出来,自己下楼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出来就看到贱人峰拿着一盘板栗走到我面前。
“吃点板栗吧!”他的头发已长过肩,额头的刘海随意的分在右侧,裸着上身,下面围着是他自己编织的绿色网布,是利用这里特殊的一种藤蔓,跟爬山虎是一家,只是叶茎比爬山虎细小且柔软,用这种编织起来像一块柔软的粗布。我也曾用这种藤蔓编过裙子且晒干之后是亚麻色,软软冰冰得贴在身上还挺舒服。
我没去接他手中的板栗,到火房里找了蘑菇和小虾米煮了一碗汤喝,他见我没理他也不生气,悠闲地吃着板栗冷不丁的又说:“原来野板栗这么好吃,你哪里摘的啊,我也去摘点。”
我依然不理他,自顾喝汤,眼睛都不看他,我坚决要把他当空气对待。
他吃完板栗,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我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抬眼去看,脸一下子燥热。
“不好意思,没绑好!”他一脸抱歉,却没急着去捡地上的网布。
晕死,这家伙里面居然连个内裤也不穿,太过分了,我这才注意到
他大腿根部那纹了只鹰,实在有喷饭的感觉,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难道这家伙觉得一只鸟不够,再搞一只纹上。
他可能察觉到我眼神太过炽热挑眉:“怎么样,我的身材不错吧!”然后还很臭美的用五指梳理了一下腿毛扼腕道:“这么完美的腿,为什么毛这么长,真是天妒英才。”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口纠正:“等你死了再用天妒英才吧!”我开口之后又懊恼起来,只好又板起脸,不过这样一来怎么都气场不足。
他见我过笑了,一脸得逞慢悠悠地捡起网布:“我围上了啊!你还要不要看?”
“鬼才想看!”我碎了一句。
“鬼不想看了啊!那我围上了!”他悠闲的围上网布,整理了桌面上的碗,出来拿了一顶藤帽给我:“戴上,一会日头毒辣着呢!”
挺漂亮的帽子,边缘很宽正好能遮住肩膀,中间还编上了漂亮的干花。
我接过帽子也不再说什么,他去提了两个筐,拿了刀,我又去拿了个篮子,琢磨着要不要去找徐晨一起,想想又算了,徐晨要是看到贱人峰指不定又打起来了。
我们正准备出去,徐晨就来了,手上还拿着工具,愣愣地看我们。
“徐晨,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田里的东西再不收割要烂光了!”我打破沉静,伸手挽住徐晨的臂弯:“走吧!”
徐晨回头看贱人峰:“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哦!就许你来,我就不能来啊!”贱人峰两手都拧着东西,只能耍嘴皮子,我怕他们又打起来,先用眼神警告贱人峰。
“吃过早饭了么!”我挽住徐晨的手,也学失忆,从贱人峰那现学现卖,不然彼此都挺尴尬的,往后怎么一起生活。
徐晨有些受宠若惊,胡乱的点头,然后恨恨地回头看了看贱人峰。
从山上走到田地那边还有点路程,我们还得拐过沼泽地,路经沼泽地我忍不住停下来:“快看,那是不是鸵鸟!”
贱人峰撇了撇嘴:“秃脑袋还用问一看就是鸵鸟。”然后给我一个很白痴的表情。
我懒得理他继续看那只鸵鸟,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