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逐风 by岩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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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爱引诱人的小妖精!”雷翊低吼一声,倏地抽出了手指,调整了一个最佳角度,猛地将硕大的分身冲进急于收缩的小穴。
第六章
朦胧的月色仿佛像披着一层银白色的轻纱,散发出迷离幽怨的蓝光,笼罩着相拥古铜的麦色以及晶莹雪白的两具身子,互相辉映,形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双手环在楚逐风的腰间,让美丽的身体紧贴着自己,雷翊贪恋地盯着楚逐风在激情过后香汗淋漓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将唇凑进,吻了吻沾满细汗的发梢,但这样一来下身的欲望却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该死!”雷翊低低咒骂了一声,小妖精还真是一剂强烈春药,一沾上就不能自制。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就真的要在这里过夜!
不行,不能沉迷下去!这身体虽然美妙,但是天龙皇朝的江山更为美妙,要是真的被欲望操控了的话,自己就会受制于他,这样如何能成大事?
而且天亮还有非常要紧的事情,现在马上就得走。
雷翊猛地推开了怀中的人儿,毫不留恋地爬起床,将散落在四周的衣物冲冲地穿在身上,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冠,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床上赤裸的身体似乎因突然吹来的一阵冷风而瑟缩了一下,便轻轻地拉过了床上的被褥,温柔地盖在了楚逐风的身上,附在看上去熟睡中的人儿中耳语,“我走了……明晚再来看你。”
语毕的雷翊便要转身就走,但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他又折返回来,在地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将不知何时掉落地上的“绿玉膏”捡起,放在了楚逐风的枕边,“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这药膏我放在这,明早再涂一次,然后就不疼的了……还有,只要你真的和楚家划清界线,真心地投靠我,将来我决不会为亏待于你。”
“……谢过翊王爷。”娇艳如火的双唇低低地道谢,楚逐风依然没张开双眼。
雷翊整个儿像变成了一尊化石般,半天也不能动弹。饱受摧残的他此时竟然向折磨他的元凶道谢?楚逐风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逆来顺受或是心性过于宽容,还是城府深不可测因而忍辱负重?
可不管他是哪种人,这样的楚逐风……是如此的楚楚可怜,令人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涌起浓浓的怜惜之情,想把他紧紧搂抱进怀中呵护。
对这样自己突然产生了一股厌恶,雷翊带着狼狈不堪的表情急忙忙地离去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门也终于被关上,楚逐风翻身坐了起来,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完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悲凉。
真不愧是楚家的儿子,体内还是留有淫乱的因子呢。与他的异母兄长为了发泄兽行而强暴女人不同,他却像一个女人一般张开双脚去迎接男人!
忘情的低喊,不知羞耻的迎合……甚至狂乱地摆动,这不久前在床上发生的一切一切,并没有随着那个男人的离去而消失,似乎已经鲜明烙在了脑中,仿佛烙下了一个耻辱的标记。
只是两个晚上,自己就完全由抗拒变成了迎合,不用点穴,不用暴力,只是仅仅的一根手指头,就令自己彻底暴露本性。
多么讽刺,这才是上苍对身为楚良臣儿子的自己的报应吧?
报应?难道命运其实一早就已经掌握在上苍的手中,所以无论自己如何的洁身自爱,如何公正无私,如何尽忠职守,结果还是逃脱不了因为家人所干的坏事的惩罚。
“不,我不相信!”楚逐风悲愤地摇晃着脑袋,脑海突然闪过了雷翊临走时的话,“明晚再来看你。”
明晚?明晚还要被再次羞辱?那么后晚呢?还有将来的的每一晚都上这样,像一个妓女一样,双脚大张,无耻地迎接她的恩客?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一切骄傲,尊严被踩在了那个无耻下流的翊王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上苍要是真的如此不公,他也要跟它斗上一斗!
“啪!”被楚逐风扫落在地上的绿色瓶子变得粉碎,一向云淡风轻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浓浓的杀气。
当东方露出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楚逐风居然出人意料地在当值前来到了“婉香苑”向楚贵妃请安。
难道爹爹真的出了什么事?要不逐风不会如此早出现在这里,虽然爹爹是作恶多端,可到底他也是身自己,养自己的父亲啊!
楚婉儿满脸焦急地问,“逐风,爹爹还好吧?”
楚逐风一言不发,只是一味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姐姐。
“楚大人,请!”彩云羞涩地端上了一杯花茶,偷偷地打量着她喜欢的楚大人,心中掠过一丝不安,今天的他似乎不妥,整个人呆呆的,既不回答楚贵妃的问话,也没接过自己盘中的茶,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楚大人……”彩云关切地叫了一声。
“恩!”楚逐风随口答应,手下意识地伸进盘中,却不小心地碰倒了杯子。
“哎呀……楚大人,对不起!”彩云吓得脸色发青,连忙跪下拼命地磕着头,“娘娘,奴婢罪该万死!”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娘娘曾经警告过自己,如果自己再次犯错的话,决不轻饶啊!
“该死的奴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实在罪无可恕!来人,把她拉下去……”
“姐姐,我刚才只是逗逗彩云姑娘啊!”终于回过神的楚逐风急忙求情,还立即冲着彩云作了一个鞠,“对不起,是楚逐风的不是,害你受惊了。”
“逐风,你啊……”楚婉儿摇头叹息,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算啦,彩云你先下去吧!”
“谢过楚贵妃,谢过楚大人……”彩云磕头站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瞄着又开始发呆的楚逐风,低着头满脸忧虑之色地退下。
“你们也下去吧!”楚婉儿挥了挥手,让一切的太监和宫女都下去,然后焦急万分地走下台阶,拉着楚逐风的手,“现在人都走了,快告诉姐姐,爹爹又生什么事端?”
“……姐姐,您喜欢这里吗?”楚逐风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楚贵妃,完全的问非所答。
“逐风?”楚贵妃一愣,愕然以对。
“请您如实地回答我!你喜欢皇宫吗?喜欢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肮脏污秽的皇宫吗?”楚逐风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压迫感,令楚贵妃几乎喘不过气。
“逐风,难道连你也认为我是一个贪务虚荣的女人?”楚贵妃悲哀一笑,“如果我告诉你,如果有得选择的话,我宁愿当一个平凡的乡村愚妇。”
“真的?您真的宁愿当一个平凡的村妇?”楚逐风的目光突然发亮,亮得十分耀眼,他反握住楚贵妃的手,“那么我们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龌龊,污浊的皇宫,离开楚家,离开野心膨胀的爹爹,到一个没有人会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平凡的日子。”
“逐风,你疯啦……”楚贵妃吓连忙捂住楚逐风的嘴巴,四下张望,看到所有的下都离开,才稍稍放下心来,“你忘了当初我说要离开皇宫,是如何劝说我留下的?再说我是贵妃,别说逃走,即使是私自离宫,也会连累爹爹啊!”
“您别再顾念爹爹了!”楚逐风用力地拉开楚贵妃的手,一字一句地道,“昨天回家,在太师府邸中兴建了一座牌楼,是黄色为底色,上面还雕刻了两条龙!”
“天,爹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但派人杀了翊王妃,现在又……”楚贵妃又惊又怒,胸口起伏不定,好了半晌才说,“等他进宫,我一定要好好地劝劝他!”
“姐姐,您还是不想离开皇宫……”精亮的眸子立即暗淡,楚逐风的声音也慢慢低了下来。
“……皇宫的锦衣美食,我又有什么没尝试过,没见过呢?即使开始还会喜欢,多了的话也会厌倦的。逐风,你是一个男孩子,不清楚女人的心思。”楚贵妃的目光闪躲,迟疑了片刻才继续道,“其实女人最可靠的人,不是她的父亲,不是她的兄弟,而是丈夫和儿子,我的儿子永远也不会出世了,所以丈夫,是唯一,也只有可以依靠的人。如果有一天,有人想背叛皇上的话,无论他是谁,我也一定会站在陛下的那边的……逐风,我希望你也一样。”
“我知道了。”沉默了片刻,楚逐风抬起头,一脸平静地承诺着。
一向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今天变成了热闹的市集,而高高在上的皇帝雷慎一脸无措地看着大殿下唇枪舌剑的两人——国舅楚文和皇叔雷翊,听上去他们俩都说得很有道理,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定主意,应该如何是好?
“翊王爷,石广源他一向刚愎自用,任人唯亲,早就包藏祸心,这些罪状刚才其他的大臣已经向皇上禀告了,现在姑且不论,微臣单单就说他谋逆的大罪!这可是证据确凿的,首先是人证,石家的仆人石彪,他可指正石广源曾在家中与其同党密谋造反,而物证就是陛下现在手中拿着的龙袍,也是微臣在他石府书房的书柜的暗格中搜出来的!这奸贼分明是想意图谋反!翊王您明知道此人罪犯滔天,还拼命地为他遮掩,为他求情,难道其中另有隐情?”楚文阴险一笑,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雷翊,这个有着贤王之称的难缠家伙,一向都处处与楚家作对,对皇位也是虎视眈眈,今天可是难得的机会,说不定能够趁机打倒。
“胡说八道,自恃着皇上的宠信,居然信口雌黄,污蔑翊王……”
“简直岂有此理……”
“楚侯爷,现在可是在讨论石广源大人叛逆大罪,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不错,不错,楚侯爷,这事要有事实根据才能说啊……”
“……”
他的话音刚落,别说与雷翊交好的大臣立即破口大骂,就是一旁原本胆小怕事的,一向保持中立的也看不过眼,这个家伙看来比他的父亲楚良臣更卑劣,一石二鸟,陷害石大人,甚至连翊王也想趁机下毒手。
“我说楚侯他说得对,翊王他身为皇叔,理应对皇上忠心耿耿,可为什么现在对犯有叛逆大罪的石广源如此包庇?不是另有隐情,那又是什么?”
“楚侯爷也没说什么,你们就公然在金銮殿上叫骂,简直是不把皇上放在眼内!”
“……”
又来了,这些家伙真是讨厌!
用力地咳了一声,大殿上立即又安静下来,雷慎皱了皱眉头,他将脸转向一旁冷笑不已的雷翊,“皇叔,我觉得国舅他说得很有道理,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皇上,臣并不是为石广源大人求什么情,而是他根本就是无辜的,什么刚愎自用,任人唯亲,全都是废话!他只是没重用以万两黄金贿赂太师才获得一个副都统职位的吴信义,而把他那个曾经在沙场英勇杀敌,立了无数功勋的弟弟提拔为他的副手,至于说到什么仆人可以作为人证,那就更可笑了!如果真的是密谋的话,石家上下的所有人,却只有区区一个无关重要,还曾经因为赌输了钱,偷窃府中财物,被石夫人重罚的奴才知道?物证?哈哈,书房大概是谁都可以进的吧?龙袍不会说话,它更不会向皇上指出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至于说臣什么另有隐情,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叛逆可是灭门大罪,石家一家世代忠心为国,而且石大人更是清廉刚正,忠君爱民,政绩不俗,不应落得如此下场!”雷翊语气铿锵,凛然地望着雷慎,心中对这个优柔寡断的皇帝侄子已经充满了不耐。
“翊王,您的意思难道是说,因为石广源他自己和他的先人立下了功绩,所以无论他是否真的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都可以赦免?”楚文阴恻恻一笑,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诈。
“国舅爷,对我刚才的话含义,你也不必再解释一次了,除非你是在质疑皇上的能力!”对这个奸险狠毒的小人,雷翊眉目间露出了不屑和愤怒,强制着自己的感情,淡淡地回应道。
可恶!居然被反咬一口,楚文心有不甘,刚想张口说些什么,雷慎手一摆,满脸不耐烦的样子,“好了,好了……你们吵了已经两个多时辰,朕也分不清谁是谁非,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朕也被你们弄得一塌糊涂!朕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暂时先把他们关在大牢里吧。”
皇帝金口一开,无论是雷翊,或者楚文谁也不敢再有异议,只能无可奈何地跪下磕头,“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了,大国舅,太师的病别担心。朕等会就叫太医过去看看,并且赐一些药给他,可能是积劳成疾吧!告诉他,一定要安心养病,别的就暂时由你代管吧。如果他真的想念逐风和贵妃娘娘的话,我可准逐风三天假,让那孩子回去好好的侍奉他。”雷慎叹息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