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上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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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萨祺仍不答反说:“这些记者都不怕死嘛!抢新闻抢成这样,还在枪战现场做实况转播呢!”
“对了!过几天有个宴会,阿勋不在,你就代替他去参加吧!至于女伴,找阿勋的秘书好了!她可以帮帮你。”正好让他去露露面,巴爷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巴萨祺看了爷爷一眼,眼睛马上又回到报纸上。“那些建商在做什么?竟然在那种地方盖房子!爷爷,你的公司应该不会吧!”
“我们公司最注重的是安全舒适而且合法,才不屑做那种害人损己的不名誉事情呢!不信你到公司上班就知道了。”
爷爷还真是句句不离要自己到他公司上班啊!“你要说的都讲完了吧?那我走了!”巴萨祺放下报纸。
“我刚才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过几天我就叫阿勋的秘书把邀请函送过去,这事你可别忘了。”其实他很怀疑阿祺这小子听进了多少。
“我走了。”巴萨祺背对着爷爷挥挥手便离开。
“唉——”巴爷爷忍不住地叹了口气。这孩子自从他母亲过世后,就变得不太爱讲话,后来他父亲再娶,他更是不爱待在家里,连念书也坚持要到国外念。
现在大了,却老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与他无关的样子。委他到公司上班,好像是要他的命似的,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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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腾腾的牛肉面来啰!”刘韵如端着自己的晚餐——一碗泡面——视如至宝地放在桌上。
“喏——咕咕,你的香蕉。”她丢了根香蕉给咕咕。
忽然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打了开来。
“是你啊!”刘韵如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低头又捞了一口面往嘴里送。
“你在吃什么?”巴萨祺打开冷冻库,将袋子里的东西放进去。
“晚餐啊!你吃了没?那边还有一碗蚵仔细面,要吃的话自己泡。”刘韵如指了指冰箱上方,却瞥见了巴萨祺手中的东西。“冰淇淋?你现在就买,谢啦!”
巴萨祺正在把买回来的冰淇淋放进冷冻库。“泡面?你晚餐就吃泡面?难怪发育不良。”他关上冰箱,走到餐桌前,拿走刘韵如的泡面。
“喂,你干吗?那是我的晚餐,那可是牛肉面中的极品耶!”刘韵如起身要抢回来。
“极品?一堆防腐剂你也吃得那么高兴,不会自己煮啊!”巴萨祺手长脚长,刘韵如根本够不着,他一个转身,就把整碗面倒掉。
“我就是不会煮,你想怎么样嘛!”看着她心爱的牛肉面被倒掉,她都快哭了。
“人家阿诗那么会煮,你就不会学着点吗?”她们两人都住在一起两年了,她竟然没学到阿诗的一些些本领?
“我就是学不会嘛!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会煮?吃泡面不是很方便吗?经济实惠,口味又多。”她又动手准备泡另一碗。
“你去那边坐着,不准吃泡面。”巴萨祺命令道。
“不吃泡面我吃什么?我肚子很饿耶!那我吃冰好了。”她伸手要开冰箱。
“没吃晚餐就不准吃冰。”巴萨祺压住冰箱门。这小鬼真是的,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你很烦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叫我吃什么嘛!”刘韵如气得直跺脚。
“去那边坐着等。”巴萨祺无奈地洗洗手,开始动手做晚餐。
刘韵如无可奈何,只得坐在椅子上等待。
不到三十分钟,两盘香喷喷的火腿蛋炒饭便上桌了。
刘韵如迫不及待地用汤匙舀了一小口送人嘴里。“哇!跟阿诗有得拼哦!想不到你也会做菜,总算有点用处。”她赞叹地说。
“吃饭就吃饭,话那么多干吗!”巴萨祺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眼神却时而溜转到吃得津津有味的刘韵如身上,一股怜惜之心油然而生。而这种莫名的情绪何来,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吃过晚餐,巴萨祺便一个人到练习室弹吉他,刘韵如则留在房间里看电视。
“那么晚了还不睡?”巴萨祺在练习室弹了一身汗,洗过澡后,到了五楼,看见刘韵如还在看电视。
刘韵如抬眼睨了他一下,“你怎么比我哥还哕嗦啊!”她哥都不管了,他怎么管那么多!
“我要睡了!”巴萨祺擦了擦头发。
“喔!晚安。”刘韵如道了声晚安,换个姿势继续看电视。
“你电视开着我睡不着。”巴萨祺坐在地上。
“你要睡这里?”刘韵如张大眼睛,一脸讶异地盯着他。
“不然要我睡哪?”
“那我要睡哪里?”该不会要和他睡一张床吧?
“这里啊!除了这里和雷炜的房间有床,其他的房间都没有。”
“我才不要跟你睡一张床咧!”谁知道半夜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
巴萨祺翻了个白眼,“我也不要跟你睡一张床,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睡地上。”
她那眼神好像看到大野狼似的。他叹了口气关上灯,躺在地板上。
“干吗关灯?不开着灯我睡不着啦!”刘韵如把灯打开。
“开着灯我才睡不着。”巴萨祺起身又要关灯。
“那怎么办?”她从小到大都是开着灯睡觉的。
“那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关灯。”实在是受不了她,这么多毛病。
“喔!那我睡了。”她躺了下来,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巴萨祺见她睡着了,便关上灯。
灯一关,她竟马上又醒了过来。
“不行啦!开灯。”
就这样,一个晚上开灯关灯的,最后两人终于在凌晨疲累得睡着了。
第四章
有道是:夏日炎炎正好眠。炎热的夏天总令人昏昏欲睡,偶尔的一阵凉风吹来,更是让人拒绝不了瞌睡虫的召唤——尤其是对前一晚没睡好的人来说。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放暑假的学生可以,学龄前的小朋友可以,没有工作的阿公阿嬷也可以。可是,上班族不行。
“呵——”这是刘韵如今天第N 次的呵欠声了。
今天难得大伙儿都没有到外头出任务,结果她偏偏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好像平常他们不在时,她都是这副德行似的。
巴萨祺伸了个懒腰,将文件翻到下一页。
“死巴萨祺,都是你害的啦!我的一世英名全毁在你手里了。”刘韵如恨恨地说。要不是巴萨祺有关灯睡觉的怪癖,她也不会变成这样。说来说去,全是他的错。她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巴萨祺放下手中的文件,向她靠近,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说道:“别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亲爱的!”那口气虽然相当亲密,眼中却有严重的警告意味。
“唷——你们俩昨晚做了什么好事呀?怎么两个人都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方丹妮笑着搂住了巴萨祺的脖子,存心要消遣他们俩。
“是啊!”雷神笑得更是暧昧。
看看办公室内,四个人里有两人变成熊猫样,而碰巧听说这两个变熊猫的人昨晚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实在是引人遐思啊!再加上小如整天都是用含恨的眼神瞪着阿祺,还说一世英名毁在他手里。虽然说小如是受了阿祺的委托,不过……
孤男寡女的,难保他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事。
“我……”刘韵如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一下子无辜地看着雷炜和方丹妮,一下子又怨恨不已地瞪着巴萨祺。
“阿祺,你死了啦!不会帮我说句话吗?好歹我现在是你女朋友耶!”刘韵如急急地说。
“喔,现在小如是阿祺的女朋友啊?那你们做了什么事我们就管不着了。”
方丹妮故意坐到巴萨祺的腿上。
“有没有我们自己知道就好,有什么好说的。”巴萨祺毫不在乎地说。
“喂,你们……”连巴萨祺都不帮她,这下真是有理说不清了。刘韵如看着方丹妮对巴萨祺又搂又抱的,有点恼怒她的行为。“不跟你们说了。”她生气地走进厕所。
“唷,你女朋友生气哕!还不去安慰她。”方丹妮故意地看了雷炜一眼,起身坐回自己的位子。
雷炜了然地对方丹妮笑了笑。看来小妮也知道阿祺和小如两人之间的情形似乎太不寻常了。“阿祺,当心把小如气跑,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你们两个少搅和就万事OK了!”巴萨祺又把注意力转回文件上。
而厕所里的刘韵如则是气呼呼地坐在马桶上。“什么跟什么嘛!谁的男朋友像他那样啊,我怎么那么可怜!”她不禁自哀自怜了起来。
忽然间,刘韵如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惊讶不已,她……刚刚好像在吃醋。
“咕咕,我怎么会吃小妮的醋呢?我只不过是扮演巴萨祺的女朋友而已,怎么会有那种感觉?我是不是太投入了?这不行!万一下了戏恢复不了那就糟了!”
刘韵如对着坐在大腿上的咕咕喃喃低语。
“都是巴萨祺的错啦!不会帮我说句话,还抱小妮抱得那么高兴!要是我演得走火入魔,一定找他算账。”她放下咕咕,洗把脸提提神。
咦?外头好像有人来了!那声音是向鸿宇!她立刻打开门冲了出去。
“你找我啊!我正在等你呢!”刘韵如笑得开心,她知道他准是来问她邹诗琦的下落。过不久,就可以看见阿诗和他俪影成双了吧!
在向鸿宇的询问之下,她将写着阿诗办公室地址的纸条交给他。向鸿宇想付给她酬劳,她却一口拒绝。她前世欠了阿诗和他,今生早就决定要为他俩做点事,这是她的责任和心愿,怎么能收他的钱呢?
“不用啦!看你长得帅,所以免收钱,常来啊!”还债的感觉真好!她刚才的坏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不过这种好心情维持不了多久,向鸿宇走后,巴萨祺又板着一张脸质问她:“他是什么人?你又在干吗?你以为这里是华西街啊!”巴萨祺看着刘韵如对着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心中颇不是滋味。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华西街?他当然不可能说她是杀蛇的,那就是指在“卖”的哕?她的火气立刻又升了上来。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巴萨祺放下手中的文件夹。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卖的啰?巴萨祺你别太过分,我们的关系只是演戏而已,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交友自由。你问他是谁?我就告诉你!他是我前世的情人、前世的丈夫,今生他是阿诗的老公,我刚刚只是还了前世所欠他的债,你有意见吗?”她噙着泪,奔出办公室。
“还不去追她?!阿祺,这次是你的错,你怎么可以那样说一个女孩子呢?”
方丹妮刚到会议室里拿点资料,一出来就看见他们俩吵得不可开交。
“我知道。”巴萨祺这才追了出去,他知道自己刚刚是过分了点,但他也不知道为何一看见那个男人来找她,心里突然一阵不舒服,因此那些话才会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
看来,这两个人是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啰!方丹妮轻笑着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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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韵如离开办公室后,直奔四楼。
她才刚上楼,便撞上了一个人,但她也没看清对方是谁,只道了声对不起便奔进巴萨祺的房间。
她拿出行李袋,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我不干了总可以吧!”刘韵如气得把自己的衣服一一丢进袋子里。
巴萨祺追出了办公室,正巧看到雷炜下楼。
“有没有看到她?”他抓着雷炜问。
雷炜了然地说:“小如啊!在楼上,你们——”怎么搞的,才一会儿工夫就变成这样?他的话都还没讲到一半,巴萨祺就已不见踪影。
巴萨祺看见自己的房门没关好,知道刘韵如在里面。他赶紧冲进房间,爬上楼梯就看见她正在收拾行李。
“小如……”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因为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他一向很冷静的呀!
“你走开!”刘韵如推开挡着她的巴萨祺。
“小如,你听我说……”他拉住她的手想解释。
“你不要碰我!”刘韵如甩开他的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全是我自己活该,是我自己笨,笨到在这里忍了你两年!是我自己爱留在这里受你侮辱,是我自找的!不过,现在我不打算再笨下去了。我走,我辞职不干行了吧!我宁愿去华西街也不要再留在这里受你侮辱。”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滴落了。
“小如,我向你道歉,你留下好吗?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巴萨祺一脸的懊恼。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我捅你一刀,我也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就没事了?”刘韵如生气地回道,但手上收拾的动作可没停。
“阿祺,楼下有人找你,你爷爷派来的。”雷炜敲了敲门说道。
“我知道了!小如,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雷炜,帮我看着她,千万别让她跑掉了。”话说完,巴萨祺便下楼去,留下刘韵如和雷炜。
“小如,阿祺那么说,你会生气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