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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浅笑轻尘 作者:一笛轻歌(起点2013-08-31完结,职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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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柳听了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菜喷了出来,而许家父子又是互望一眼然后笑意漾开。杨凡则是扬眉暴笑。
  “丫头,把你的酒喝完,看来没有人愿做壮丁了。”赵老先生示意一下轻尘身旁的酒杯。
  “来,为了阿姨奔放的吃相,我们干杯。”杨柳收了笑,晃了晃自己杯子面的果醋,对大家提议。
  

五十二
更新时间2013…7…28 21:32:49  字数:2070

 “来,为了阿姨奔放的吃相,我们干杯。”杨柳收了笑,晃了晃自己杯子面的果醋,对大家提议。
  轻尘吃过东西,稍微有些胆壮,便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等她出来时,大家也都结束。许翊中和杨柳在整理餐具餐桌,轻尘刚要上去帮忙,就听赵老先生说:“轻尘,你来,我们搓几圈麻将,难得人数刚好够,用你的话,不用拉那俩孩子做壮丁,让他们一边玩一会儿去。”
  轻尘心里有些好笑,看着情绪激昂的老人和那两个摩拳擦掌的男人。心想,这麻将可真不愧被称为我们的国粹而存在,纵横祖国大地,满大街走哪儿都能听到麻将声。她平时无事时常被邻居们从楼上喊下去凑手,对这种娱乐方式也不陌生。
  “老人家,国家文化的发展,民族传统的承袭,是要靠下一代努力的,哪里能说在拉壮丁呢。”轻尘心知今晚要回酒店的可能性不太大,便边走边对老人俏皮地说道:“国粹嘛,孩子们应自觉学习,也好为国家的文化发展,民族传统的承袭,发挥点作用。”
  “阿姨,你就陪他们玩一会吧,免得他们又拉我们当壮丁。”杨柳一听轻尘的话便挥着两手从厨房门口走了出来。“我要找翊中哥哥的书看,还有问题要问翊中哥哥,他们几个啊,每年都这样······”杨柳边说边往后退,然后催促着许翊中快点回书房去,那架势,如避猛虎。
  这边那三人已经摆好阵势,挑了位置,等着轻尘开局。
  “这个,我对咱们这边的规则不是很熟悉,还有,你们得多大彩头啊?别到时我打了白条给你们。”轻尘看实在是走不开,便坐在空着的位置上:对家是许方舟,上家是赵老先生,随用手支了下巴,笑了笑说道。
  “你那边的抽屉里就是本钱。”许方舟冲着轻尘笑了笑便招呼大家开始码牌。
  轻尘立时心下一阵坦然,便收了忐忑之意,放松了身心陪他们打起了牌,几圈之后便也熟悉了规则,与她所在的中原小镇上有些出入,但也是大同小异,于是她打牌便放松了许多。接下来牌桌上出现了让许方舟他们很奇怪的局势:毛轻尘基本上不会点炮,并且看似手气不错地摸了几把,这下赵老先生和杨帆都有些吃惊了。因为面上看来,毛轻尘似是酒意上来了,就那么淡淡地坐着,面色微红,看似迷离的眼神往牌桌中间扫几眼,略略思考一下然后就随意地出一张牌,感觉像是一只睡久了的猫在庸懒地舒展爪子,可奇怪的是她总能避开危险,一直不见她点炮,并且到她赢牌时她也能稳稳地控制,能摸的牌决不赢炮,见局势不妙便早早赢一个了事,或者直接给要赢的人点炮。
  毛轻尘鲜有喝醉的时候,一旦喝醉却有叫人啼笑皆非的作为。她不闹,也不发疯,她若不想说话,别人怎么逗怎么套也白搭,她若想说起来,能把人唠叨得头晕。她醉起来脑子清醒得让你弄不明白她是真醉还是假醉,比如打麻将,她在醉后脑子就特好使,往常春节回苏凯家,除夕守岁,不到十二点,她就能把一桌子人的零钱都赢得一干二净,这让苏凯他妈很是诧异,一桌子牌精,她一个一年到头摸不着几次牌的主儿却总能把他们收拾得一穷二白,然后笑着起身留下一堆花花绿绿的零钱让他们重新分去。
  “杨帆,我看这丫头八成是醉了,可怎么就能这么一直赢呢?”赵老先生啼笑皆非地对杨帆说。
  杨帆好笑地看着毛轻尘面色绯红,杏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手头上的牌,瞄一眼桌子中间,然后漫不经心地将牌往桌上一丢······那情形怎么看都是一幅心不在焉的状况。
  “毛轻尘,你这圈会赢谁的?”杨帆好笑地盯着轻尘丢完牌往后微仰的头问了一句。
  “十有八九会是你的。”毛轻尘微微启了眼帘,好笑地侧头看看杨帆。
  “那你要哪张牌?”杨帆信口说了句,然后装腔做势地往自个门前瞅,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等你扔出来我才告诉你。”轻尘说罢眯了眼,把头靠在椅子的扶手上,仪态慵懒,如倦了的猫一样。
  “毛轻尘,我还不信你这圈果真要我的牌。”杨帆咬咬牙抽出一张牌往桌上一丢,然后直瞅着毛轻尘。毛轻尘头靠在椅上的扶手上,掀了掀眼瞅了瞅杨帆丢的牌,坐直了身子,翻了自个的牌说:“你还真给我送,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起了身对他们三人说,都快十一点了,回头你们谁把我送回酒店?”
  杨帆赵老先生和许方舟看着毛轻尘撂倒的牌,那牌码得一点都不整齐,甚至有些歪七扭八的。从牌的码放来看她绝对是一外行,可从战绩来看,却又极其不相匹配,如果她不是个中高手,那一定就是今晚上她运气好得不像话,三人便互相不解地对视了一眼。
  “轻尘,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反正明天是夜班,不会误了就成。”陈姐不知什么时候来出现在桌前,给每人送了一杯热水说道。
  轻尘见了陈姐,便接了水却凑在陈姐耳边小声说:“陈姐,我喝多了。”陈姐听后笑了笑拍了拍轻尘的肩,让她坐下,然后对四人说道:“我准备好了夜霄,你们去用点。”然后挽了轻尘的臂,向餐桌走去。
  许翊中和杨柳也闻声而动,齐齐到了餐桌旁边。“爸爸,战况如何?”杨柳一边坐一边看向杨帆。
  “你赵爷爷和你舅舅还有我都输得一穷二白了,差点没破了产。”杨帆看着毛轻尘对女儿说道。
  “小柳,翊中,一会你们俩去点账,本钱给你许伯伯,剩下的你们俩分了,当成阿姨给发的红包啊。”毛轻尘坐在桌旁面事带微笑看着俩孩子说。
  而许翊中却诧异地盯着几个人看了一遍,没有做声。赵爷爷和爸爸以及杨叔叔的牌技他很是清楚,如此容易输成这个样子还真有些少见。
  

五十三
更新时间2013…7…28 21:33:48  字数:2252

 而许翊中却诧异地盯着几个人看了一遍,没有做声。赵爷爷和爸爸以及杨叔叔的牌技他很是清楚,如此容易输成这个样子还真有些少见。
  夜霄过后,轻尘又寻机提了回酒店的事,可没人理会,陈姐已地收拾了客房。大家都轻车熟路地各自安置,轻尘见状只有随陈姐去了楼上的那间卧室,洗漱之后便倒头睡下,恍惚间感觉陈姐扶她起来喝了什么醒酒汤之类的东西。轻尘睡意朦胧地向陈姐道了谢说自己醉了,怕明天会睡到很晚,到时别忘了叫自己起床。
  第二天等毛轻尘睡醒,已是黄昏时分。起身拉了窗帘却见许家父子在辽子里打羽毛球,便怱怱收拾一番下楼却见餐桌上已摆好了饭菜,走到院子吸口新鲜空气,对着许家父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喝醉了睡得很沉,真是不好意思,会不会误了你们什么事。”
  许家父子收了拍子,一前一后地往房门走来。“陈姨说要叫你的,我说我们今天没有什么事,就让你睡到自然醒。”许翊中一边摸着额上的汗一边对着轻尘朗声笑着说。
  轻尘心下有些羞愧便笑了笑说道:“让你们见笑了。”许方舟只是微微笑了一笑说:“我们吃饭吧。”
  那晚的夜班,毛轻尘又上网下了些题,边做题边看网上的灌水贴子,到凌晨三点左右时,她伸展了一下久坐的身子,从桌旁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想起大学最后一年自己参于的那个单机游戏的程序编写,当时也是闲着无事,计算机系的几个人约她一块合做,因为当时的程序编译大需要大量的英语。可也由于这次参于,毛轻尘对这种国粹级的全民健智活动有了超乎常人的了解,而她只有在春节期间被苏家人拉去凑局的机会,她每每把自己能赢说成是牌顺手气好的缘故。
  凌晨时份,轻尘上网又细致地查询了一下网上招教信息,记下了几个学校的网址。
  G省为教师所提供的就业岗位很多,但要在较好的城市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于轻尘而言,除了实力,她一无所有。
  对于就业,轻尘想要在市县级城镇中找合适的学校-----因为阳阳。如果苏家未来的儿媳不容阳阳,那么,她必需尽己所能地为阳阳创造一个最好的生活教育环境。好在,各地的高中都在县市级城镇里;这一点倒没有太大的问题。如果不是阳阳,或许毛轻尘更愿意选择一所山区小学,远离了人喧车啸,清静安谧地生活下去。
  苗族跳场已近在眼前,赵老先生已再次电话相邀,轻尘如果断然拒绝定是不恭之举,她也想要好好分析一下自己的心理。的确,她潜意识里拒绝所有人走近自己,有意识地为自己设了深固的防线,尽管自己是毫无恶意,却会无意间让那些被拒的人受到伤害,所以她每每会找一些合理有节的理由,尽可能让对方主动放弃一些和自己的具体联络,而赵老先生却如洞察了她的心事一般,让她无以为拒。
  轻尘本也不是于小节上斤斤计较的人,酒脱随意的天性让她不愿被人左右,而凡事却从不咄咄逼人,喧闹中自带三份潜定,宁静里却有几份灵动,隐于人群却极是被人忽视。
  轻尘从网上又查了一下有关苗族跳场的信息,据描述来看,应是一个载歌载舞的喜庆节日,富有民族特色,其实这种情形是她极乐闻喜见的,除却她不喜与人过多接触,她倒是很希望观望一番的。想到此间,轻尘不由叹了口气,本就一件小事,自己在这儿却动了这么多念头,真是有些小家子气了。想起之前竟恍如隔世,这些用呼朋引伴呼酒买醉的生活如同隔岸的烟花,绚美却不真实起来。
  关于苗族跳场,轻尘只是从网页上了解了一些信息,整合这些信息后她得出的结论就是:跳场是苗族人的新年,也是苗族人的情人节。
  苗族文化源远流长,充满了传奇色彩,其中苗族又根据自己的习俗、服饰等分为小花苗,大花苗、长角苗、白苗、青苗等等
  近代,西南诸民族融洽加快,绝大多数苗族放弃了过苗年的习惯,而接受的汉民族的习俗,过年(苗族在春节中,跳场又是一个不同天汉民族和其它民族过春节的特殊形式,跳场虽然集中在家历正月上半个月,但也有延续至二月上旬举办的。道光年间的《松桃直隶厅志·卷六》里所说,黔南苗汉混居,随着民族融合加日益加强,苗人过年“也均用正月,与汉民无异”,所以,现在我们看到的苗族过春节,是一个民族融合长期演变的结果。
  跳场,作为贵阳周边苗族的庆典活动,有效地把苗族各个不同的分支联系起来,不仅作为单纯的娱乐庆典,更重的是成为苗族之间维持关系的纽带。每年苗族都自发地聚在跳场活动,举办地一般是转转场,也就是说每隔三年的举办地都在不同的苗族聚地举行。每年的这个时候苗族同胞就会自发的来到举办地,带着芦笙唱着歌跳着舞与族人一同欢庆节日。因为这样的节日会有许多的苗族同胞参加,跳场活动也是年轻的苗族小伙子向苗族姑娘求爱的好机会,所以,“跳场”也可以说是苗族的“情人节”
  正月初八一大早,许家父子就开车带着轻尘往花溪的桐木岭而去。而轻尘一路上都在试图则在脑海中将跳场的画面与那些网页上的文字结合在一起。到了现场才知道,那些网页上的文字有多么匮乏。
  跳场的场址所在的寨子人流如织,到处都是欢声笑语,轻尘此刻无比真切地感受到语言学上的那句话“笑,是世界通用语。”耳边是她听不懂的语言,但一张张面孔却透着醇厚的喜悦。跳场的场址被称作花场,——一个很大的草坪,周围聚集着很多人,到处是盛装的人,尤其是青春少女,身着崭新的绣花衣服,衣服上面有用反针挑绣的花纹,花纹细微精美组成种种花样图案。折裙上围着花纹精细的围腰。最使人注目的是妇女们几乎遍及全身的银器,首先是头上的一排银簪子,银箍、银蝴蝶,脖子上是各种各样的银项圈,胸前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锁,银绣球,手腕上戴着银手镯……这一身银器加上部分玉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举手投足间叮当作响,这种场景令人观之心醉,好像人间美好生活都应有尽有地反映在他们斑斓夺目的民族服饰上了。
  

五十四
更新时间2013…7…28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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