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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浅笑轻尘 作者:一笛轻歌(起点2013-08-31完结,职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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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奇怪,说完这些话,自己竟然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有,岂止是没有心痛,甚至是没有一丝感觉,就像是商场里的柜员摆出来的笑意盈盈的脸,没有任何实质的情感。
  时光的路上,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永远,你甚至都无法为之悲伤。
  转眼春节,年二十九下午,席逸开车回了老家,在家帮母亲忙活了一个下午,看天色将晚,便打了毛轻尘的号,几声“嘟-嘟-的声音之后,电话接通,却是阳阳的声音。阳阳说妈妈还没回来,爸爸一会就会回家。席逸稍微有些诧异,照常理,老师这会应该在家里,不过她回头一想,老师也许是去了苏哥那里,便同母亲打了招乎开车往毛轻尘家而去。
  路上席逸想起上次回老家过春节,当时没有想到年集街上人会那么多,开车转了大半天才到苏家门前。
  乡镇街道上的年集很是拥挤,除了两边的店面,又在中间摆了一行小摊子,摊子之中的空隙也仅仅只能让人单行通过,整个街上人摩肩擦踵。所以之后如果她在年前回去,总选晚间时候过去。那时外地摊贩大都已收了摊子回家数钱去了,所以路上相对空闲了许多,行车就很顺畅。
  车到街上时,夜灯初上,街面上剩下一些烟酒糖果摊,摊主们在上面挂了各色的灯,哟喝着减价处理便宜甩卖,还是有不少买家同摊主儿讨价还价,声音此起彼俯,热闹非凡。必竟,明天大年三十了,买家卖家都诚意十足。服装店里面的生意还是很红火,各家店里灯火通明,过新年穿新衣,所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会在春节前为自己的家人置办新衣新鞋,透过车前窗席逸还看到一个小孩子拉着大人的手摇啊晃啊地要什么东西。
  席逸看着那孩子的样子不由想笑,想自己小时大抵也是如此吧。
  在苏家外面泊了车,从后面取出给老师带的特产,席逸竟直向里走去,她每年来儿,苏家人都很熟识她。
  “小逸阿姨――!”阳阳正在里面看电视,听到席逸的声音急切地从里面冲了出来,一张小脸略显苍白,较之前瘦了许多,头发也有些乱遭遭的,两只眼睛流光溢彩,看得席逸有些诧逸,她不明白阳阳的表情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激动得难以克制,声音似乎都有些颤抖。
  苏父和苏母都在,苏父热情地迎了席逸,接了她手中的包并且请她入座。苏母正陪一位老妇人说话,身旁还有一个女子,因为坐着看不到身高,明显感觉那女人体型略胖,较正常女人较宽的肩膀上顶着一头漂染得黄黄的头发,下面是一张面积不小的圆脸,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荷叶边羽绒服,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还打着灰色眼影。见席逸进来也不起身,只是拿眼掠了一下。她身旁那位老妇人倒很周到地陪着苏母起身迎了席逸,老妇人体态中等,短发方脸透着一股子精明强悍的气派。
  “这是谁家姑娘,长那么俊。”那老妇人看着席逸笑着说道。席逸轻轻摸摸阳阳的头,笑着打了声招呼说道“伯父伯母过年好,我今天下午才到家,因为怕下午人多车不好开,就今天晚上过来跟你们拜个早年。”
  “好,你也可好,回去也给你母亲代个好”苏父爽朗地笑看着席逸。
  “你开车过来的!”那个短发方脸的老妇人诧异地看着席逸,眼前这个女孩子看起来秀雅平和,年岁也不大。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开车的人本就不多,年轻女孩子开车正是少见。
  “是的,阿姨您好。”席逸礼貌地回了话,却见那个粉衣女子略显不霄瞟了自己一眼。
  “小逸阿姨,我想同你说话。”阳阳拉了拉席逸的手就想往外走。
  “你小逸阿姨还没喝口水歇一会儿呢”苏父抬眼三分两责备七分宠溺地看着阳阳。
  “没关系,苏伯父,我不累,你们先聊,我同咱们小帅哥阳阳说会儿话去。”席逸边说边起身由阳阳扯着走到外面。
  “小逸阿姨,我妈妈说她见到你了,是真的吗?”阳阳拉着席逸的手一到外面,就小声问道。
  

四十二
更新时间2013…7…28 21:21:13  字数:2146

 “小逸阿姨,我妈妈说她见到你了,是真的吗?”阳阳拉着席逸的手一到外面,就小声问道。
  “是的,阳阳,妈妈不在家吗?”席逸蹲下身子,看着阳阳在黑暗如星似漆的双眼,这个孩子眉眼貌相酷似苏凯,可神态之间的灵动却极像老师毛轻尘。
  “妈妈···,妈妈···走了···阳阳的声音突然哽塞起来。小逸阿姨,你见过我妈妈,会不会再见到她?再见到我妈妈,要对她说阳阳很想念她···”
  席逸的心突地一沉,不由紧张起来:“阳阳,别哭,你慢慢讲给阿姨听,妈妈究竟怎么了?”
  “妈妈走了,说如果我愿意,暑假回来接我的。阳阳擦了擦滚落在脸上的泪接着说,可我每天都想妈妈。”
  “阳阳不哭,小逸阿姨一定会再见到妈妈的,到时候一定会说给阳阳,阳阳拿着妈妈的手机,要记得充电,不要停机可好?”随着阳阳不连贯的诉说,席逸的心一点点下沉,上次突然间在G市出现,自己当晚却与之电话联系不上,打苏凯电话时,苏凯听到老师在G市时语气里的诧异也让自己很是惊讶,但当时自己并没有多想。如今看来,确是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嗯,我会记得,爸爸昨天有跟我讲过给手机充电。”
  “你爸爸还没有回来吗?”席逸轻轻拍拍阳阳的肩头问道,她心里的不安极速扩大,老师和苏凯之间肯定出现了什么大的问题,而自己之前在G市出差偶遇毛轻尘绝不会如同老师所言的“出来玩玩”
  前方一声车响,苏凯的车嘎然而止于门前。“爸爸回来了。”阳阳指了指正在锁车的苏凯说道。
  “席逸,你来了。”苏凯边锁车边走到她们身边,阳阳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到席逸身边。
  “爸爸,我小逸阿姨真的见了我妈妈!”阳阳向是在宣布什么似地大声说道。
  “苏凯,你回来了”那个方脸短发的老妇人听到阳阳喊爸爸的声音便起身走了出来,身旁那个圆脸体型稍胖的年轻女子也起了身,苏父苏母也一同起身朝外走去,苏母伸手打开了外间大厅的灯。
  “苏哥,你刚到家,家人肯定有很多话要同你聊的,我们也有好些时间不见了,不如我们再约个时间好好聊聊可好?”
  苏凯默了一下点了头“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晚上我在家,以后就去值班了。”
  “那后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你。”明天晚上是除夕大年夜,不是适合聊天谈事的时间,席逸飞快地想了一下而后轻声说道。随即便回头向苏老夫妇道别。
  阳阳一直送席逸到车前,看着席逸的车子驰远了才转身回家。
  年初一下午两点左右,席逸和苏凯约在Z市的一家茶室里见面聊聊,两人分别驱车而去。
  茶室里人并不多,必竟正值年节,人们都欢天喜地地忙着包饺子吃团圆饭,家庭主妇们也大都忙完了里里外外的家务,解了围裙围在桌旁搓麻将消遣,所以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家家户户门前大红的春联和灯笼在热烈地喧染着节日的喜庆。两人进了空荡荡的茶室,找了个较僻静的角落,随意点了茶水坐了下来,却一时之间都没有言语,静静地望着窗外一派张灯结彩的喜庆气氛。
  席逸穿着一件很随意的浅黄色运动休闲棉服,静静地坐在那里,感觉很像一个还在校就读的学生,对面是神情廖落一身深蓝的苏凯。
  沉默了一会,苏凯抬眼看了席逸一下轻轻问道:“你是在G市见过你老师的?当时是什么情况?”
  “是的,那时我在出差,与客户和几个当地领导去一个酸汤鱼店吃饭时遇到的老师,她也在那儿吃饭,大约有四五个人左右,老师看起来气色还好,不过好像瘦了许多。席逸眼光透过苏凯仿佛又回到当时的场景,毛轻尘穿着一件烟灰色的羽绒棉服,浅到发灰的卡色铅笔裤,深棕色的中靴,如从远雾中刚刚着尘。如果不是那熟悉的笑容,几欲让人以为那次见面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我很后悔当晚没有等她结束了一块儿走,老师只说放假了出去玩儿几天,我也以为当晚能同她电话联系上然后可以想办法一块回来的。”
  苏凯没有言语,只是眯了眼,盯着窗外随风而曳的一张张条幅出神地望着。
  席逸看了看苏凯,想起自己初见毛轻尘老师的样子。那时的自己约有十三四岁左右,在那个破败的乡镇初中读书。那一天,一个梳着典雅发髻,身着紫色的及踝旗袍长裙的年轻女子,飘然而入教室,一口流利的英语之后用标准得无可挑剔的普通话做了自我介绍,说从那天开始,她们要在一起学习,度过一个美好的学期生活。在那个年代里的乡村孩子眼中,毛轻尘以一个前卫的英语老师的形像,演绎了一种传统典雅的东方美。
  在席逸她们那一代的学生眼中,那样的学校里能有毛轻尘这样的老师,如同一个传奇,私下里她们甚至以是毛轻尘所教的学生有些小小的骄傲。
  “苏哥,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老师怎么办?”席逸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把这个问题摆到了明处。她自知这个问题有些不妥,但委实想要老师有美好的未来和圆满的生活。
  在席逸心里,老师毛轻尘是那种一定要幸福的人,因为老师是有那么一颗善良的心,多少年来她都能记骤然而临的冷空气:因为是住校生,突然变冷的天气让她们有瑟瑟发抖。那天中午,老师拿了一几件毛衣和稍厚一点的外褂,叫住了只穿单衣的她,让她把这些衣服分给那些没有带厚衣的同学,并且安排她等家人送衣服来了或者天转暖的时候直接把衣服送回给她就行。那一刻,席逸的真挚地感动着,她从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淡远出尘的年轻女子,会如此细致体贴地对待这些来自乡下孩子,更何况,当年席逸的英语极是不堪――按照校园里的潜规则,一般老师都会偏向成绩优异的学生。
  苏凯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开启,却没有回答席逸的话,而是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茶。
  他想问自己,十几年走过,毛轻尘在他生命生活里究竟留下了什么?
  

四十三
更新时间2013…7…28 21:22:41  字数:1996

 苏凯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开启,却没有回答席逸的话,而是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茶。
  他想问自己,十几年走过,毛轻尘在他生命生活里究竟留下了什么
  苏凯不知道如何回答席逸的问题,他甚至不愿意相信那个女人已经这样离开,离开得如此决绝,如此义无反顾。
  那个女人,仿佛一直都在他的生活之外淡淡地笑着,偶尔会神采飞扬地同他谈她的学生,她的课她的领导······一旦发现他的心不在焉就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自阳阳电话里读了毛轻尘留的字条后,他就在工作之余想那个女人的样子,想她的喜好,想她的一些习惯动作,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细数十几年的生活,苏凯有些迷茫: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只记得读大学时的她又低又有些稍胖,平日里低头走路,喜欢穿休闲运动的衣服,是那种一扎进人群就不见的人,而在球台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像是一只矫健的豹子,挥手抬臂之间慵懒里透着优雅却又杀伤力十足,鲜有人可以把球打得那样酣畅淋漓而又有看似温和无害。
  十几年里,自己在外地上班,偶同人聊起家里的情况时,别人大多很诧异自己的女人能一个人带着孩子上着那样的班,遇到过毛轻尘本人的同事或朋友都多多少少有些感叹,大说人不可貌相之言。他好像还记得一个朋友见到毛轻尘之后对他说:“凯哥好福气,原本以为嫂子当是那种体壮健硕之人的,没曾想是这样般袅娜小巧的样子。”
  如果光阴如河,那么流水已把那个女子冲得淡远飘缈了。
  苏凯几乎不知道那个女人喜欢什么,工作之余做什么。
  和同事出差有暇时,看同事们逛街给自己老婆孩子买东西时很诧异,他不明白那些男人怎么能知道老婆孩子穿多大的衣服鞋子的,怎么知道女人喜欢什么颜色款式,怎么知道孩子喜欢什么玩具小吃。
  他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离开,或许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亦或许是因为自己原因,他没有在家里完整地呆过五天以上的时间,家里总是收拾得很整洁,但他又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不停忙碌的身影。
  苏凯知道自己懒,而那个女人似乎有时很不满,但没有什么过火的言行。
  在毛轻尘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苏凯真正明白了那个女人工作之余在做什么:苏父和苏母每天都会电话讲阳阳的情况:淘气,衣服每天都搞得很脏,屋里怎么都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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