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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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说得是!”朱鄞祯紧紧牵住沈梦璐的手,不让她挣脱。“如此,本王与梦儿就先告辞了。楚侍卫,你今日且留在侯府帮忙吧!”
初雪所中毒药的来源都已经找到了,还需要他帮什么忙?楚代安微微抬头望了一眼沈梦璐,又看了一眼朱鄞祯,很快明白过来朱鄞祯的用意。
这个小气男人一是在报复他没有按朱鄞祯的意愿隐瞒沈梦璐吧!二是怕沈梦璐找他打听睡美人一事,才故意把他留下的吧!
“是,王爷!”楚代安抱拳应了一声。罢了,人家是王爷,他现在的身份是朱鄞祯身边的一个小侍卫,他这个当属下的,有什么权力违抗主子的命令呢?
264。祯祯的沉默,梦儿的心伤!(二更)()
“是,王爷!”楚代安还是抱拳应了一声。罢了,人家是王爷,他现在的身份是朱鄞祯身边的一个小侍卫,他这个当属下的,有什么权力违抗主子的命令呢?
更可况,楚代安本来也有打算继续留在谢府深入调查初雪的死因。初雪到底是楚代安的人,这么离奇地死于非命,楚代安心中也不太好受。
断肠草虽然毒性强烈,可是如果抢救及时也不至于一命呜呼。从楚代安刚到现场看到的场景来看,初雪从毒发到死亡起码有一到两个时辰的过度期。这么久的时间里,为什么竟没有人发现初雪中毒,也没有人请大夫为初雪诊治?
因为初雪身中的毒药牵涉到睡美人,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幕后黑手身上去了,没有人关注这个问题,可楚代安却无法忽略。
本来知道初雪在安护候府过得不太快乐,楚代安心中就有些过意不去,原本楚代安想,总算谢承泽是初雪中意的人,既然这条路也是初雪心甘情愿走的,那他也只好通过别的方法来弥补初雪,帮助她让日子过得顺遂一些。
而今,初雪在安护候府中,死于非命,甚至连应有的拯救都没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却让楚代安心中的火苗也被燃起了。无论如何,初雪是他的替身,即便不是为了初雪,为了他自己,楚代安也得讨回应有的公道!
“谢老,老夫人,谢将军,那本宫和梦儿就先告辞了!谢将军有任何需要楚侍卫效劳的地方,尽管开口。”朱鄞祯对楚代安的态度还算满意,得体地再一次与谢老夫人等人道别,然后转头温柔地看着沈梦璐。“娘子,我们回府吧!”
沈梦璐抿了抿唇,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可是碍于谢老夫人的教诲,却也只好朝众人侧身告别,任由朱鄞祯当着众人的面,牵着她的手,看似恩爱地离开了安护候府。
回沐王府的路上,沈梦璐选择保持消极应对的态度。对于朱鄞祯的热情,不拒绝也不接受,任由朱鄞祯圈着自己。
朱鄞祯在谢老夫人面前主动承认错误的态度,让沈梦璐原本爆棚的怒火减弱了不少,不过,却还不足以让沈梦璐原谅他。
沈梦璐不想自己表现得像个多疑善妒的女人,可是随着二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厚,沈梦璐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容忍沐王府那群莺莺燕燕,甚至是连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姬文华都揪得她心尖尖疼。或者说,相比之下,得朱鄞祯真心相待的姬文华才更让她无法释怀。
沈梦璐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占有欲竟强烈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竟是这样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沈梦璐一直在等着朱鄞祯的解释,可是一路上,朱鄞祯却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地拥着沈梦璐。无形的沉默令人窒息,随着夜幕越来越重,沈梦璐的心也越来越凉。在朱鄞祯宽厚温暖的怀抱中,沈梦璐竟感到一阵发冷。
“娘子,冷吗?”察觉到沈梦璐的瑟缩,朱鄞祯将沈梦璐搂得更紧了。
而朱鄞祯这样体贴的动作,却是让沈梦璐内心的酸涩越发浓重了,并且全身的力气都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沈梦璐没有回答朱鄞祯的问题,也没有拒绝朱鄞祯的温柔,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甚至还来不及争吵,沈梦璐已经觉得身受重伤了。这样的疼痛来得又快又急,一下子将向来无坚不摧的沈梦璐给击倒了。
马车缓缓在沐王府门口停下的时候,身心俱疲的沈梦璐已经在朱鄞祯的怀里睡着了。
朱鄞祯看着睡梦中都愁眉不展的沈梦璐,眼里是满满的心疼。朱鄞祯本来想等回到悦梦宫后,再拿出事实证据来,好好跟沈梦璐解释清楚玲珑棋的事的,可是面对沉睡的沈梦璐,朱鄞祯舍不得唤醒她,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着她一起入眠。
等沈梦璐睡好了,再跟她解释玲珑棋的事吧!也不差这一个晚上的时间。朱鄞祯这样想着。
可往往是人算不如天算!朱鄞祯原本打算在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跟沈梦璐解释的,可是,天未亮,朱鄞祯就被明德宗的一道急昭给招进了宫!理由是,太子朱鄞祁突然狂性大作,打伤了太子妃尉妘妗!
前来宣旨的是明德宗身边的安公公。安公公言语之中是难以掩饰的焦虑,睡眼惺忪的朱鄞祯顾不得尚在睡梦中的沈梦璐,急忙起身进宫去了。
安公公说的简单,可朱鄞祯知道,明德宗这么着急宣他进宫,恐怕事情远远不像词面上那么简单。
朱鄞祁是个意志力强大的人,对着尉妘妗,十几年都忍过来了,怎么可能会一夕之间控制不住情绪,打伤尉妘妗呢?这朱鄞祁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觉睡醒的沈梦璐,摸到一手冰凉的被褥,失落的心情可想而知。
拥着被褥坐起的沈梦璐微微有些自嘲,亏得她竟还在等着朱鄞祯的解释,原来人家压根没有那样的意思。大概,在朱鄞祯眼里,那只不过是她无理取闹的举动而已吧!
不过沈梦璐没有很多黯然神伤的时间,因为安晴来了。
“娘娘,安晴小姐来了!”听到阎如一的通传,沈梦璐怔愣了片刻,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娘娘……”见沈梦璐沉着脸不答话,阎如一硬着头皮再唤了一声,“娘娘,要不要我去回了安晴小姐?”
“不用了!请她到偏厅稍候片刻吧!”该来的躲不掉!初雪暴毙一事,迟早会传到安晴的耳中,沈梦璐现在避而不见,反而有故意隐瞒的嫌疑了。
“莫语,替梳妆吧!”沈梦璐冷声下命,将原本惆怅的思绪都扫进了角落,认真想着措辞,思索该怎么对安晴说初雪意外身亡的事,才能将对安晴的伤害降到最低。
安晴尚不知道初雪出事的事情,今天本是初雪新婚的日子,本来沈梦璐征得谢老夫人的同意,打算带着安晴一道参加安护候府的喜宴的。所以,安晴一大早便喜气洋洋地来到了沐王府,打算按约定与沈梦璐一道前往安护候府。
安晴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终于等到姗姗来迟的沈梦璐。
“安晴见过沐妃娘娘!”安晴得体地给沈梦璐福了福礼,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安晴有礼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看着安晴这样溢于言表的快乐,沈梦璐只觉得心头更沉重了,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几乎要抬不起来。
“娘娘客气了,是民女来早了;叨扰娘娘休息了!”安晴到的沐王府门口的时候,还不到辰时,阎如一来传话的时候,也是说了,沈梦璐刚刚起身,正在梳妆。
话虽是这样说着,可安晴心中却是隐隐有些奇怪。虽说初雪嫁给谢承泽是当妾室的,也没有大肆操办的意思,安护候府本来安排的喜宴,也是午宴,不过当初初雪的婚期定下来的时候,沈梦璐曾答应过安晴,会早点带她去安护候府,让她有机会亲自为妹妹梳头。
按约定时间来讲,安晴来得并不算太早。照理说,她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准备出发去安护候府了,可是沈梦璐却在这个时候才刚刚起身……安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而且,再看沈梦璐的一身素装,这也不像是参加喜宴的打扮。
沈梦璐但笑不语,不接安晴的话。喝了一口茶后,沈梦璐才又斟酌着开了口,“你来得这样早,想必也还没用早膳吧!本宫吩咐了下人将早膳送到这里来了,你与本宫一道用吧!”
与沐妃娘娘一起用早膳?安晴倍感受宠若惊之余,内心的惊疑更深了。不过晨起用膳,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安晴虽然心中焦急,怕时间来不及,不过却也不敢催促沈梦璐。“民女多谢娘娘美意,民女已经用过早膳了。”
“是么~”沈梦璐顿了顿,“那就用些点心和茶水吧!”沈梦璐示意莫语为安晴倒茶。
“谢娘娘!”安晴受宠若惊地接过莫语递过去的杯子。“谢姑娘!”
“嗯!”沈梦璐轻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专心地用起早膳来。
早膳十分丰盛,可口的燕窝粥配上几碟精致的小菜和色香味俱全的糕点,看着都令人食指大动,食欲大增。
可是在安晴若有若无的注视下,美味的早餐入口,沈梦璐却味同嚼蜡。
二更来得有些晚!总算还是赶上了!
265。安晴,对不起!()
沈梦璐吃得极其缓慢,看似在用心享用早膳,其实却一直密切注意着安晴的反应。
安晴局促不安地握着手中的茶杯,时不时焦急地望一眼窗外透亮的日光,焦灼的目光时不时落到正悠闲用膳的沈梦璐身上。
沈梦璐内心充满了煎熬,不管她如何做心理建设,她都发现,很难启齿陈述初雪意外死亡的事。沈梦璐无法想象,虽然面带焦灼却依然不改喜色的安晴若是知道自己即将成为新娘的胞妹,在新婚前一天香消玉殒的事,会是怎样悲伤的表情。
终于,不管再怎么勉强自己,沈梦璐也再无法咽下口中甜糯可口的燕窝粥。沈梦璐终于不再为难自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和筷子。
“娘娘,您用完了?”见到沈梦璐的动作,安晴眼里闪过一道惊喜。
“嗯。”沈梦璐勉强笑笑,挥手命人撤下碗筷,并遣退了伺候的下人,自己则端起了一杯茶。
“娘娘,不知我们何时动身去侯府呢?”安晴终归是沉不住气了,扬着笑脸小心地问到。
沈梦璐喝茶的动作一顿,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自在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艰涩地开口。“安晴,你今日怕是不便去安护候府了。”
“什么?”安晴闻言一惊,原本和煦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安晴迟疑地问到。
安晴自打与沈梦璐照面之后,就隐隐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听完沈梦璐这话后,安晴顿时明白过来,她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不是错觉。
沈梦璐面色为难,不知怎么开口。
“对不起!”沉默片刻,沈梦璐才一脸歉疚地开口道歉。除了说对不起,沈梦璐实在想不出还能说什么。
“娘娘,是不是民女的身份不合适去?”安晴不是迟钝的人,却也没有玲珑到能猜到沈梦璐说这话的真正原因。
安晴能想到的只有她自己不合时宜的身份。初雪已经不是初雪,而是初黛,而她也不是当初的初晴,而是安晴。她与初雪亦不再是当初亲密无间的双胞胎姐妹,现在的初黛和安晴,本该是两个不想干的人。
全靠楚代安的精心安排和沈梦璐的定力相助之下,安晴才得以借助买卖望月楼一事,与初雪牵上关系,姐妹二人才终于得以有重聚的机会。本来初雪嫁给谢承泽,安晴也知道自己一个普通酒坊女掌柜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踏进安护候府的大门,参加初雪的喜宴的。也是因为沈梦璐体恤她们姐妹,才答应破例带她参加的。现在沈梦璐心有顾虑,改变初衷,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安晴虽然心中遗憾,却也无法开口指责沈梦璐。
“娘娘,您无须自责!民女明白!”安晴牵强地扬起笑容,柔声宽慰沈梦璐,“娘娘,民女自知身份不符,娘娘对民女和初雪的体恤之情,民女铭记于心。民女……民女本来还担心此去安护候府会不会不小心露出破绽,而给娘娘和楚大哥带去麻烦。如今不去……不去也是好的。”
虽然理解,可是安晴还是忍不住有些鼻酸,她侧过身,在沈梦璐看不见的角度轻轻用手绢摁了摁泛酸的鼻头,强行将浮上眼底的泪意憋了回去。
安晴越是表现得善解人意,沈梦璐内心的自责越重。沈梦璐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无言沉默。至少安晴这样的误解,如论如何比让她知道残酷的真。相要好。
“娘娘,民女有个不情之请。”见沈梦璐一副默认的态度,安晴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内心苦涩泛滥,却也莫可奈何。
“你说。”面对强颜欢笑的安晴,沈梦璐无法继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