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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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拖累你,你放下我吧……就当未识得我……”喉下一阵呜咽,她转身向里边,不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神情。
十面埋伏2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司徒轻拍着倏玉的身,他凝视着她,“好,那你得把一样欠我的东西还我。”
倏玉听了先是一怔,她方才的话虽然是一时激动说的,但也带了姑娘家羞涩的试探,但听他这么沉着的回声,她偶有些失落,很快便敛去。
她转身直势着司徒,他的眼睛带着火一般的炽热,灼灼地燃着她的面颊,她努力避开他的视线。
倏玉一手递上玉面具,一手拔下秀发间的流云钗,发翩翩若舞。
司徒云清笑了,轻叹息,“那东西珍贵得很,而且还是独一无二的,又岂是这一张玉面跟一支玉钗能偿还得起的……”他的笑依然很淡,刹那之间,却比每园盛开的花还要灿烂。
独一无二,难道他是指得是沧海明珠?人人都想得到的稀世之宝,果然不是她能轻易偿还的。倏玉无奈一笑,“你要的是沧海明珠,可是已被我弄丢了,这个我怕是永远要欠着了。”也许正因为她欠他那天下无双的明珠,就算她离开了他,他也会永远记得自己吧,倏玉自我慰藉。
司徒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奈何佳人还是不懂自己的一片情意。他扳了她的肩,让她直接面对自己早已赤裸的情感。
“这明珠它也比不上你拿走的东西。”他的眼带笑,抚摸了她的长发,“你知道你拿走了什么,玉儿?”这一声‘玉儿’像是春天里面微风拂过,浅浅的,激着澄净的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吹入了她心扉,那薄弱的隔膜片刻间就卸下防御,语落在她柔软的心房。
比明珠还要珍贵?她可不记得自己曾经拿过比这珍贵的东西,她一脸不解地望着司徒。她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拿走的无双宝贝是何物。
“玉儿,你拿走了我珍藏的一颗心。现在却让我没有心的躯壳走,我就是走了,也只是一个残缺的人。人活着,却没有了心,这比死了还要可怕、残酷。这是一种凌迟,用孤独凌迟我。而你欠下了这笔帐,那就注定了我们一辈子的纠缠……”
十面埋伏3
今夕何夕,遇此良人。
司徒云清和倏玉脉脉相对,心有灵犀一点通。
静默之际,司徒陡然到了一边,倏玉看到了一只蜘蛛爬了进屋子。蜘蛛匍匐在门户上,它整个的比一般蜘蛛约大一倍,整个身子的颜色是乌黑乌黑的,发着油亮的光。
司徒云清噙笑,看来外面的那些人又开始动了,先前杀鸡儆猴也只是挡了一下,这些贪婪的人又来了。他撕去了手腕上的绢子,这只硕大的毒蜘蛛闻着血性味而来,吸了一下司徒的血接着就乖乖地爬了回去。
倏玉睁大眼看着这一切,不明所以。
司徒笑着解释,“那是蜘蛛本身就用毒,而且是用毒物养着它,要是一般人被它咬到,不花半个时辰就会命丧它那一小口上。这毒蜘蛛积极难驯养,养上百来只,怕只能出一只吧。”最后只有最强的毒蜘蛛才生存下来,其余的全被吞到这只蜘蛛的肚子里,它可说是强中手。
倏玉一脸惊慌,赶紧下了床过来,眉心紧皱,翠眉上忧虑深深,“明知道是毒性很强的蜘蛛,你怎么犯傻地把自己的手伸出去,还让它咬了,这怎么办?”
“若是别人咬了是有点棘手,可是今日它遇上的人是我,这蜘蛛最爱吸的是人血,只要被吸的人不死,那它以后就听被它吸血人的话了。所以它现在可是成了我们强有力的兵,江湖高手怕也逃脱不了它的毒。”司徒见她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接着解释道,“我身上本就带毒,是个百毒不侵的人,你身上也有一些毒性,不过那些剧烈的毒你最好还是不要碰,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那些毒性……”司徒的话让倏玉想起了一个情景,那时候她狠狠地咬了司徒一口,他给了自己两个选择……她笑想他们的命运大概就在那时候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命运早就注定了。
那毒蜘蛛噬了司徒云清的毒之后就折了回去,只见那养蜘蛛的人见自己的蜘蛛回来,伸手让它爬到自己的身上,洋洋得意道,“还是我的蜘蛛宝贝最厉害,司徒云清现在肯定是横躺在那边了,不信的去看看。”
座席之中已有人耐不住性子,直往楼上去,到楼梯一半的时候,就听到‘哎呀’的一声,众人纷纷回头。
十面埋伏4
见那养毒蜘蛛的人大叫一声,引得中人侧目,原来是那毒蜘蛛扎了一下养蜘蛛的人,那养蜘蛛人的唇上立即显着淡紫色,这是中毒的预兆。围观的人又退出了几尺之外,生怕着蜘蛛下一个扎的就会是自己。
有人喃喃着,“什么司徒云清被费了武功,简直就是有人在谣传,想讹我们。司徒云清根本就没事。”那人携起剑就往门外走去,他可不想得罪司徒云清这个煞星,又不是活得不耐烦。先前只是道听途说,说司徒云清丧失了武功,其实根本就是编造的谎言,根本就想引他们去送死。这沧海明珠真不是他能得的。
先前那个人不是被司徒云清吓得滚下楼的,慌张失措地跑了,加之现在毒蜘蛛都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司徒云清还是以前的司徒云清。要是被他知道他们这些人聚集在这里想对付他,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复,得罪司徒云清就是得罪地狱的阎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腥味可不是他们这些能沾的,还是保命为先。另外一些人也纷纷起身。
先前携剑率先走的人,转眼快要门槛的时候见两人翩翩少年挡住了路。其中一少年上朗声道,“这只是司徒云清用的计而已,他丧失武功这并不是什么不切实际的谣传。”
那群人嘀咕着,这冒出来的两俊公子又是谁,看那两人气势就是不一般,但经过方才一番警戒,谁也不愿意多事去惹司徒云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不过谁也没有听从的意味,凭什么要他们一群人要听他们两个的话。
少年面上依旧淡淡,其中一些江湖人就嚷嚷道,“我们要不要去对付司徒云清那是我们的事,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们的话……大伙说是不是。”附和声纷纷起。
另外一个少年如闪电般到了那开口说的江湖人身边,剑影如光过。待人回过神,有一缕的发早被削若在地,众人屏息以对,惊恐地睁大了眼球。
方才带头的人,双腿不住发颤,更明白眼前人若是想取他的命,一如反掌。
冷语见冷言的行动见效,笑道,“只要在座配合,我们无意伤害各位。至于到时候你们想拿去什么东西我们都不计较……只要记得给司徒公子一些特别的经历就行了。”意味深长。
十面埋伏5
一伙人踌躇着,感觉他们在身处那种前有虎后有狼的不利境遇。
冷语身形修长,衣衫清雅,径自坐了下来,倒了一杯的茶,细细品着,“这个凡是不能勉强,要是这里的各位谁不愿意去,我们也不为难。”
冷语说得风清云淡,听得人冷汗涟涟,他们哪里真的敢把这位少年的话当做的真心实意说的。
一位行走江湖多年的中年女子出列,她到冷语面前笑问,“敢问公子,这司徒云清的武功确实被废?公子又是听哪位的传言?”虽然是进退维谷两难境界,她还是要打听好消息,再做打算。
冷语有些赞叹地看了眼前的女人,这女人还有点精明的样子,这一群莽人中,她的武功可能不是最高的,可是最知道做事。冷语优雅地放下茶杯,“你是指我们道听途说吗?”
“司徒云清可是被我们公子废了武功的。”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冷言开了口。这冷语每次都让他扮黑脸,说什么他不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够凶了。冷言拿起桌上的另外一杯茶,咕隆一声喝完了,他就看不习惯冷语每次装优雅喝茶。
品茶品茶,贵在一个品字。冷语受不了冷言的水牛灌水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糟蹋东西。
江湖人纷纷坐了回去,这两位公子出手已经不凡了,那他们的公子,武功怕更是上乘中的佼佼者。众人也好奇他们的公子是谁,竟然有本事废了司徒云清的武功,那为何不直接杀了司徒云清,而绕这么个弯子让他们来对付司徒云清。他们两位出手杀司徒云清就好了,根本就轻而易举,何需假借旁人之手。这其中难道真的没有什么陷阱?难道他们的公子不知道司徒云清身上有让江湖人趋之若骛的沧海明珠……为何没有索要明珠,这事情是有点蹊跷?这一切看起来根本就是疑云重重。
角落里窝着一个佝偻的褴褛老者,鬓角斑白,老者咳嗽了一声,貌似在自言自语,漫不经心努着嘴,“血魔神教,慕容公子的两大护卫,慕容公子真不会要沧海明珠。我记得江湖先生说书那天,你们血魔神教有个门徒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威胁着要它的下落,也不过转眼过了几日,你们确定慕容公子真的不想要了……”老汉话一说完,在座的一片哗然,原来这两位少年说的公子竟然是血魔神教的慕容流川,心弦猛得一绷,也不多言一语。
十面埋伏6
欧阳文宇和尹泓飞、韩絮进了云来客栈,就察觉到了不一般。在座的人目光似有若无地瞄过他们这三个进客栈的人。
有几道目光特别的强烈,特别是那一隅窝着的佝偻老人,不知道为什么欧阳对老者的眼神很是上心,他笑想可能是那双眼睛不同其他人的贪婪。
欧阳脚步轻快地上了楼,很快进了房,打趣道,“我看你这一早上过得肯定也是有滋有味。”
听闻是欧阳的声音,司徒笑侃,“我感觉你幸灾乐祸的成分居多。”他抬头看到欧阳身边的另外个红色的身影,先在顿了一下。欧阳是想联合尹泓飞来为自己恢复武功,看来怕是要辜负好友的一片心意了。
韩絮接着进了门,见此情景,她主动招呼。
“云清哥,看我这个多余的来了,也不用这么僵着脸,大不了等下我做做跑腿的,帮个小忙还是可以的。”她伶牙利齿巧妙地解了小小的僵硬气氛。
司徒皱眉背对着众人,“你跟尹泓飞回去吧。”倏玉深知他心结未解,只是浅笑遣欧阳,要他先把尹泓飞、韩絮带到另外的厢房,剩下的一切交由自己。
倏玉的右手,轻放在司徒的手上,他身微侧。
“我可以欠任何人的人情,惟独他们尹家,我不想再有任何的瓜葛。”司徒一手轻拥着倏玉,喃喃低语。如果可以,他不想继续与尹家的人相遇,无论是谁,二十几年的抛弃早就成了心中的一根刺,它早已深入骨髓。如果执意要把那根刺拔出,他的身心又是如何的疼痛,所以他早就选择了放弃,让那根刺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与血肉完全结合。只要不再想起、触及,他想有一天,他或许都能忘记那曾经是根多么伤人的刺,而把它当作身体的一部分。
他望着外面,而她望着他,她不能为他分担任何的伤,也放弃了方才劝慰的心思。静静地陪着他,他对尹夫人的不解,是漫长的二十多年,人生几何,若是化解他心中的愁、苦等思绪,怕是需要较长的一段时间。
倏玉低语,“云清,别想了。等我们过了这次的危机,我们就找个世外桃源去归隐,反正你也不喜欢这世俗。要是你嫌隐居无聊,那我们就浪迹天涯,涉遍万水千山。”
十面埋伏7
司徒还以为倏玉会要求自己原谅尹家人,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温柔,让他沐浴春风一般,他心中纠结的忧愁也感觉到了她温柔的抚慰,躁动的不安,微有平息。
他对她的提议点点头,只要解了她的情毒,到时候他就和她一起过她想要的日子,淡出江湖,不问时间恩怨。真心做一个江湖恩怨淡如茶的隐士,他心中暗记她想要的。
她絮絮地说着,他偶尔附上只字片语,和乐融融。
说着说着,倏玉突然又吐血了,司徒马上把她抱回床上。司徒立刻在自己左手划开一道口子,却遭倏玉强烈的拒绝。
倏玉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就算是痛,也要坚持住自己的煎熬,绝对不能再去用司徒的血来止痛。
司徒见她固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倏玉一旦固执起来,谁都劝不了的。而他又不忍心她受折磨,就软语一直劝着她。
倏玉抿着自己的眉,神情有些倦怠,气息微喘,“你说你百毒不侵是因为一切的毒都被你身上的毒以毒攻毒了,你的血虽然能暂缓我的疼痛,可并不是长久之计。同样的道理,那就找些巨毒对我身上的毒,我想应该有用。这大概就是医家常说的‘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