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毒妃-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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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既然被想动手,为何我们不先下手为强。”侍书听到两人的对话后说道,在她看来,北冥的粮草在赫连殇的掌握中,只要断了北冥的粮草,直取雪城,并非难事。
“一来,两国战争,百姓无辜,是在不应该以百姓的性命为代价,若是那样,就算得到了天下,也会失去民心,二来,天圣的士兵没有多少人擅长雪地作战,虽然可以断其粮草,但在作战上,并无优势。”慕浅画分析后解释道,更重要的是,赫连殇如今分身乏术,若此时进攻北冥,可能会直接导致与三国对立的局面,不仅如此,到时候天圣的内部也会出现许多问道,暂时不宜轻举妄动。
侍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
“侍书,吩咐画魅和问琴,留意羽城最近异常的消息,无论大小,都要禀报给我。”慕浅画似乎想起什么,立即吩咐道。
“是,主子。”侍书严阵以待的说道。
局势瞬息万变,把握先机者胜,如今,她在明,敌人在暗,她必须留意发生的一切,才会有胜的把握。
“初晴,王莹萱还在羽城吗?”最近忙着其他事情,她一直顾不上去找王莹萱,她答应了王莹萱和沐云轩的承诺,还未兑现,也是时候渐渐他们了。
“沐少爷已经虽王爷去了羽城,王小姐还在别院中,小姐是否要见她。”初晴回道。
“好,你派人接她过来一趟。”慕浅画思虑片刻后吩咐道,初晴立即领命离开了房间。
王莹萱和沐云轩之间的婚事,要想受到世人的祝福,就必须改变他们二人的身份,王莹萱要想改变很简单,但沐云轩却的凭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番天地才行。
有些事情,和她预测的多少有些差异,既然有差异,计划也应该跟着变动才行,不然如何跟上时代的脚步呢?
“小姐,陛下圣旨,让小姐立即进宫一趟。”绿蕊匆匆忙忙走进来回禀道。
“大哥回府了吗?”赫连景腾找她的理由,她大致能猜到,慕长风为云锦求情,反而这份更加难以处理。
世间最难堵住的就是悠悠众口,慕长风行事虽然桀骜了些,但却从不逾越法度,此事,的确有违常理,想来必定引起不少人的质疑。
她两次出入天牢,也瞒不过朝野上下的有心之人。
“还没有。”
“侍书,你随我进宫,绿蕊,等王莹萱来了之后,让她先等一下。”慕浅画立即吩咐道,宫中局势,已不同往昔,皇后被囚禁,太子被打入天牢,对于宫中的人来说,不会给赫连鸿和云绮丝毫的怜惜,反而会落井下石。
赫连景腾已经不再年轻,虽然是有五十来岁,可子嗣已经长大,而且都在风华正茂之年,皇子中,没有夺帝之心的人,怕是没有。
“是,小姐。”绿蕊立即答应道,宫中刚发生政变,侍书功夫是所有人中最好的,有侍书跟着,绿蕊也十分放心。
“侍书,寄放在宫中的东西可有异常。”马车上慕浅画想起了慈云宫中的暗道,谨慎的问道。
“那个地方非常偏僻,画魅偶尔会派人去查看,到现在没有发生任何异常。”侍书小声回道,那笔财富,比日曜的国库还要多,画魅格外在乎,有怎么会不派人注意呢?
“那就好,宫中形式复杂,叮嘱画魅,要小心一些。”慕浅画吩咐道,羽卫的功夫她见识过,狱门中能级羽卫的不多,关键是羽卫出手,全是杀招,没留一丝余地,这才是慕浅画最担心的问题。
“是,主子。”
马车直接进入宫中,长寿殿内,赫连景腾批阅着奏折,前日的政变,赫连景腾仿佛没造成一丝影响,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浅画给陛下请安。”慕浅画走进后,行礼请安道。
“免礼,孤布下了一个棋局,浅画先去看看,是否能解。”赫连景腾抬头,指着侧面桌上的棋局说道。
“是。”慕浅画应声后,立即走到了棋盘旁边。
单论棋局,此局并非有多么厉害,但其复杂的局势,却像是别具深意,黑白相交,像是在说,这个世间,并不是非黑既白。
看着棋局,赫连景腾是在告诫她吗?
世事如棋,一旦落子,就没有了回转的余地,事情并非黑与白那么简单,看来,赫连景腾已经明白,留云锦一命,是她从中周旋,这盘棋,是告诫,也是试探。
“丫头,这盘棋如何?”半个时辰后,赫连景腾放下奏折,走到慕浅画对面坐下后,开口询问道。
“世事如棋,一步错,不代表步步错。”慕浅画拿起黑子,落下后说道,棋局有时候因一颗棋子可千变万化,如同云锦的存在。
如今,云锦的身份就好比一颗黑子,但只要用得好,依旧是步好奇,最关键的是慕浅画通过棋局,告诉赫连景腾,目前的云锦,并没有什么威胁。
“丫头,你可知,一时心软,可能会酿成大祸。”为君者,不仅要有慈爱之心,更要懂得何为杀伐果断和有备无患。
宁愿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人,这样的案例多不胜数,赫连景腾十分明白,其存在,必有其理由,更换可,云家谋反,云锦并非全然无知,甚至还从中参与不少。
赫连景腾昔才,但却不想留下隐患。
“陛下,凡是都有正反两方面,这颗棋子放在这里,无疑是一步好棋,但若放在这里,却可以改变全局。”慕浅画拿起黑子,放在另一个位置说道。
在说服赫连景腾的同时,她也是在说服自己。
“你想好了吗?将来,他不一定会按照你所想的一般,他的身份,或许比你想的更加复杂,若他将来是我们赫连一族的天敌,丫头,你当如何?”赫连景腾不得不说,慕浅画说服人的本事很厉害。
谎话有时候说一千遍,依旧是谎话,但若你自己相信那是真的,其他人也就会信,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只是自己心中所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方面。
“若为敌,我定当杀之。”慕浅画直接回答道,云锦的确是个人才,虽然危险,但一百个人,一百种心里,是人,都有几分危险,她不畏惧,但若危机的到了自己的理由,就有除掉的理由,这是慕浅画心中所想。
“丫头,你可知,他母亲的身份。”有些话,赫连景腾不能明说,江山未来是否可继,全凭年轻一辈的人的能力,如今,四国多变,南楚已经发起了战事,日曜早已屯兵边境,战事一触即发,若内部在有一颗钉子,除之为上。
“皇甫。”慕浅画仅说出了二字,她相信,赫连景腾会明白。
“如此,丫头还要冒险吗?”赫连景腾再一次询问道,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将来结果如何,赫连景腾也十分期待答案,因为,慕浅画看人的眼光不错,只是,这步棋,过于险了些。
“我还年轻,的确需要一些冒险,而且此事也有冒险的价值,不是吗?”慕浅画微笑着说道。
云锦的存在,就像是一场赌局,慕浅画心中十分清楚,皇甫是前朝国姓,若云锦的母亲,真是前朝中人,将来或许是敌人也说不定,但慕浅画却不认为,就凭云锦一人,就会想要复国。
若皇甫一族,有逐鹿天下之心,绝非是云锦一力可以改变,前朝有五百年的历史,五百年中,又有多少是皇家人,若真要斩尽杀绝,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又有几个人能够逃脱得了呢额?
“如今,孤就放心了,丫头,殇儿去了丰城,你打算何时离去。”赫连景腾开口问道。
“待羽城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打算去南楚和天圣的边境看看。”慕浅画直接回答道,她不是官员,无须受人约束,赫连殇必然会前往边境。
兵权,唯有得到士兵的认可,才算是真正的掌握了兵权。
慕王府一脉,一向洒脱,赫连景腾十分羡慕,虽然慕东辰和上官瑶分开多年,但如今,能得以相守,帝位之家,注定与洒脱二字无缘。
“凡事小心。”赫连景腾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叮嘱道。
“多谢陛下。”慕浅画微笑着说,赫连景腾刚刚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慕浅画也察觉到了,赫连景腾的一句凡事小心,是不是说明前路危险。
“陛下,权力与毁灭之间,仇恨过后,剩下的是权力,还是毁灭。”对于暗中人的身份,她做了很多的猜想,对方之所以不为所动,或许对方想要的并非是权力,而是毁灭也不一定,慕浅画大胆的猜想道。
但若真是毁灭的话,天下将不得安宁,羽城怕也是平静不了多少。
没有答案,她只有个大致的猜想,希望是她猜错了。
“陛下,浅画告退。”慕浅画见赫连景腾听过她的话,陷入了沉默,立即告退道,有些问题,需要琢磨,但答案永远只有一个,而且是在最后一刻揭晓。
赫连景腾点了点头,慕浅画起身行礼离开了长寿殿,慕浅画离开后,褚三思走了进来。
“陛下,怎么了。”褚三思见赫连景腾神色有些凝重,心想,莫非是云锦的事情,于是小声问道。
“传令下去,云家谋反,罪不容诛,但念及云家在孤登基之时,全心全力辅佐孤,故此,孤念及云家往日功劳,为云家留下血脉,故此赦免云锦。”赫连景腾并非回答褚三思的问题,沉默片刻后,自己下旨道。
“陛下,是否需要在斟酌一番。”褚三思谨慎的说道,云锦是云家难得一见的聪明人,留下云锦,在他看来,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不用了,去传旨吧。”赫连景腾立即吩咐道,这局棋是对是错,唯有将来,才能见分晓。
“是,陛下。”褚三思心中了略微叹了一口气,猜测想到,莫非是慕浅画改变了陛下的想法,随后转过想,陛下的想法从不是人能够轻易改变了,留下云锦是不是还有其他目的。
回过神来,发现赫连景腾正看着他,立即行礼后,便去天牢传旨。
赫连景腾的圣旨,云峥十分意外,他想过无数人,唯独没有想过慕长风会为云锦求情,更没想到赫连景腾居然会同意。
“锦儿,天不亡云家,出去之后,定要重新振兴云家。”开心之际,云峥对云锦叮嘱道。
“家主,云锦只想浪迹天涯,做一个自由自在之人,怕是有负家主重托,还请家主见谅。”云锦直接婉拒道,重振云家,想要云家有一席之地不难,但如今的他,早已没有了那样的心思,唯一想的便是浪迹天涯。
“锦儿,你是云家唯一的希望,你怎么能?”云峥有些气愤的说道,好不容易留下云家血脉,而且是云家最聪明的人,却未曾想,云锦早已没有了争夺之心。
“家主,云锦为云家之势努力多年,从未考虑过自己,如今,云锦唯一想要的只是随心所欲,权力财富,不过是过眼云烟,有些东西,注定守护不住,谋反是无奈的,云家谋反,天时地利人和,没有占到一样,注定是失败,家主已了然于心,又何苦要苦苦追逐呢?”云锦在云家多年,第一次反驳云峥,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突然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
“爹,云锦既然没有重振云家之心,不然想办法和慕浅画谈一谈,如何?”云啸天瞪了瞪云锦,开口说道。
云啸天的意思,是让云峥和慕浅画重新交易,留下云家其他人,云锦听到云啸天的话,第一次觉得心寒,这就是他的父亲,未曾想,从头到尾,他除了是工具和棋子之外,在云家,他真的是什么都不是。
云锦冷冷的看着众人一眼,立即走了出去,在未回头。
云峥看着云锦离开,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云啸天刚刚的话,已经彻底的断绝了那仅存了一点血脉之情,云锦将来,就算是有一番成就,也绝非是因为复兴云家的缘故。
云锦一路走过,不少人骂云家忘恩负义,云锦第一次觉得,原来,他在云家真的没有一丝地位,在云家生活多年,他早已经察觉到,但却还是觉得心寒。
走出天牢,外面的寒气吹入云锦的心中,愈发寒冷的几分。
“云公子,小姐在前面等你。”侍书见云锦直接无视了她,走到云锦跟前说道。
“慕小姐吗?”云锦开口问道,慕浅画的到来,的确让他十分意外,他不清楚慕浅画是因为人情而救他,还是因为其他,寒冷中,他第一次觉得有了一丝暖意。
“跟我来。”侍书点了点头说道。
“云公子,请上车。”到马车前,侍书提醒说道。
“慕小姐不是有洁癖吗?云锦一生尘埃,慕小姐不介意吗?”云锦忍不住玩笑到,从细节中,他只得慕浅画是一个有洁癖之人,天牢几日,他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