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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金领之路 编著:元素-第34部分

小说: 金领之路 编著:元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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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还要支付一大笔其他费用。
    目前,美国各商学院MBA的报名费最低为250美元,最高700美元,还要缴纳书本
费和计算机使用费等,这些费用一般都在1000美元… 5000美元之间。生活费的开支
也较大,一般要在2.2万… 6.6万美元之间。另外,在美国读书,外国学生还必须
购买医疗保险,这项开支最低1000美元,最高6000美元。除了这些主要开支外,还
会有一些零星花费,比如给家里打电话的费用和购置物品的费用等等。但是,这项
费用可节省的空间较大,主要取决于吃、住的标准,比如自己独住和与他人合租的
花费就明显不同。总的费用最低也将近5万美金,最高则达30万美金之多。
    MBA分全职和兼职两种,许多人会误认为读兼职MBA花费的钱要比全职的少,只
不过需要延续更长的时间。但情况并非如此,兼职MBA所需费用并不意味着会大幅减
少,甚至有可能会更多。这主要取决于你究竟想注册哪一种MBA课程,有的仅一门课
程的费用就达3500美元… l万美元,书本资料费也要一两千美元。有些高级专业进修
课程的费用则更高。
    美国《财富》杂志日前就在美国攻读MBA的费用及毕业后所得的收益进行了一次
排名调查,其方法是联系各校共1.4万名1994届毕业生,要求他们以不记名方式透
露学前、刚毕业及毕业5年、10年后的收入情况,20%的人对调查给予了回复。结果
显示,没有MBA学位的学生,毕业后历年收入增长率只有MBA毕业生的一半。
    《财富》杂志的调查是要回答这样的问题:是否值得对MBA进行如此大的投资?
哪所大学能给你最多或最快的回报?
    据调查,MBA学位带来的平均年收益是2.9万美元,毕业生平均用4.l年的时间
就可以收回他们所有的投资,包括学费和在就学期间放弃工作的经济损失。而在哈
佛商学院读MBA的毕业生年薪更是排在全美商学院之首,每个毕业生平均第一年薪水
在8.5万美元以上,10年后平均年收入可达50万美元。
    事实表明,如果你就读于全美排名前10位中的任何一家商学院,都不会为未来
的工作发愁。毕业后,不是你找工作,而是工作找你,你要考虑的是找什么样的工
作更适合你。
    WetFeet.公司最新发表的一份报告称,美国一流大学和商学院的毕业生们
更倾向于到咨询企业和金融投资企业去工作,而不是选择互联网企业。
    读哪一所商学院,所需费用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所以要认真算一笔账:到底
值不值?

                               史冬梅


    史冬梅是在匆匆忙忙中接受采访的,那一天是2001年8月2日,明天,她将飞到
台湾地区,与台湾的同事沟通她在大陆壳牌公司的内部审计工作。目前史冬梅在壳
牌中国公司担任内部审计经理职务。内部审计对于国内来说是一个非常新的领域和
理念,常常被误会成财务管理。事实上,它是一种公司内部的风险管理制度,在许
多跨国公司,这是一类很重要的职务,但在整个中国,可能只有壳牌公司设立了内
部审计。
    瘦瘦小小的史冬梅,不到1米6的个子,看上起很小,不像30多岁的人,但很象
国际著名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她跟一般女性不同,逻辑思维能力很强,说话速度
快如流水。她最经典的手势是把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在两耳边轻晃。
    她不承认自己的生命有多精彩,事实上,她认为自己很平凡,只不过幸运罢了。
    我们的对话就在一种仓促的氛围中展开,她说:“我这么快说话不是因为我忙,
而是,我紧张。”

                            我与壳牌

    记者:先谈谈你目前的职务好了。
    梅:内部审计在国内特别新,而且在公司的位置很特殊。因为它属于公司非常
高的管理层,所以好多时候在经历、经验等方面要求很高。一般在国际公司都是外
国人做这个职位,我是第一个本地化的。我的前任是老外,接任我的也是老外。中
国人来做这个职务有好处。壳牌在国内的合作,大部分都是合资。中国人做可以很
容易了解本国人的语言、文化,管理体系,因为你是以中国人的眼光。这样你很容
易把西方的经验溶化到中方的环境下,尤其是在你做基础的管理促进时会显出优势。
就像这次我去台湾,虽然大陆人去台湾很麻烦,但只有我一个人去能沟通无碍,对
方更容易吸收,因为是经过你自己消化了的;而且面对大量中国员工时,本地化的
面孔其实很重要。以前中国员工很难、也很怕到我前任的办公室,老外,想来就怯。
但是现在;他们有问题随时都会问我,交流很方便。壳牌的管理有一个最标准的内
部风险管理制度。想想,如果一个油站爆炸,带来的损失是很大的。所以壳牌对风
险管理投资很大,养一个内审部其实是很贵的。我知道我们在中国公司里是惟一一
个。
    记者:你的工作对公司带来什么好处,或者影响?
    梅:壳牌从伦敦到全球各个分公司,每个季度都要看看原来的风险是不是还算
风险?或者我们的环境改变将带来哪些新的风险。我们的工作其实是很微妙的。最
好的状态,就是对公司没有影响,因为没有影响就说明公司管理得非常好,没有什
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所以,如果我做得好,我的工作应该是看不见的、隐形的;但
从工作岗位上讲,你当然希望你是能被看见的,你希望工作得到认可。从理论上说,
由我们在推行的内部控制将协助管理层做得更好,慢慢地,大家就不需要我们了。
我们不是解决问题的专家,比如我去审计一个化学实验室,我不是化学家,我不懂
他们在具体做什么,我只能从管理角度来看,给他们提供管理方面的专业性建议。
我们看的是环节,是管理控制,不是具体的业务的。
    记者:在工作中你面对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梅:内部审计其实是公司内部的一个咨询部门。找出问题并不难,难的是对管
理层的说服,我不能也没有权力要求他们必须这样做。我得给出充分的理由。不过
我的建议一般都被接纳了。
    记者:你对现在的职业满意吗?将来想向什么方面发展?
    梅:很满意。现在,我每年都要跟我的老板讨论找的职业目标是什么?要想达
到那个目标,我有哪些能力是欠缺的?我应该怎么弥补差距?我的个人计划是在一
个大公司做高级财务管理工作。我到壳牌工作2年一直往这个目标走,而壳牌也在
培养我。今年8月底我要去英国总部做财务。壳牌总部管理了上百个国家的分公司,
总部的财务工作对我的提升很有好处。

                              我在科委

    记者:你一亘都服务于壳牌吗?
    梅:当然不是。我刚参加工作,是在政府部门。
    记者:你原来做的是什么工作?
    梅:翻译。原来的单位是北京科委。我毕业的时候刚21岁,正赶上“进外企热”,
我的好多同学都去了外航什么的,为了去外企,当秘书都可以,但现在我为他们感
到可惜。我们家比较正统,所以我选择了科委。当时是89年后不久,国际对中国有
误解,很多外交工作都没法做,很难从政治上突破,于是就提出“科技引头”,从
科技上发展外交。那时候跟以色列、韩国等建交就是科技打头阵。科技是无国界的。
我去科委的时候正碰上科委青黄不接,没有大多的年轻血液进政府,没有很好的科
技翻译,我正好补了这个缺。当时我们部门就只有我一个人会外语,所有的项目都
是我来做翻译,那几年跑了很多国家。做的是不同的项目,做多了就发现,虽然项
目不同但在管理理念上都是一样的,像做石油和医药,看起来不一样,但是它们的
生产环节都需要很多的质量控制,很好的监督机制,需要不断更新。当时高科技的
各个领域我都接触到了。
    记青:这段工作经历对你现在是否有用?
    梅:非常何用!西先,对我最有用的就是熟悉了各个领域,我跟以色列做过农
业项目,跟肯尼亚做过医药;另外,新型建筑材料。风险投资等等我也做过,当时
的太平洋风险投资是北京第一个风险投资公司,是跟IDG合作的,翻译、谈判都是我,
麦戈文最早来中国的时候,都是跟我们谈的。CA也是这就是对我有用的又一个方
面,我接触了很多人。对于年轻人来讲,见识是最重要的,因为你还在学习过程中。
我见的人都是很高层的,他们的很多理念对你冲击很大。
    我的工作经历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我现在回想,这些东西真是有用。我现在代
表壳牌跟中方谈比较大的项目,跟同事一比,就发现比他们要强得多,因为他们一
直在外国公司做,他们没有多么多的经验,没有那么大的接触面,他们不知道谈大
规模的项目应该是什么样的步骤,主要的难点会在什么地方?我在政府时,学到如
何跟领导打交道;接触到具体项目后,又得到其他方面的经验。比如我现在要做一
个国际合作项目,我知道先得找外国使馆,然后是专家。我的角色其实是一个粘合
剂,要把这些人团结在我的周围,同时把这个项目搞活。
    中国员工很怕跟高层作阐述,但是我曾经做过国务委员王光英的翻译,所以我
就没有这种胆怯。
    记者:你在这些工作经历中,具体学会的能力还有什么?
    梅:最重要的还有如何在面对一个新项目时,找到它的最难点和解决方法。我
跟非洲国家合作时,面对的最大困难是如何管理不确定因素。一个项目从技术合作、
技术访问到后来的技术销售,可能需要2-3年时问,跨越的时间很长。但非洲很特
殊,它最不稳定的是国家因素,也许在这2-3年里,一个国家己经换了好几个领导
人,合作伙伴也换了两三个,也许你上一个合作伙伴是这个族的人,很快又变成了
另一个族的人,而这个族可能是上一个族的死对头非洲族与族之间的矛盾是很激
烈的。这时候你要管理的是,不管你的合作对象怎么变,你都要把这些人永远团结
到这个项目的周围。我做到了。
    再举一个例子,和芬兰做齿科项目的合作。芬兰人对专业是很注重的,他们就
像中国人一样务实、讲利益。这时你的主要精力要放在项目本身的效益而不是人。
当时,我们想引进芬兰的技术,不是像非洲那样输出技术和相关支持。你从别人那
儿拿东西的时候,你的工作重点就是要让对方相信这个项目是双方互惠的。从对方
那儿拿东西,要怎么拿才能付出最少或者最合理是一个关键。
    再比如跟德国人合作。我学到的是最严谨的谈判方法。我们跟德国谈涂料合作
的时候,一谈谈到凌晨三四点。我跟对方负责人,一直改、改、改,哪怕是一个不
伤大雅的意向。当时我哪会起草一个合同?就是这样学的。现在再有这样严谨的谈
判;我一点都不会害怕的。而且我还学会了管理时间。德国人很严谨,他们对时间
的管理是非常厉害的,他说在什么时候完成就什么时候完成,绝不会拖延。我还学
会在短时间内给出一个计划书。有时我到一个公司现场调查,只有5天时间,回来马
上就得出报告。我能应付。

                            选择MBA不要盲目

    记者:既然你在政府做得不错,收获也很多,为什么要去念MBA?
    梅:工作中带来的这些东西当时未必认识得到,我那时觉得压力很大,很多领
域的东西都不清楚。当时在政府,没有提供你学习专业知识的机会,不像现在在壳
牌。原来有谁教你做项目?都是自己摸索。从最初谈判到申请资金,再后来我能管
理一些资金了,像东南亚的一些项目资金都是我来管的。这使我动脑筋:我应该怎
么来管理这些资金?这全是一个自觉自学的过程。后来我为什么要出去读MBA,就是
觉得自己的知识有些欠缺了,自己能自觉自学的都已经会了,但是缺乏理论性和系
统性。我在科技部做了5年,最后决定去读MBA。
    记者:当时你为什么要选择克兰菲尔德的MBA而不是现在流行的哈佛?
    梅:我是1997年念的MBA,那时已经28岁,岁数大了,我选择英国的克兰菲尔德
也有这个原因。因为这个学校提供一年制的MBA,其他学校一般是两年制。我1998年
就回来了。
    记者:你认为选择MBA是否重要?你会给MBA求学者一些什么建议?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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