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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金领之路 编著:元素-第19部分

小说: 金领之路 编著:元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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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才能够赚钱。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花。我觉得对于创业者来讲,最关键的就是要
把握好自己的现金;管理好自己的磁卡。他笑着他甚至觉得:“要真正做成一件事
情所体会到的满足感非比寻常,这种报酬是不能用数字可以衡量的。”
    既然在经济领域里寻求发展,似乎利益应该是衡量成功的唯一标准。其实,在
邹其芳的创业生涯中,他对许多功利的东西看得挺淡,体会最多的反倒是一种近乎
审美愉悦的感受。邹其芳说,做任河事情都要看得长远,不能急功近利,否则你只
能遭受失败的厄运或者停留在一个水平上止步不前,如果我看短线的话,我很难想
象我的命运会是怎样。做技术工人我已经很出色,工资收入也很高,在一些人眼里,
我应该知足了;但是,我如果知足或者安于现状,充其量也不过还是一个熟练的技
术工人,没有大的发展;在中美史克公司如果继续做我的市场部经理,更是一个令
人艳羡的高级白领,但那也不过是一个白领而已,不是自己的东西。也许现在创办
瑞尔齿科会远远低于我在其他公司里的收人,如果从长远来看,我绝对是赢家,在
这方面我绝对自信。2000年下半年,瑞尔齿科开始赢利,公司整个的发展也由此步
入良性循环。邹其芳的下一步计划是在深圳和上海开设第二家和第三家齿科诊所,
形成北京、上海、深圳三个中心分别辐射华北、华东。华南三个地区,逐渐拓展瑞
尔的事业。
    邹其芳无疑是个成功者,在自己的人生变化中都站了前面,成为了时代的弄潮
儿,成为了自己命运的主宰吉他的经历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可资借鉴的参考
系数。
    邹其芳的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中始终贯穿着一个抹不去的印记,那就是
他在早年艰苦的环境中间学会的坚持与勤奋,也正是这些优良的品性成就了他今天
的小有成就。如果用一种比较功利的眼光来看,坚持和勤奋是可以外化为实际的价
值的。当一个人的长时间坚持和勤奋被别人看到并认可后,他得到机会的机率也就
成倍数的增长。人生中变数无穷,抓住机会后还必须具备拥有机会的素质,否则,
再好的机会也会溜走。
    现年47岁的邹其芳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年龄带来的压力,他说,我最起码还能干
二三十年吧。
    始终没有年龄概念的豁然使他已经完成了四次重大的跨越,我不禁想起了肯德
鸡的创始人,66岁的创业者,笑容可亲的桑得斯上校……

                               卢建新

    粤海酒店老总,我们这本书里唯一的国企雇员。听家长的话,听老师的话,听
领导的话,现在,他想听听自己的话。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觉得自己应该归功于“简单”。

    刚刚带上硕士帽的美国MBA ,竟然会和“下岗”牵上关系!
    经营婚姻犹如经营合资企业,要有目标和计划。
    要防微杜渐,按部就班,才能成功。

    卢健新:1966年生,88年湖南大学经济管理工程系毕业,97年获美国旧金山大
学MBA学位,现在粤海集团属下的上海粤海酒店任执行董事一职,
    卢健新是我们这次采访中唯一一位国企雇员,从大学毕业一直干到现在,十三
年都在同一个集团里打转,也是粤海兴衰的亲历者和见证人。
    内地人知道粤海的可能不多,粤海但在广东和香港,却是独领风骚十多年。粤
海集团是广东省政府在香港的投资和贸易总代理,是一家跨众多行业的大型集团公
司,旗下拥有几家上市公司,其中“粤海投资(270)”还曾是恒生指数成份股。广
州的丽江花园、深圳的金威啤酒等项目都驰名遇尔,而粤海酒店,更是在世界各地
都有她美丽的身影。不过,现在它在人们的口碑中只是艘曾经辉煌,历尽沧桑的国
企巨轮。
    接触卢健新,你会看到他对曾经坚持的很多东西已经动摇,他似乎正在树立一
种新的价值观。他对《富爸爸,穷爸爸》这本书感触很多,可以理解,根红苗正的
他在事业和婚姻双重突变的旋涡中正在试图重新找到方向;对《情感隐私》的读解,
也是这个从来只喜欢看《十万个为什么》的乖学生人生中不得不补的一课。
    身为广东人,他当然有那一方水土养育的印迹。电话号码是888,车牌号码是6
66,还有就是广东人的勤奋和精明。面对记者,他说话含蓄、中性、谨慎、情绪内
敛,决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蛮象一个国家干部。如果不是记者花言巧语翻来覆
去地追问,他对很多问题的回答都是:还好吧,差不多吧,还可以吧……
    最近,听说他穿梭于风险投资基金经理和科学家之问,讲一种用生物技术检测
孕妇腹中胎儿是否痴呆的新药,以及建厂生产后在中国的前景和美国的未来,预测
在纳斯达克的上市……

    不知道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下岗”是否已生效,还是他终于走上了一条他过去
很排斥的道路:下海经商。

                            父母觉悟高要求严

    我生在广东,我的父母都很要求上进;举个例子你就知道他们有多上进:他们
写了一辈子的人党申请书。我有个哥哥,在我的印象中我们一家四日很少有全部聚
在一起的,有时候我和我爸妈在一起,有时候我哥和我爸妈在一起,我最多的是在
我妈妈的娘家,在汕头和潮洲两个地方,外婆家、舅舅家、姨妈家,这里住几个月,
那里住半年。我妈是潮汕人,那里的妇女能干是出了名的,我妈又是属于很泼辣的
那种人,五十多岁还打篮球。那个时候年轻;觉悟又高,单位抗洪救灾,她一个人
可以背两麻袋大米。单位涨工资,他们让过好几次。我印象中小时候广东经常有水
肿啦,流行病啦,只要喇叭一广播,我爸爸妈妈披上白大褂就走。几天都不回来。
我就只有一个人在家。你看我手指上的这个疤,就是自己在家弄电线被打的。可能
也是因为他们觉悟太高,顾不上我们的原因,他们才把我和我哥分别送到亲戚家去
养。后来他们就把我送到寄宿学校。我的学校离家就象现在深圳罗湖离宝安那么远,
那时候自己家也不会有汽车,我那段时期最盼望的就是周末爸妈骑单车来接我回家。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

    后来上初中了,我才长期地跟父母亲哥哥住在一起,可没多久哥哥又考上大学
走了。
    我爸是个很严厉的人,对我经常教育做人做事的道理,总之就是要上进。可能
是过去太忽略我们了,等我上高中选学校的时候,爸爸要求还是上离家近一点但差
一点的那所,说:二流学校也能出一流的人才。而且那个时候他们有一个机会去深
圳,但是考虑到我的学习,转校会受影响,就放弃了。
    我的成绩也是到了初中才好起来的。很怪,哪门课的老师当班主任,我那门课
就学得最好。初中是语文,高中的时候是哲学学得好,那个时候就接触了黑格尔的
东西,我现在诡辩的能力就是那时候培养起来的,我真要辩起来,律师都说不过我。
那时候演《大西洋底来的人》我很迷恋,麦克·哈里斯很神奇,对生物的兴趣就受
他的影响很大。后来要高考了,家里不准看电视。
    高考我是我们学校的状元,报志愿时还全家到广州,和在那里工作的哥哥开会
讨论最后决定第一志愿报湖南大学经济管理系外贸专业。当时学外贸蛮时髦的。上
大学选专业,也是考虑毕业能分回广东,才报的外贸专业,那时候对外面的地区好
象没有认识,认为只有广东最好。

                                高校生活

    进了大学,从军训当排长开始就一直当官,后来是校大学生科技协会理事长。
这个协会有学校专门拨款的科研经费;搞一些小发明,小创造。我有自己的办公室,
双喇叭录音机,那时同学聚会还有好多人想借。我们这个协会比学生会的人都多,
经常搞一些大型的活动。在长沙五一广场搞科技咨询日,我一个本科生把研究生都
凋动起来了,开会的时候,我在上面讲,下面一两千人在听,黑压压一大片,哪象
现在,我这儿使劲讲,只有你一个群众在听。
    我们管理系是小系,这个专业比较新。一般小系在大院校里是受气系,但是我
们宿舍 12个人,有 11个都担任了学校的职务,校学生会主席,高校联席会主席都
在我们宿舍,还有诗歌协会,舞蹈协会,朗诵协会之类,每天晚上熄灯以后大家海
阔天空地聊,那段时光很值得怀念。98年我组织了一次校友会,回了一趟湖南。
    我大学的时候很纯,举个例子;那时候系里搞了一个匿名投票:大学生该不该
谈恋爱。一百多张选票里就只有一张答:不应该。就是我写的,主要考虑以后也不
一定能分在一起,不现实,大学生还是应该好好学习。毕业的时候我是我们学校的
校优秀毕业生,全校一千多名毕业生只有十名,可任选分配地方,学校奖励了一床
毛毯,我送给了辅导员,就去粤海集团公司报到上班了。

                          我们是深圳的建设者

    我们班的同学基本上都是分配去沿海的进出回公司,我分在粤海进出口公司深
圳分公司。刚去的时候不知道粤海有那么大,有那么多分支机构。到粤海后,公司
经理让我们“下放”到南头开发“工业村”,从到工地去看打地基干起。刚开始很
想不通,我们外贸本科毕业生,正是该大展身手的时候竟然被派去看地盘!后来渐
渐明白经理的苦心是让我们打磨掉大学生刚出来时的狂气和傲气,从基础做起,养
成扎实的作风。也许是天意;我这外贸的高才生至今也没去做外贸。
    那个时候深圳最高的建筑是电子大厦,深南大道到上海宾馆就结束了,外面都
是荒郊,哪里有这条漂亮的滨海大道,你们现在来的这些人都是来摘桃子的了,我
们才是真正的建设者。当时我们从市区去南头要坐两个多小时的中巴,现在去蛇口
也只要20分钟。
    我们粤海的待遇很好,三个新分来的大学生住140平米的宿舍,还经常发维他奶
饮料什么的,那时候我的工作别人还蛮羡慕的,是同学中的贵族。89年股票上市时,
我认购过一次股票,哗啦就是500元。90年初有同学来深圳找工作,没找到要回去了,
我就把股票全卖了,赚了一百元,连本钱共六百块钱都送给了她回去。要是不卖,
到现在赚个1百万应该没问题。
    89年以后我们有好多同学都下海经商,也赚到了钱,我基本上是不以力然的。
我工作得很充实,觉得前途广阔,其他的都是小儿科。“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
的,当地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我父
亲用保尔的话从小教育我,说这就是人生的方向。
    后来工作表现蛮不错,我们领导就把我调到了深圳公司本部总经理办公、投资
开发部。之后开始做一些房地产方面的工作,并筹建房地产部。

                          资本主义社会的香港

    深圳公司干了一年多;因为工作出色,91年集团决定把我调到香港粤海总部工
作,当时能去香港工作是很令人羡慕的。我记得报到的时候是3月8号。集团领导跟
我们讲了一番话后,就分到各部门开始干了。我当时正感冒,但还是精神很好。我
在集团的金融财务公司工作。总经理就是我在深圳公司工作时候认识的,他是集团
第一批送出去日本学金融的人,我跟他干的几年收获蛮大的。
    我在香港工作主要做金融、投资和信贷,跟律师、基金经理、券商呀之类打交
道比较多,交了许多这方面的朋友。那几年工作很顺利,信贷无坏帐,投资地产、
收购公司上市都很有收获。到97年底去上海前的9年里,主要经办的项目累计盈利不
低于9千万港币,平均每年赚一千万,当然这些都是给公司赚的。
    香港,那是一个资讯发达、高度商业化的城市,一切都自成体系,有很多值得
我们学习的东西。但生活上总的说来我和那个社会还是脱节的。象跑马场啦,电影
院啦就去过一次,看了看。我们有纪律,那毕竟是资本主义社会。我在深圳也有宿
舍,大概两个星期回来一趟,平时在香港工作之外,业余时间基本上都用在学习上
了,也没有谈恋爱,我不可能找一个香港的吧。我是一个班接着一个班的上,你看
我的简历就知道,我一直都在上培训课,差不多到98年底到了上海后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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