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医官道-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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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办事员,竟敢在公开场合讽刺处长方子成!方子成在这里不受待见到何种程度,可以猜想。当然,很大程度也能看出厅里的混乱,各处室之间,没有明显的相互制约关系,各自为政,以至于别的处室一个小小的办事员都能公开嘲讽另一个处室的大主任!
“呵呵。方主任那是跋扈惯了主。脾气使然。换了别的新副主任,挨骂也就骂了,可这位新来的副主任是谁?是刘羽!刘羽诶!他的凶名谁不知道?偏偏方主任不当回事,结果其实也没有出乎预料嘛,他被打那是妥妥的,就算今天不打,以后也会打。”
“是!刘羽的为人我听过,据说还挺正派。就是脾气不大好,官面上挨过他打的干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头段时间,禁毒处的李处长,不是也被打了么?听说是石总队出面,刘羽才罢手,由此来看,刘羽的脾气,相当不好。以后最好绕着他点,顶头上司都照打不误。何况是旁人。”
对此,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有人默不作声,刘羽这个在北化闹得沸沸扬扬的人物到了公安厅,第一件事就是殴打上司,让公安厅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了敬畏的心思,不求结交,最起码别得罪。
刘羽是没想到,自己殴打方子成,还有少许的正面效果,最起码没人再敢轻易使小绊子。此刻的刘羽,正承受这次在办公室殴打方子成的后果,所受的处分不能算如何严重,却也不轻。
警告的行政处罚!
算起来,这是刘羽第二次接受行政处罚了,且都是警告。第一次是殴打了东文公安局长马浩,本次则是直接殴打上司。不过相较于前者,后者明显要恶劣得多,报到第一天就殴打上司,且还是公安厅,怎么看刘羽都有个目无组织和目无纪律的罪名,再说白一点,刘羽眼里没有上级和公安厅。
这次行政处罚,是内部处分,并没有对外通报——办公室的正副职打架,还不嫌丢人的?没准给媒体炒作一番,都能上一上全国头条。
不过,授意纪委小组作出该处罚的是毛石信!这意味便真正有了警告的味道,仅仅是纪委小组的警告还不足重视,可毛石信授意,那就很有浓厚的警告意味。换在毛石信的位置,任何人都要生气,前脚叮嘱刘羽跟上下级搞好关系,后脚他就直接把人打进医院,他堂堂一厅之长面子往哪搁?所以,亲自授意再正常不过。
搁在许多人眼里,毛石信其实还是有些偏袒刘羽,就性质的恶劣程度而言,毛石信给他记过、记大过都不为过,最后却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一个警告,轻飘飘把事情揭过。
外界反映如何,刘羽不得而知,接到处分通知书时,随手丢进了垃圾篓,爱怎么处分怎么处分,反正哥们儿问心无愧,这种人就是该往死里打!当然,仅仅靠打是不够的,这种烂人不把他踩在脚底下,对不起刘羽受到的警告处分!
至于怎么把姓方的弄倒,刘羽尚无明确手段,偷偷摸摸做掉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奈何公安厅是个人就知道他跟刘羽有仇,他死,刘羽就有嫌疑。再不找一些关键性的证据,姓方的屁股脏得很,找到证据问题不大,可问题是,毛石信会答应把姓方的戳下去?刘羽拿证据收拾掉姓方的,从毛石信的角度,依旧是刘羽跟上级不合,恐怕他很难戳掉姓方的,反而会对刘羽产生不满——警告你一次,没见你反省,反而变本加厉!到时候,毛石信对他的一点好印象,怕是会烟消云散了。
弄死他不行,搜集他证据也不行,总之刘羽不能动他,若是换在以往,刘羽大抵会觉得烦闷,无计可施,可是现在,他不动声色收拾一个人会容易许多。
方子成住院请假,休了半月的假期,他不在,主要事务自然落在刘羽头上,暂时代理主任的工作。
“刘主任,我叫林平知,以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可以了。”林平知,一语惊人。
刘羽蓦地抬头,上下打量这位科长一眼,长相平平,名字却着实了得!林平之?吊炸天的节奏!
“嗯,正好,现在帮我做件事,送蓝花给方主任,就说我一时冲动,现在很后悔。”刘羽拍出两百块钱。
林平知面上无表情,肚子里却偷着乐,刘主任,不带这么作践人家的啊?你这哪是道歉,分明是幸灾乐祸刺激方子成!你要真心道歉,应该是你本人去,哪有叫外人替代道歉的?你是嫌仇恨拉得不够,想激化矛盾么?
搞不明白刘羽想干什么,林平知只得照办,在医院楼下买花,拿眼一瞅,花篮都是精心包装好的,鲜花都是赶新鲜包扎。
鲜花店老板也是个醒目人,一眼便瞅出林平知的不凡,挤开小姑娘,谄媚着赔笑:“先生,需要什么花?”
林平知皱着眉扫了一圈花篮,微微摇头:“这些花,不行。”
老板不忧反喜,果然是有身份的主呀,拿眼就能瞧出这些花束是普通货色,忙道:“先生,后院有包装好的更精美的花篮,去看看?”
林平知点头,外面这些花篮,的确太稀烂了。
到了后院,三个小姑娘正认真的扎着花束,都是赶最新鲜的花包扎,七八十朵一大束,配以各种花朵,看上去着实漂亮。
“先生,这些怎么样?”老板摩挲着手掌,热情的笑问,两眼望着林平知,仿佛望见了移动的钱包。
林平知眉头皱得更深:“不行呐。”
老板登时便急了,大单子要飞啦!
“先生,需要什么花,您来说,我们帮您扎怎么样?”老板道。
林平知环视一圈,蓦地发现墙角堆着几束奄掉的花束,颜色暗淡,花瓣枯萎,耷拉着不成形状。想必是卖剩了的花朵,一个小姑娘正在剪掉枯萎的花瓣,看样子,是打算拾掇拾掇,装饰一番再卖出去。
“那几束花怎么卖?”林平知眼前一亮。
老板立即警惕,正常客人会对卖不出的花感兴趣?别是什么记者!噙着防备的目光厉声发问:“你是干什么的?”
林平知展颜一笑,摸出自己的证件,公安两字,吓得老板脸色煞白:“公安?”
闻言,几个小姑娘也吓得花容失色,小兔子一般一溜烟的跑掉了。
“警察同志,这包烟您拿好,辛苦您啦。”老板苦涩的从口袋里摸出刚买的还未拆的100的香艳。
林平知莞尔,自口袋里摸出两百块钱,指着三束花,似笑非笑道:“全给我扎成一个花篮,这是领导要送人的花!”
老板呆立当场……
左右是拉仇恨,既然拉,那就狠狠拉!(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四章 治理方案
结果可想而知,方子成本就怨恨刘羽到极点,结果,刘羽不仅没有歉意,反而拿着一束破花让林平知来羞辱!方子成当时就气得抽了针头,抓起床头的花瓶追着林平知打。林平知机警得很,知道姓方的脾气不好,见机早溜了,出了医院,浑身舒坦的大叫痛快,狗日的方子成,你他么也有今天?
想到自己过往几年在方子成下面受的窝囊气,再想想新来的牛逼哄哄的副主任,林平知大呼痛快。
“刘主任,花送到了,方主任……很感激你。”林平知回来,严肃的汇报结果。
刘羽淡淡瞅他一眼,只一眼,林平知便感知到刘羽的不满,眼珠左右晃动一下,连忙补充道:“不过,方主任背后说了您小话,我在门口听到了!”
手指头弹了弹桌子,刘羽打量林平知两眼,挺有激灵劲的嘛,说话办事滴水不漏,从方子成被打到这次汇报可以看出来,他非常小心翼翼,很善于保护自己,不给自己留下供人攻讦的把柄,但又非常会迎合他的心思。这种人,往往很难对他人忠诚,无法寄希望于得到他的政治忠诚,但如果给了足够利益,用起来会极为顺手,办事会格外顺心。
刘羽在户籍办正是用人之际,此人跟方子成也不太对眼,加以收拢是不错的选择。
“嗯,这样啊……”刘羽略作讶然和失望,又问道:“看望方主任的人很多吧。”
林平知眉头快速抖动一下,靠。怪不得叫我去医院。合着是想打听方子成出了事。哪些走得近的人会关心!难不成,这位副主任并不仅仅揍方子成一顿出气,还将施以更猛烈的手段。念及至此,林平知犹豫起来,要不要卷入他们的斗争呢?刘主任成功好说,万一失败,他岂不是要受到牵连?
“是,很多人都到场看望。”林平知佯装不懂的含糊回答。
“是么?希望他尽快好转吧。方主任不在,就我和你了,担子重呀。”刘羽随意说了句。
可这话从林平知的耳中听出两层意思,一个是,现在这里是我做主,该怎么选择,你好好掂量!另一个是,以后我做了主,就给你加担子!在威逼利诱面前,该做如何选择。聪明的林平知自然有数。
“相信方主任在刘主任和他朋友的关怀下,会很快复原。除了方主任的爱人,他一位国安的朋友,姓樊的处长也来看过。”林平知把自己在现场看到的情况叙述。
国安,姓樊的?刘羽立马想到一个人——樊祥和!樊祥和的确是省国安局的一位副局长,正处级别,十有**,真是樊祥和!
刘羽恍然理解,方子成对付他的原因所在了,十有**是樊祥和在中间挑唆!刘羽跟方子成从未打过照面,如何算得上仇恨?方子成往死里羞辱刘羽,多半是为樊祥和出气了。
隔年的苍蝇,老不死,我没找你樊祥和的麻烦,已经是你祖坟冒青烟,你倒是先撺掇人收拾我?有你的,等我抽出手再算这笔账!
“平知,这有份倡议书,你拿过去先看看,明天再说说你的看法。”刘羽丢过去一份简单的千把字的书面倡议《关于加强裸官治理的倡议》。
林平知没敢当着刘羽的面多看,只拿眼不动声色瞅了一眼,余光瞥在“裸官”两字上时,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什么,治理裸官?你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未免烧得太大!也不怕火势太大,最后把自个儿也烧进去了?天知道中州有多少裸官,真被刘羽这么一治理,只怕全中州要跳出一大批敌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刘羽淹死。
他没有动声色,笑着点头。
刘羽晚上下班回家,上班第一天,委实不能算愉快,谁知道会摊上这么一只恶心的上司呢?有点小郁闷的开车到东林,朱莉莎和希拉里以及她的朋友要坐今晚的飞机回国了。希拉里不太情愿回去,可她朋友要离开不是?
“刘,我不想离开你。”希拉里直白的倾诉。
刘羽拍着她的翘臀,似笑非笑道:“昨晚还没喂饱你?有时间,可以常来中国。”
“你会忘记我吗?”希拉里甜蜜一笑,又非常认真的询问,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蓝色的眼睛,不停的眨着,显示出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不会。”刘羽肯定的摇头。
希拉里适才露出一丝甜蜜的开心笑容,像一个得到了大人承诺的小女孩,非常快乐的跟刘羽来了个长吻,心满意足的上了一辆政府的大巴。
大巴渐渐远去,希拉里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注视着刘羽,不停的,不停的挥手,直至消失在灰蒙蒙的夜色中,再也寻不见,周身一空,刘羽忽觉失落。她对希拉里,很难谈得上感情,本就是交易接触,在此之前压根不认识,没有半分感情基础,她来中国之后的半个月,两人的缠绵,多半是感念她的执着,或者美人投怀送抱的征服感,再或者纯粹**的**。只是相处半月,希拉里的迟钝,或者说在感情上的单纯,让刘羽有点喜欢上这个异国女子了,单纯热烈的感情,直白的性格,想让人熟视无睹都难。
“怎么,不舍得了吗?”似嘲讽似幽怨的调子自身后幽幽传来。
回头,是等另一辆大巴的朱莉莎,今天的朱莉莎身着奶白色长裙,穿着蓝色的凉拖鞋,站在阶梯上,裙角随风而起,轻轻飘扬,柔弱似蝴蝶,就像在那次山崩中一样,显得无力而脆弱,需要人呵护。
刘羽自嘲一笑:“也许吧,我向来是个滥情的人。”
朱莉莎往下走了两步,与她站在同一级台阶上,夜风吹过。金色的波浪卷发稍微晃荡。遮住了右半边脸颊。朱莉莎往后捋了捋。捋到耳际,露出轮廓秀美白皙的脸颊,目不斜视的望着希拉里远去的方向,似乎在夜色里看到了令她着迷的色彩,沉默了许久,才长长的轻喟:“在你心里,我比不上希拉里,我输了……”
刘羽轻笑着看她一眼:“你比希拉里优秀。最少作为一个男人最理想最渴望的女性来说。”
美貌、财富、智慧,朱莉莎无一不比希拉里强。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