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宝宝I总裁爹地你恶魔-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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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证据,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知知已不想解释,只是向南宫绝低回:“当时救我的人,是mz组织首领,南宫墨。”
这一言,带给了所有人不少震惊,特别是蒙遥。
她听到知知的话,竟是不能自已的恨语:“南宫墨,他竟然还敢再次聚结兵力,一定要铲除!”
知知冷回,“老夫人,南宫家对二少爷如此待遇已足够过分,现在难道他连自保都不允许么?”
蒙遥将深黑色墨镜投向知知,怒道,“你怎知他为自保,他居心叵测进入南宫本部,现在行凶之后抛你而去,这也叫自保?”
知知语气淡然,笃定,“老夫人,这正是我要说的南宫墨不会是凶手的理由,就因他明知是我的帮助而进了南宫本部,所以断然不会杀了人后将我独自抛在这里潜逃。虽然我不知凶手是谁,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南宫墨不会杀人,因为,他是你们这些人永远无法了解的善良!”
知知一席话落声,只见蒙遥脸色骤然生恨。
她走到知知面前,冷冷一笑,面向知知低胁语:“那是因为,宋小姐你还不够了解南宫墨,等你真正认识到他的可怕时,宋小姐,我相信你不会再对这个人提到善良二字。”
知知皱眉,蒙遥已转身冷命,“阿绝,你听到了吧,她早与南宫墨有密谋关系,进入本部也是图谋不轨。明日一早就是本部大会,干部惨死,当家消失,这女人脱不了干系,必须马上处置!”
话语落下,已有黑衣人将知知围了起来,将枪筒指向了知知,黑色枪筒正对着她的额,她的鼻,她的耳,红外线在她身上密密集集,将她包围的无所遁形。
知知放弃了解释,看到安艺与安言渐渐后退,退到了人群之中,持起了枪,面向了自己。
只有南宫绝,一动不动的立在正中,与她对峙。
他低道:“谁都不准动她。”
众人惊愕,蒙遥低喊:“阿绝!”
知知仰起头望他,对到他的目光时,只觉遇到了肃冷寒霜,冰彻至骨。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轻,可在她的耳中,却那么清晰,响亮,“我亲自来。”
知知与他对视,将手搁在腰间,摸到了那把冰冷的短枪。
她唇角再也咧不出任何一丝微笑,只剩下那简短的一句,“从没想过,我们要打一场。”
他没有回答,垂眸低问,“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
不得隐瞒。
知知想起那日他强令自己和系着围裙为自己做饭的模样,突然就有种流泪的冲动,如果,当时没有选择原谅,就那样决绝的走开,该有多好。
何曾,还用面对现在这般决绝的他,让自己陷入困境。
知知抬头凝视,喉间干涩,“南宫绝,我只问你五个字,你,信不信我?
“我很想信你。”
南宫绝的回答,也是那么安静,静到仿佛这世间没有呼啸的风声,也没有奔滔的海浪,只有他一个人的低沉醇厚的声响,“可我不能。”
可我不能。
四个字,足以让知知抱有的残存希望,跌落谷底。
海风那么大,吹得她发丝张扬翻飞,吹的她浑身如置冰窟,血液几乎冻结般,无法呼吸
无关爱与情,到头来,他对她,连一个信字,都不愿给。
还想张口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耳边传来的,只有风声,水声,还有,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一刻,所有的东西都沉寂的毫无生气,知知嘴角绽开了素净如莲的安然淡笑,面向南宫绝,笑的很甜很美,就如同与他初见般,霁颜温柔,“我隐瞒你的理由,大少爷难道现在还不清楚么?”
南宫绝拳手紧握着,缓缓道:“你心里的人,不是我。”
她仍然在笑。
像是自言,又像是在告诉所有人,“嗯,没错,是南宫墨,不是你,从来不是你。”
这一刻,海风吹得狂妄。
乱发掩住她的脸庞,迷离了她的眸,她看到南宫绝迈着大步,面色阴沉,如同地底修罗走近而来。
仰望的距离,他抬手朝她便是一挥,近在咫尺。
知知弯腰侧身躲过,只觉这样陌生而冷厉的拳风,扑在她的面上,几乎要将她眼泪惹出来。
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流泪第四次。
知知侧身翻滚,沙滩上留下一道痕,她从腰中拿出长鞭,起身挥舞,一鞭直中南宫绝手臂,生生打出了血痕。
南宫绝没有躲,抓住她的鞭,双手一拽,撇断了她的长鞭,双臂一拽,把她连人带鞭,拽到了身前,知知摁出鞭把短刃,朝他胸膛刺去,他抬手一击,正中她的手腕,知知臂力不及,右臂颤动,刀子峥然落地,陷出了沙痕。
第216章()
第216章
鞭毁人败。
南宫绝抓住她的腕,她咬紧牙,一脚便踢了上去,踹到了他的胸膛上,正中心口的位置,黑色衬衫上印出了白沙脚印,他的身形却如钢铁,屹立不动,抓住她的脚,在她落地那一刻,倾力拽回,将她拽到了怀里
她的身体,冷的似冰,没有任何的温度。
知知突然浑身开始颤,胸口咸腥翻滚,一口血腥喷出,喷在了他的身上,鼻中,耳中,开始流血,拼劲全力,也使不出任何力气,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动也不能动。
天色暗的,仿佛进入了末日。
知知感觉到身体力气渐渐流逝,望着沙滩上的人影在眸中渐渐幻化双影,竭近消失
这种感觉,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既没用,又无错。
知知抬手去抹鼻间不断涌出的鲜血,睁开眼就看头顶的男人,一片眼泪模糊,“我不想输放开我我没有输”
南宫绝抱着她在海滩上,脸色苍白,难看,没有一丁的血色,“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好疼”她拍着自己的胸口,抓住他胸前衣襟,一手掐住心脏跳动的位置,血泪模糊中,冷的浑身颤抖。
“好疼胸口好疼,身体好疼南宫绝,我好疼”
他从没见过她哭,这样倒在血泊中哭,哭的没有任何节制,高喊着好疼。
南宫绝这一刻,只觉得心口被撕裂,被啃噬,被无数千万刀射进胸口里。
知知看不清,意识也渐渐虚无,她看到安艺跑了过来,抓着她大喊她的名字,看到南宫绝脸色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恐慌害怕,她伸出手,想挣扎,想去抓,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她要是怎么了?
一种生死离别的痛苦,将她缚在茧里,无法挣脱逃离,越缚越紧。
“少爷,宋小姐有性命之忧。”
“少爷,小知这是中了怪东西,必须马上治疗。”
“阿绝,别愣着了,小心那女人有诈!”
“南宫大哥,小心她的左手”
安言的声音,安艺的声音,蒙遥的声音,陆千凝的声音,各种混杂的声音交加在一起,都不抵南宫绝那几个字清晰,“她由我亲自处置。”
处置
知知凭着最后一分意识,抬手去擦脸面热涌的东西,她分不出,是血还是泪,却知道,不要输。
睁不开眸,却能抬起枪支,将枪口抵向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胸口。
唇角笑意不再,泪水也已干涸停滞,知知的声音淡淡的,宛若天际云端飘来,没有温度,却又那样清晰冷然,“南宫绝,把我挡下的那一枪,还回来。”
话落,砰然一声巨响。
血色,掩了眸子,一片浓腥,由上喷洒而出。
知知垂下手,闭起了眸,再也没了意识
夜风中响却的枪声,惊醒了整个南宫岛。
海风呜咽,海鸟振翅惊飞,枪声过后,沙滩上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阿绝!”
蒙遥一声厉喊,冲了上去,扶住了倒地的南宫绝,“阿绝,你怎么就这么傻,我早说她不爱你,你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
陆千凝傻站在原地,看着南宫绝挣开蒙遥的怀抱,抱起昏迷的宋小知,迈着艰难的步伐,谁也不理,一副惧寒冰冷的神情,远远而去了
她搀住陆卫的臂膀,自言自语低喃,“爷爷,南宫大哥,我能回吗他好像,从来都不是我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不是该放弃了”
陆卫望着沙滩上一片血迹,拍了拍陆千凝的手,“乖孙女,这次难得有贵人相助,千万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况且你看,障碍,不是除掉一个了么?”
陆千凝顿了顿,想到知知打下那一枪和承认与南宫墨在一起事,便点了头。
“不过爷爷说贵人的意思是”她面有忐忑,“那干部和南宫老爷消失难道”
陆卫但笑不语,咳了两声道:“好了千凝,海风大,扶爷爷回去吧。”
陆千凝虽不解,还是扶着陆卫回房去了。
有海风的味道,有乡村音乐响起,很恬静,很温暖。
知知低吟一声,睁开了眸,她看到自己躺在黑色跑车后座里,而前方开车的人,是苍鹰,苍鹰见她醒了,便回头笑道:“绵羊姐,真能睡,你可终于醒了。”
她揉揉发疼的额,叹道:“这是哪儿,我不是应该在南宫本部么,怎么在这里?”
她应该是在岛上四处寻找南宫墨来着,后来呢?
后来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
身体好倦,好累。
她看看自己身上,有清淤的肿痕和奇怪痕迹,而浑身这种疲惫感,有一种她被男人虐过的错觉。
“南宫老爷子答应了你退理任务的事,和boss进行了商榷,现在你已经是自由之身了”,苍鹰答着,取笑道,“绵羊姐你酒量真差,南宫二少爷和石头一起把你送过来,昨晚你和我们拼酒来着,还和好几个人打架,后来一觉就睡了一天一夜,我服了你了,不会现在全忘了吧?”
从车镜里看到知知仍是一副茫然表情,苍鹰叹,“南宫本部大会已经结束了,南宫大少现在当任了南宫家族新任当家,石头今早已经回南宫武器基地去管理生产武器的事了,南宫二少昨天把你送来时,看你喝的醉,留话说谢谢你,他在南宫本部查到了一些东西要处理,要你暂时不用找他。”
突来这么多陌生信息,知知靠在椅背上,好长时间才消化,但想了想,确实没什么纰漏,看看日期,现在也是南宫本部大会结束的时间了。
知知指了指窗外,看到身穿泳装的热辣美女们和蔚蓝的海边,问道:“现在是在哪儿?”
苍鹰无力道:“夏威夷啊姐,你真一喝酒就小白啊!老大说我们俩最近不用接任务,放了我们假还给了经费,要我们来夏威夷度假啊!”
知知明白自己酒品不好,喝的极醉时不是忘记东西就是会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只好靠在窗外,望着炽热阳光不语。
苍鹰从车镜看了知知一眼,心中暗自叹息,加快车速,一路开到老大居住的酒店去了。
南宫本部大乱。
当家的消失,两名主力干部惨死,二少爷作为杀人凶手潜逃,三少爷迟迟不现身,最招人信赖的大少爷,也因中枪,伤势严重,卧床昏迷不起。
这次大会,是开的最恐慌而又最混乱的一次。
无人主持,只得由南宫当家老夫人蒙遥主持,但却因久不问家族事务,遭受质疑,一番向来反对当家世袭的干部们开始结党营私,因这次事故行凶人是由大少爷求情而进入本部,开始质疑南宫绝的领导能力,要求慎重选择下一任当家,在大会上起哄闹事,而另一派别坚持由南宫家族掌事,两派纷争骤起,严肃的本部大会,变成了干部间的互斥闹场。
第217章()
第217章
最后也是由蒙老夫人气势震人,将两派纷争暂时压下,吩咐继承之事再议,此时着重寻找南宫老当家及查处凶手之事,却调不动人手军火。
南宫家规矩一向是当家若是不在,则见徽戒如见军令,全权调动军火。
而徽戒,早在大少爷十六岁时,就已由南宫湛交由了南宫绝,以防万一时,由大少爷全权处理事件,但此时军火全被集中在了武器基地,没有徽戒,不见当家,谁也无法调动。
蒙遥在南宫绝房中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寻得那蔚蓝色钻石刻成的徽戒,她坐在南宫绝床头,低语询问安艺,“阿绝伤势怎么样,何时才能好转?”
“枪口位置离心脏太近”,安艺低回,“少爷还在危险期,不知能不能渡过这一劫。”
“南宫大哥”陆千凝闻言走上前去握南宫绝的手,冰冷,似石般毫无温度。
陆卫坐在不远处椅上,叹道:“那位杀手小姐还真是狠心,竟然就这么朝阿绝胸口开了一枪,这是活活要阿绝的命啊!”
蒙遥转脸向安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