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之后 + 番外-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了几天,断了的地方就成瓶颈了,勉强写了这么多,很没感觉,不看也罢。
第四章
乌龙大餐
车祸之后之乌龙大餐
我像个傻子一样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每天的任务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请护士在我手上练习扎针的技术,并不时和陈锐一起上演限制级镜头。
终于有一日,一位新来的小护士在我手上连扎三针都没能把针头别进我的血管后,良心发现地告诉我。
“其实你这针扎不扎都行,又没有加药,还不如你直接喝下去呢。”
………………
如同睛天霹雳,这句话把我震得当即人事不醒。
朗朗青天,灼灼白日,我就这样被欺哄着当了一周的冤大头,每天付着床位费、护理费、空调费、卫生费、电费、水费……这么一大堆费睡在走廊里认人观赏,听着鬼哭狼嚎,吃着残羹剩饭,难不成就是为了让这么一群护士扎着玩!!
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收拾着所剩无几的隐私,我朝貌美如花、狠若蛇蝎的医生姐姐大喊:
“我—要—出—院!!!”
半个小时后,我就被刚回到公司又被我匆匆叫回来的陈锐打包装上了车,虽然被迫着买了几筐的接骨丹,但总算是逃离了那个以治骨头为名行吃人之实的地方。坐在陈锐亲自开着的车上,小风轻轻的吹着,被绑束了多时的右臂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恢复了自由,上身的服装也由超级前卫的纱布装换成了正规的衬衣,看着面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不禁唏嘘感慨:“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到陈锐家时也不过下年两三点左右,以前这个时候我都是在边输液边睡觉,条件反射的一到这个点就很困,所以一到家我就不管不顾的一头载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先是跟周公大战了三百个回合,周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认输后我就跟周婆——就是周公的老婆——切磋厨艺,这个老太太有一怪癖,非河里的水不用,所以没办法,为了一展身手我就只好去河边挑水,那条小河清澈透明,河水流淌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动听,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不对呀,这声音我越听越难受,我翻这边听听,再翻那边听听,再夹着腿听听……今天有些失常呢,周小妹——就是周公那个漂亮的女儿啦——还没来,我那里怎么就已经立正站好了!嗯,应该是有内急,不怕,我有超级保姆。
“陈—锐—”我闭着眼睛叫。
“这呢。”
“交水费去!”
“你不是……”
“啰嗦什么,急着呢!”
“……哦……好——”
声音拖得那么长,有那么不情愿吗?哼,现在我坐庄,想不干,门都没有。
我半闭着眼睛,任他把我扶起身,拉着我往厕所走去……接着……然后……
这套程序我们俩一起演练了几百次,已经生生的把我从最初的小心翼翼、面红耳赤磨练得像现在这样心安理得、处变不惊,而我的骄傲部位也早就被陈锐的手指驯服,不会再像最初那样认生,已经是摆哪哪顺、搁哪哪好、收放自由、认君采撷了。
真是帝王般的待遇呀,撒尿也能不费劲的靠着,由于不用自己去对准下水处,我连眼睛都不睁,维持着先前的梦不破,不用醒了之后再重头开始,这样一会就能等到周小妹了。
“嗯……嗯……”随着水流的喷射而出,我不自觉的呻吟了两声,怎么背靠着的支撑物硬了许多,还打了个寒战,难不成陈锐也想撒尿?哈哈,那我速度再慢些,我憋死你!
哗哗哗……
真的跟那河水流动的声音一样,呵呵,陈锐肯定受了不小的刺激,都有些抬头了呢,直顶在我的大腿上,憋不住了吧!我再加你一把火,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哦——呵呵呵呵呵………
他已经不行了,不但彻底摆脱地心引力翻身向上,还跳呀跳呀跳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好了没?”陈锐的哑哑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热气吹得我脖子痒痒地。
“没—呢—”哼哼,我不累,我不憋,我就站这里凉快会,你能奈我何,看我不把你憋得四脚抽筋、口吐白沫,哈哈哈哈……
陈锐不会是知道我的心思了吧,怎么揽得那么紧,哈哈不怕,反正我就是不说好,你还能打击报复我不成?
他开始不安分了,那只手在我的上面来回的套弄着,越来越紧越来越快,还有一只手在我胸前探索着,开始进犯我敏感的乳头,就在我准备发飙时,他的分身突然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起来,顶得我一个不稳向前栽去。
“啊…”
我伸手想抓个什么东西以免摔倒,一睁眼就看到了我在空中乱舞的双手。
“啊”
这声哀号更为凄惨。
“我……我……我的手能用……混蛋,把手拿开……你占我便宜……”
“是你自己强烈要求我帮你的,你怎么能过了河就拆桥。”陈锐抓得我更紧了。
要害在别人的手中,我说起话来十分没有底气。
“你……啊啊啊……放手啦……”我已经彻底沦陷,上下三点全都不保。
陈锐把我扭过身面对着他,那张血盆大口就冲着我来了,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挡,一进忘了哪只手好使,好死不死的伸出了那只伤手。
“哎哟……”疼得我立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陈锐的上半身停止了动作,皱着眉头看我的手,下半身却还在不停的摇晃着冲撞着。我知道他的理智与欲望正在交锋,大气也不敢出的等待着。
上帝保佑,千万别让他用下半身思考,不然我今天可就贞洁不保了!!拜托拜托!!
“啊…………”
看来临时抱上帝脚也不管用,陈锐一手夹着我的腰就把我拖进了卧室,把我按在床上后恶狠狠地说:“不想变残废的话就听话点,谁让你没事乱点火,自找的!”
“我没点火呀我……”
“闭嘴,刚才是谁强迫我去弄那里,又是谁撅着屁股在我身上蹭的?”陈锐边说边拽我身上的衣服。
完了,这回真的要死!他已经快把我剥光了。
“不是,陈锐,听我说,我睡迷糊了,我忘了我……啊……”
一个硬物冲进了我紧闭的后穴,毫无防备的我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了那里,连挣扎都停顿了。
“只是手指,我多少也得给你扩张一下,不想再回医院的话就老实待着别动。”
原来是手指,可这样我更害怕了,仅仅是手指就那么疼,要是换成那个还不得把我撕裂了,我不要……
于是我更使劲的挣扎着,我打,一手抬不起来,一手被压在头顶动不了;我踢,两条腿都被他用膝盖压着;我咬,头伸了老长却什么也够不着;我逃,啊啊啊……腰还没动两下那手指戳得更靠里了。
“别急,这就给你吃两个。”陈锐狞笑着抽出指头,却猛的把并拢的两指一插到底。
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我因刺激不自觉的抬起了臀部,却被陈锐误以为是欢迎的信号。
“乖”他俯下身轻咬我胸前的花蕊,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进出着,“交给我吧,不会弄疼你的。”
被动的承受着这种刺激,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只会说着:“不要……放手……放手……”
我有些眩晕,眼前发生的一仿佛是幻觉,身体却异常的敏感,陈锐的每一次触摸每一个亲吻都如此清晰,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在挣扎,却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指换成了三指……三指换成了四指……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探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我想哭,却怎么也挤不出泪来,两只眼睛清楚的看着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那硕大的凶器一下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
那种非人类的尺寸会把人整死的!
我突来神力,一脚踢开他,翻身就走,却被他抓住手腕硬拉了一下,我立刻大声惨叫,做痛不欲生状,果然,陈锐被我的精彩演技骗到,以为拉到了我的伤手,马上松开,我顺势滚落床下,再一个鱼跃起身就向门口跑去。
幸好我对陈锐的房屋结构还算熟悉,三两步就跑到门口,轻轻一拉就打开了门锁,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却被门外一女人的尖叫声惊醒,原来,我已经一丝不挂,随即反手拍上了门。
回头看去,陈锐就抱臂站在我身后四五步处,用那种非常笃定的眼光看着我。
“我以为你要裸奔而去呢,看来还是不够胆呀!”
“谁说我不敢!”重新拉开房门。
“啊……有色狼……”那女的还在门外。
拜托,有色狼还不赶快跑,站在那里等着看裸男的才是色狼吧。
没办法,逃无可逃,看来只能智取了,为了保我后门贞烈,只有舌战陈锐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故做镇定的对陈锐说:“我我我我……我警告你……你你别再过来了……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陈锐面目狰狞,眼睛像野兽一样放着光,“从大学的时候我就等你开窍,到现在你还在给我装傻,这一周我不知道忍得多辛苦,你还不知死活的勾引我……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做了你!”
天呐,这人一定是疯了,我不只保不住后门,可能性命都难保呢。
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开始了,最后,以我的失败告终。
重又回到大床上,陈锐气喘吁吁,我则是有气无力了。
“陈锐,说句实话,你这样整我一点意思都没有,真烦我你就打我一顿算了,我这人不怕精神上的折磨,最怕肉体上的痛苦,你打我一顿我一定就此沉沦下去再也翻不了身,一定被你打成烂泥再也糊不上墙,绝对达到最好的报复效果。”
陈锐压在我的上,双目深情款款。
“知道我为什么不放过你吗?”说着,陈锐开始上下其手,而我已经无力反抗了,“因为你是那么那么的—————嫌讨人!!!!”
我就知道,陈锐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可是”他轻触着我的唇瓣,“偏偏我喜欢!!………张扬,我爱你!!”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另人窒息的深吻。
我被那句我爱你和这个吻夺去的意识,在陈锐的指引下与他缠绵、绸缪……以至室内春意纵横,爱欲无边……
………………………………………………………
一个月后。
“陈锐,查出来没,车祸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出来了,爆了的那个轮子有质量问题。”
“害死的人轮子,差点把人折腾死。”
“怎么能这么说呢,没有它哪来咱们的幸福日子呀,天意呀,真是天意。”
“……………………………”
一个劣质的轮子就这样改变了我的人生轨道。
(完)
H真的很难写呢,本来想写得火爆一些,但是真的没有那个功力,这篇就这样吧,怎么说也算是填完了一个坑。
车祸之后番外
屁股最重要
我自打经历了上次车祸事件后,一直对医院心存芥蒂,所以无数次在众人面前发誓:再也不踏进医院一步。老人那话怎么说来着,事不要做绝,话不可说满。我就是因为这话说得太满了,所以遭到了报应。
今天要开主管以上级高层例会,陈锐一大早出差,所以只能由我来主持,这种情景千年不遇,正是我一改往日小白形像顺便踢走陈锐把持朝政的好机会,迟到的话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三天来绞尽脑汁的计划。
但可恶的陈锐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昨夜几番云雨直搞得我腰酸腿软,几度昏厥。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要陈锐一定在走的时候叫醒我,哪知道这个人当面答应得好好的,转脸就做小人,不但不叫我,还把我半夜爬起来定的表给摁了,结果,可怜八点二十才醒的我要拼了命的去赶八点三十就开始的会议。
一路连闯数个红灯用火烧屁股一样的速度跑到写字楼大堂的我直奔电梯而去,却被一个大大的警示牌挡住:电梯检修,请走步梯。
搞什么飞机,早不修晚不修偏偏今天修,这不是明摆着要坏我的好事嘛。
公司在八楼,八楼呀,天呐,要人命呀,要知道我张扬平日里上床都有人抱几时爬过楼梯,哪个不长眼的人挑了今天检修电梯,让我查出来一定把他踹到太平洋里去。
骂归骂,楼梯还得自己爬。
我上,拐弯,我再上,又拐弯,我还上……这是几楼了……半天才上到六楼,苦呀,低下头只管上,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