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还是猫 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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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忠载闷闷的说:“你那里好美……”
为这句暧昧到极点的话,弄的羞怯难当的寒悻,开始在他的手上挣扎起来,想努力放下自己悬空的身体。
因为他突然的挣扎,刚才放在他穴口准备慢慢进入的,骏津的手指,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啊!”被突然的入侵吓到的寒悻,咬着下唇,惊呼出声……
“疼吗?”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询问。
沉默,寒悻努力咬紧下唇,不叫自己呻吟出声……
染满精液的另一只手,温柔的在他的穴口抹擦着,已经插进去的手指也慢慢运动起来,让那些润滑液体可以完全均匀的涂抹在所有地方。
“嗯!”努力压抑后庭带来的不适应感。寒悻的手抓住了身下的被子,揪紧了被单。
把他的腿从肩膀上放下,手指却依然在紧窒的让他发狂的穴里抽插,俯下身,询问:“很难受吗?”
看着他慢慢睁开的眼,和越来越红的脸颊,“张开嘴,叫出声来,会舒服些。”他说着。
在寒悻张开嘴的一瞬间,手指却忽然换了力道,深重的在他的身体里奔涌起来。“啊……”呻吟,像他唱的歌那般美好……
又伸进一根手指,微微弯曲,在他的内壁慢慢刮着,刺激感让寒悻在一瞬间大脑停止了一切思考。只有白色,强烈的白色瞬间被黄色的火焰焚毁,之后是烧的越来越浓重的黄色,又是白色……他睁着眼睛,却再也看不太清晰面前的一切。只是强烈的欲望从他的四肢百骸涌到他欲望的源泉,他又一次立了起来……
… …
出汗了,汗湿了头发,那些一缕缕的发丝,就簇簇粘在额头上。眼角全是泪,却是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受。身体如火烧般的灼热,心脏也跳的比往常快很多,乳首没有受到刺激却已经独自孤独的绽放着,欲望刚刚达到高潮,却又一次挺立了起来,
如果这一生非要我为一个人死去的话,那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就像现在被你支配的这个躯体,如果你要我,就算我如此担心害怕,也会给你!请好好爱我吧,好好的珍惜我们之间来之不易的感情。
雪白的枕头被垫在了腰际,骏津轻俯下身,让他的两条腿往上方折,在耳边喃喃的自语:“我来了。寒悻……”话音还没落,已经插进他穴里的半根欲望……
“啊!疼……”寒悻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水气,肌肉被强行撕扯开,又紧紧包裹住,灼热的紧窒感,差点让骏津就那么泄了出来。
略略用力的腰,正一点点把欲望推进他的体内,这样的折磨比上一次强行的一插到底,更来的疼痛……
虽然经过简单的润滑,但在一刹那,穴口的肉还是有些裂开,细小的毛细血管相继破裂,血就流了出来……
“啊,啊。……”痛苦的呻吟,寒悻不断的咬紧下唇,还是无法停滞疼痛的呼喊,全身因为剧烈的疼痛颤抖不已。握紧拳头的手掌,摊开,抓住了身体下的白被单。抓住了,握出汗来,还是无法缓解,于是,又放开。
还有一截没有进去,紧窒的穴道因为外物的侵入居然不停的颤抖起来,那种折磨人的感触让骏津马上就想在他体内奔驰,却又心疼担心会因此伤到他。
看着他一瞬间就结起一层细密汗水的脸,不忍,“还是算了。”往后退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寒悻忽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像担心他会因此就此跑掉一样。“不要。”他哭着又说了一遍,主动奉献上了自己的唇, “我能受得了,不要不要我!”
心疼的吻着他,把他压回到原来的位置,骏津温柔的用嘴封住他的,闭上眼,不想看见他流着泪的脸,腰一用力,终于全部埋进了他的身体里边……
… …
“啊!!”尖叫被全数吞进了骏津的身体里,寒悻痛的有马上就要死过去的感觉。他感觉有股温热的液体缓缓顺着私处流了出来,顺着臀部的曲线,涌进了腰际。努力支称起来的腿,无力的放下,脚趾痛的都弯曲了……
“好疼。”他流着眼泪望着他说:“原来爱情就是这么疼的……”
“慢慢就不疼了……”他伸出手,趴在他身上说。一边说着,一边抽插了一下……
“啊。”汗流的更多了,寒悻的手努力在身体下抓着,被子已经被他揉的不成样子。
“还好吗?”询问。
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努力从嗓间冲出的话语却是:“骏津啊,我爱你……”
… …
我爱你,骏津,爱了好久,爱得好苦,爱得好深。在樱花树下的第一次相见,就深深的爱上了你。看着你笑,看着你跳舞,看着你独自站在那片雪中。我轻轻走过去,喊你。想靠近你,却又害怕着靠近你。当你占据了我的身体的时候,其实我的心也跟着沦陷,就因为如此啊,我是如此害怕着。我们的爱会被人接受吗?我和你在一起,是对你好,还是在害你啊!!
骏津,原谅我一而在,再而三的逃离!!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因为我太爱你……爱的不知所措,爱的茫然失措,爱的把你放在身边,就怕丢掉!
骏津把他搂的更紧些,头藏进他的肩膀处,感觉他的手慢慢环上了自己的背,感觉与他结合的地方那么灼热,如今这一刻,他们在一起。不知道过去,看不清楚永恒。但在一起,这就够了吧!?
有血流出的地方润滑了些,让穿插越来越顺利起来,不在那么执拗了。就像他们之间的爱情,走了这么远,还是无法避免的绕了回来。
刚刚疼痛的感觉,有些消退,虽然还不是很舒服,但总觉得有些适应了。适应了彼此的存在,寒悻出了好多汗。在骏津的怀里,那些汗就彼此都混淆在了一起,就像现在他们结合在一起的身体。
退出,进入。先是慢慢退出,慢慢进入。后来变成退到边缘,狠狠的进入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能听到寒悻的闷哼,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樱咛的变成了快慰的呻吟。
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依然俯下身拥抱着他,那样的姿势可以进入到他身体更深处。血随着每一次撞击更多的从彼此结合的地方涌出来,染的枕头上红艳艳的一片。好像就是在说,爱情就是场战争,需要流血的战争。
在高潮时不停收缩的内壁,还没等缓过神来又一次的索取,随着精液的润滑更加顺利的抽插。我就想这么要着你,一遍又一遍,累的不行,骏津就趴在他耳边悄悄说:“我爱你。”
我爱你,寒悻,不管今后遇见什么,请不要离开我身边。
疼痛渐渐消失,快感也渐渐丢弃,眼前只剩迷蒙,好累啊!寒悻想,累得他再也无力抓身下的被单,脚就那么孤独的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下轻轻晃动着。听着他一遍遍说着我爱你,感到那么安心,安静的性爱。耳朵渐渐失去听力,只能听见他的我爱你,远远的,又近的好像就在自己身体里。眼前他汗湿的头发慢慢变了颜色,成了淡淡的白色,一切都轻飘飘的,好像自己的身体也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好像随着他飞起来一般。
于是,闭上眼,在他第二次高潮时,不自觉的自己也高潮了,又一次喷出了爱液,喷了他的腹部全是,却管不了那么多,沉进了幻觉的梦里……
… …
在寒悻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他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身体也散发着淡淡香皂的味道,身上盖的被子,和枕头也全部换上了干净的 。屋子里传来咔咔丫丫的声音,是骏津在收拾零乱的房间。
“骏津。”想侧过身子看他,却因为股间的剧痛,痛的差点哭出声来:“啊,好疼……”他揉着自己说。
“你醒了?”骏津汗湿的脸,似乎干了好久的样子。
“好疼。”望着他,委屈的哭出声来。
“很疼吗?”询问,“我刚看了,那里肿了,我已经帮你上好药了,但估计这两天会很疼。”
眼泪流的更多了,“走路也会很疼吧?”哽咽着问。
张开双臂,用有些脏的手抱住他,把他抱进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说:“好啦,好啦。那最近就不要下地,要不我背着你走?”
抬起脸,望着他,撅起嘴,责怪:“都是你啦!!”
“嗯,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把脸放在他的头顶,“要不我唱歌给你谢罪?”
张开嘴,其实不太擅长唱歌的,但为了他,还是唱起来……
终于笑起来,“呵。”随着他不太准的调调也哼起来。“我爱你,骏津!”望着他黏满了灰尘的脸说:“今后再也不吝啬这三个字。我爱你……”
… …
笑。更紧的抱住他。
寒悻微侧过头,才发现,零乱脏脏的屋子,已经彻底变了模样,真的成了个家的样子了。
“这都是你干的?”抬起头询问。
“嗯。”点头。
“一定累坏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一起干啊?”
笑,“你都昏睡7个小时了,刚还吵着怕疼,连路都不走了。我叫醒你,不是找打吗。”
“我哪有?!”撅起嘴,握紧拳头打在他的胸口。
“还说没有,那手在干嘛啦!!”
“疼啦!!”骏津望着他的眼睛慢慢低下头:“疼啦……”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淹没在寒悻的嘴角……
… …
“我也爱你。”骏津说。
小小的屋子,堆积了好多东西后,就变成了一个家。
红色的沙发,灰色的地毯,茶桌,桌上的小杯子,小小的电视,还有那台寒悻喜欢玩的电脑,CD架上的CD,桌上放着没看完的书。窗边的兰花,洗漱台上的牙具,和那两条并排放在一起的毛巾,一条是白色的,一条是蓝色的……
屋子的窗上,是蓝色白花的窗帘,天黑了……夜空上有无数的星星,偷偷眨着眼,眨了一下又一下,时光悄悄远去……
几年后……
第二十三章:
小小的屋子被堆满了东西,就成了一个家。
红色的沙发,灰色的地毯,CD架上的CD,软棉棉的床,还有洗漱台上插在一个牙桶里的牙刷,并排放在一起的毛巾,窗子上蓝底白花的窗帘,和窗外的繁星点点,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带走了黑暗,天亮了……
… …
阳光如柳枝般妖娆,慢慢延伸,射进另一扇窗子里,巨大的落地窗上没有窗帘。深红色的地板,散发着刺鼻的涂料味儿,用玻璃做的吧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酒瓶和酒杯,似乎在述说着这屋子的主人是多么喜欢喝酒。客厅很空,几乎没什么东西,是为了跳舞的时候不至于碰伤身体。墙壁上挂的画,很抽象,安静的却在不停扭曲。看不清晰他是在笑,还是在哭泣……
卧室里传来喃喃的谈话声,骏津穿着T恤和牛仔裤歪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头却歪在一边翻看着一本书。民翼蜷缩着腿坐在他腰旁,正低着头,拿着指甲刀,抓着他伸过来的手,帮他剪指甲。他剪的那么小心,不时把指甲刀刮上的指甲片摘下来,放在旁边摊开的报纸上。
阳光顺着民翼的后背慢慢往下梳,落在骏津光着的脚趾上……
“一会儿把脚趾甲也剪剪吧。”民翼一边用小搓子耐心的把指甲修成圆形一边问。
骏津挪了挪身体,用另一只手够床边的饼干,咬了一口,说:“嗯,好啊!”
吃了一块,不过瘾,干脆把饼干篮放到自己手边吃起来。脆脆的饼干,又甜又腻,咬上去,饼干屑就像雪一样从他的嘴边飘飞下来……
拿起一块,凑到民翼嘴边。看他摇头,就更往他的嘴边凑去,直到触到他的唇为止,没有办法张开嘴,轻咬一口。“我早上吃早饭了。” 他抗议说:“现在胃里装满了东西,吃不下了。”
望着他笑,却不说话。
民翼依然低着头,帮他修剪着指甲,剪掉一片,询问:“寒悻最近好吗?”
咬着饼干,一半在嘴里,一半还在外面,“嗯。”回答。
“还经常头晕,流鼻血吗?”
“今年开始吃了些中药,好了些,但天太热,或者太冷,他就会流鼻血。”
“他现在看起来胖了些。”
“那都是表面吧,身体内部很不好。”转过头,坐好望着他说:“自从那次受伤之后,他身体素质直线下降,脸色也总是苍白苍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