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踢铁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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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问题。“你不要勉强哦!”
“我是……”魏彰差一点忘了要伪装,他这个“肺癌”病人是不能表现得如此健康。“我看我还是坐下来好了,免得……”他轻咳了下。
车子伶立刻贴心的上前扶着他坐下。“我去帮你拿维他命来,至少营养要补充——”
“子伶,别忙了,我们和雨真聊聊。”
“我和雨真早聊过了。”车子伶请季雨真坐下。“杰豪早就派我去当说客了。”
季雨真笑而不语。
魏彰不敢说自己第一眼就喜欢这女孩,但是一顿饭吃下来,季雨真那落落大方的态度,家教颇佳的言行、应答,看得出不是杰豪平常来往的那些花花草草。六十几岁的他阅人无数,这个季雨真是货真价实的好女人,不怕他们的考验。
“雨真,别被杰豪花花公子的外表给唬了,其实他有着极感性的心,而且对感情有和一般人不一样的见解。”魏彰替儿子说话。
“魏伯伯,你的见解也很独到。”季雨真笑道:“我可以了解。”
“雨真,你是杰豪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车子伶在一旁敲边鼓,“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真是第一个?”她很意外。
“我也可以保证。”魏彰正色道。“我想杰豪是想定下来了。”
“魏伯伯,你可能想得太远了。”季雨真马上强调。“我和麦杰豪只是朋友,今天会过来这里,一方面是拜访您,一方面是想再见见子伶姐。”
“我这么有人气啊?”车子伶自我调侃。
“子伶姐,我们是很谈得来啊!”
“那欢迎你加入这个家,成为我的妯娌。”
“子伶姐……”季雨真笑得尴尬。“你害我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雨真,你可以问问子伶,我一向是把媳妇当成女儿看的。如果你有嫁杰豪的打算……”魏彰已经在想婚礼的事了。
“我想回家了。”季雨真苦笑。
“雨真,杰豪不错了。”车子伶再次替小叔说话。
“我却觉得雷大哥和敖霆风更好。”
“杰豪是最幽默、最懂得生活的人。”
“也是最花心的。”季雨真帮她补充。“其实不管我和麦杰豪接下来会怎么走,我和子伶姐已是朋友,如果魏伯伯不讨厌我,那么我有空可以来陪陪你,魏伯伯会下棋吗?”
“我很喜欢下棋啊!”魏彰立刻说。
“那我有空就来陪你下棋。”
“其实……”他大叹一声,“我最想要的是有孙子可以陪在我身边,由我来教他们走路、教他们说话,把我会的都教给他们,但是……子伶啊!你和钧泽到底每天晚上都在干什么?”
“爸!”车子伶感到哭笑不得。爸怎么说得那么直接。
“看来还是要指望杰豪。”魏彰看着季雨真,目光若有所求。
“魏伯伯,您在说什么啊?”季雨真表情怕怕的。
他露出诡异的笑。“杰豪知道的。”
“爸……”车子伶忍着笑。
“子伶姐……”季雨真向她求救。
“看你的了,雨真。”车子伶朝她猛眨眼睛,“帮我“分忧解劳”就靠你了。”
☆ ☆ ☆
三兄弟有一阵子没聚在一块,在别墅露台的长条桌上摆了瓶酒和三个杯子,还放了一包香烟。这里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了,季雨真的出现给这个家带来不少生气,因为车子伶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所以魏彰有些急躁,他们三兄弟也跟着紧张。
“来真的吗?”雷钧泽吸了口烟后问。
“钧泽,现在还不要给我压力,”麦杰豪轻啜着威士忌,他还没想那么多。
“你没带女孩子回来过。”敖霆风说,难得他今天也有兴致抽烟。
“我只是……突然想带她回来。”
“杰豪,季小姐不错,上次子伶就跟我讲过了,她对她的印象很好。”雷钧泽投了赞成票。“今天和她接触过后,我也觉得这女孩不错。”
“我也赞同。”敖霆风举手附和。
“你们赞成没有什么用,人家只当我是朋友而已。”麦杰豪泄气的说。
“朋友而已?”
“你的魅力不再了吗?”
“钧泽、霆风,我们是不是兄弟啊?这样挖苦我。”麦杰豪一口饮尽了杯子里剩余的酒。“我从没追一个女人追得这么辛苦。”
“但值得吧?”雷钧泽微笑。
“值得!”
“你不是只想玩玩吧?”敖霆风投以警告的眼神。“这个小姐可不是你以前交往的那种女人哦!”
““玩”?那也要季雨真肯和我玩。”麦杰豪说出心中的怀疑。“她一直说我是花花公子,好像对我很反感,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拒绝我,还是和我见面、来往,她的眼神有时会令我害怕。”
“害怕什么?”
“好像……”麦杰豪沉吟了下,“好像她知道什么,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通灵?”敖霆风打趣道。
“霆风。”雷钧泽摇头。“别开这种玩笑,现在既没有女巫,也没有什么真正会通灵的人,你不要害杰豪再胡思乱想了。”他把烟蒂压到烟灰缸里按熄。“有些女孩本来就比较难追。”
“谢了,钧泽。”麦杰豪用空了的酒杯朝他做了个致敬的姿势。
“杰豪,这位季小姐既漂亮又有气质,加上你的优良遗传,我想你们的孩子一定会很棒。”敖霆风吸完最后一口烟,也把烟蒂弄熄。
“霆风,你连孩子都想到了?”
“谁叫钧泽“不争气”。”
“敖霆风。”雷钧泽不得不出声捍卫自己的尊严。“我和子伶是顺其自然,孩子的事不能强求,压力愈大愈不容易怀孕。我一直很担心老爸的身体,如果子伶怀了孕,而老爸的身体又开始恶化,两边的情况会叫我……”
“钧泽,老爸还有我和霆风啊!”
“我知道,但是子伶希望她能好好的陪爸爸,女人怀孕时会害喜、不舒服,她就没有余力照顾老爸了。”雷钧泽说出他和妻子的顾虑。
“但老爸要孙子。”敖霆风说道。
“霆风,你也可以找个对象生啊!”雷钧泽回敬他一句。
“叫杰豪吧!”
“叫我干么?我又不是种马。”
“可是你和季小姐……”敖霆风觉得麦杰豪必须担此大任。“你们比较快嘛!”
“八字还没一撇呢!”
“所以你要加把劲。”
麦杰豪看着他们。“老爸看起来很喜欢季雨真,你们就不用说了,子伶也没有问题,所以看来……成败全在我身上了。”
“发挥你真正的魅力吧!”敖霆风替两个兄弟倒酒。“干杯!”
三个人都拿起酒杯。
“祝杰豪“手到擒来”。”雷钧泽一脸正经的道。
“祝杰豪“马到成功”。”敖霆风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对他兄弟非常有信心。
“你们怎么不说“早生贵子”?”麦杰豪嘲弄的说。
“早生贵子!”他们随即异口同声祝贺道。
☆ ☆ ☆
季雨真从一坐上麦杰豪的车就没有开过口,她似乎是在深思什么重要的事,不时眉头微皱,她的反应叫坐在旁边开车的麦杰豪有些心神不宁,终于……他方向盘用力一转,切换了几个车道,把车子停在路边。
本来季雨真并没有发现,当她突然觉得车子不动时,才猛的从沉思中醒来,并且转过身去看着麦杰豪,以为出了什么事。
“车子抛锚了?”她脱口而出。
“车子没有抛锚。”麦杰豪关掉引擎,拔下车钥匙。“是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她不解的问他。
他微带指责的说:“你忽然一句话都不说。”
“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让你这么“凝重”?”
“我……”季雨真看着他。“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你,我很矛盾。”
“告诉我什么?”麦杰豪有些紧张,不知道她要丢出什么炸弹。
“我无法预期你的反应。”她欲言又止。
“到底是什么?”他失去耐性了。
“你可能不会相信——”她担心的看着他。
“季雨真!”他吼着打断她的话。“你给我说出来,我的心脏比你所想的还要强壮。”
“我……我有预知能力。”季雨真终于说出口了。
“什么能力?”他想再确认一次。
“预知能力。”
“什么意思?”麦杰豪打了个冷颤。她到底是在说什么?刚刚霆风还提到了什么通灵,但是他们三兄弟可是当笑话在说,现在……“季雨真,我先提醒你,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哦!”
“我可以预知……某部分的未来。”季雨真一脸镇定,严肃的说:“五岁时我生了一场大病,那时高烧不退,我爸妈说我是从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命,从复原的那时起,我就可以“看到”某些画面。”
“你是说你有阴阳眼?”麦杰豪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有阴阳眼。”她感到啼笑皆非,“我不会见鬼啦!”
他放心了些。“那你的预知能力……”
“我能预见我姐姐未来的老公,而当她走进礼堂时,我的姐夫真的就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个人!”
“就这样?”他想笑。
“你以为是巧合?”
“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我在念小学时就知道我国中会念哪一所学校。”
“这太容易了,依照学区安排——”
“我是在美国读国中的,念了三年还是不适应,所以又回到台湾来。”命中注定她会在台湾就读。
“那你知道自己会念那所大学?”这就比较难了。
“到时就知道了。”
他再问:“你几岁会结婚?”
“二十四岁。”
“你今年几岁?”
“再两个月就满二十四岁了。”
“很快嘛!”麦杰豪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坐立难安。“那你知不知道你未来的老公是谁?”
“知道。”季雨真不再看他,表情有些悲哀。
“你真的知道?”他的脸色微微发白。
“我真的知道。”
“是谁?”他差一点就问不出口。
她淡淡的说:“麦杰豪。”
“我?”麦杰豪指了下自己。
“就是你!”
☆ ☆ ☆
桑维赫今天特别早回家,事实上今天他有一个会议、两摊应酬要赶,但是他通通推掉了,他不知道他那个小姨子到底出了多少力,反正季雨秋对他态度仍是无关痛痒。
无法再忍了……
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再忍了。
他回家时季雨秋正在吃晚餐,她吃得很简单,拿两颗蛋炒个饭,再加上辣辣的韩国泡菜,这样就可以吃一顿。如果桑维赫以为没有他给的生活费她会饿死的话,那他的脑子一定有问题。
看到桑维赫这么早就回家,她只是讶异的抬头看他。
“雨真没有把钱给你?”他不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多尖刻。
“我送她了。”她没有隐瞒。
“为什么?”
“我用不到。”
“用不到?”他是存心要掀起事端,“你看看自己现在吃的是什么?你是在和我呕气吗?”
“你在说什么?”季雨秋放下了汤匙和筷子。“连我吃什么你都要管吗?”
桑维赫也知道自己莫名其妙,他好不容易早回家、好不容易开口和她说话,结果却是恶言相向,他到底怎么了?
季雨秋起身开始收拾东西,与其和他为了这种芝麻蒜皮的事吵架,她倒不如窝回自己的房间,念她的西班牙文或是做瑜伽都行。
“你要去哪里?”他带着怒气问。
“把东西收到厨房里。”
“之后呢?”
“回房间。”她冷静下来后说:“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吗?”
“我还没有吃饭。”他故意找麻烦。
“你要我做晚饭?”她愿意。
“不要!”
“那到底……”她有些逆来顺受的问。
“季雨秋,你到底要我怎样啊?”桑维赫像是一只迷了路的野兽,在森林里胡乱窜跑,他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他又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