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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无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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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既没有紧张,也没有慌乱。
  “你说什么,我不懂。”
  “吴碧凤,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
  “我们是永远的朋友,那么你就得跟我们品尝一样的滋味,那就是……什么也得不到的滋味。”
  “我无所谓。如果你告诉他,我就把他杀了,这样不是更好?谁也得不到,就连见一面,也没有办法。”
  流笑了,没有声音的笑,那依旧是一张美丽的脸孔,“紫,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电话彼端,挂断。一阵盲音茫然的从话筒里传出来。
  流对着没有人会回应的电话说:“你们的爱,怎么也比不过我的绝然,当然,如果他死了,我也会死,我已经什么都放开了。”
  流回到温暖的棉被里。
  趴在床单上的人,动了两下,睁开眼看见是他,而后又静静地睡着了。
  他勾起微笑,将手贴在恩光滑的背上,来回抚摸,动作之间带着绝对的爱意,以及深藏在爱意底下的独占欲,那是会吞噬掉灵魂的欲念。
  “我们会幸福一辈子,直到头发白了,牙齿也全部掉光,到那个时候,我还会这样爱你。只是,我怕到那个时候,你会老到忘记我,我只好杀了你,将你的血肉吞下肚子里,你就不会忘了我。”
  流轻轻地弯下身子,小心谨慎地在向德恩肩上烙下一吻。
  ——晚安,我的宝贝。
  … 完 …
  龙珠(一)
  大雨下着。
  平民老百姓撑着油伞,七个、六个、五个、四个……加上那些没伞可远的,全部纷纷走避,为雨,也为街上对峙的两名男子。


  “何苦如此?”清雅的声音,蕴含似可传千里的深厚丹田。
  男子不管被大雨模糊的视线,狠狠地盯着前方。
  不管一身华服被雨水打得透湿,不管头上龙冠被雨水埋没了可照亮五尺方丈之外暗处的光芒,身为龙种,不该这般狼狈。
  皆,万万被逼。
  离着几尺外,豪放却不见粗犷长相的伟岸男人瞠着虎眼,眼中隐藏即将吞噬了对方的阴郁,不见文不见雅,只有疯狂只有激昂来形容这个男人。
  “我只惦着,给我的种养分。”
  侵占一切掠奋全部的冰冷声音,夹杂丝丝……闻不透的……除了怒,还有欲。
  龙种闻之,身体大大颤抖。
  抖得垂在龙冠顶上的珍珠串四处晃动。
  无关儿女情长,无关手足情深,他们的关系也向来不是如此。
  龙争虎斗,龙眼中永无虎,虎眼中永无龙,他们,本就不该相遇。
  握紧龙爪,绝不能再给虎肖一个偷袭的机会:“凭你?也得先过贝玛那关。”
  贝玛……贝玛——佛祖的女儿,被派下凡尘,将不团结的十二生肖重新集合,攻打魔王。
  那次的佛、魔大战,至今过往二冬,流传在民间,说书的给了个传奇,莫不赞颂。
  贝玛,神威广大,贝玛,亦是将龙虎凑在一起的神。
  如今,她已然回归天界。
  “我说,我只惦着,给我的种养分,别逼我用强。”
  虎肖踏步向前,步步似踩着龙心,给足了每一分羞辱!龙种捂着腹部,腹内龙珠正发热着,好似渴求爹亲的养分,自内而外散发着红光。
  虎肖露出虎牙,笑了,身为父者的心情而笑着。
  原来他的种,也是认得他的。
  龙种怒视渐渐逼近的虎肖,他知道自己怀了龙珠而抵抗不了他。
  要不是月前温朱大寿,耗子、铁牛兄、虎肖、古小兔、蛇姬、巡城马、羊咩咩、猴孙、山鸡、康楚加上做寿者温朱,十一生肖只差他,高贵至尊的龙种,被说服去了大寿会上。
  不胜酒力的自己在会上露出弱点,遭到虎肖侵犯,事后只记得透体疼痛,和虎肖诡计得逞似的笑。
  龙种——天之骄子,雌雄难分,不料自身孕育能力的秘密被虎肖得知,怀上龙珠。
  龙珠,每月定得吸收父系养分……就是血液,而精,又由血制成,虎肖用行房的方法来给龙珠养分。
  今次是第二次,龙珠渴望着父血。
  但龙种不肯,不愿这种愤世嫉俗、人神共愤的方法!更不愿产下龙珠——龙虎而生的龙珠。
  虎肖太清楚龙种打的是什么主意。
  看着光鲜亮丽,俊美无双外表的龙种,想不到内心竟是如此恶狠!他打算让龙珠收不到父系养分,自动销毁这个种!
  知道那虎即将扑面而来,龙种幻化为青龙之身,朝天际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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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越下越大。
  天际,不是虎肖的地盘,但他知道,一路上的打斗到这般田地,加上大雨……虎肖朝天长啸。
  龙种逃不远的,天下之大,他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
  ……
  雷电交加。
  古小兔正想合上木窗之际,看到一团缩在庭院的身影。
  打伞走过去,他惊骇了一下,竟是脸色苍白昏倒此地的青梅竹马龙种。
  请了医术闻名百姓间,也曾救起神人贝玛的羊咩咩,老人家抚着长须把过脉后道:“怎么会这样!古小兔,龙种这……竟有两道脉搏,这分明是有孕之人才有的现象。”
  古小兔不信,朝龙腹一贴,感到激烈的脉动跳跃着。
  察觉事情的严重,他皱起眉头,“羊咩咩,那龙种……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胎将不保!”羊咩咩心痛地看着原本血气旺盛,当初恨不得灭了魔王的慷慨神色,如今却苍白如斯的龙种,以前种种过节烟消云散。
  他是十二生肖里的最长者,将每一生肖包括贝玛当成自己的孙子,心头肉呀。
  “曾问龙者,孕其身,需由父系供血,这父……”羊咩咩望着古小兔,“这父是谁也不得而知。欲保龙胎,必先找其父,否则观看龙种脉象乱得可以,不妙。”
  “这……不能用其他人的血替代吗?”古小兔脸色比羊咩咩更难看,兄弟做到这般,也从没听龙种对自己诉说这一类事。
  “异血相斥,龙胎是认得父血的,弄个不好,龙种恐怕……也有危险。”
  “让我来。”
  一道压迫众生,不容反抗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虎肖,你——”虽然十二生肖已复合,但古小兔就是不顺眼这老是与龙种作对的虎肖,倾身挡住他接近床榻的去路。
  “闪开!”让人不得不服从的气魄,古小兔不是没有害怕,但友谊之深让他不得让路,直到下一句,敲得人心足以碎裂的话。
  “不是想找父系的血吗?这龙种腹里,就是我强硬植进去的。”
  雷,还在轰轰打着,似是不平的抱怨。
  “固执!”虎肖拿掉龙冠,将对方黑紫色的发打散开来。
  想起刚刚,古小兔长长两根牙齿气得差点打起架。
  两根牙打架?倒是稀奇。
  还是羊咩咩识大体,拐着小兔子出房门顺道从外落了锁,想必也知道龙种的脾性。
  怕是不用落锁,龙种这性子怎么可能被一道小小锁给困在这里?要困,也是让力量能与之匹敌的虎肖来困。
  将龙种给剥个一干二净,虎肖看着这雄身,一点雌的象征也没有,竟孕得出龙珠?当然,虎肖的种一定也是特别,孩子的母,定要有优良的血。
  龙种,天之骄子,再适合不过。
  温朱那场大寿充其量只是借口,虎肖真正的目的,一开始便是龙种。
  这个骄傲的生肖,注定是逃不了虎爪的。


  分开龙种紧致细瘦的腿,虎肖坐在两腿之间,伸手抚在龙腹上。
  果然,生命还在。
  轻抚上去,腹里的龙珠回应似地发出红光,虎肖看上去,知道孕身的龙种特别虚弱,他难受地皱起眉冒着汗珠,这也是因为龙珠没有得到需要的养分,正折磨着母体。
  抚上龙种下身时,他睁开了眼。
  果不其然,“龙咬剑”差点让龙种给使出。
  龙咬剑,厉害的武器,当初攻打魔王的时候,一招“人剑合一”便将近身不得的魔王给刺穿肩,虎肖即使再强,也忽视不得。
  抓住龙腕的力道,似是要将之拆去。
  “唔!”整个龙身被压制得几乎动不了,虎肖庞大的身躯,难以推开。
  将康楚赠与、富有神力的五色勾拿出,虎肖严严实实地将龙腕绑起,如此一来,更是难以抵抗。
  “我不要怀龙珠!啊……”连温柔也算不上,虎肖拨开臀瓣,狠力撞入。
  龙种记得这种疼痛,生不如死的疼痛,但腹内的东西却蠢蠢欲动,好似有了灵性,知道爹亲正在给与养分。
  后|穴不自觉地吸附那热源,这,只是徒增龙种的痛苦。
  虎肖不顾,做为惩罚,让龙珠——自己的种等了如此久,每月十五都超过了一天,也和龙种整整斗了一天。
  无比地深入,虎肖知道自己已经和这条骄傲的龙合而为一,但还不够,好像要和自己的种做接触那般,再往更深的地方撞去。
  龙种惨叫,这样的呐喊不该出现在总是一身冷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龙种身上,但,如刀割般的行房让他不得不……虎肖凶猛地律动,不给龙种好过那般的狠劲。
  龙种侧过头,不屑,硬是咬着牙。
  不时还是有忍不住的痛呼奔出唇外。
  最后一个深入,虎肖停在龙种的体内,一波波送出的养分,紧紧夹着的后庭伸缩着吞下所有,直达腹中。
  龙腹上的红光,更是艳起来,高兴于父系送上的液,还不够似地益发红亮,红光几乎是照亮室内每一个角落。
  “我就一次给你喂足。”
  床单上的血滴虎肖好似没看见一样,也故意不去看龙种水气渐升的眼睛。
  虎肖知道,龙种的骄傲,是不准许自己哭出来。
  今日,他倒要看看,天之骄子,哼,能骄到哪儿去!
  “畜、畜生……啊啊……”
  “你骂对了,我们都是畜生,十二生肖,哪个不是畜生?”虎肖说到底还是介怀,腰力惩罚性地猛地增强。
  行房良久,从下雨开始到雨停。
  整整两个时辰,养分一次次送进,龙腹上的红光依旧,像是为了父系不停止的精而欣喜着。
  龙种身体频频颤抖,双腿更是无力地挂在虎肖的肩上,要不是虎肖抓着,怕是早掉落在床板上。
  虎肖知道他快受不了了,所以坚持着性事,不信这次逼不出龙种的泪来。
  连从不说脏字的龙种,厉害只须一个冰冷眼神射去就足以让人闭嘴的程度,如今却被逼得以骂到自己的词来骂他。


  轻轻一笑邪恶无比,虎肖终于去碰触那该是快乐的地方,所有雄性都有的地方……
  “放开你的脏手!”呼吸都快喘不过来,龙种弓起身子。
  不想与之一起同乐,这种耻辱,是,耻辱!
  “有孕之身,应该要快乐起来才对。”
  虎爪圈住龙种分身,细细挑拨。
  用虎舌划过,轻舔,意外中的意外。
  那泉源,竟活跃起来,看来,虎肖眯起眼,龙种嘴上拒绝,身体却不那么厌恶吧?因为是孕身的关系,龙身才会极为敏感。
  虎嘴一吸,龙液一倾而出……“啊……”如了虎肖的愿,龙种闭上眼,呜咽两声,流出泪来。
  晶莹上等的泪珠,龙的眼泪。
  夜晚,月光,皎洁。
  天上没有乌云,月光相当明亮,中午的雨冲刷了一切遮蔽。
  龙种抬起头,进入眼里的月是如此干净漂亮。
  他猛地低下头,泪滑过面颊,身体披着外袍,他下身光裸地坐在一个男体的身上。
  “啊……”无力的呻吟。
  户外的苟合令龙种想逃,却因为孕身的不适,以及一整个下午持续至晚上的床事而软了脚,连法力也被封住。
  虎肖看他这副因羞耻而恼怒的模样而笑了,更是嚣张地拉张他的双腿,粗暴地来回挺腰,龙种背对着虎肖整个靠在他的怀里,喘息困难。
  “饱了吧?”虎肖满是情欲的声音。
  “我的孩子还饿吗?”
  龙种,晕过去前最后的记忆,那是腹肚上跳着强韧的生命力。
  夜里。
  ……
  客栈内的店小二拉过木门上栓,打了个呵欠伸个懒腰,正想走回自个儿的房睡个暖觉之际,门边突然响起拍门声。
  店小二低低咒骂两声,啐,专挑人睡梦时刻才来打扰!一定不是什么正派。
  想是这么想,却在门打开后堆起差事时的笑容,“客官,几位啊?需要什么?”来人身高不高,是位公子,皮相长得挺好,只差在眼睛大了些,牙齿奇特了些,是个令人一目难忘的公子。
  “两位,我要一间上房。”
  这位公子似乎很着急,说话不拖泥带水。
  店小二开门让他进来,而公子身后是另一个戴乌纱草帽的人,看身形也是位公子。
  “两位客官,请跟我走。”
  一进到房内,古小兔拿了几个碎银子打发走店小二,回过身拿掉另一个已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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