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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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享受着合欢的侍候,看见合欢努力取悦自己,内心升上一阵喜悦。甩了甩头,忧觉得没来由的烦躁。最近只要一碰到合欢就会有这种感觉。看见合欢白皙的身体暴露在另一个人眼中,从来不曾在意过这件事的忧觉得一股子闷气在心中游走。冷哼一声,忧再次开口:“事情都准备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万无一失!”
男人赶快低头道:“是!全都准备好了!只要这次计划成功,最大的障碍就会扫清。那王爷就会一举成功!”
“哼!别光说好听的。一定要把事情弄得天衣无缝,别落人口实!”
“是!是!”男人忙不迭的点头。眼睛却忍不住瞟向合欢。
忧顿觉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合欢,走上前去,冷哼道:“王大人似乎对我的宠物很有兴趣阿!”
王大人顿觉一股阴气在骨子里游走,扑的一下跪倒道:“王爷赎罪!王爷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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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扯起男人,狰狞的笑容爬上忧俊美的脸庞:“本王最讨厌有人觊觎我的东西。除非本王不要了,否则……滚!”
男人连滚带爬跑出房门。
合欢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忧。王爷不是从来不在意我,只当我是个器物吗?难道说……美梦还未做完,合欢就被粗鲁的拉起来,又一巴掌打翻在地。
“下贱东西。侍候本王的侍候没见你那么淫媚,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就这么卖力勾引人!贱货!”忧压上合欢,将仍肿胀的分身猛插进合欢体内,剧烈抽cha起来。一股安心感盈上心头,忧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看见合欢可怜的玉茎忽生一股怜惜,解开缚住玉茎的缎带,温柔抚摸几下,早已达到高chao的玉茎立刻喷射而出,身后的密x也收缩起来,忧的阳物受到刺激,也猛烈喷射起来!
***
悯和勋自那日在御花园中叙话后即各自注意着前方军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证前方战事顺利。威扬的战事也颇为顺利,成功地阻止了夜摩国的南下势头,并抢回了两座城市,正待更加北上将夜摩国人赶回北方。勋和悯也放心了。可是那一天,噩耗终于自前线传回来。
悯当夜一直觉得烦躁不安,丝丝汗液不住自身上冒出。在泡完当天第四次澡后,悯放下身边所有的事早早上床睡觉。当夜,悯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状态,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沉重的状态,偶有意识却连翻身都做不到,原本干爽的身体又蒙上一层薄汗,衣物也已汗湿。浑浑噩噩之中,忽觉宫外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人顿时清醒,猛地自床上坐起,一股凉意自心中升起。正待下床,小安子自门外闪出,躬身俯在床前:“太子爷,不好了!”小安子一脸惊慌。
“出什么事了?”悯心中一紧,急声问道。
“我军被围氐兹城。虽奋力杀出,可损兵过半。威扬公他,战死!”小安子语现哭音。
悯顿觉一记重锤打在脑上,脑中嗡一下炸开。勋!勋!悯急忙站起来,“小安子,给我更衣。准备马车,去威扬府!”悯声音中显出一丝恐慌。勋!
“这……太子爷,现在可是半夜啊!而且皇上他召集……”
“啰嗦什么!还不快准备!”悯的话语中增添一丝怒意。小安子立刻噤口,赶忙召集人为悯更衣梳洗,直奔威扬府而去。
整个威扬府里也灯火通明,却出奇的安静。人人都脸现悲愤。管家见到悯来也不惊讶,直接领着悯向内室走去。悯在威扬府随便惯了,是以来到这里并不像去被人府中那样全府的人的集结参拜。
管家领着悯,边走边道:“太子殿下赎罪。夫人知获老爷噩耗,一直伤心痛哭,直到刚才才好容易睡下,我就擅自做主,没有叫醒夫人。”
悯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只想快点见到勋。
管家将悯领到威扬书房门口:“少爷就在里面。太子殿下,您劝劝他吧。夫人还能哭着发泄一下,少爷他……只能硬撑着,一个人在里面。唉……”
管家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小安子与侍卫也自行离开。
悯轻轻推了一下门,们应声而开,悯慢慢走了进去。房中一片黑暗,悯什么都看不见。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待眼睛适应黑暗以后,四处寻找勋。只见勋一人坐在书桌前,一动也不动。悯慢慢靠上去,“勋?”悯小声叫道。勋还是一动也不动,也未答话。悯觉得眼眶一热,再次叫道:“勋!你答应一声好不好?”
勋还是未答话,却突然伸手将悯拉自身前,将头埋入悯怀中,双手死死抱着悯,肩头开始抖动,眼泪无声的流出。勋死咬住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悯又是心痛又是难过,抱着勋的头道:“勋!勋!你要是难过就哭出声来。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哭出来吧!”
勋再也忍不住了。悯怀中传来一阵阵呜咽声,仿佛受伤的小兽在哀鸣。手也搂得更紧,仿佛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依靠。悯的手也抱着勋的头,轻轻抚摸,温柔异常。哭吧,哭吧,我的勋。你只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你的脆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悯的心意似乎传达到了勋那里,勋的哭声更大,可是心里的痛苦愤怒和哀伤渐渐消失了。哭声渐止,勋却依然埋首悯怀中,贪恋着悯的体温,悯的体香以及悯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所带给他的悸动感。
良久,勋的情绪平复下来,自悯怀中抬起头来。悯取出火折,点亮房中的灯。灯光照映下,只见勋两眼通红,脸现悲愤,煞是吓人。正待开口询问,勋愤然道:“我要将礼亲王随尸万段!”
悯吓一跳,道:“当真与忧有关吗?”
“父亲大人就是他害死的!”勋眼现水气,愤然将事情经过向悯诉说。
当日威扬夺下两城后,与众人商讨如何攻打北方大郡崎陵城。崎陵城易守难攻,防守坚固。于是当下商议,兵分两路。一路轻兵直往崎陵城而去,却是虚招。而威扬则率领另一队人绕道氐兹城。氐兹城在崎陵城西方,与崎陵城一山之隔。靠崎陵城一边为悬崖,是以崎陵城依靠天险,西边防守最弱。但军中有一小尉家中世代为这忽兰山的采药郎中。长久以往,找到了一条隐道自悬崖而下。于是想在戍国将军领的那队人马攻城之际自西边从天而降。
谁料,有人泄密。威扬等刚到氐兹城,夜摩军立等而至,以四倍兵力围困氐兹城。而戍国将军所率领那路军早就给半路截杀,全军覆没。威扬派出的使者连番冲杀自敌军中杀回京城送来战报请求援军及时补给。可是送到礼亲王处即被压下,借口兵力吃紧,粮草供应困难,而拒不出兵。威扬等苦守城池月余,但城中粮草将尽,于是背水一战,拼死一搏,冲杀而出。
乱军中,威扬一马当先,尽斩敌颅,威不可挡。但终被乱箭射中。既是此,依然奋力拼杀,直至最后一口气,战死沙场。威扬死后,冬阳军悲愤杀敌,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将威扬的尸体带出来。可是兵力折损三分之二,剩下的都是带伤的残兵,在蔚澜城集结。
战报此时方送回京城。勋叹道:“两军交锋,死伤难免。父亲大人常说要轰轰烈烈战死沙场才是好男儿。可是,这次却是死在自己人刀下阿!”
勋说得咬牙切齿,悯听得心惊胆战。忧啊忧,你究竟想干什么?
天色渐渐泛白,一抹黛青出现在天边。丝丝红光自地平线处现出。两人彻夜未眠。悯本来就贪睡,此时当然露出疲态。“殿下,您去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母亲。昨天我一个人躲在屋里伤心,却忽略了母亲,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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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吧。我不困。”悯眼皮直打假,却强撑着回答。
勋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正待再劝,小安子突然急冲冲闯进门来。悯眉头一皱,刚要发作,小安子抢先道:“太子爷,大事不好了!陛下,陛下他龙御殡天了!”
***
悯和勋匆匆赶回宫中。冬阳帝所居阳华宫中哀声一片。有身份的妃嫔与众大臣全都跪在地上,哭声切切。皇后侧坐床边,拉着皇帝的手,脸现泪痕,却并未出现悲声,反而警惕的盯着礼亲王及一众大臣。
悯见此,扑上前去。自小,悯因与明嘉帝年岁相差太大,是以并不亲近。但明嘉帝极其宠爱悯,无论悯有什么无礼的要求都尽量答应,父子感情甚好。思及自己连父王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悯悲从中来,抚尸痛哭,哭声悲切,闻者伤心。
勋更是难受。自己父亲死时,悯彻夜陪伴,安慰劝抚。如今陛下驾崩,悯如此伤心,自己却只能跪在殿后,不能将之拥入怀中安危,心中大恨。
这恐怕是勋第一次意识到两人身份差距所带来的遗憾吧。
悯哭声渐止,自明嘉帝身上起来,跪在床边,瞪着通红一对凤眸,抬头望向皇后,想开口询问皇后明嘉帝的死因。皇后瞪眼止住悯的问话,将手放在悯头上,正颜道:“陛下驾崩,国之大憾也。但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生前只悯一子,又早已封为太子。如今,应尽早让太子登基,好安定民心。众卿家以为如何?”
众大臣你望我,我望你,正待点头同意,忧却开口道:“新君登基,国之大事。应该先举行国丧,再行准备登基仪式。”
皇后脸刷一下白了,随即平复下来开口道:“哀家刚才说了,国不可一日无君。礼亲王拖延陛下登基有何用意?难道要让诸事荒废?”
忧赶忙摇头道:“臣只是想让太子的登基仪式可以更热闹喜庆。丧期过后,诸人哀痛缓解,方可全心全意,欢天喜地庆贺太子登基成为新君。至于政事,太子可以在此期间主持,再由功勋大臣辅佐。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嚯”一下自床上站起,向前疾走两步,厉声道:“礼亲王此言,难道是说太子现在登基,众大臣救不全心全意,欢天喜地了!”
众大臣闻言,赶忙摇头。
“太子不登基而行使国君权利,掌管百官事务,名不正也!所谓名不正,而言不顺!到时要是有人存心抗旨,致使政令不同,国将大乱。平白给小人机会。”眼睛狠狠瞪了忧一眼,继续道:“况且现在两国交锋,要是不立新君而影响士兵士气,国将不国!太子登基势在必行。五天后,举行登基大典。至于陛下丧事,待太子登基后,全国大丧。诸官员守灵戒斋一月。大丧三年,全国禁止歌舞!”
原本犹豫是否附和礼亲王的众大臣赶忙俯头大声称是,连忧也被皇后的气势吓住,无法出声。皇后姬宇自入宫以来直至当上皇后,一直低调安宁,从不干预政事。没想到居然如此有魄力,实在出人意料。
悯对于是否登基并不在意。他只在意勋的反应。勋自听到悯即将登基后,忽然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破碎了。他知道,他和悯之间有了一道无可逾越的鸿沟,再也回不去了。
诸事商定,众大臣妃嫔退出后,悯和勋留了下来。
“母后,父皇缘何无故殡天?”悯待众人一走,便迫不及待的发问。
皇后叹了一口气,原本拼命压抑的泪水又自眼中流下:“你父皇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早已衰弱。这次夜摩国入侵得如此诡异,你父皇一直忧心操劳,身体状况急剧下降。忽然接获我军损兵过半,威扬公战死的消息,怎么承受得住,召集诸将商议……”此时皇后看见勋脸色有变,又对勋说:“陛下念你知获噩耗,必然伤心哀痛,就没有叫你。”勋忙俯地谢恩。“后来,众人都走了,陛下留下了礼亲王。我走到门边想进去劝陛下休息时,听到两人在里面争吵。我这才知道是忧通敌卖国。”
“父皇知道?为何不逮捕忧?”
“没有证据。我只听见忧承认了。但毫不在意。甚至说这江山他也要夺到手里!”
悯和勋对望一眼。虽然已经猜到,但听到事实依然受震撼。
“后来忧推门而出,我赶紧走进去。你父皇极怒攻心,倒卧书房内。你父皇最后叮嘱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你尽早登基。”皇后说完,拉过悯,怜惜道:“悯悯啊。五天后你就要登基成皇帝了。从小我和你父皇就宠你,把你宠的是无法无天。从今以后,你就不能再如此任性了。我知道忽然让你接受这一切太困难,但你身在皇家,别无选择啊!”皇后的话盈满担心。
悯乖巧的将头靠在皇后身上,眼中却闪着凌厉的光。
皇后又对勋道:“勋啊!”
“臣在!”
“你自小就陪在悯身边保护悯。悯也最听你的。希望你以后也能这样一直保护悯!”
“臣一定会誓死保护太子安全!”勋坚定的说。
第四章
“勋,我好害怕,好迷茫!”回到暖阳宫,悯扑到勋怀里寻求安慰。
勋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