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10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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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和本宫撇清关系。”
“抗旨,我也要休了你。”隐篱先生接住休书,再次递到长公主面前:“长公主还是看一看的好,毕竟臣要休妻,还是需要理由的。”
“看?有什么看的,你这酸儒,除了会写几句酸话,还会写什么?”长公主接过休书,直接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扬,漫天的纸片纷纷落下:“驸马,你给本宫听着,这辈子你就是死,也别想摆脱本宫。本宫的名字已写进你们柳家族谱,你就是再不待见本宫,也得看着本宫死后埋在你们柳家的陵园,受你们柳家后代子嗣供奉。”
大公主将在宫里受的怒气,全部撒在隐篱先生身上,专挑能打击隐篱先生的地方说。
隐篱先生和往常一样,并不理会长公主,只是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本宫。”长公主眼睛一酸,差点又哭了出来。
隐篱先生的眼神,让长公主有一种,被人窥视到心中最阴暗那一面的感觉,当下抬起巴掌朝隐篱先生甩去。
啪……隐篱先生没有躲,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这么挨了长公主一巴掌,长公主长长地指甲,在隐篱先生脸上,划出无数道血痕。
隐篱先生面无表情,反倒是长公主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色厉内荏的道:“你为什么不躲?”
“公主是君,下官是臣。公主要打臣,臣岂敢躲。”隐篱先生神情淡然,可他越平静长公主就气奋。
“你知不知道,本宫最讨厌的,就你这副清傲孤洁的模样,明明被打落尘埃,名声尽毁,还要在人前摆出一副高洁模样。你知不知道,本宫有多想毁了你。姓柳的,你给本宫记住,这一生你都和本宫脱不开,本宫绝不会让你如愿,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本宫。”
隐篱先生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公主不接休书,臣会把休书送给皇上。三日后,臣将开柳家宗祠,将公主的名字,从柳家族谱上划掉。柳家要不起,公主你这般高贵圣洁的妇人。”
隐篱先生语气平淡,完全没有嘲讽的意思,可就是这样的语气,更叫人羞愤。
长公主气得失去理智,扬手欲再打,可看到隐篱先生红肿流血的脸颊,长公主生生忍下了:“滚!本宫不想见你,再也不想看到你,滚……滚,从本宫的府邸滚出去。”
“公主,明日大殿上见。”隐篱先生丝毫不受威胁。
“你敢。”长公主转身,看隐篱先生一脸坚决,知道隐篱先生不是说说而已,当下果断下令:“来人……驸马疯了,将驸马拿下,关起来。”
东陵一行人刚到西陵,要是闹出驸马休公主一事,西陵的脸面便丢尽了。
“是。”长公主的护卫,立刻涌了出来,将隐篱先生扣住,隐篱先生完全不挣扎,一脸平静地看着长公主:“殿下不会以为,臣孤身来见殿下,一点准备也没有吧?”
“你……”长公主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正想问隐篱先生到底做了什么,就听到太监尖锐的声响,在门外响起:“陛下有旨,宣驸马爷进宫。”
“殿下,皇上急宣驸马爷进宫。”宣旨的太监半只脚踏入大门,看到公主府内的情况,愣在原地完全不知该进还是该出。
“驸马爷突发急症,无法进宫。请卓公公替本宫转告皇上,派太医前来医治驸马爷。”长公主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卓公公愣了一下,面露犹豫。
“怎么?本宫的话,你也敢不听?”长公主出言威胁,一身厉气,吓得那小公公瑟瑟发抖,连忙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兹事体大,奴才不敢做主。”
“什么事非要急着宣驸马爷进宫?连驸马病了也不行?”长公主眼神凌厉,隐约有几丝疯狂,卓公公瑟缩了一下,飞快的说道:“是,是东陵的摄政王点明要见驸马爷。摄政王听闻驸马爷棋艺高超,说想与驸马爷手谈一局,如果输了,东陵与西陵的合作,东陵愿意让出一成的利润。”
“放肆!东陵摄政王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当本宫是那些无知妇人。”九皇叔是什么样的人,长公主虽然不敢说完全了解,但也知他绝不是轻浮的人,两国贸易往来,还没有正式开始商谈,九皇叔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简直是笑话!
。。。
1860杀意,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是笑话又如何,招不在老好用就行。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相信又如何,九皇叔当众开了这个口,明知这里面有诈,西陵也不得不接招。
除了利益外,还攸关颜面。西陵不接,就是怕了九皇叔,西陵别无选择。
“奴才不敢欺骗公主,公主要是不信,可亲自前往,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卓公公连连磕头,举手发誓的保证。
长公主转身看向隐篱先生,咬牙切齿的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你故意的?”
“公主说什么,臣听不明白。”隐篱先生一脸无辜,摆明不肯认账。
“好,好,你很好……居然敢设计本宫。”长公主怒极反笑:“东陵九要见你,不知他对你的尸体感不感兴趣。”
话落,长公主招手,示意侍卫动手,把隐篱先生杀了。
“回去禀报皇上,驸马爷突发急症,病逝了。”长公主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你杀不了我。”隐篱先生面色如常,半点不惧,在侍卫的刀刺向隐篱先生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当的一声,侍卫手中的刀被打落,同时一道黑影,飞速朝长公主与隐篱先生所在奔来。
“刺客,有刺客……保护公主。”侍卫大喊,将长公主团团围住,护在中间,那黑影却没有伤长公主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守在隐篱先生身后。
“你……你早就算好了一切!”事已至此,长公主便知,大势已去,她阻止不了隐篱先生。
可她真不甘心,他们是夫妻,凭什么只有她一个,在黑暗中挣扎。隐篱先生明明被她拖下了水,为何还能保持高洁。
“臣说过,臣要休妻。”隐篱先生丢下这话,在黑衣人保护下,大步走出公主府。
“你给我站住!”长公主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手心刚刚凝固的血,又再次流了出来,红肿的双眼冒出了血丝,闪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想象,隐篱先生顶着这副尊荣,出现在东陵、西陵的官员面前,那些人会如何看她?
如果隐篱先生,又当场提出休妻一事,她的颜会会何存?
“啊……”长公主终于受不了,失声大叫,将面前的人全部推开:“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滚,滚,你们都给我滚,一个个都不信,一个个都背叛本宫。好,好的很,本宫要你们知道,背叛本宫的代价!”
“姓柳的,想要踢开本宫你做梦!”
……
隐篱先生顶着被长公主打肿的脸进宫,就摆明了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宁可把脸丢到东陵,也要把长公主,这个带给他耻辱的女人给休了。
可是,隐篱先生丢得起这个脸,西陵却丢不起这个人,当隐篱先生顶着明显,被人打肿的脸进宫时,众人包括西陵皇上都惊呆了。
西陵皇上当即拉下脸,呵斥隐篱先生仪容不整,藐视皇权,让人把隐篱先生拉下去。可惜,话说到一半,就被九皇叔打断了。
九皇叔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可能让隐篱先生这么容易就走了,隐篱先生这个时候被带下去了,接下来的戏怎么唱。
这一次,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西陵的官员纷纷别开脸,装作不认识隐篱先生,西陵皇帝没法,只得让隐篱先生留下,暗暗希望隐篱先生能聪明一点,自觉把这事给圆了,别丢了西陵的脸,可是……
隐篱先生会如皇上所愿吗?
自然是不会……
隐篱先生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自己家葡萄藤倒了架,才脸刮伤,与长公主无关。
本来,前面都挺正常,可偏偏最后点了一句长公主,不由得让人多想。
公主掌刮驸马也不是多严重的事,隐篱先生说就说了,可今夜隐篱先生把两人的纠纷说了出来。
事起休妻!
驸马要休公主!
这,这可真是千古奇谈,当下众人都不淡定了,安静的宴会如同炸了锅一般,西陵的官员议论纷纷,一伙偷偷看皇上,一伙又瞄向隐篱先生。
要是隐篱先生还是和以前那样,没有任何权势,他这话一出众人只当他放屁,可现在?
作为西陵的宰相,西陵文官之首,隐篱先生的话让众人不得不重视,也让众人明白隐篱先生是铁了心要休长公主。
“有好戏看了。”东陵的官员兴奋了,看对手出丑,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西陵皇上完全没有想到,隐篱先生会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盯着隐篱先生看了好几秒,强压下怒气道:“驸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回皇上的话,臣虽尚了长公主,可也是西陵的宰相,臣很清楚臣在说什么。休书臣已写好,并交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也接下了休书,肯请皇上下旨,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没有说,长公主把休书撕了。
“休妻?谁给你这个胆子,胆敢休公主。”与公主和离已是大罪,更不用提休公主,隐篱先生此举,是将皇室的尊严踩在脚底。
“回皇上的话,臣按祖宗礼法,依礼法休妻。”隐篱先生不卑不亢,略一停顿,才不疾不徐的解释起来。
“长公主为媳不孝,气死了臣的父母,虐打臣的兄嫂弟媳,依礼当休。”
“长公主为妻不贞,在公主府养面首百人,婚前便诞下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依礼当休。”
“臣与公主成亲至至,从未同房,公主在两年前,又诞下一位父不详的婴孩,并强硬的要记在柳家族谱上,臣无法接受。臣肯请皇上,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他在说什么。
长公主这些事,西陵的官员都知晓,可从来没有人敢当众说出来,众人看隐篱先生的眼神,多了一丝佩服。
敢不把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隐篱先生乃强人也,真不知隐篱先生哪来的底气。
“放肆。”皇上气得站了起来,强压心中的杀意,镇定地对九皇叔一行人道:“摄政王,驸马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搅了今晚的宴会,改日朕在重新,给摄政王赔罪。”
此言一出,便代表皇上起了杀意,众人心中明白,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
1861造反,没有别的路可走
隐篱先生此举,不仅仅是大在打了皇室的脸面,还将皇室的丑闻,捅到敌国手里,敌国看笑话,西陵皇上要处死他,无可厚非。
在场的众人,皆一脸同情地看向隐篱先生,却忘了去想,隐篱先生隐忍数十年,选择在今天发难,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丝倚仗,至少之前帮他的九皇叔,就不会从视不管。
果然,一直看戏不出声九皇叔,眼眸微动淡淡地瞥了隐篱先生一眼,再次开口声援隐篱先生:“陛下,本王看宰相大人双目清明,吐字清晰,着实不像神志不清。至于宰相大人所说的话,本王也可以为他作证。前段日子,本王在天穹堡巧遇长公主,那时候长公主的入幕之宾,就是被囚禁在南陵的犯人,南陵锦凡,此事除了本王外,还有许多江湖高手都知晓,皇上要是不信,可派人寻问一二。”
如果说隐篱先生的话,是砸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九皇叔这番话,就是平地一个惊雷,不仅西陵的官员,就是东陵的官员也愣住了,随即大殿又爆发一波议论声。
如果只有隐篱先生说,西陵还能说,这是隐篱先生污蔑长公主,九皇叔一开口,西陵根本无法站出来,理直气壮的说九皇叔污蔑长公主。
长公主到底是什么德行,西陵的人比谁都清楚。自身不正,也不怪人家戳脊梁骨。
“南陵锦凡?南陵那个废皇子也是长公主的入幕之宾?长公主未免太不知耻了。”
“丢脸,丢脸,真是丢尽皇室的脸面,这样的女子,早该浸猪笼。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让皇上再护着她了。”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低头,不敢再言语,生怕被皇上当成出头鸟给宰了。
“咳咳……”九皇叔如西陵皇上所愿,站了起来:“陛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此乃西陵的家务事,本王就不打扰皇上处理家务事了,至于宴会的事,不急,等皇上查清长公主的事,我们再谈。”
九皇叔搅乱一塘池水后,便把烂摊子丢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西陵一干官员大眼瞪小眼。
九皇叔这是故意的吧?
“你还能再坏点吗?”凤轻尘听完九皇叔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