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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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定是晴儿远远不及的,不知大姑娘可否露一手,也让我们瞻仰一下侯府姑娘的风采?”
方才在筵席上,连晴可是和凤鸣舞聊了许久,凤止歌沉睡八年的事她也知道了,想着凤止歌醒来不过短短六年,就算侯府给她请了先生教授功课,又能学多少?
都是在大家后宅生活了十几年的,在场的小姐们哪里看不出连晴是在故意刁难凤止歌,不管是单纯看热闹的,还是和连晴存了一样心思的,当下便起哄让凤止歌她写出一首诗来。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凤止歌慵懒地抬眼看了连晴一眼,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至少会说点什么时,她却好整以暇地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坐姿。
……
等着凤止歌回应的小姐们都有些尴尬,尤其是挑事的连晴,在她看来,这是凤止歌对她**裸的无视与不屑,当下便气得脸都白了。
“大姑娘可是侯府嫡长女,至少也该有为之相称的气度吧?”连晴冷着一张脸,语带嘲意,“威远侯夫人每日事忙大概没时间好好教你,难道你姨娘也没时间吗?”
话音方落,之前还吵吵嚷嚷的众人都归于一处沉寂。(未完待续。。)
第65章 回敬(求收求票)
外界对威远侯府的家事半点不知,在这些夫人小姐们眼里,作为一个并非威远侯夫人所出的嫡长女,凤止歌这嫡女的身份是很为人垢病的,甚至还对此猜测不已,最受众人赞同的一个猜测,便是凤止歌不过是侯府姨娘所出,那姨娘又得威远侯的宠,所以凤止歌才得以记在了威远侯夫人名下。
听到“姨娘”二字,凤止歌蓦地看向正得意于让凤止歌出了丑的连晴,明明身处炎炎夏日,那眼里的冷意却让连晴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寒噤。
在凤止歌眼中,眼前这些都不过是小孩子,而她一般都不跟小孩子计较,不过,若是有人要自取其辱,那又另当别论了。
她与连晴六年之前的那一面之缘显然都没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不过她早就忘了,本不想理连晴的,偏偏连晴还要在她面前怒刷存在感。
难道六年前没理她,连晴就认定她脾气好?
既然如此,成全她又如何?
慵懒半眯着的凤眼蓦地睁开,那双眼中似是倒映着荷塘里的潋滟波光,显得尤其清澈透明。
当被这双似有流光闪动的眸子注视,明明那眼里无喜无怒,却令原本起哄的各家小姐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
那目光最后落在连晴身上,连晴陡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压力,若不是她死死地捏着桌沿,说不得便要后退示弱了。
不点而朱的唇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凤止歌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中听。“六年前倒是与连家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六年未见,连小姐倒是半点长进也没有,着实让人失望。”
四周聚过来的视线让连晴脸上火辣辣的,在这些贵女面前,出身商贾的她本就矮人一截,所以事事都要掐尖儿,这时被人如些奚落,当下便忍不住要发怒。却被她身后站着的一个嬷嬷死死拉住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连晴平日在府里的脾气可和好沾不了边,那嬷嬷是连晴的母亲特意拨到她身边的,就是怕她在这种场合里使性子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
意味深长地看了那嬷嬷一眼,凤止歌又道:“连小姐似乎有些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都说了。侯府嫡长女身份贵重。难道随便哪个人想见识一下我的学识,我都得跟个戏子一样表演一番?”
这话的打击范围可够广,那些等着看热闹的小姐们都面色一变。更有不少人愤然瞪着凤止歌。侯府嫡长女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自己夸自己身份贵重倒也罢了,还将其他人都比作戏子!
这下别说连晴了,就连她身后那个看起来精明稳重的嬷嬷面色都变了。
即使连家是湖州首富,却也的确只是商贾出身,比起权贵之家自是大大不如,不过自从连家大姑奶奶出嫁之后,倒也再没人拿连家的出身说事了。
如今被一个尚未及笄的丫头当着面讥讽出身低,还是当着如此多的贵女面前,传出去叫他们连家要如何在湖州贵族圈子里与人交往?
那嬷嬷张嘴便要接话,凤止歌却根本不给她机会,而是接着道:“不过,既然连小姐想见识一个侯府中人的学识,我这人一向大度,这次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
众人都眼巴巴地等着凤止歌站起来亲笔提诗,却只见她扭过头,指着站在她身后的一个丫鬟道:“这是我身边一个不争气的小丫鬟,只跟着我读了几天书。”
虽然没明着说,但那分明就是一副“就这小丫鬟就能将你们比下去”的样子,直气得在场的小姐们肝疼。
“半夏,你前两天不是新作了副对联吗,我瞧着还挺适合连小姐的,写了来就当本小姐送与连小姐的吧。”不理其他人怎么想,凤止歌淡淡地吩咐道。
“是。”
半夏也不扭捏,福身行了个礼,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也不心慌,淡然自若地走到桌前,提笔蘸墨,挥毫在已经铺好的宣纸上写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字。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几乎是在半夏落笔的那一瞬间,连晴一张白净的小脸先是通红,然后迅速一片惨白。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尤其是这些自诩温雅端方的大家闺秀们,就算是相互之间有什么矛盾,最多也就是绵里藏针的刺几句而已。
可凤止歌显然是不走寻常路,让一个丫鬟写这副对联本就是对连家的羞辱了,而且这对联的内容不仅讥讽连家根底浅,还直指连晴才疏学浅还出来现。
不仅揭了短,还打脸打的啪啪响。
别说连晴了,就连那个经历了不少风浪的嬷嬷,也不由面色一变。
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凤止歌起身将那墨迹未干的对联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我这个丫鬟不成气,但是想必连小姐也不会拒绝我这满怀诚意的礼物吧?”
连晴恨恨地瞪着凤止歌,双眼赤红,面露狰狞,仿佛要将凤止歌生吃了一般。
这副模样完全不同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娇俏可爱,甚至有些可怕,不少小姐见状都不着痕迹地离她远了几步。
凤止歌可不管这些,有的人就是这样,你不理她时她百般挑衅,硬把自己当棵葱,吃了亏又输不起,一副所有人都欠她的样子。
凤止歌可不惯着她,既然打定主意让她没脸了,又岂会因她的脸色不好看就算了。
将桌上的对联拿起来,待墨迹干了,迅速卷成一个小卷递给几乎要冲过来的连晴。
“连小姐,小小礼物,还请海涵吧。”清冷的声音仿如实质般,让人听了寒毛直竖。
不少小姐见这情形倒有些同情起连晴了,这样一看,连家小姐根本就不是凤家大姑娘的一合之敌嘛。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她们当时脑子没犯抽去招惹凤家大姑娘,要不然现在出丑的就是她们了。
仿佛看着杀父仇人一样瞪着凤止歌手里的对联,连晴只觉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绷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断裂开来。捏着桌沿的手太用力,修剪得尖利漂亮的指甲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断成两截。
蓦地松开捏着桌沿的手,一把将身后的嬷嬷推开,连晴隔着长条桌向着凤止歌的脸上抓去,嘴里还尖声骂道:“贱人,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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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同船(求订求收求票)
叫骂声戛然而止。
连晴那白皙优美的脖颈被一双从旁伸出的手掐住,然后狠狠往桌上一按,发出让人听了都觉头疼的一声重响,连晴便半边脸贴着桌子再不能动弹。
制住连晴的是写完字便安静立于桌边的半夏。
六年来,半夏与扶风跟着李嬷嬷学的,可不止怎么将主子伺候好。
虽然那只手看起来白嫩柔弱,可无论连晴怎么挣扎都丝毫不能挣脱。
凤止歌换了个方向,好叫连晴能看到她,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即使她不用说一个字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便轻而易举的让连晴感觉到两人之间那天地之别。
到这里,连晴身边的嬷嬷才反应过来,心里心疼着连晴,嘴里却只能先替连晴服输。
“大姑娘,我家小姐年幼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嬷嬷连声求道。
“年幼无知?一个都能议亲的大家小姐,居然还能年幼无知,难道连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说话的是李嬷嬷,似乎还嫌这话不够分量,她又接着道,“这话若是传出去,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敢再和连小姐议亲?”
连晴的指甲又长又尖,方才若是真的让她划到了主子的脸,主子容貌都有毁了的可能。一想到这里,李嬷嬷就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那嬷嬷一窒,她也知道这个理由不能说服谁。可这时显然是先将小姐救出来最重要,当即重重一叩首,“还请大姑娘饶了我家小姐一次,改日我家夫人定亲自带着小姐上门赔罪。”
凤止歌根本就不接这一茬儿,而是转头问李嬷嬷:“李嬷嬷,我好歹也是侯府嫡长女,却差点被一介商户之女伤到脸,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置比较好?”
李嬷嬷一脸冷厉,“回主子。若是在咱们院子里。这样的人乱棍打死也是应该的,不过连小家到底不是咱们侯府的人,又是初犯,掌嘴十下点到即止便也差不多了。”
一众小姐顿时哗然。连晴今天若真的被掌嘴。恐怕她以后也没脸出门了。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凤止歌扑哧一声笑,“李嬷嬷,你看看。你这样一说恐怕大家都以为你家主子是个狠厉之人呢。”
难道不是吗?众人心里齐齐吐槽。
手指轻轻在连晴白嫩的脸蛋上划过,又引来连晴不服输地瞪视,直看得那嬷嬷心惊胆颤。
“这么漂亮的一张小脸蛋,若是打坏了岂不可惜,我怎么会做如此恶毒的事呢?”凤止歌挥了挥手,半夏松开手站到一边。
连晴这才得以重新站起来,却不仅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还似乎随时有再次扑上来的可能,吓得那嬷嬷赶紧将她死死地护在身后。
就连将这一切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的其他小姐,这时对连晴的不识时务也有些看不过眼了,这事本就是她先挑起来的,如今明知道在凤止歌面前只能吃亏,软话说不出口也就罢了,还一副“我不服气,我要报复你”的样子,这可不就是欠教训?
拿起那卷起来的对联,再次递到连晴面前,“连小姐,这礼物,你不会再次推拒吧?”
连晴紧紧抿唇,看着那对联就似那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就是不肯伸手。
连晴的嬷嬷这时也为自家小姐不合时宜的倔强头疼起来,眼见凤家大姑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不引起更严重的后果,她伸出手想要替连晴接过来,却接了个空。
凤止歌挪了挪手,再次看向连晴,双眼一眯,“连小姐可要想清楚了,这时候若是不接着,回去我可就叫人将这对联裱起来送到连家去,到时候有人问起来,你觉得我会替你瞒着不?”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若真到了那时候,恐怕不仅连晴声名扫地,就连连家也会因为得罪了威远侯府而跟着吃挂落。
连晴只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向凤止歌服软,可是她不蠢,若真因为她一人而连累到整个连家,哪怕她爹再宠着她,恐怕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死死咬着唇,直到嘴中冒出腥咸的液体,连晴才颤抖着伸出手,将凤止歌手中的对联接了过来,手劲之大,几乎将那上好的宣纸捏碎。
若说先前的连晴只是记着六年前的争执而想要看凤止歌出丑,那这时她便是真的将凤止歌给恨上了。在连家被宠了十几年都没受过什么委屈,连晴将今天发生的事当成了最大的耻辱,只盼着哪天抓着凤止歌的错处让她也好好尝尝今天的滋味。
在连晴看来,她所期盼的这个机会,很快就到来了。
被连晴这么一搅合,自然没人再有心思写诗了,正好对面的少爷们也因为能隐隐看到小姐们绰约的风姿而心神不宁,没过多久,那诗会也就草草结束了。
见众人将条桌上的诗文收整起来,一旁无聊得都快睡着了的杨云浩瞬间便精神抖擞起来,双手一撑便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就说嘛,这劳什子诗会有什么意思,你们不是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