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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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意又仔细的看了看,玉质上乘,雕工精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汉代的东西……
一旁斟茶倒水的陆馨儿见玉如意将那佛像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却一直不解答,终究忍不住问道:“如意妹妹,怎么样?赝品?”她心里有些打鼓,这东西着实花了不少钱。
玉如意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东西盘色不错,也比较老,上面的沁色也不错。雕刻风格看起来是大汉朝时期,只是,砣痕却很新……”
“如果保存得很好,密封好了,很少触碰的话,那砣痕自然就会很新了吧?”陆馨儿也凑过去看了看。
“话是这么说不错……”玉如意又将佛像翻了翻身,接着说道:“只是,如果是保存密封完好,不常常在手上把玩的话,又怎么可能有如此好的盘色?”
陆馨儿听言,也沉默了,她虽然在古玩圈里也摸了不少日子,只是对玉器却一直不太吃得透。一是把玩玉器的通常是贵族人士,能到她手中的精品不多。二是玉器是每家古玩好镇店的本事,大多不会外传,也只有玉如意和她关系这么好的人,才会稍稍解释一下。
陆馨儿知道,这玉有颜色,一看沁色,二看盘色,是用来判断玉器年份最好也最准确的东西。“沁色”顾名思义,是指玉器在环境中长期与水、土壤以及其他质相接触,自然产生的水或矿物质侵蚀yu体,使玉器部分或整体的颜色发生变化的现象。
而盘色,是玉器在手中盘磨所产生的颜色变化,一些玉器制成后,没有经过土中埋藏,在传世过程中长期经人盘摸,色泽会产生变化,也就是常说的“熟”,“熟玉”。
玉如意手中这尊佛像,头顶有一块斑块水沁,而这种沁色通常需要四百年以上,算起来也和汉朝的年代相符……而且像这样的沁色,在雕刻的时候通常都会根据其形状而改变雕刻题材或者样式,不太可能会直接出现在佛像的头顶,这样一判断就是斑块是佛像雕刻好后才沁上的。
这样自相矛盾的东西,在玉如意看来,应该是赝品,可是除了这一点,其他地方又全都没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玉如意思来想去,也只能先动用异术了……只是,今天洗澡时候那个异象,让她隐隐的有些担忧,当时双目泛疼,之前看玉器的时候,特别是越老的玉器,眼睛就越舒服,为什么看玉牌的时候会疼呢……
不过,玉如意只这么随便的想了想,也就罢了,很多问题就连钦天监的官老爷们也无法解释的,更何况她呢?
玉如意将注意力又放回眼前的佛像,将它捧起,看似对着窗外的光看透度,实际上却动用了异能。佛像上缓缓泛起乳白色的玉灵,似袅袅熏烟包裹着它,这玉灵,明显年代不够,很淡很淡,年份应该不超过二十年……
玉灵钻入手指后,玉如意闭上眼睛,养了养眼,这感觉才是看玉器的感觉,就算玉灵很淡,但依然给她的双眼带来滋润舒服的感觉。
“唉……”玉如意谈了口气,正要张口告诉陆馨儿,可随即发现自己左手摸到佛像头顶斑块的时候,竟然感觉不同好像那斑块上的玉面不像看起来那么细致滑腻,反而像砂纸一般。
“咦?”玉如意愣了下,又摸了摸,果然,还是那种粗糙的感觉,而且摸起来有些割手一样,很不舒服。她又将佛像换到了左手拿着,右手摸了上去,竟然没有了那种感觉完全就是温润滑腻的玉质
玉如意很是疑惑,她自然而然的想到,是不是自己动用异术的关系?随即,她将注意力分散,看向窗外摇曳的牡丹花,随后又看向佛像,左手摸上它头顶的斑块,竟然没有刚才的感觉……果然如此的确是异术在帮助自己,难不成自己不仅双眼有异,连左手也有异了?她猛然间想起,之前在酒楼摸到那红玉貔貅时候的触感,竟然好似穿过了油蜡,直接摸在玉石上一般……
“如意妹妹,到底如何??”陆馨儿在一旁看着她一会左手摸佛像一会儿右手摸佛像,一会儿又痴痴的望着窗外,越发的心里没底了。
玉如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说宝:“回纥青白玉佛像,雕工上乘,盘色一流,另有水沁斑块一处。只可惜……是新物造旧。”
“什么?”陆馨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玉如意,问道:“新物?”
“嗯”玉如意点点头,说道:“玉家虽然也有将新物造旧的方法,可是,却无法造得如此浑然天成。这斑块,就算是老行家,也很容易上当。幸好,玉家有些特别的方法,可以辨别出来……”她想了想,接着说道:“不过这玉倒是一块好玉,若除去头顶这块做旧的斑块,也可重新雕成其他摆件……至少可以挽回一些损失。”
陆馨儿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靠在椅子背上,半晌才张口吐言道:“这东西,爹爹花了不少银子从河南道买来的,若做成新物摆设……这品这色,估计只能卖个一千两银子……这,爹爹可怎么承受得了呢”
玉如意无奈的将佛像放好,说道:“姐姐倒不必如此担忧,妹妹倒有个想法,古玩这行嘛……不是你坑我便是我坑你。这玉沁和盘色有误,所以我才看了出来,若将盘色处理一下,也就不让人生疑了。”
陆馨儿愣了下,不过也心领神会的笑道:“妹妹提点得是。”将那佛像盒子翻开又看了看,又微笑着看向玉如意说道:“这东西,只能过熟人的手……只怕,又要麻烦妹妹了。想必,妹妹也有解决的方法吧?”
玉如意颔首,笑道:“爹爹倒是教过一些处理玉器表色的法子……”
陆馨儿立即笑道:“那就麻烦如意妹妹了……”随即走到床头的柜子边,拉开抽屉取了几锭银子过来,递给玉如意说道:“这里是五十两银子,若妹妹帮了这个大忙,姐姐自然还有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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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请自来千金客
第37章 不请自来千金客
斜阳西下,金色的余晖落铺洒在洛阳城中,将本就繁华的城市照耀得越发金碧辉煌。
玉如意离开陆府不久,刚走到主街,便见一行声势浩大的队伍缓缓行来,她闪让到一旁,远远的看去,却见褚至情骑了一匹白马跟随在那巨大的金色轿子旁……
玉如意皱了皱眉,那金色的轿子在夕阳的映照下,格外的显眼,但玉如意却觉得很是刺目。这轿子她认得,前日在闻香楼时见过,但当时她不知道这轿子里是何高人。但,仅第二天,她便知道此人是谁了……
大唐文安公主——这位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凤驾洛阳城赏牡丹,每日邀请了洛阳城各家****才子齐聚一块,或吟诗作对,或赏花赏月,好不快活。当然,这一行为在大唐,尤其是在武周之后的大唐来说,并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大唐的公主且莫说改嫁、甚至休夫再嫁、三嫁四嫁五六七八嫁都是大有人在的。
所以,公主婚前多多见识见识,挑选挑选也是无可厚非的。不过……众人八卦的重心在于,不论公主出席任何场所,洛阳首富褚家的三公子褚至情总是鞍前马后的跟随着,这司马昭之心啊,人皆有知了。
桃色的新闻,往往比战报还要传得快。
玉如意远远的看着褚至情昂首挺胸的招摇过市,心里堵得慌,烦闷的转身离去了。
陆馨儿在玉如意走后,便将那佛像收拾好,准备晚上将玉如意鉴定的结果告诉父亲。此刻的她正在花园里打理心爱的牡丹花。
春夏慌慌张张的跑来通报,褚至情和文安公主来陆府赏牡丹,辇队已经快到了
陆馨儿心头一慌,不小心竟将一直含苞的花骨朵剪了下来,顿时心疼不已。现在爹爹不在府里,能做主的人也只有她了……陆馨儿急忙将花剪放下,整了整衣服,又扶了扶头上的金钗,变提着裙子快步朝正门走去,一边走一边交代春夏:“公主金枝玉叶,你赶紧让人把爹爹才拖人送来的明前龙井沏上一壶,要用地窖里封存的雪顶水另外派人从后门去酥香斋将顶级茶点买一些过来,要快”
春夏应声,正准备去交代,又被她一把拉住,她把腰间的荷包解下来递给春夏,说道:“不要担心银两的问题,这些应该够了。”陆馨儿又想了想说道:“还有,千万不要惊动太多人,派人偷偷去给父亲传个话,叫他回来的时候把店里最好的绸缎拿上几匹。公主不提前通知便突然就来,想必也是临时起意,莫让人落下太多口舌。”
“知道了小姐”春夏很快的福了下身子,便急忙冲了出去。
陆家的家底殷实,祖上传下来的基业,在洛阳城也已经五六代了,而且比较难得的是,基本都靠自己家的实力和经营之道,到是鲜少与官府王族来往,这也算是陆家的一个祖训,王侯将相,走得近了固有好处,但若走得太近,谁也免不了会有殃及池鱼的一天……
陆馨儿是知道褚至情经常伴随在公主身边的,只是,这突然来访,他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或是帮忙拦一拦……这让陆馨儿有些郁闷,太不够意思了这人。
她刚刚带着众人在门口站好,便看见宽敞的巷道里出现了一对人马。
“好大的阵势,可千万别是个难伺候的主。”陆馨儿用丝绢擦了下额间的细汗,翘首望着,神情有些无奈。
队伍在南宫府门口停下,褚至情在马上下来,有些无奈的对陆馨儿摇了摇头,随即目光却落在她的发髻上,愣了下,随机便转身去帮公主掀开轿帘。
陆馨儿将头深埋着,伏地叩首,刚才他那无奈的摇头已经说明这事儿应该不是他提议的。怪只怪,她陆馨儿太过喜欢牡丹这花儿,弄了好大一个园子种满了牡丹……看来,公主真是慕名而来的。
只是……伴君如伴虎,这公主也是皇族贵客,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便得罪她?万一……陆馨儿不敢想了,这是福是祸,真的难以说清。
褚至情小心的将公主从轿子中搀扶下来,陆馨儿只是一介布衣,必须叩行大拜之礼,她伏地垂首说道:“民女陆馨儿拜见公主,祝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陆馨儿特领陆府众人请公主降罪。”
文安公主微微一笑道:“陆姑娘客气了,本宫也是突然起意,多有打扰,那里还有怪罪之礼呢?”
陆馨儿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继续垂首道:“多谢公主赦罪之恩,陆府上下不胜荣幸。”
“呵呵,好了好了,陆姑娘,别客气了。”文安公主口中很是亲切的说道,但却没有停下进府的脚步,说完这句话后,便仰首走进了陆府。之前派人打听过褚至情的情况,也听到传来的一些风言风语,她自然是知道褚至情和陆馨儿关系匪浅。
所以她特意到这陆府来……一为赏花,二为见人。
刚才她见这陆府领头的竟然是个俊俏标志的姑娘,不禁上下打量了一圈,再加上陆馨儿自报姓名,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心头自是不满。而且在轿子中隐约见到褚至情和这女子眉目传情,越发不悦,只怕半截身子都泡浸在醋坛子里了……看来,这两人真是关系不简单呐。
“公主,我们今日要赏的那些个牡丹,就是陆姑娘亲手培育的呢。”褚至情见公主似乎没有叫陆馨儿起来的意思,急忙从旁诱导。
文安公主扭头看了看褚至情,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但面上却未表露,听褚至情说完,便露出一副欢喜的表情,开心的朗声说道:“既然如此,至情哥哥,我们赶紧去看花儿吧”说罢竟然牵着褚至情的手小跑了几步。
见公主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行礼行到腿酸的陆馨儿心里顿时有些郁闷,这明摆着是一见面就给一个下马威,但她真的想不明白怎么得罪她了。
“公主,陆姑娘还在外面跪着,是否可以让她进来了,若没有她的讲解,我们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了,这赏花也少了几分趣味不是?”褚至情又看了看门外的陆馨儿,忍不住又提醒了一遍。
“哎呀,看本宫这记性,快请陆姑娘免礼跟来吧。”文安公主一拍脑门,一脸愧疚的表情,像是真的忘了一般。
公主终于发了话,陆馨儿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让另一个丫头秋冬扶着站起,连揉揉膝盖的时间都没有,便急忙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