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意-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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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递上去一颗金豆子,道:“这是我家姑娘赏你的。”
那女子见状,眼睛亮了下,但还是慌忙推辞着。
“我家姑娘说了,你现在需要钱来找关系打听爷娘的安全。”玛瑙顿了顿,又道:“我家姑娘是个心善的,你就收下吧。”
女子又看了一眼马车,这才小心的答谢着收下了。
玛瑙见状,满意的笑笑,说道:“我家姑娘说今日之事,不可乱说了。现在天下太平,胡言怕是要惹祸的。”
女子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朝马车跪倒,不断的说着:“姑娘贵人,小人刚才是胡言乱语的,胡言乱语的。”
珍珠和玛瑙两人慌忙将那女子扶起来,劝道:“你放心好了,我家姑娘不是官妇,不会怪罪你的。只是,你也记得,今日也没见过我家马车,可好?”
“好好好。”女子慌忙诺诺答道。
二人这才满意的回到马车上,随即驭夫便轻轻扬鞭,将马车驶走了。
马车行了不远,珍珠便问道:“姑娘,可是还要去逛街?”看到自家姑娘深锁的眉头,她也有些担忧,现在怕是没有闲情去逛街了吧?
玉如意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悠闲逛街的人,将帘子放下来,淡淡道:“便这么在城里逛逛就行了,不买东西了。”
珍珠听言,想了想,点点头,伸头出去给驭夫说。
马车缓缓沿着杭州城的正街行驶,玉如意看着沿街的首饰店、脂粉店、制衣店……却是三五家中便有一两家关了门的。按理说,这杭州城如此繁华,正街又是这繁华之最,每日的铺面支出怕就是不少的银子,怎么有人舍得将门店关了?
行着行着,便到了古玩玉器聚集的地方,玉如意随意的瞟了下,便看到了一家占了四件门脸的大门店,上面挂着偌大的招牌“悦古轩”,可却贴着“库房盘点”的纸条,紧紧关着门。
悦古轩?玉如意觉得这名字很是熟悉,仔细想了想,猛然想起来,昨日在尹家别院猜石头的时候,尹老爷子提过这个店铺。
众所周知,尹府刚刚举办斗宝会结束不久,又收购了不少玉石古玩,他们若是盘点一下库房也是正常的。
但玉如意却不这么想,她没记错的话,尹老爷子说的是,若对昨夜开出来的玉石有兴趣的人,可以今天到悦古轩来买。
可见,他昨夜并不打算将门店关了。
那么,是出现了什么事会让他临时将门店关了呢,除了刚才那女子所说的事,玉如意暂时想不到别的理由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84章 北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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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北方乱了
在大街上兜兜转转了一个多时辰,众人返回花楼,却没在门口看到褚至情的马,玉如意便使了珍珠去问褚至情回来没有。
片刻后,珍珠回来,禀报道:“郎主还未回来。”
玉如意坐在马车里,绞着手里的绢帕,思虑了一番,低声道:“找个人去行宫看看郎主……不要惊动他,就问问门口的仆奴郎主在不在里面。”
“是。”
约摸半个时辰后,派去的镖师回来了,“夫人?”。
“说吧。”
“郎主到了行宫后又与宣王殿下一同去了节度使府。”
去了尹府?玉如意皱了皱眉,双手不停的绞着,好一会儿后,才道:“珍珠你随我前去节度使府。”
“是。”珍珠应道。
“玛瑙,你回去将细软收拾一下,我们可能很快要回洛阳了。”
“是。”玛瑙听言,立即翻身跳下马车。
“去节度使府。”珍珠朝驭夫唤道,又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位镖师,示意他们跟上。
不一会儿,马车便驶到了节度使府的门外。
玉如意掀开一角车帘,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门外拴着的褚至情的马,沉吟了一会儿,道:“寻个阴凉的地方候着吧。”
“是。”
驭夫驱着马车驶到侧门的垂杨柳下,玉如意想了想,给了珍珠一贯铜钱,道:“你去买点凉茶点心来。”
珍珠闻言,接过铜钱下了车,朝旁边的店铺走去。
马车中的玉如意,隔着纱幕看着珍珠的背影,眼神却是茫然的。
好一会后,珍珠回来了,买来了竹筒装的凉茶和点心,玉如意示意她分一些给驭夫和镖师,自己胡乱吃了两块,便没了什么胃口。
直到日头微斜,晚霞轻起时,紧闭的大门才打开,尹柏寒送着褚至情出来,两人站在门外闲聊了一会,尹柏寒才回去。
褚至情去拴马石上解绳子的时候,随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正看到花楼的马车,再看到马车后的两个镖师俨然是自己从洛阳带来的,当即便牵了马走过去。
看到夫君牵马行来,玉如意也掀开车帘朝他温暖的笑着。
褚至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很是疲惫,见到玉如意的如花容颜时,却还是强打起笑脸,温柔道:“娘子怎么来了?”
“逛完街,路过尹府的时候看到你的马,便顺便在这里等你一起回了。”
“嗯。”褚至情点点头,将马缰绳递给旁边的镖师,自己则翻身上了马车。
玉如意瞟了一眼珍珠,她便懂事的坐到车厢外去了。
褚至情好似很疲累,上车后便曲着身子仰躺了下来。玉如意伸手将旁边的凉茶给他倒了一盏,轻声说道:“今日怎么又到了尹府来?”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问,不过是随口说说。
褚至情闭上双眼,轻轻呼出一口气,闭口不谈。
玉如意打量了他一下,并不多加询问,只是看着他紧蹙的双眉,玉如意心头也有几分烦扰,便将那凉茶倒掉,跪坐倒他身边,将他的头枕到自己腿上,然后给他轻轻揉按起眉心来。
玉如意这样难得的体贴,让褚至情很是欢喜,他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柔荑来带的安宁舒适,好一会儿才沉沉说道:“回花楼再说吧。”
“嗯。”玉如意边帮他按着头,边应声。
褚至情又深深呼出一口气来,将紧蹙的眉头缓缓展开,道:“希望路上太平吧。”
马车驶回花楼,来往的客商们,莫名的都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就连住店的人,也少了几分。
回到房间里,褚至情一边换衣裳一边说道:“北边乱了。”
“唔。”玉如意点点头,刚才在路上,她便已经听说了。
“幽州节度使朱滔作乱,太原府已失守……”褚至情脸色凝重的说道,“今日凌晨,宣王殿下便收到了长安急报,圣上让宣王暂留杭州城,远避战火。”
玉如意皱了皱眉,太原府离杭州城相隔千里,又隔了黄河长江,战火的确不容易烧到这边来。只是,皇城有难,宣王却躲在江南的话,只怕日后是大不利的。
褚至情顿了顿,继续说道:“宣王殿下孝义至先,决定今日便连夜赶回长安。”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想你留在江南,我会随宣王回长安。”
玉如意听言,怔了一下,随即淡然问道:“你觉得江南便是安全么?若是那战火不往东走,而是盯到了这富庶的江南,你让我一个****怎么办?”
听到这话,褚至情愣住了。
“我知道三郎是关心我,但那长安是皇城,有着数十万铁骑,又怎会随随便便就被破了?况且,你我的父母家人都在洛阳城,你让我独自一人留在杭州城,又怎能安心呢?”
“如意……”
“三郎,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细软,陪宣王回长安。”玉如意沉默了一下,缓缓道:“若我没猜错的话,文安公主定然也是要随行的,有我们这些女眷同船,也要方便一些。现在战火只烧到了太原府,若是赶紧一些,必能及时赶回长安的。”
玉如意说到这里,却见褚至情俊眉微蹙,怔怔的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得唤道:“三郎,三郎?”
一连叫了五六声,褚至情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望向玉如意,感慨的说道:“如意……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嗯?”玉如意不解。
“寻常女子听到战乱早已慌作一团,今天的节度使府里也已是一片混乱。可是你,却丝毫不畏惧紧张,反倒来和我分析厉害……”
“三郎,我……”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人还没进来,多逻斯的叫声已经传进来了,“师父,师父”
门没锁,多逻斯便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褚至情,当即便朝他大声问道:“师丈,听说北方乱了?”
话刚出口,多逻斯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唐突了,急忙回头看了看门,转身将门关上,走到褚至情面前,问道:“听说幽州节度使朱淘叛乱了?还自称翼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85章 欲别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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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欲别杭州
多逻斯大大咧咧的往桌边一坐,问道:“宣王和那公主是不是要回长安了?”
褚至情点点头,道:“今晚便出发,我正准备去告诉你。”
“听说太原城也失守了?”
“嗯。”褚至情点点头,道:“你尽快收拾好东西,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到杭州码头与宣王殿下碰头。”
“唔……”多逻斯应道,“我没什么东西带来,之前的银子也都花得差不多了。”他顿了顿,看向玉如意问道:“师父,那个金丝玉锦图可以给我看看么?”
金丝玉锦图?玉如意皱了下眉头,却还是颔首到枕头旁边将锦盒取出来,递给他。
多逻斯将图提起来,对着光看了看,叹口气道:“不过一幅玉片织就的山水画而已,怎的能值那么多钱。”随后将金丝玉锦图还给玉如意,便告辞离去了。
二人随后又将行程通知了丫鬟镖师们,幸好玉如意有先见之明让玛瑙提前收拾好了东西,没等多久便可以走了。
褚至情在柜台结算账务的时候,玉如意便随口问了花远清一句:“昨日与我们同来的那个凤公子,你可知道住哪里?”
花远清听言,略为思索了一番,说道:“可是那个白衣的凤歌公子?”
“正是。”
“今日一早便退房离去了。”
“哦。”玉如意有些失望,也有些担忧。虽然凤歌很是神秘,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结拜的大兄,现在时逢战乱……也不知这一别,会有多久。
褚至情结完帐后,夫妇二人便雇了马车,直奔杭州码头。
花远清看着门外离去的伉俪身影,将手里的算盘拨了拨,扔到一旁,推动辇椅走到柜台后面的账房里。
他熟练的将一个落地立灯用力一旋,旁边一人多高书柜便缓缓挪动开来,书柜背后,竟然是扇门。
花远清行至屋中,看着独酌浅笑的凤歌,笑道:“怎的又喝酒了?”
“你酿的扬州醉甚好,我怎能不喝?”凤歌笑着又倒了一杯酒,“他们走了?”
“嗯。”花远清推着辇椅行至凤歌身边,将那杯刚倒好的酒端起来,浅尝一口。
“你有话要问我?”凤歌微微一笑问道。
“既然玉如意是你要找的人,那你什么时候告诉她实情?”
“实情?”凤歌扬眉,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时机未到,不急。”
“还不急?”花远清有些不满的说道:“我们谋划了二十年,又整整找了她二十年,你还说不急?”
“其实……”凤歌有些悲悯的笑道:“你不觉得,她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挺好么?”
“你不想报仇了?”
“自然是想的。”
“没有她,你怎么报?”花远清的声音有点大了。
凤歌将酒杯放下,直直的看向花远清,道:“现在大唐正乱,你觉得,她会同意陪我去西域么?她舍得丢下那些家人,舍得丢下她的夫君么?”
“可是我恨”一向神色淡然安宁的花远清,脸上青筋****,气急的说道:“我一想到那人剜去了我的膝盖害我成了废人我就恨”
凤歌听言,怔了怔,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又何尝不恨?四娘呢?四娘又何尝不恨?可是,我们都忍了,不是么?你知道的,如意只有心境平和的时候,才能找到那个地方,若让她也如我们一般心中有恨,自然,是找不到的。”
“唉……”花远清沮丧的重重一拳敲在自己的腿上,只可惜,这****,似乎已经麻木了,没有知觉了。
“再等等吧……”凤歌说完这话,又坐了下来,倒上一壶酒,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