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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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太阳|穴,本就不喜欢政治,也不想卷入这场争夺战中,因为不管哪方面盛了,我的下场都不会比今天好到哪里去。不是死,就是被囚禁,哪怕再怎麽宠爱我,也不能对我千依百顺了,头疼。
“我等著你揭发耶律洪的面目再说。”我看著觉新,慢悠悠地说著。“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相信耶律洪。而且,你最好不要伤害他,否则我先拿你开刀。关你是十九王爷还是八王爷。”我邪恶地笑著,伸手抚摸著觉新的脸蛋。“你八王叔最近过得好不好啊?”
“托你的福,八王叔最近不理朝政了,整日躲在自己的府第中,不是拼命的求医问药,就是找了一大队的男宠,日夜歌舞升平。没有了强尽的王叔,父皇可是头疼的很。” 觉新笑眯眯地看著我。“非雾果然是用毒高手,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
“再说吧。”我打著哈气。“我累了,恕不远送。”
目送著觉新离开,我立即给远在塞外的怜惜写了一封信。其中附带著一个香包。保有他平安无事。不管我的预感是不是真的,我希望觉新不要再次拿无辜的怜惜开刀。不明白怜惜那样的还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所以期望值使自己的幻想,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回来了。”我开门,看著风尘仆仆的耶律洪,他的身後还跟著几个人。
“你过得还好?”他笑笑,似乎很疲惫。
“好,就是若姚他们太忙碌了,都没有空陪我玩。”
“我回来了,就陪你玩了。”
“呵呵。”我看著他,锁上了门。“我前几天接待过一个贵客,你猜是谁。”我笑眯眯地看著他。
“觉新王爷。我听说了。”果然那些下人是他留下来的眼线,不过何苦呢,我能做什麽惊天地,泣鬼神的惊人之举,还是我能跟著你对干?
“那麽你猜他告诉我些什麽?”我接著微笑。
“我是收了他的三座城池,不过,我没有打算利用你。” 耶律洪耸耸肩榜。“那个小孩子自己喜欢搞游戏,是他的事情。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知道的。我也知道那个小孩子心里不正常。不过,答应我一件事情,洪。”
“什麽事情?”
“不要伤害我的朋友们。因为他们对於我来说很重要,朋友如兄弟。这点你明白的吧,就好比我要伤害你大哥,你肯定也不愿意。”
“我知道了。你胡思乱想些什麽?我怎麽会伤害你的朋友。要不要你列个单子,写下他们的名字,省得我弄错了,一不小心误伤了哪个。”
“不用了,我的朋友不斗,数来数去,你都知道的。”我蹦蹦跳跳的。“江南好玩麽?”
“你不生气了?” 耶律洪有些惊讶得看著我。
“生气?”
“气我没有告诉你觉新的阴谋诡计。”
“开什麽玩笑?我怎麽会著了他的道。况且,你不像我牵连近来,是吧?那麽我无所,多知道一件事情不如少知道一件事情。”我摇摇头,皱著眉头,看著他。
“江南还不错,不过最近挺乱的。特别是魔教乱来一气,然後天山的冰念教对中原发出了通缉令,四川唐门也发出了通缉令,还有云南的兰家。”
“嗯。”我看著他,知道此事一定与我有关。
“通缉一个叫做冰红的人。”
“嗯。”接著看著他。
“非雾认识他麽?”
“见过一次,很早了,听说他那个时候救八十岁了,现在也不知道死了没?为什麽通缉他?”
“他对各大派别的教主夫人下了毒,所以所有人都要通缉他。”
“嗯。接著说。”
“非雾听说过九红盖顶?”
我摇摇头,“然後呢?”
“似乎是一种很强烈的毒药。中毒的人没有任何症状。”
“哪算什麽毒药?”
“只是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比如说?”
“搞不清自己的性别。”
“。。。”我看著他的眼睛,没有在说谎。
“。。。”他看著我的眼睛,似乎在询问。
“哈哈哈,笑死了,哈哈哈,笑死了。”我笑地满地打滚,肚子阵痛。“怎麽会有那麽奇怪的毒药啊?他搞什麽啊?为世人提供娱乐不成?他跟这些派别有什麽深仇大恨,应该没有吧?搞笑死了。”我笑出了眼泪。
“不晓得,是个喜欢胡闹的人吧。”
不是喜欢胡闹,如果告诉你这些门牌当中不少是他的後辈和子孙,他和这些人有著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你会怎麽想?冰红为什麽这麽做,怕是为了引出那个叫做莫非的孩子,得知了莫非并没有死去,他耐不住了。而耶律洪这麽急切地想要找出解药,是不是为了拉拢各大派系,虽然这三家并非名门正派,实力也不够充足。但是如果可以垄断中原的毒药制造,再加以利用,那麽契丹统治中原指日可待。没有人可以提供解药的毒药是最厉害的,不是麽?你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我,还是顺便利用我?
不管你是一开始利用我,还是顺便利用我,都一样。只要让我卷入这场无聊的战争,你们都无法脱身了,也无法按照你们的棋局下去,因为我要扭转乾坤。因为我才是那个掌握一切的人,耶律洪也好,觉新也好,对於我来说都是可以割舍的人。没有人可以打著以爱为名的旗号利用我的技能,拉拢人心。没有人可以用温情设下陷阱,利用我的名望和容貌,得到那些浮华的表面。既然拉我下水,就做好准备迎战吧。我即不会让你满载而归,也不会让觉新那个家夥春风得意。
“非雾,我有事情要去江南一趟。”
“好的。”
最近耶律洪真的很忙,忙到没有时间陪我吃饭,没有时间给我暖床。看来他来中原不是来陪我玩的,而是来拉拢关系的,不管是八王爷那头苯猪也好,还是那些零零散散的无名教派。或者是你契丹一直无法掌握的魔教,还是那些用毒的邪教,都是你拉拢的对象。虽然不知道你兄长的那几道密函里写些什麽,大概可以猜出个一半来。你在酒楼里接头的人都是由身份的,就像你当年利用柳亚那个笨蛋给那些失败的间谍疗伤,或者是你自己一人擅自创近少林禁地,不是去偷易金经,就是去放火的。偷书用来训练契丹大军,如果各个契丹勇士都跟少林之人一样勇猛应战,那麽禁军早就溃不成形。而一把火烧了少林的能人异士,无非是防止他们汇集各大名派,坚决抵抗契丹人。毕竟这些人热血朝天,很爱护中原的一片净土。
我足不出户,就可以知道这麽多。当然,若姚的暗号很有帮助,契丹的下人不懂得琴音中的旋律,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昏暗的天空,我有些无聊,喝著上等的二锅头。(不晓得那个时候有没有出产二锅头。)啃著包子,百无聊赖。
“非雾?”某个不请自来的狂妄之徒大踏步走近来,他身穿黄袍,背後跟著一堆人,看来个个是高手。不等那些耶律洪的手下出手,就率先开大。
“非雾跟我来吧,是时候让你看清楚耶律洪的面目了。” 觉新幸灾乐祸地说著。
“你又布置了什麽阴谋?”我跳起眉毛,斜眼看著他。
“你猜?给你一点提醒,和八王叔有关系的。”他笑嘻嘻的看著我,很难想象那张娃娃脸後有著怎样恶毒的心肠。
“他绑架了你最好的朋友,怜惜真是可怜,魔教卖了他,耶律洪买了他,耶律洪卖了他,八王叔买了他,今晚就要惩罚他,八王叔可是攒足了劲要出一口恶气。不管你给八王叔下的什麽毒药,八王叔那小心眼的个性,恐怕是要从怜惜身上加倍讨回。 ” 觉新拉著我的手,故作天真地说著。
“你如何让我相信是耶律洪出卖了怜惜,而非你从中作梗?”我看著他,平静地问著。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可是拜托八王叔,让耶律洪一起观赏你珍惜的怜惜如何被一百个男人玩弄。耶律洪在场,我们也去观赏,好不好?”
“走吧。”我尽量控制自己内心的火焰。耶律洪答应过我不伤害我的朋友,如果你真敢眼睁睁地看著怜惜被人玩弄。我与你此仇不共戴天。
不自觉地伸手摸到了怀中的那把紫色的玉石笛子。心里开始了新一轮的计划。
夜色蒙蒙,在觉新大摇大摆的领导下,我们迈进了八王叔的江南别院。赶了尽一整天的路程,有些疲劳,连连打著哈气。觉新有些迷茫地看著我,似乎我并不在意似的。
深夜的牢房,即使是立夏,也还是很潮湿,隐隐约约听到了求饶的声音,看来这里观者的冤魂不直怜惜一个。偶尔夹杂著鞭子挥舞的声音和嘲笑声,难怪契丹人都可以大大咧咧地进军中原,你们如此丧尽天良,搞得民不聊生,欺上瞒下,还指望中原能国富民强?
我冷哼著,跟著觉新七拐八拐。
“小声点,重点戏在後边。”我们站在黑暗的墙後,看著正中央的怜惜哭得花荣失色,八王爷几天不见,怎麽看怎麽像个扭捏的太监了,弄得妖媚得不得了,不男不女的让人恶心。他高高在上,优雅地品著上等的毛尖,放下青瓷杯子,冲著那些一旁跃跃欲试的男人抛媚眼。看来我下的毒药药效果好了,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麽个功能。
怜惜紧紧地咬著牙齿,眼泪无声无息地流著,如果此时此刻又一把匕首,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命脉,可惜,他们连死的机会都不给你,脸口中都塞满了面部。那些下流的男子咽著口水,光著的上半身开始猛烈的流汗,有几个受不了的已经开始呻吟,隔著一层布料,自己玩弄著自己的分身。
“放心,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觉新明明笑得很得意,却还是假仁假义地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对我的关心。
我则是全神贯注地观察著那个耶律洪,曾经答应我不会伤害我的朋友的男人此时此刻皱著眉头,没有吭声,没有阻止。也许他在为难,但是八王爷的鼎力相助远远高於一个小小怜惜的牺牲。八王爷,看来你还是没有吸取教训,我毒公子紫颜非雾给你的教训你还灭有记住,是麽?我在心里啧啧两声。
“耶律洪,不要犹豫了,牺牲一个小小的男宠,你可以得到的是我的50万大军的支持。” 八王爷奶声奶气地说著,时不时地触摸著耶律洪的身体。耶律洪只是紧皱眉头,没有动。
“开始吧!” 八王爷见耶律洪没有阻止,一声令下,那些人就开始撕开怜惜单薄的衣物,怜惜拼死地反抗,却无法挣脱十个男子上下其手,他哭得更凶了。
“。。。” 觉新觉得他成英雄的时刻到了,我适时地组织了他。
“你干什麽?” 觉新用眼睛表示不满。
我冷笑著,示意他接著看。
“我的腿没有知觉了。”尖叫声。
“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只剩下骨头了。555~”痛哭声。
“啊!救命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好痛!王爷,救救我”哀号声。
“我也看不见了,我也听不见了。”悲鸣声。
“555。”凄惨的不满声。
舌头断了,更确切一点,是腐烂了。又错,太兴奋了,准确地说,是正在腐烂。其过程缓慢而痛苦,嘿嘿,看著怜惜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期待。我挥手,觉新怦然倒地。
“怎麽回事?” 八王爷伸手想要上前检查。
“我劝你不要乱动,八王爷。我紫颜非雾的东西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乱碰的。”我魅惑地笑著,走出了那片黑暗。
怜惜哭出了声,不过是高兴的声音。
八王爷叫出了声,不过是惊恐的声音。
耶律洪喊出了声,不过是深情而让我恶心的声音。
“怜惜,还好麽?”我伸手,撕开了他口中的杂物,然後为他披上了我的外衣。“委屈你了。”
“非雾?又是你救了我?” 怜惜哽咽著,上气不接下气地抱著我,有些发抖,有些兴奋。“我就知道非雾不会看著我不管的,非雾。”
“是那个人出卖了你?”我拍拍他的背部,轻声的安慰著他。
“不是,念没有,是魔教为了讨好耶律洪,而耶律洪为了讨好八王爷。。。非雾?”
我冷笑著,扭过头,看著一脸激动的耶律洪和战战兢兢地八王爷。
“原来是你啊。我最亲密的人竟然是最不值得信任的人,要不是觉新那个小家夥把我绑架过来,我至今还蒙在鼓里。耶律洪,你契丹人说话一向不算数的麽?”直接喊著他的姓名,让他更加地无与伦比地痛苦。他也许有不甘心,不情愿,但是欺骗我,背叛我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灭亡。
“非雾。” 耶律洪小心翼翼地喊著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径自抱著怜惜走出了地牢,幸好我事先作了记号,才能又八拐七拐走出那让人恶心的地方。
“非雾。” 耶律洪紧紧的跟在我的後边,既不敢上前,又不敢放弃。
我把昏昏欲睡的怜惜放上了马车,看著後边的来人。
“下个月此时,幽冥谷一战。”我轻声地说著。跳上了马车。
抚摸著怜惜熟睡的脸庞,我吹奏起了安魂的乐曲,若姚,听到了麽,听到了,就来帮我吧。
一路西行,畅通无阻,因为我心情不好,快马加鞭不说,所有挡我路者,一句话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