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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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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聪明的手段。可惜。。。”我看著那个慌慌张张的人,真是没有做贼的气质。
“你是谁?”他手举著匕首,非雨含著泪水,看著我。他穿著大红的新娘子装,很好看。
“罗嗦!”我手一出,他闻声倒地。
“乖,没事了。”我松开非雨的绳子。身後一阵阵迷雾飘来,我嘴角扬起了微笑,假装中毒倒地。
“是你?紫雾?” 柳亚手中握著一个奇形怪状的牌子,似乎是什麽八卦之类的。
“不是我,是谁?”我微笑著,把非雨护在身後。
“你竟然和莫家的小姐有一腿?”他嘻嘻哈哈地看著他。
“那麽你呢,又是为什麽要这麽多少女的性命?”我打了个哈气。
“为什麽?我辛辛苦苦这麽多年潜心学医,就是为了让我的云生复活。”他濡染变得狰狞,我感觉到了身後的非雨颤抖著,靠近我。
“云生?你的情人?”我冷笑著,看著他。
“她中了七声七相剧毒,必须要四十九个同龄女子的灵魂才能复活。”他拿出一把匕首,脸色铁青地看著我。七声七相剧毒世间罕见,连我也是听说过而已。当年想赏没有找到这种毒药,因为就是太难找了。中毒者不会死亡,仿佛睡著一半,会沈睡个五十年左右,醒过来後,容貌会在一天内变老,变枯竭,一般来说,即实醒过来的人,也会因为受不了50年的空白记忆和容貌的变化而发疯自杀。
(逆境越来越能瞎呲了。在此佩服自己ing。干脆改行写武侠小说好了。)
“为什麽看上非雨?”我看著他的眼睛。
“为什麽不呢?”他笑了,小的邪恶。“反正同龄的女子就好了,而且这个非雨小姐长得这麽出色,等云生醒来说不定会变得更加好看。”
我摇摇头,整个一疯子。
“对不起了,紫雾。你太碍事了,如果你不出现。以我们的交情,我们还是朋友。”说著,把出一个匕首,向我刺来。咚的一声,他应声倒地,原来他的背上已经横插一刀。
“又见面了,紫雾是麽?”高大的契丹人走进来,笑盈盈的。
我紧皱著眉头。“我还以为你和他一夥的。”
“本来他做什麽我是不会去过问了,不过他怎麽可以伤害我的救命恩人呢?更何况,我还没有见识过你的真正的面目,就让你一个人赴黄泉,太可惜了。”他啧啧两声。“我救你一命,就以你的面具为代价吧。”说著,又是自顾自地冲向我的脸颊。
“太自不量力了吧?”我轻轻地站起来,看看仿佛抽筋的人。“你以为,我就会被那个笨蛋柳亚摆一到麽?到现在,你还不清楚我的实力,真是让人伤心。”
“你给我下的什麽毒药?”
“没什麽,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好了。我高兴的时候才会结下我的面具,不高兴的时候还没有人能强迫我的。这次给你个教训,下回碰我之前先考虑清楚再说。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你自己慢慢痛苦吧。”我说著,拉起一连迷茫的非雨。
“新娘子,你的婚礼时间快到了,跟我走。”


我拉著嘻嘻哈哈的非雨一路小跑。不晓得非雨见了我怎麽这麽高兴,也没有心情去管他到底有没有认出我来。
“哥哥,你饿不饿?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素包子!” 非雨突然这麽说,吓了我一跳。
“为什麽我怎麽装扮,你都能认出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微笑著,摸著他的鼻子。
“那是因为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 非雨天真烂漫地歪著脑袋。
“不过,哥哥变化好大,还是以前的样子我比较喜欢。”
我没话说了,虽说认出我来,但是不明白这只是伪装。
“放开他!”二哥一声河东狮吼。他显然就没有非雨这麽更我亲近,亏我还叫他二哥叫了十六年。
“非雨!” 韩伊天怒目想象。算了,反正不指望他也能认出他的旧敌人来。
“非雨妹妹,你没事吧?”一个长得十分奇怪的人操著奇怪的口音,这麽看著非雨。他是哪路来的,我看著非雨。非雨看著我,显然他眼睛中的迷茫代表了他也不明白。最後非雨松松肩膀。
我轻轻地松开了抓住非雨的手,示意他过去。结果非雨突然声泪俱下地抱住我的大腿,死活不离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著我,楚楚可怜,可怜兮兮。就像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他这又唱哪出子戏?
“非雨,起来。你还要成亲,别闹了。”我小声地说著。非雨哇一声哭震天动地。
与此同时,院子里所有的人都震惊了震呆了震傻了震白痴了。二哥伸手,激动地看著我。韩伊天也是很激动,那个奇形怪状的家夥一连迷茫。

“非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响起,我扭头,看见了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一脸的深情。我也震惊了。他怎麽会来?

“好久不见了。”我拽起非雨,总算明白了他为什麽抱著我的大腿,哭天抢地。原来是暗号,为了证明我的身份。“哥哥。不要耽误了时辰。有什麽话,等婚礼後再说吧。”
“非儿。”二哥很激动地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既然你回来了。就。。。”
“哥哥,今非昔比。你还是不要让我参与婚礼比较好。”我抽回手,哥哥看起来有些失望。
“非儿,你就是非言的弟弟。死了的那个?”那个奇形怪状的人拖著下巴,这麽说著。
“我不会逃跑的,哥哥。快去吧。别耽误了非雨。”我推开非雨,把他推到韩伊天的怀里。
“哥哥今晚陪我睡觉,记住了!” 非雨笑嘻嘻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韩伊天拉著离开。
我仰天,看著那轮明月,记得当年也是这麽一个夜晚,也是衬著那美丽的月夜,我认识了你,我动了心,我生了情,可是,这麽多年以後。这麽多磨难之後,我发现我原来如此愚蠢。儿时的感情都是一种欺骗,因为太短暂。如今,我不再求你能认真地对待我活著看我一眼,不再透过我看著非雨,或者透过我的道你想要的非雨。因为我所希望的今晚已经实现,非雨得到了他的幸福,而我呢,也可以洒脱地逍遥自在,再也没有了牵挂。

“非儿,走吧。别迟到了。”还是那麽温柔的声音,我已经无法分辨那种温柔到底是不是你的另外一种欺骗的开端。
“好的。我没有想到你也会来?新郎不是你,是不是很难过?”我开著玩笑,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看著我,本来伸出的手缩回去。
“对不起。非儿。我太迟了麽?”
没有问他那句话的意思,我们站在屋檐上,看著披著凤冠的非雨和喜气洋洋的韩伊天。这算不算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其实是最聪明的人,你的坚持,为你换来了最宝贝的非雨。从此,你就可以和他功效与非,一辈子相依相伴,不离不弃。这个欢快的夜晚,我竟然又想起了那沈落与冰池之中的师傅,那绝望的容颜,不代办点笑意。那个楚家灭亡的夜晚,楚净出的两行热泪久久未干,怜惜云淡风轻地期盼著那个永远不会出现的人,悔心强颜欢笑的时候其实他的眼底有的只是冰寒。这麽多的人当中,只有非雨得到了幸福。而这种幸福有来之不易。我抱紧了自己。如果幸福如此不易,是否一开始就不该奢望,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不是麽?我回头看著他,他其实自始至终都在看著我,贪婪的目光。我有些不明白,即使分开了这麽多年,有这麽激动麽?当年你头也不回地离开,如今为何回来?我没有问,因为答案与否,都与我无关。


婚礼过後,我不得已给宝贝非雨下了春药。谁让他死缠烂大的工夫越来越吓人了,非要和我同床共枕不可。看著无可奈何的韩伊天,我手一挥,算是我送给他们的新婚大礼吧。

“非儿,这会回来,就不会离开了吧?”二哥满心期待。
我笑笑。“我其实从未打算让你们发现。要不是非雨怎麽都可以认出来。”
“为什麽?这里不是你家麽?”那个怪物也在。看来他是哥哥的朋友。
“早就不是了。”我尽量轻松地说著。“哥哥,你还是当我死了吧。现在我已经无法回到过去了。”因为我一身通缉令,不想连累大家。如果被人发现我的亲人健在,恐怕他们会以此相要挟。
“为什麽?非儿还是在埋怨爹麽?”二哥有些激动,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会拒绝自己的请求,特别是从来都很听话的弟弟。
“哥哥,这不是我本来的面貌。我现在。。。仇人很多。”我只能言尽於此。“我有空会回来看看的。哥哥,不要逼我留下。”我看著二哥的眼睛,他不理解。但是他明白六年了,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

“今夜就走麽?”二哥看著我,有些为难。
“告诉非雨,珍惜他的幸福。”我起身,二哥突然来了一掌,没有用十分的力气,却是试探而已。我微笑著,回了他一掌,二哥惊讶地看著我。“你?这些年究竟怎麽过的。”
“保重,哥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我挥挥手,施展轻功。

“为什麽跟踪我?”来到了城外的那棵树下,我扭头,看著那个一声不吭的人。
“怕你再次消失。”他自始至终沈默是金。
“消失的是你。”我看著他。“不要跟著我了,如今形同陌路。难道你也想试探我的武功?”
他摇摇头,“一年前,我才得知你去世的消息。当时,我回来是为了带你走。如今,得知你没有去世,我还想带你走。可惜,你已经不会再为我停留了。非儿,我不求你原谅我,因为我会等,等你疲倦的一天。等你发现我的真心的一天,如果我等到了,诀别谷中冥宫,随时欢迎你来。”他看著我。眼底有的是深情。
“你搞错了,寒宫主,我是男子。我与你,永远不可能有交际。”我平静地回答。
“搞错的是你,非儿,我既然可以再五年内,铲清所有的冥宫反对势力,就是为了迎接你回去。所以,我会等你。这个本来就是你的,不要再弄丢了。”他说著,扔给我一把紫色的笛子。我伸手接住,再次抬头,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路昏昏沈沈地赶路,满脑子是他的那些话语的意味。回想起当年的那段美好时光,我是那麽地依赖他,他却欺骗了我,利用了我的信任,他的目的是非雨才对。又会想起他当年最後那句话“因为你。”和说话时那别有用心的眼神,和有些悲哀的语气。我迷茫了。

“非雾公子?”身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然後我摸摸自己的脸庞,原来面具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撤掉了。
那个人操著浓重的嗓音。
“对不起了!”说著,回手一掌,我微笑著,倒地。如果是魔教的人,正好,我心情不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会会你们的魔教神圣也好。
从来没有想到与大哥的再次相见如此。。。嗯,尴尬。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哥,曾经对我千依百顺的大哥,曾经骂天骂地骂祖宗的大哥,如今怎麽看怎麽像个小媳妇似的,‘虚弱’地倒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看来,他就是我哥离开家里,而且十一年未有消息的罪魁祸首。

“很抱歉这麽把你绑架来,不过,言的病这麽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无论如何,请你帮他除去那些毒物。”他带著鬼皮面具。那似笑非笑的面具让人不由得心地发寒。“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轻蔑地说著。
“请讲。”
“我要你痛不欲生三天。喝下我的血液,就表示你够衷心。”我笑嘻嘻地递上掺杂著我的血液的苦酒。
“为什麽?”哥哥莫名其妙地瞪著我,真是伤心,竟然没有认出我来。
“我高兴。”我随口说著。
“燃,不要喝,万一是毒药。”哥哥含著泪花,这麽大一个人还做那种恶心的表情,我心底一阵恶寒。差点当中吐出来。
“非雾公子,一言既出,绝对不会食言。我喝。”说著,径自喝下去。然後突然咳嗽起来。
“你给他喝了什麽?”哥哥怒目相视。看著我,隐隐约约的,我看见他原来没有穿上衣。看来,我刚刚到的时候,他们正好办完事,或者正在办事中。
“喝了春药。”我大大方方地表示。“而且药效高强,如果他不与你媾和,就会七窍生烟而亡。快点吧,不要浪费时间。”
“你这个变态!”(其实那个时候没有变态这个词吧?算了,凑合著看。不要挑刺。)哥哥红著眼睛,一边捶打著他的背後,一边头来亵毒的目光。
“哼!他绑架你绑架了十一年,此仇不报非君子。哥哥,不要罗嗦了。我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生活著想。”
“非儿。”哥哥突然瞪大了眼睛。“是你?”
“再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两个男子怎麽做的,就当时启蒙教育好了,对不对,哥哥?有我在,你不尴尬,我也不尴尬。”我再接再厉。
“非儿,真的是你?你怎麽会成了非雾公子?”
“哥哥,他药效发了,你快点。”我催促著。
“莫非你这个小兔崽子,回答我的话。”哥哥暴怒了,披著衣服,走过来,拎起我的领子,像是拎起一只小兔子一样轻而易举。
“你们认识?”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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