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翅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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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不相信这个男人会提出什么好建议，蒋燕莉警惕地向后挪了挪。
“你说你现在这样，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鸡了。我也不会太为难你，只要你每天接够十个客人，我就会履行我对你的承诺。”
“什么？” 不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千金小姐吗？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答应，要么就让你儿子尝尝在中受过的苦楚，快点选择吧，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你、你这个恶魔，我……”
“不愿意是吗？那好，我们走。”
“别，别走，我愿意。”
见郑允浩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蒋燕莉连忙又上前抱住了他的腿。就算再怎么狠毒，可她毕竟是一个母亲。无法想象，如果把在中所受过的折磨，全都加注在亲骨肉的身上，这将会是怎么样惨烈的一幕。已没有任何退路的女人，只能被迫接点了点头。
“带走。”
早就知道她必定会应允，郑允浩轻蔑地对着身后的手下递了一个眼神，然后坐进了自己的车里。
带着蒋燕莉来到了一幢半旧的楼房里，助理金跃铭为他们打开了房门。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住房。厨房、卫浴、厅和房间都很宽大，设备也很齐全。唯一有点刺眼的是，从厅里望去，卧室的四壁，包括天花板在内全都镶满了镜子，让人一看就觉得淫乱无比。
“这是你以后住的地方，也是你以后工作的地方。”简短地说明了一下用意，郑允浩转头望向了门外：“让他们都进来。”
随着话音的落下，从外面又进来了十来个男人，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这群人不是流浪汉，就是街头的混混。
“总裁，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那好，那就开始吧，不过我建议你们先把她洗洗，太脏了。”
“什么？你们……等等。”
惊惶失措地看着这十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蒋燕莉下意识地向后逃去，可还没等她走出三步，就已经被两个恶型恶状的男人抓住了身体，拖了回来。然后那些男人，马上又迫不及待地当众剥光了她的衣服，并把她拉进了浴室，大力地搓洗起来。伴随着那哗哗的水声，一声声惊惶的尖叫，也同时响遍了整个房间。
而留在房里的其它男人，则一起拥进了卧室，纷纷脱起了衣服。
“郑允浩！你这混蛋，你不得好死。”
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被光溜溜地拖向房间时，蒋燕莉疯狂地朝着郑允浩凭空地踢了两脚，但还未等她把腿收回，就已经被人扔到了床上。其中一个男人，更是借机扯开了她的双腿，一个挺进，就猛地扎了进去。
“啊～～！！！”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准备，那干涩的信道，突然被强硬撑开的痛楚，立刻就让蒋燕莉惨叫起来。
“痛，好痛，求求你放开我。”
“宝贝，这可不能怪我，是那边的主让我们来强Jian你的，如果做得不好，就没钱拿了，为了我们兄弟的腰包，你就忍忍吧，很快就会舒服了。”
根本就不将蒋燕莉的挣扎放在眼里，她身上的男人马上又开始了大力地冲刺。
“啊……啊……”
无法不去理会下身传来的痛楚，蒋燕莉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可从四面八方伸来的手臂，却很快就把她压制地无法动弹。
渐渐地，随着身体的适应，接受男人的部位也逐渐地分泌出了润泽的体液，而蒋燕莉那痛苦的叫声，也慢慢地变成了舒服的呻吟。
就这样，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永无停止般地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她的花壁。蒋燕莉的呻吟由痛苦变成了舒服，又由舒服变成了痛苦，直到最后，她只能任由着男人扯开她的双腿进出，却已无力发出一点声音。
“啊——！！”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了淫乱的空气，那本已动弹不得的女人，竟然猛地弓起了身体。
“叫什么？”随后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谁让你那里这么松，乖乖地别动，让老子干。”
本已以为快要结束的郑允浩，好奇地往里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正大大地敞开了蒋燕莉的双腿，狠狠地将自己的分身插进了她身后的洞｜穴。那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马上就渗出鲜红的血液，把蒋燕莉痛得全身都缩了起来。
“放松，表子，你想夹断我吗？”
又是几记清脆的耳光声，不一会已被打得头昏眼花的蒋燕莉，不自觉地就放松了下半身的肌肉。
“舒服，真舒服，还是后面好啊。”
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那个男人立即就满意地抽动起来。
有了这个先例，之后的几个男人也全都把目标对准了她的后｜穴，连先前发泄过的那些男人，也都又从后面再干了一次。
从白天一直干到了夜晚，等所有的男人都心满意足地从蒋燕莉的身上离开，那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从金跃铭的手中接过了钞票，其中的一个男人戏谑地朝着床上的女人努了努嘴。
“虽然老了点，不过皮肤保养得不错。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通知我们哥们。”
“是啊，是啊，有得干又有得拿，真是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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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男人也都大笑着符合了几句，鱼贯地走出了公寓。
“看来你真是蛮适合做鸡的，你的叫声比A片里的女人还淫荡呢。”
也从助理的手里拿过了几张钞票，郑允浩冷笑着走进了房间。
而此时的蒋燕莉正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她下身的两处洞｜穴，正汩汩地向外流淌着白浊的液体。
听到了人声，蒋燕莉缓缓地转过头来，涣散的眼神茫然地寻找着焦点。已经被做到麻木的她，甚至忘了该遮掩一下那凌乱的身体。
“那，这些钱是你今天的劳务费。记住，每天十个，我会派人数着。嗯，你下面的两张嘴，还真是能吃呢。”
将两张钞票往那两个大开的洞｜穴上一贴，郑允浩嘲弄般地对着她笑了笑，可他眼中闪烁的阴狠光芒，却让他的笑容充满了令人恐惧的意味。
“只要在中一天没有回来，你就一天别想脱离这样的日子，我要你今后的每一天，都要为自己的所作作为而感到后悔，这是我也是在中对你的惩罚。”
“哈哈……”
红肿的下身被郑允浩一刺激，蒋燕莉立刻就清醒过来，并随即发出了凄厉的笑声。
“你以为在中真的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离开你的吗。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啊，如果他不想走，完全可以向你求助。你知道的，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和你较量。他之所以会走，完全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你。”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刚刚还连声音都发不出的女人，突然怨毒地诅咒起了在中。
既然那个小子把他们家害得这么惨，那她也不能让他过得太舒坦。为了袒护这个男人，他竟敢耍弄他们，那她就要让他也尝尝被人自己最重要的人，憎恨的滋味。
“在中以前就很会虚以委蛇，在我家的时候，他也装得很乖很温顺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比谁都要恨我们。现在他对你也是一样，他本来就不是同性恋，没办法才和你周旋，别以为你得到他了。等到时机成熟，他还不是走了，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根本……”
“不许你再说在中的坏话。”愤怒地甩了蒋燕莉一记耳光
郑允浩随后又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如果我再听到你说在中一个不字，我就把每天十个提高到每天二十个，我会让你的这张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不信你就试试。”
用力地把蒋燕莉又扔回到床上，郑允浩一脸狰狞地离开了公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郑允浩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恋人的归来，可是在中始却终都没有任何音信。
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他摸着手中的那片指甲，痛苦地眺望着远方的天空。
“在中，你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忘了我们的誓言，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告诉我，在中，给我一个答案。”
第一章
无法感觉，也无法思考，在中就象木偶一般，茫然地走在大街上。
稀疏的星光和着清晨的凉风，穿透着他的身体，带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温度，让他看起来就象是一缕游魂，飘飘荡荡地无所适从。
没有想过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在中只有任凭自己的双腿，下意识地把他带上了火车，带到了铁路的终点，带到了一个位于南方的陌生城市里。
在来到这里的最初几天中，他只是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一直都窝在房间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离开了唯一的爱人，离开了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亲人们，他整个人也空空洞洞的，就连眼泪都已干枯殆尽，除了睡觉，他根本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直到饭店的老板，越来越受不了他的异样，而把他赶出了旅馆，这才让他不得不结束了这段自闭的生活。
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在中好笑地看着手中的钞票。刚才老板那仿若驱赶瘟神般，又恨又怕的神态，让他觉得无比滑稽，那个胆小的男人一定以为他是那种马上要结束生命的人吧，他甚至连钱都不敢收他。这几天来，自己的样子真有这么可怕吗？自杀。怎么可能。从小到大，即便是再困苦，再难过，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要死。他一定会好好地活着，即便没有幸福，也不会放弃生存，即使没有人爱，也没有关系，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份最真挚的感情，就算为了能使它多存在一天，他也一定会让自己好好地活下去的。
捏紧了手中的钞票，在中原本散漫的神态，也慢慢地变得坚定起来。是时候该让自己重新开始生活了，就让他开始一段只有自己的生活吧。
靠着手头一些仅有的积蓄，在中首先为自己租借了一间单身的小公寓住下。第二天，他又马上开始外出打工。由于他出色的长相，以及温文有礼的气质，几乎他应聘的所有工作，都很顺利地就让他通过了面试，有的甚至还会给他意料之外的闲职。可是对于那些过于殷勤的招待，在中都只能婉转地拒绝，他太清楚那背后，是有着什么样的意味。他也早就意料到，他的从浩过程，应该不会是一帆风顺。
果然，在最初的几个月里，在中几乎没有一份工作是超过一个星期的。由于他的学历有限，他所应聘的工作，也往往都是一些最底层的作浩。所以在公司里，他自然就成了众人呼来唤去的对象。但如果仅仅是这样，在中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为难。可是对于那些男性和年长女人的骚扰，以及由于受女性青睐而引发的妒火冲突，却是在中完全无法应付的，这也是让他频频失浩的主要原因。不过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也并不能算是什么打击，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了这类事件的发生，对他来说，这只能算是一些非常令人讨厌的事罢了。
然而，不管生活的压力怎样加大，他内心涌动的思念却也在与日俱增，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人的脸庞，那人的声音，那人的一切。每一次午夜梦回，在中也无不是在呼唤着那人的名字中醒来。就连他的身体，也在常常会在夜晚，渴望着那人的碰触和贯穿，这使得他有好一段日子，都不得在床上痛苦地翻滚，只能依靠自己的手指，来慰抚他饥渴的身体。
但不论思念有多么的强烈，内心有多么地疼痛，在中却始终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特别是当他看到了同事们，在夸耀着自己的家庭时，所自然流露的幸福神情后。以前李佩玉和蒋燕莉所说过的话，就像是警语般地响彻于他的脑海。每当此时，他都会庆幸自己的抉择。正常的感情，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天伦之乐，才是最适合郑允浩的。他应该拥有自己的子嗣，程家也需要有一个继承人，他没有权利去剥夺他该有的幸福。如果他们过去的快乐时光，都是郑允浩在付出的话，那么这次也该轮到他来回报了。他不想让他在以后的生命里，有任何的遗憾，他希望他最爱的男人，也能得到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份完整的幸福。
所以后来，即便从媒介上得到了东临倒台的消息，从电视上看到郑允浩越发清瘦的身影，在中都没有想过要回去。对他来说，如果能就此了断郑允浩对他的牵绊，那他愿意在远方，默默地祝福他的爱人，就算这对他是最残酷的折磨，会令他心碎欲绝，那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