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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爱你无悔-第29部分

小说: 爱你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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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工作以来挣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养育儿女上,手里只剩下3万来块钱。他们找我是想商量买哪儿的房,买几居室。
  我的态度非常明确,三环路以里,还要北三环的,3居室。在我当书店经理的时候,我就想改善两位老人的居住条件,他们坚决不同意,说是在平房里住惯了,和邻居又熟悉,不想动地方。实际上他们是不想让我花钱,觉得我挣钱不容易,留着以后应个什么大急。我当时没敢告诉他们我有多少钱,怕他们吓着,担心我是通过非法途径横征暴敛来的。但是我表态了,什么时候他们想动地方随时都可以。一直到现在,他们不得不动地方了,才找我来商量。
  见到父母后,给他们添钱买套3居室的决心更强烈了。他们在小学校的3尺讲台边度过了一辈子的职业生涯,默默耕耘,以孩子们的健康成长为人生的最大快乐,在人生暮年理应享受点什么,比如宽敞的居室,这丝毫不过分。社会所能给予的有限,做晚辈的有能力提供帮助,干嘛不尽一份孝心尽一份力呢。特别是在父亲70大寿的那天,林姝胡闹了一场,我对父母的愧疚急需要通过一件什么事来化解。
  “小光,我和你妈合计了,”父亲等我坐下后说,“我们把20万的拆迁款给你,你去买新房,把你们现在住的两居室腾给我们就行了。”
  “这怎么行?”我一听就急了,“你们好不容易才盼到今天,缺多少钱我补上就是了。”
  “我们住不了那么大的房子。”母亲说,“我和你爸都是上岁数的人了,住3居室,还不够我们收拾的呢。”
  “你们可以雇小时工帮着收拾,我拿工钱。”
  “你拿你拿,什么都你拿。你拿得起,我们用不起。”母亲有些生气地说。“我和你爸是那样的人吗?还雇小时工,不怕人家笑话?”
  “妈,您和我爸辛苦了一辈子,该享享福了。小时工怎么了,很多人在用。”
  “别人是别人,我们不学这个时髦。”父亲说,“你回去和林姝商量一下,她要是不同意就再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用这20万到顺义买套房,空气还新鲜呢。”
  “那哪儿行?在城里住了大半辈子了,跑到郊区去干嘛。”在老人年龄越来越大的时候,我当然不同意把距离越拉越远。
  “那就按我们的意见办,你和林姝商量商量,就20万,你们全拿走,至于你们买什么房子,那是你们的事了。”父亲说。
  “您要实在坚持,这样吧,钱我不要,房子给您腾出来。”
  “我和你爸都有退休金,有吃有喝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母亲永远站在父亲一边,俩人大半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
  “那就按你们的意见办,我也不用跟林姝商量了。”
  “一定要商量,家里的事不能独断专行。”父亲嘱咐道。
  和林姝商量问题一般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总是从经济上的得与失来作为一切问题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吃亏的事不要找她,找她也没用。你告诉她,单从经济上考虑会失去很多,例如亲情啊,友谊啊。对此她的态度是,那些虚头巴脑的失去就失去,只要别失去钱就行,钱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
  这件事还真得和林姝商量,因为要让她挪地方。如果不和她商量,即使我在别处买了房子,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也会被她在最短时间内租出去,而不会同意让我父母住进来。但是如何开口呢?照着我父母的意思说,她多半会要补差,我们住的房子我已买断,虽然只花了4万多块钱,但市值在30万左右,凭着她刁钻精明的头脑,她肯定不会用价值30万的房子去和20万元现金交换,不管是谁。要是按照我的意见,她肯定会暴跳如雷,珍惜每1分钱的林姝,即使掉脑袋也不会把30万白白送人。最好的办法是我拿出10万块钱,再加上父母的20万,交到林姝的手里,这样她才会离开我们现在住的房子。 

  但是,最好的办法未必是最可行的办法。我的钱在股市被深度套牢,我几度想斩仓出局,但总希望股市能在第二天飘红。结果,我的股票市值还剩了不到200万,三分之一的财富被股市黑洞吞噬了。如果现在斩仓,确实需要英雄断臂的勇气。我要不要做这个英雄,就看林姝今晚的态度了,她如果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只有自残这一条路可走。
  林姝对大房子的渴望比我强烈。她知道房子越大越值钱,越早买花钱越少。我曾在杂志上看过一篇报道,说北京的面积不会增大,但人口会越来越多,人越多,土地就越值钱,建在土地上的房子也越值钱。我没向林姝讲过这篇报道,她不读书不看报,因为她舍不得每天花上几毛钱哪怕买张晚报来读。她认为有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就足够了。但是她的悟性极高,只要涉及到她的切身利益,她总能作出准确的判断。
  我把事情刚讲完,林姝就答应了,但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由我写两张欠条。一张10万元,是我父母买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欠款;一张30万元,是我们要买新房子的欠款。在确定我欠她40万的前提之下,她就同意拿出40万元,加上我父母的20万元拆迁费,买一套3居室,连装修带家具,一共花60万元搞定。我欠的40万要在3年之内还给家里。按她的说法,她管的钱算家里的,我的钱不是家里的,除非交到她手上。她并不急于要现金,她清楚股市现在低迷,我要是从股市取钱,将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我的钱是她潜在的钱,她的金库的惟一来源就是我这边的开闸放水。她把时间限定在3年之内,是相信股市在未来3年内肯定会奔出一条红牛。
  和林姝商量完,我老老实实地写下了两张欠条。林姝对我向来是一口价,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两小时的谈判结果,使我背上了40万元的债务,而债主就是我法律意义上的老婆。作为一个讨价还价的条件,我让她抹去了我的请假费。我向她介绍了全球华人网站,特别是向她描述了诱人的钱景,那的确是金碧辉煌,钱途无量。她有了我的欠条,也变得大方了,不过她要求我不要往网站里面投钱。现在买卖不好作,除了股市,任何地方都不要投钱。在这一点上我和她有难得的一致,不投钱,但有自由,这是我内心所渴望的。
  欠条到了林姝的手里,剩下的事就不用我操心了。从我们有了第一间小房子开始,她就成了这方面的专家。什么装修,什么购买家具,她有着自己不会改变的审美观。如今她还有长大的儿子作参谋,我所能起的作用更是微乎其微了。她从历史经验上知道我不会食言的,所以,该花的钱她也不吝啬了,因为她花的每1分钱我都会还给她的。 

  下班了,小廖非拉我去吃饭不可。这种机会我已成功地躲过了几次,因为林姝恢复了我的自由以后,我最大的愿望是天天晚上和白洁在一起。公司起步,千头万绪,曹平又讲究团队民主和什么头脑风暴,动不动就开会,我很难挤出时间去陪白洁。今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有时间了,又被小廖盯上了。
  我巡视了一遍公司员工的工作场所,还有5个人没走。MBA们有其独到之处,寻根公司刚成立1个月,就有点象模象样了。白天,这里一派热火朝天,30多名员工像一个小小的蚂蚁方阵,每只蚂蚁都在忙自己的事,而整个方阵却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任何人来到这里,都会多少相信,这群人能够干出点事来,不管干什么,肯定会出成果的。
  小廖和我不在一个办公室,我们6个C各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她用手机通知我,晚上一定要一起吃饭,她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既然是重要的事情,我只好先把白洁放一放了。我给白洁挂了一个电话,她倒是通情达理,说我有事就先忙着。我向她讲过网站和我担任的COO职务。她虽然不懂得COO,但清楚一个男人要干事就得全身心投入。我想多陪陪她,因为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在一天天长大的孩子。3个月已经快到了,陶醉在幸福中的她,需要有人为她担惊受怕。
  小廖在车库里等着我,我打开本田车,她一屁股坐进来,突然握紧双拳大喊了一声:“啊——”
  “什么事,这么激动?”我将车开出了车位。
  “你猜猜,”她卖了个关子。
  “找到男朋友了?”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的男朋友就是你,等你儿子上了大学,我非逼你离婚不可。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小廖的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和她讨论“为什么非我不嫁”已毫无意义。我们曾经有过浪漫,那一段时光已被这个才女像种子一样播在了内心深处,只待春天来临,它就要发芽。问题是,假如有一天我的人生的春天真的来临,我和林姝解除了夫妻关系,我也不可能再给她阳光雨露了,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包括小廖,都无法取代白洁在我心中的位置。小廖有MBA文凭,是公司的CFO,首席财务官,有优雅的气质;白洁和大学擦肩而过,是个管理档案的资料员,年轻时的清纯已离她而去。尽管她们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异,我仍然无法改变对白洁的一片深情。因为在我和白洁的心中,那粒年轻时种在心灵沃土上的爱的种子,早已长成参天大树。树的枝叶在秋风中可以凋零,树的根须却如血管一般遍布我们的全身。当春天来临时,这棵大树肯定会变得枝繁叶茂,如果要将它连根拔起,就等于是把血管从我们的身体里抽走。
  “怎么不说话?”小廖见我沉默不语,追问道。
  “你让我说什么?”
  “你好像对我不感兴趣了,总想躲着我。”小廖到底是聪明的女人,能够很快捕捉到我发给她的信息。
  “没有啊,”我言不由衷地说。“工作这么忙,我们又都是过来的人,谁还在乎这些呢?”
  “我在乎。”她把左手搭在我的右手上抚摩起来,我的右手握着档杆离不开。
  “小廖,把手拿开,会出危险的。”
  “我不管。人家都回来1个月了,连个吻都没有。”我的劝阻引发了她的强烈反应。她突然抬起身子,抱着我的脸就亲,我吓得一脚踩住了刹车。幸亏前后的车都离得比较远,要不非出事不可。
  “你不要命了?”我愤怒地吼道。
  “不要了。”小廖答道。
  “你不要我还要呢。这种事情你也敢做,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是为你疯的。”
  “你走吧,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你心里肯定有了别的女人,要是只有林姝,你不会这样的。”小廖哭着说。接着,她捧着脸大哭不止。
  女人的眼泪是腐蚀剂,她的眼泪直接流进了我的心里,烧得我隐隐作痛。我拿出烟来,点燃了一支,淡蓝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变成了阻挡小廖泪水的堤坝。她说得不错,我心里是有别的女人,我和她是生死相约,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了。小廖,对你的一往情深,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小廖的哭声减弱了,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打开:“喂,我是珍妮,Hallo……”
  她用英语和对方聊了起来。等她聊完了,收起了手机,似乎也恢复了平静。
  “我送你回家吧。”我重新发动了汽车。
  “不,去JJ。”她把盘在脑后的长发解开了。
  JJ是北京一家著名的迪斯科舞厅,我从没进去过,只是听说那儿很火,是年轻人聚集的地方。小廖已是快40岁的人了,虽然保养得很好,但去那种地方似乎也不合适。
  “真想去?”我想再确定一下。
  “当然,我做事从来不犹豫。”
  半小时后,我把本田车停在了JJ门口。我在等待着她下车,她却说:“一起去吧,就算我求你了。”
  “好吧,”我同意了。小廖的泪水把我搞得心里灰溜溜的,今晚再干什么事也不会有心情,不如去见识一下JJ,震儿欲聋的迪斯科舞曲也许会让人心情变好。
  进了JJ,巨大的声浪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打压过来,在舞池里的人都像喝醉酒似的东倒西歪。舞池的前面是一个长台子,台子上是一张大屏幕;舞池的后面是音响操作台,两个露着肚皮的女孩正在操作台上疯狂扭动;舞池的左右两边是三层休息间,里面摆放着吧桌。我们在二层找了个空位,刚落座,小廖就站起来,把外衣脱掉,钻进了舞池。
  我向服务生要了一瓶苏打水和一个果盘,边吃边观察起这犹如妖魔鬼怪的世界。舞池上方的彩灯不停地变换花样,不仅五颜六色,而且还有强弱和角度的变化。舞池像个摇动的簸箕,把里面的人颠来颠去,在灯光的照射下,跳舞的人一会儿像动作机械的木偶,一会儿又像从古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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