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儿子鬼医娘亲-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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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在一旁听了频频点头,“说的有道理,这两个原因,确实是站不住脚。既然如此,那还有第三个原因呢?”
离子帆再度看了一眼六皇子,才眸光一厉,沉声说道,“第三个原因,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劫匪!!”
“什么??”皇帝蹙眉,“右相什么意思?”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劫匪,而是早就知道了修王爷的身份,在那边伏击修王爷的。否则,又怎么会专门对付修王爷,修王爷一行人全部被冲散了,沈鹰也死了,而于大人所带的禁卫军,却只折损一半呢?要知道,修王爷武功高强,身边的护卫更是身手不凡,于大人所带的禁卫军能从那些劫匪手中逃脱,修王爷为何不可?”
皇帝的脸色陡然大变,这话说的那么明白,大殿当中能领会到其中意思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就是七皇子,也是大惊失色,当即便要上前辩解。
离子帆却快他一步,声音扬高,铿锵有力,“修王爷被人知道身份,遭人伏击,这一切,难道不是于大人造成的吗?结果修王爷一行人齐齐失踪遇害,于大人反而安然无恙,这就是于大人所说的护送吗?呵,简直是荒唐。你和修王爷有私仇,谁知道你是否是在公报私仇,故意让禁卫军远离是非,如此作为,还怎么敢将寻找修王爷的事情交给你?”
皇帝听完大怒,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直接扫了御案上的奏折,寒声道,“来人,将于作临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七皇子倒抽了一口气,急忙跪下,“父皇请息怒,于大人他……”
“此时不必再说,朕命他捉拿犯人,他不忠于职守,反而害的修王爷遭遇劫难。哼,朕倒是忘记了,他上次也是为了一个妾室跑到江城,丢下帝都的事情不顾。如此作为,屡教不改,让朕失望透顶。老七,你现在该做的,是寻找你五哥,再在于作临身上纠缠,倒要让朕怀疑你的用心了。”
七皇子的脸色‘唰’的惨白一片,垂眸,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了。
于作临却完全懵了,见状急忙大喊,“皇上,皇上臣冤枉,臣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右相分明是在栽赃嫁祸。”
皇帝根本就不想听他的,皱了眉挥了挥手。
押着他下去的侍卫便直接堵了他的嘴,拖下去了。
皇帝这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重新坐在了龙椅上。
大殿当中一片寂静,没人再敢开口。
过了许久,才听到皇帝低低的声音响起,“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修王爷。右相,你有什么主意?”
“皇上,当时在场的除了于大人,还有十来个禁卫军,让他们带路,在那一带仔细的寻找,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皇帝点头,“那依你看,让谁过去比较适合?”
第九百二十章 南南学了一门手艺()
离子帆垂眸,沉思片刻。
夜修独给他传的信当中,是让其说服宝王爷过去。
可宝王爷前两天开始身体不适,连早朝都告了假了,让他去,显然是不合适的。
至于其他人……
“父皇,儿臣愿意前往。”六皇子却忽然往前站了一步。
离子帆一愣,皇帝也是一愣,在场的其他大臣,也不由的打量了六皇子一眼。
而三皇子,更是将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这个一直跟在他后面,以他马首是瞻的六弟,怎么忽然动了这样的心思?
不止是他,就是四皇子,也满脸的诧异。
皇帝也抿着唇打量了他许久,见他眼神坚定,态度坦然,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好,那你即日启程。”
六皇子躬身应了。
皇帝又交代了几句,指了几个人配合他,这才挥了挥手,退朝。
离子帆一直沉默着,若有所思了起来。
直至离开了大殿,六皇子才几步追了上来。
“离大人,借一步说话。”
离子帆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两人便落后了几步,“王爷请说。”
“本王知道离大人很关心五哥的安危,大人放心,本王会将五哥平平安安的带回来的。”
离子帆一阵,又看了他一眼,笑道,“六王爷倒是很肯定,修王爷并不会遇到迫害。”
“离大人这么相信,本王自然也就相信了。”六皇子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随后拱手道,“父皇交代了本王一些事,本王就先告辞了。”
离子帆抿了一下唇,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这才转身,不疾不徐的回了相府。
只是刚到相府,他便去了书房,拿了纸笔开始写信。
随后将信卷成了一团,绑在了信鸽腿上的小竹筒里,看着越飞越远的鸽子,再想到今日六皇子的行为,他又若有所思了起来。
夜修独接到信鸽,看了上面的内容,也有些诧异,随即释然,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烬。
玉清落坐在一旁喝茶,问,“这么说来,我们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了?”
“恩。”
玉清落挑了一下眉,“于作临还真是挺惨的,直接跳进了你挖的坑里面。”
“……”夜修独也跟着坐了下来,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就着她方才下口的杯沿也跟着抿了一口。
玉清落有些恼怒,“这里还有杯子。”这人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看到她没事喝水的时候,总会去拿她喝过的杯子,也不嫌脏。
夜修独耸了耸肩,道,“我这个人向来谨慎,在外面不随便喝水的。你是鬼医,这水你喝了,说明没有问题,我这样喝着安全。”
玉清落简直要被他的歪理给气笑了,“你就不怕我下毒吗?”
“不怕,你舍不得的。”夜修独笑了一声,看她暴躁的要动手了,急忙转移话题,回答她方才的问题,道,“于作临也是自作自受,我原本就要到秀景山庄来一趟,也没想过有其他的计划。他是自己撞上来的,既然如此,那干脆顺了他的意了。”
玉清落很鄙夷他,心中腹诽,怪不得当初那么痛快的答应了于作临跟在后面保护的要求。
他居然还说没想过其他的计划……他根本早就预料到了于作临会跟着他们的打算,否则怎么会一遇到于作临的当天,就写了信让信鸽带走呢?
这人心思深沉,简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玉清落摇摇头,还是觉得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夜修独眼尖的瞄到她的动作,眸子一眯,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拢到了自己的怀里,压在腿上坐着。
“去哪里?恩?”夜修独轻哼,抓着她的手轻轻的揉着,看到她脸上的绯色,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玉清落扭了一下身子,扯开他放在腰上的手,“痒啊。”
“哪里痒?”夜修独挑了一下眉,却开始得寸进尺了起来,“这里?还是这里?”他说着,手指开始不规矩的往她衣襟里面探。“我给你挠挠。”
“夜修独!!”玉清落恼羞成怒。
夜修独却忽然松开了她,规规矩矩的把她放在对面的凳子上坐着。
玉清落一怔,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突然动作……
下一刻,耳边便传来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便听到门外传来南南的声音,“娘亲,娘亲……”
玉清落瞪了夜修独一眼,过去开了门。
南南立刻扑到她身上来,笑着将手上的东西给她,“娘亲,这是范三哥给我的。”
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一下,范启筠和南南很投缘,性子和他差不多,两个人老是嘀嘀咕咕的在一起玩。偏偏范启筠不喜欢南南喊他叔叔,嫌弃把他叫老了,一个劲的要求他叫哥哥。
南南觉得为难,不肯叫。直到范启筠诱惑他,说他叫了范三哥,那范修筠和范平筠,也就跟着比夜修独小一辈了,这样他的辈分也就高了。
南南听了觉得太有道理了,当场就改了口。
玉清落当时听到这个理由时,差点一口水给喷出来。
范启筠为了自己不被叫老,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可转首看到范修筠范平筠似乎都无所谓的样子,一点都不在乎这种称谓问题,还乐呵呵的让南南也改口叫他们哥哥,她顿时无语,觉得自己反而大惊小怪了。
一想到这些,玉清落便觉得有些跟不上范家三兄弟的思想节奏。
她垂眸看向南南手里的东西,看起来是个圆圆的球,用竹子编的,里面还有一个铃铛一样的东西,一晃一摇都会响起清脆的声音。
“娘亲,范三哥说会教我怎么做,我觉得这是一门非常好的手艺,以后做了这东西可以拿出去卖了换钱。怎么样?这个发财致富的想法不错吧?我一下子就想到了。”
玉清落只能干笑,“你想学,就去学吧。”恩,是一门手艺,至少以后南南饿不死。
正想着,那边忽然匆匆跑来一道身影。
玉清落站起来,就见悦心满头大汗的朝着这边而来。
第九百二十一章 心里装着事()
玉清落诧异的往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悦心缓缓的喘气,好一会儿,才急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姜大夫忽然醒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让我赶紧来找王爷和小姐,说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玉清落和夜修独对视了一眼,眸中同时闪过一丝凛然。
随后,匆匆的往姜大夫所住的屋子走去。
姜大夫的门口站着莫弦,不仅是他,就是沈鹰彭应也在。
夜修独大步的走了进去,随后大手一挥,道,“你们都下去。”
“是。”几人默默的退出了院子。
姜大夫靠坐在床沿,看到他们过来,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
“王爷,玉姑娘,有件事情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事关紧急,我就直话直说了。”
“请讲。”夜修独拉了一把椅子让玉清落坐着。
姜大夫这才抿了一下唇,脸色十分的沉重,低声道,“记得当初王爷问我,师父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或许这是师父被杀的线索,可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方才才想起,师父曾经交给徐毅一样东西。”
徐毅?
夜修独的印象当中,并没有这个人。
姜云生笑了笑,“他是我师父的入室弟子,知道的人不多。当初师父是看中了他的天赋,才会收他当了药童,让他跟着自己慢慢的学习医术。谁知道徐毅的兴趣并不在这里,他更喜欢画画作诗,师父到了最后也就放弃,不去管他了。”
“可是他在画画作诗上面却没天赋是吧?”玉清落笑着看了夜修独一眼,低声说道。
毕竟,要是在这方面有所成就的话,夜修独不可能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的。
姜云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叹了一口气道,“是,所以如今也只能做点小生意。他也算是有些脾气的,师父看他这样,想着就算他年纪大了,也一样可以继续学医。可他说没兴趣就是没兴趣,连药材都不肯碰一下,宁愿苦着生活。”
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不叫有脾气,这叫神经病。他自己苦着生活,那家人呢?也要跟着他受苦吗?没道理。
姜云生继续道,“有一次,我陪着师父去看他,师父给了他一个本子,说是让他有空的时候看看,以后要是后悔想学医了,那书对他也有些用的。”
“当时我以为只是本普通的医书,也没多想。徐毅那会儿也是很不屑的接过来,随便的翻开看了两眼,脸色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对劲,随后便把书放在了一个盒子里。”
“我还觉得有些奇怪,以往师父也给他送过医书,他都是直接丢到了桌子上,碰也不碰一下的,这次竟然会收好。只是那个时候我也没多问,看师父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便想着大概徐毅改变了主意,想要学医了。这件事情,也就一直被我抛在了脑后。”
玉清落抿了一下唇,和夜修独对视了一眼,随即看向低垂着头苦笑的姜云生。
想到他师父宁愿将关乎自己性命的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一个不愿意学医的入室弟子,也不愿意交给从小在他身边学习的大弟子,想必他心里也不舒服的。
她轻咳了一声,安慰道,“也许你师父只是觉得那医书放在徐毅那边更不引人注目一点。”
姜云生一愣,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玉姑娘在安慰他。
他立刻干笑一声,讪讪道,“玉姑娘,我知道的。我没有怪师父的意思,当时我已经是医馆里被人熟知的姜大夫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我师父的大徒弟。师父是预料到了有那么一天自己可能遭遇不测,他也是为了我不被人盯上,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