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愿得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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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道极狠,每一次冲撞都能把楚亦凡撞的浑身一晃。若不是他死力把着她的腰,只怕这会头都要磕****壁了。渐渐的麻木褪去,生出来一种让人欲死欲狂的**之感。楚亦凡不由自主的****出声,饶是紧咬着唇,仍是能听出细碎的****来,更让沈青澜兴致勃发,情绪高涨,越发搓弄的狠了。
楚亦凡如同置身于汹涌的波涛之中,越发昏沉,手臂无力的垂落,腿也从他腰间软滑下来。沈青澜不得劲,索性将她的****举过肩头,身子前倾,俯压下去。
这一进极其深入,撞的楚亦凡魂飞魄散,只觉小腹深处酸涩难禁,半睁着惺忪的眼睛,身子抖成一团,那处也紧紧绞着沈青澜的硬挺。
沈青澜深吸一口气,几个深撞,呼吸越发粗重,忽然嗬的一声,整个人就软顿下来。
他伏在楚亦凡的身上,手臂微微撑住两边,还是压得楚亦凡一蹙眉。可她疲累不堪,手指头都不想动,觉得这重压尚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也就不去管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亦凡已经陷入了浅眠,就觉得身上一轻,沈青澜抬起了上半身。楚亦凡勉强睁开眼,抿了抿唇,道:“叫,叫人备水。”
身上粘腻腻的,灼热从身体里流出来,很快就冰凉一片,她虽是累极,却是想睡也睡不着。
沈青澜轻哼一声,道:“别费事了。”
楚亦凡猛的睁开眼,道:“你还要干吗?”
沈青澜还不曾答话,楚亦凡先红了脸,他一直不曾从她身体里退出去,这会已经跃跃欲试,又有了抬头之意。楚亦凡暗暗叫苦,上一次也不过就几分钟的事,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青澜无耐的耍赖道:“我也没办法,你挑起来的火,还得你来熄。”
楚亦凡软的跟面条一样,凭沈青澜肆意捏弄,意志力越发薄弱,很快被他挑的情动,发出羞人的吟哦之声,到底又小死了一回。
这回不管沈青澜再想做什么,楚亦凡什么也顾不得了,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这会儿都过了四更了。
沈青澜叫人备水,他把楚亦凡抱进了浴桶。就是这样,楚亦凡也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他抬手,拂去楚亦凡脸上的碎发,修长的手指描蓦过她的眉眼,半晌,才苦涩的笑了一声,道:“臭丫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大手滑落,又落到她的左胸,把玩着她那雪白的丰盈,最后按在她怦怦跳动着的心脏上,低喃一句:“心眼这么小,是不是这一辈子都再容不下别的人了?”
她心里有沈青瑄,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一想起她眉眼含笑、温柔和顺的跟沈青瑄说话时的神态,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尽管知道他们两个都没有歪的邪的心思,可是一想到她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像那样发自内心的流露出真挚的依恋和信任,沈青澜就更不舒服了。
水都快凉了,沈青澜才匆匆替楚亦凡洗拭干净,将她抱到床上,又换过狼籍的床褥,这才把她抱在怀里。她却蹙紧了眉,似是不大习惯一样,像个小猫似的蜷蜷缩缩了半晌,到底还是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沈青澜了无睡意,再度把她扳过来,圈在怀里,她却千方百计的要挣脱出来,若是勒的紧了,她就一直不安份的乱动,最后再度留给他一个背影。
沈青澜轻叹一声,伸出胳膊从背后揽住了楚亦凡的细腰。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滑若凝脂,手一摸上去,就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曲线游走。触到她****的小突起,稍微一拨弄,楚亦凡就娇媚的****了一声,腿不由自主的绷直,不由自主的震颤了一下。
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和心有余悸的惧怕,沈青澜停了手,只盖紧了两人的被子,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沈青澜似睡非睡,却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楚亦可在他身前,笑靥如花,叫着“青澜哥哥,你来快呀”,他心下一喜,便要抬脚跟上去。好像他携了楚亦可的手,以后便可以美满和乐了。这会却觉得有人扯了下他的袖子,他不无恼怒的回头,就见楚亦凡伸手一指,道:“我知道你喜欢二姐姐,不如我们好合好散?”
原本一张淡漠的没有表情的脸,忽然生动起来,如同一只充满了生命力的小鹿,散发着蓬勃的朝气,如同一滴初晨露水般清净的光泽,朝着不远处道:“沈三哥,你不是答应了要带我去玩吗?”
沈青瑄长身玉立,光彩照人,朗笑道:“出去玩有什么难的?你要是喜欢,我带你游遍大好河山……”
楚亦凡几步就走到沈青瑄身边,毫不留恋的朝着沈青澜摆手。沈青澜急怒道:“你给我站住——”
他一伸手,眼前却冒出一股青烟,等青烟散尽,还哪里有楚亦凡和沈青瑄的身影,就是楚亦可,也只露出一张痛不欲生的脸,渐渐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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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真话
119、真话
昨天两更,大家记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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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凡醒来时天都大亮了。
她疲惫的翻了个身,觉得刺眼,就又阖上了眼睛。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不闻,倒叫她不得安生。细听时,窗外淅淅沥沥,是雨落窗檐的声音。
下雨了?
楚亦凡勉强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赤着的,一件衣服都没有,气的低骂一声:“这无耻的浑蛋。”
他连件衣服都不给她穿,真是够冷酷无情的。
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了一件新的里衣穿戴整齐,楚亦凡拨拉着自己的头发,才后知后觉的回想:昨天明明感觉****粘腻腻的,也没洗澡,怎么就又清爽了呢?
她动了动,好像没什么不适。
扯过长发来闻闻,也没什么浴后清香。
她又糊涂了。就算是再累,如果她自己沐浴了,也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既然没有洗过澡,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根本不敢往沈青澜身上想。就那样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臭屁的要命的大爷,他能服侍她,那就见鬼了。
说不定是泓蓝帮她打理的?
那她也不能昏沉到这个地步,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真是泓蓝,怎么不替她着好里衣?
听着屋里有动静,泓蓝这才敲门进来,摆上早饭,道:“奶奶起来了?大爷一早就走了,说是午间不回来用饭……”
楚亦凡漫不经心的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泓蓝看看更漏,道:“卯时一刻。”
楚亦凡不禁又有些愤愤然。上天生人果然太不公平,凭什么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他还能早早的起来去做事?而她就得一觉睡到日上中天?
楚亦凡只得羞惭而又恨然的问:“现在什么时辰?”
泓蓝忍笑:“还有半个时辰就是午时了。”
楚亦凡把枕头摔的怦怦直响,心里恨死了沈青澜,他拍拍屁股走了,让她成了丫头们的笑话。
湖青等人鱼贯而入,捧着洗脸水,服侍楚亦凡梳妆净面。泓蓝在一旁回禀:“大爷一早就去给太太请安,说了打发掉芳浓和脂冷的事。听说太太不大满意,发了好一顿脾气,不知怎么又被大爷劝住了……”
楚亦凡咬着唇,不禁恶趣味的想:“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套说辞,会不会真的把楚亦可搬出来说事?”
不过随即一想,他又不疯也不傻,这种授人于柄的事他怎么会做?就算那是他亲娘,他也不会漏一点口风。这秘密,如今倒成了压在她心底的负担了。
因是下雨,楚亦凡无处可去,就坐在临窗炕上看着外面的雨发呆。那雨如同重重珠帘,越下越凄清,竟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
楚亦凡叹口气,吩咐海蔚:“去把昨儿三爷送的鹦鹉拿过来,我教教它说些别的话。”
海蔚不曾动,先看一眼泓蓝。
泓蓝便示意她先下去,上前道:“奶奶,昨儿个奴婢的话没说完。”
楚亦凡一挑眉:“怎么?那鹦鹉呢?如何了?”泓蓝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楚亦凡觉得泓蓝这话里有话。
泓蓝忙安抚道:“也没怎么,就是被大爷提走了。”
他?他提走那鹦鹉做什么?楚亦凡的火气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柳眉一竖,道:“那是三爷送给我的,他凭什么……”
泓蓝慌张的四下望望,低声劝道:“奶奶您别急啊,听奴婢把话说完。”
楚亦凡也知道自己是色厉内荏,能耐沈青澜何?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敌,他无赖混仗起来是连脸面都不顾及的,她跟他硬碰硬,只有自己吃亏的份。
只是心里愤怨不已。
凭什么他要抢起自己的东西?
泓蓝见她不吭声了,才道:“昨儿个三爷来,奴婢瞧着大爷的神情就有点不大对劲,所以才劝您跟三爷走的稍为疏远些,奴婢瞧着,大爷竟像是吃醋了……”
楚亦凡不可置信的瞧着泓蓝,一个没忍住,咯咯笑起来。
泓蓝又急又恼,一跺脚道:“奶奶您笑什么?”
楚亦凡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指着泓蓝,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泓蓝,你这个冷笑话太好笑了。”
泓蓝不明白什么叫冷笑话,但琢磨着应该和“笑话”差不多,急着分辩道:“奴婢没在说笑说,奴婢是认真的。”
楚亦凡一手扶腰,一手撑着炕桌,笑道:“就是因为你是认真的,所以才可笑。”
沈青澜会吃沈青瑄的醋?泓蓝的眼睛得多不好使才会看出这种现象来?她的眼睛一定是扭曲了的哈哈镜。
泓蓝无耐,只得垂手立着,苦笑道:“奶奶真是,奴婢说的是真话,您怎么就不信呢?您是没瞧见,奶奶和三爷说话时,大爷垂着睫毛,握着茶碗的手骨节都白了……”
楚亦凡摆手,笑道:“行了行了,你太多虑了。”他那不是吃醋,是紧张和防范。他对她一向都有误解,连沈夫人都是,生怕她和沈青瑄从前交往过近,不是什么好兆头,如今她和沈青澜成了亲,与沈青瑄是名义上的叔嫂,却比从前更好接近,更怕她会和沈青瑄做出什么丑事来。
笑罢又觉得有些凄凉。唉,人心总是这么肮脏,好好的人和事,也愣能给琢磨出龌龊的形象来。
泓蓝见楚亦凡不信,只得作罢,又道:“大爷一早就把鹦鹉提走了,说是那笼子不合适,他叫人换了笼子再送来……”
拎都拎走了,楚亦凡也无可耐何。一个小小的鹦鹉,还不至于入了沈青澜的眼,被他霸占不还,况且他既说只是换个笼子,也就罢了。
楚亦凡坐到桌前小口小口的抿着粥,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泓蓝见她没再发火,这才又道:“大爷临走前还说,他的衣服都不太合身,叫奶奶闲了或是改改,或是重新做几身……”
楚亦凡一挑眉,泓蓝便只配合的笑笑,并没吭声。泓蓝很不敢说沈青澜把楚亦凡嫁过来时给他做的衣物、鞋子收拢了叫她拿出去扔了。
楚亦凡叹口气,道:“我知道了。”
他是见她太闲了,怕被沈青瑄勾的动了凡心,要去府外逛逛,所以才给她找点事做吧。他难道不知道,即使关住了她的人,心也照旧是自由的,不是这笼子能困得住的吗?
算了,夏虫不可以语冰,他怎么懂得她的心思?
他不是不聪明,不是不体贴,只是他不屑于在她身上用半点心思罢了。
罢了,横竖也是百无聊赖,做就做吧。
只是也许她以后的日子就是在做针线中望天过了,楚亦凡还是觉得抑郁。连最爱吃的牛奶小馒头她都没心情吃了,东扯一块,西扯一块,总算噎了半个,就放下了筷子。
楚亦凡先还担心沈夫人找她麻烦。尽管这是沈青澜自己的事,他也解释过了,但沈夫人是婆婆,尊严和权威受到挑衅,不跟儿子发作,也必然会找她这个媳妇的不是,早晚会把她叫过去指桑骂槐的数落两句,说不定又送几个小丫头过来。
谁想一天过去了,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亦凡做着针线,一边望窗外的雨,心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啊。早晨起的迟了,午间她就没睡,只是觉得膝盖朝下,一直到脚底都是凉的。泓蓝找了薄被出来给她捂得严严实实的,她还是觉得脚趾冰凉。
泓蓝道:“奶奶手脚畏寒,怕是体虚,不然叫大夫过来瞧瞧,好生调养调养?”
楚亦凡道:“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