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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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咏慈低下头,看着伊人瘫软地倚墙而坐,分开的大腿间,小|穴里汩汩涌出浓稠液体。他心中一动,又有了感觉,蹲下身体,与伊人几乎平行。
“伊人。”他叫她。
女孩困难地掀起眼皮,先是看到少爷布满情欲的俊容,他笑得很邪恶,一看便知是打着坏主意的。
“嗯,我看换个Zuo爱的地点,兴奋感就会增加很多。在学校比在家里有趣多了!”
“哎?”伊人不解。待她视线下移,看到仁咏慈因为蹲坐而弯曲的双腿间,男性分身还像根旗杆那样直直地挺立,立刻惊得全身一凛。怎么会这样!不是都射过两次了么,他怎么还可以硬得起来!
纷繁5 在地板上H
“你觉得呢?”仁咏慈问她。
“觉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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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Zuo爱的感觉啊?”
伊人眉头微皱,她要说什么呢?虽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害怕又让她无法尽情享受。她就是这样不干不脆的人,没办法说自己很喜欢和少爷Zuo爱这类的话。
“说话啊!”仁咏慈等得心急,他有时很讨厌伊人闷葫芦的性格。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就伸手到女孩分开的大腿中间,用食指捅到小|穴内,搅动几下,弯指挖出里面积存的Jing液。
“啊!”伊人嫌痛,轻叫了一声。想去拦着少爷的手,却被他瞪得不敢动作。
“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仁咏慈将食指和中指一并伸进去,撑大小|穴的边缘,这样又有一些浓液流了出来。他觉得有趣,于是抓住伊人的大腿,将她拖离墙边。女孩哀叫着,像是只待宰的羔羊,被停在屋子中央。她想挣扎起身,仁咏慈便马上压住她,单手插在并拢的双腿中间,冷冷地命令:“把腿敞开!”
伊人乖乖服从,慢慢地分开双腿。她现在横躺在地面上,白色的胴体和深色的地毯形成强烈对比。仁咏慈低头审视,不自觉地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女孩的皮肤呈现瓷白色光泽,因为爱欲而透些粉色;哭过眼眶和鼻头都微微泛红,这样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脖子以下的肌肤因为太过娇嫩,有许多地方被印上粉红的印子,在身上星星点点地分布,Ru房、腰侧、大腿这些地方更为密集。|乳尖被揉捏过后,缩成漂亮的小樱桃,上面沾着口水,像水晶般透亮。
男孩看着,不自觉地深吸一气,又将视线移至小腹以下的部位,无毛的阴沪一目了然。伊人原本就体毛不重,他为她刮过荫毛之后,要过很久才会长出一点小茬,保养起来相当省事。三角地带光洁诱人,粉嫩嫩的肉缝、小阴核与花瓣一齐微弱地翕动,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呢。
她比那些花花公子之类的杂志上的性感女郎还要性感千万倍!仁咏慈在心中赞叹。自从下人误把伊人带回家中之后,他从来没有因为抓错了人而后悔过。什么校花美女韩笑笑,去见鬼吧!十个韩笑笑都不够换一个伊人!
男孩扯着阴恻恻地笑容,伊人看了觉得可怕,她身体不住地发抖,不知道少爷又打什么鬼主意。等了半天,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裸体看,伊人刚放下一点心,仁咏慈又伸手到她的肚子上面。
“啊……”伊人不自觉地吸气,感觉少爷的手掌热得发烫。那只大掌,在她的肚皮上摸了几下,又移到腿根那里,手掌扣在耻骨处,手指则弯进了小|穴当中。伊人不禁皱眉,肿胀的荫唇又在痛了。
仁咏慈不知女孩的感受,用手指试探里面,再抽出进,看到指尖上沾了不少Yin水和Jing液的混合物。他轻笑,对伊人说:“你肚子里面能装多少东西?流了这么半天还没流干净啊?”
伊人在心中埋怨仁咏慈,哀戚地说:“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的!”你们这些坏男孩不要碰我,就绝对不会整天流水不停!
“好啦,只是逗逗你,别绷着个小脸,好扫兴!”仁咏慈低头吻上伊人的嘴唇,手指则再次进入女体,搅出更多的液体。
“嗯……呜……”伊人被摸得又痛又酸又酥又麻,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她明明累得要死,可是被摸到兴奋时,下身又向上弓起,显得欲望勃发。这个破烂的身体啊,她都不想再要了!
仁咏慈觉得前戏做够,撤出手指,自己坐在伊人双腿之间,架起她的腿,巨大硬挺的分身抵在|穴口,不怎么温柔地插了进去。
“啊!”伊人娇息,还没有多少时间适应,少爷又动起来。小小的|穴道被撑满撑大,不停地吞下粗硕的阳物,快感袭来的同时,女孩也承受剧烈痛苦。好像身体已经被撕裂了一样,除了痛和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伊人痛得放声大叫,比平时更加尖锐:“不……不要了……够了……”
仁咏慈只顾着挺进,把伊人的哀呼当成叫床声,还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高兴。“等等……马上就好!”他安慰伊人,却不减身下的攻势,荫茎一次次贯穿女孩的荫道,将里面的肉壁,外面的荫唇全部磨破。因为太刺激,所以看不到她的痛苦,Zuo爱的快感胜过一切,让人像吸了毒品似的不能戒断。
“啊……放过我吧……啊!”伊人嘤嘤地哭了。她的下面好痛,可是肉|穴却紧紧地将少爷的巨棒吸住,使他们两个都不能随意脱开。肚子里积着残液,又马上泌出新的Yin水,冲刷着受伤的内壁,在荫茎进出的时候,混着血红色的液体也溅到两人的身下。
“呜呜呜……”女孩哭个不停,像是她被破处那样,只觉得自己掉到无底的地狱中爬不出来。早上做过了,中午又在做,无论是嘴巴,还是荫道,他们都不会放过?是所有女人都要经历这种遭遇?还是全天下只有她一个人受苦?
伊人想不明白,又委屈得厉害,泪水流得堪比小|穴中的爱液。也不知过了多久,仁咏慈终于走到尽头,粗大的Rou棒跳动着,将炙热的精子再次灌满女孩的荫道。“啊!”两人同时呼叫,淫靡的声响终于告一段落。
连着射了三次,仁咏慈体力再好也撑不住,他抽出变软的分身,躺倒在伊人身边。也许是因为发泄完了,所以心也平静许多,仁咏慈侧着脸看到伊人,没过多久,就瞧出她不太对劲儿。应该说,虽然这丫头在Zuo爱的时候相当被动,但也没有难过成这个样子吧?好像是在忍着很大的痛苦似的。“喂,你没事吧?”男孩坐起身,仔细审视伊人的表情。
“没……只是有些疼。”伊人老实地回答。
“疼?”仁咏慈移到女孩的下半身,拨开一条腿,这才发现她荫道中流出的Yin水中混有血迹。是月经来了?想想又不对,仁咏慈记得伊人月初才来过的。就是因为她来月经,所以他忍耐好几天,于是等她经期结束,就发狠多做几次。难不成就是因为这样把她弄伤了?想到这里,仁咏慈又开始心疼,询问的语气都带些小心:“疼不疼?”
伊人睁开眼,叹道:“只是有些肿,可能里面破了点皮。我能不能歇几天再……那个?”问得小心翼翼,她真的受不了这种强烈的Xing爱了。
“我知道了,带你回家休息。”仁咳慈动手帮伊人清整。
这间活动室里就有个小洗手池,仁咳慈从柜子的抽屉里取出毛巾,沾了水给伊人擦拭下体。女孩嫌疼,轻哼几声,他便更加小心,没敢再碰里面,只是将大腿、肚皮这样的地方揩拭干净。弄好之后,男孩又替伊人穿上衣服,既然私|处肿得厉害,那干脆就不要穿内裤。把裙子衬衣外衣都套好之后,仁咏慈小心地抱起伊人,走出俱乐部的秘密房间。
“少、少爷,我们要去哪里?”伊人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没劲儿拖动两条腿,无奈只好任仁咏慈抱她。
仁咏慈自己也没剩多少力气,还好伊人又瘦又轻,他才能勉强地走路。下楼时晃晃悠悠,伊人都要担心他们两个会不会一起跌下楼去。好不容易到了底层,走出小楼,仁咏慈直直地朝南走。
伊人很别扭,怕别人看到他们。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她下地自己走,也会被人瞧出端倪。算了,反正是上课时间,学校里出来走动的人很少,即使有也不一定认出他们……她只能装成鸵鸟,往好的地方想。
仁咏慈叫伊人掏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叫他快点到学校门口。伊人照办,客气地跟司机说了少爷的吩咐,挂掉之后又问:“我的书包还在教室呢,要不要回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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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去教室吗?还不是要我抱你去。”
伊人马上说:“不要!”
“书包就扔在教室吧,没人会偷你的书。”
“哦。”也只能如此了,伊人盘算着家里还有些课本,晚上有空可以看。她并不担心,书什么的要是丢了,重新再买就好,少爷不会不给钱。
他们要出校门,就得经过教学楼旁边的小路。这个时候学生都在上课,大概也不会注意到外面有人走过吧。伊人心虚地抬头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眼就觑见二楼露台边上的小窗子。那里有个人趴在窗台上往外看,正好与她对视。伊人立刻额头冒冷汗,垂下眼皮假装没看到,可是又觉得那人已经盯上自己,应该是看到了,于是再抬眼去看,果然发现他的眼神是随着她而移动的。
仁念慈又翘课了!
他不上课时,就在学校里闲逛。因为他也是有钱少爷,再加上学习成绩很好,所以老师都不管他。伊人平时都坐在教室里上课,仁念慈翘课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今天她也翘课,才明白原来他就在校园里游荡呢。
感觉到怀中女孩有些僵硬,仁咏慈问道:“怎么了?”
“没事。”伊人找借口说:“司机现在能到学校门口吗?”
“他不会走远,我们到门口时,他应该也能赶到吧。”仁咏慈竭力抱着伊人,走到学校的正门。那里平时都有门卫守着,见到仁咏慈出来也没敢多问,跑出来替他们开门,还寻问要不要帮忙抱女孩?
仁咏慈当然不会假他人之手,板着脸说:“不需要!”又用力地往上托手臂,防止伊人掉下去。女孩的心漏了一跳,她还真希望有别人来接手。仁咏慈明显体力透支,随时都可能把她掉到地上的。还好司机叔叔及时赶来,停在大门正前方,替仁咏慈打开车门。男孩走到车前,将伊人小心地放入后排,让她躺在椅子上。他自己再钻进去,坐到角落里,抱起伊人的头,让她枕着自己的腿。一系列的动作温柔谨慎,使伊人心里微微发酸,觉得少爷对自己有时也挺好的。
汽车启动上路,仁咏慈就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伊人抬眼瞧他,男孩马上就睁开眼睛与她对视。女孩的脸微红,还是不习惯与他正视太久。这也奇怪,为什么她想偷窥别人的时候,总是会被人发现呢?仁咏慈是这样,仁念慈也是这样,只要她偷看他们,立马就被拆穿,害得她都没有多少机会注视他们。
“怎么了?”仁咏慈轻轻声地问:“是不是很痛?”
“不是。”
“你的眼神怪怪的。”
“没有啊。”伊人摸了下自己的脸,两颊有点热,她果真不能当面说太多谎话。讲电话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可以顺畅地编瞎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就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经了。这种性格真是要不得,难怪她会经常受人欺负呢!
仁咏慈倒没多想,只是以为伊人忍着痛不敢说出来,于是安慰道:“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给你上点药什么的。”
“不要!我不要去!”伊人想到要给陌生的医生看自己的那里,就觉得很恐怖,万一赶上个男医生呢?女的也不好,叫那些人知道她这么小的年纪就被人性侵到出血,太丢人了!
“你都流血了,应该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伊人坚持道:“我只是破了点皮肉,养几天就会好。里面没有那么疼的!”
看她这么激动,去医院仿佛是要上刑场,仁咏慈也不好再逼她,“好啦好啦,我们回家先养养,要是不见好再去医院。”
“好!”伊人点头,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别的什么都不要操心。
他们到家之后,仁咏慈还是坚持自己抱伊人进卧室。他没顾上吃饭,先替伊人查看伤口。伊人羞怯怯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让少爷盯着自己的花瓣瞧个没完。就是肿,肿得一塌糊涂,仁咏慈想用手拨开里面看看,可是手指还没沾上,伊人便吓得直喊疼。男孩只好收手,打电话给家庭医生,问要用什么药治疗这种病。医生说了药膏名称,仁咏慈马上派人去买。等待的时间内,他顺便叫下人做了简单的饭送到卧室。以伊人现在这种状况,大概坐下会很痛苦吧?
仁咏慈问女孩:“除了这儿,你还有哪里疼?”
伊人说:“没有。”
“那还好。”仁咏慈便不再担心。不久有人送餐盘过来,里面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