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重生芯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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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睡一觉吧,辰时备好车马即可。”
苍洱感激的应下之后除了星辰阁会自个儿的屋里睡觉。苍玺慵懒的躺在床上,随意盖了盖被子也闭上了眼。
这几日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苍玺没日没夜的忙,傅瓷又不在身边,委实是有些为难他了。
躺下之后,苍玺很快入睡。
这一觉,苍玺睡得不是十分舒坦,第二日公鸡叫晓时便睁开了眼。
他单手撑着床起身后,坐在床沿上伸左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与此同时,听着屋里有了动静,苍洱推门而入。只见苍玺右臂耷拉着,左手抚着额头,眉头紧皱,脸色发白。
苍洱吓了一跳,赶紧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喜酒()
“有点发热”,苍玺说道。
昨夜里的温度低、风雨急。苍玺受了伤还淋了雨,直到现在都没洗个热水澡,风寒侵体,不生病才怪!
“属下去请季先生来一趟”,苍洱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碍事,你命人给本王弄些洗澡水来,沐浴更衣后即刻去国公府”,苍玺说道。
苍洱还想劝,苍玺却不给他机会,“天亮后周延随时都可能来,务必要在他来玺王府门前拦下。”
听苍玺这么说,苍洱叹了口气,吩咐下去命人给苍玺打来了热水。
因着时间紧、右手还不方便,苍玺只是在热水里泡了泡,去了去身体的寒气。
苍玺刚穿好衣裳就听见苍洱在敲门。
“进来”,苍玺说道。
苍洱推门而入,快步走到苍玺身前,轻声说道:“大皇子已经离开府邸了,约么着一刻钟的功夫就能到。爷,咱们得走了。”
苍玺没想到周延会来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有点懵。好在,苍玺不是那种遇事惊慌失措的人。
“你叮嘱红玉,让她无比将周延拦在门外。本王去趟十七的房间,你从后门架着马车去国公府把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前,我们在国公府北院碰面”,苍玺吩咐完之后,取了外袍就朝着季十七的房间去。苍洱即刻去马厩里驾了马车从后门溜了出去。
苍玺去季十七的房间取完针灸的针,悄悄翻墙出了玺王府走了一条最快的小路。苍玺到时,苍洱的马车还没道。苍玺喘了口粗气,绕到了北院的墙外翻了进去。
此时此刻,桂雨正为傅瓷打来洗脸水,看见落地的苍玺吓得叫了一声。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桂雨问道。
苍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桂雨稳定了情绪后苍玺问道:“王妃可在里面?”
桂雨赶紧点了点头,“王妃刚刚睡醒,正准备洗漱。”
“水给我,你在北院门口守着。苍洱若是来了,让他直接进来”,苍玺交代完了之后,单手从桂雨手里接过打好的洗脸水进了屋。
苍玺推门而入,傅瓷以为是桂雨,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苍玺没回答,单手将毛巾浸湿后拧干递到傅瓷旁边,“王妃请用。”
听这声音,傅瓷吓了一跳,赶紧回头。见来人是苍玺,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王爷怎么来了?”
不等苍玺回答,傅瓷见他面色苍白又赶紧问道:“王爷可是病了?”
“没事儿,别担心”,苍玺说完后,傅瓷不依不饶的将手搭在他的额头,“都烧成这样了还没事,你赶紧躺会儿,我去找大夫来。”
傅瓷说完就要转身往外跑,苍玺左手抓着傅瓷的手腕,轻声说道:“不必了,我来有事与你讲。”
傅瓷停下了脚步,转身正冲着苍玺。看他这气色,傅瓷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上一回苍玺为了救自己受伤发热时也是这副模样,如今这气色不比上次好多少,傅瓷看着都心疼。
“你若不放心,差香罗姑姑去请大夫来。我与你有话讲”,苍玺说道。
傅瓷点了点头,吩咐香罗去请孙大夫来。
待香罗走后,苍玺单手关上了房门,与傅瓷共坐在床头说道:“你猜的果然不错。鹅汤不是沈氏人下的手脚。”
苍玺这话在傅瓷的意料之中,傅瓷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是周延下的手”,苍玺说道。
闻此一言,傅瓷大吃一惊——竟然是周延下的手!
尽管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但面上她并未表现出来多少。苍玺接着说道:“昨晚我夜潜大王府听到了周延与手下人的对话,他大约猜到是我了,所以我才来国公府。”
“为何?”傅瓷发问。既然如此,苍玺不应该更加延寿玺王府,防止周延的人混进去害了周信吗?
“我让红玉守着玺王府的门,周延的人没有下手的机会”,苍玺解释道,“我猜,他一会儿会为了求证来国公府。”
“求证?这要如何求证?”傅瓷问道。
苍玺故作轻松的笑了一笑,“昨儿个我小瞧了敌人把这右臂给伤了。”
听苍玺这么说,傅瓷才想起来。从苍玺进门到现在,他一直没用右臂做过什么。那只胳膊如同假的一般静静的躺在苍玺的披风里,一动不动。
“伤的如何?给我看看”,傅瓷说着,就开始解开苍玺的披风,放轻了力道来碰苍玺的右臂。
苍玺避重就轻的说道:“昨夜,十七已经给我看过了,说并无大碍,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即可。”
见傅瓷这副有点心神不宁的担心样子,苍玺将声音又放温柔了几分,“你别担心,已无大碍”,想了想,苍玺又问道:“国公府可有训练场?”
“训练场?”傅瓷问道。
苍玺点了点头,“能练箭就行。”
傅瓷想了想,说道:“兄长会射箭,国公府定是有的。只是,在哪儿我还真不清楚”,傅瓷说这话时有点羞愧。
两世为人,这座府邸好似与她无关一般。
“那便好”,苍玺说道。
周延来国公府试探自己,定会与自己过过手。
周延不会武功,但难保他不会带着会武功的人来。想来,也就只有射箭最好糊弄过去。
想到这儿,苍玺安心了些,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了傅瓷听。
傅瓷担心苍玺的臂膀,上回太医也说了,苍玺这胳膊短期内还是养着好。如今,非但没养着还又受了伤。
两人正说着话,香罗已经把孙大夫请来了。
孙大夫上了年纪,眼神不大好,看人眯缝着。但当他第一眼看苍玺的时候就认出了这人,指着苍玺说,“你不是那位救了三小姐的王爷吗?”
苍玺认识这大夫,就是先前给他治刀伤的那个特别话唠的大夫,遂而微微颔首,十分谦卑的说道:“老先生好记性,正是本王。”
看着苍玺与傅瓷站的如此近,孙大夫笑眯眯的说道:“老朽何时能讨一杯王爷与三小姐的喜酒啊?”
闻此一言,苍玺与傅瓷面上的笑都有点僵。
第一百九十四章训练场()
因着仇老夫人的缘故,苍玺与傅瓷的亲事办得十分草率。
莫说这位老人家,就连许多王公大臣都不知道昔日国公府的三小姐如今已成为玺王妃。
不过,孙大夫这话倒是给苍玺提了个醒——他与傅瓷的婚事决不能这么草率。
想到这儿,苍玺笑着说道:“国泰民安时,本王定选个好日子让三小姐堂堂正正的国公府嫁到玺王府,到时候还要请老先生赏个脸来吃杯酒。”
听苍玺这么一说,孙大夫乐得合不拢嘴,忙点头应着。
傅瓷打断了这两人的对话,说道:“孙大夫,王爷身子有些不适,您为他瞧瞧吧。”
孙大夫应了一声,从药箱里掏出了一系列的家伙什来给苍玺诊脉。
片刻后,孙大夫的面色有点沉重,但看着苍玺一个劲儿的在冲他眨眼还时不时的咳两声,遂而故作轻松的说道:“玺王爷受了些风寒,待老朽开服药,吃吃就好。”
闻此一言,傅瓷才舒了口气似的,而后又赶紧说道:“王爷这臂膀还受了些伤,劳您一起给瞧瞧。”
孙大夫只当傅瓷与苍玺还未成亲不好意思让傅瓷看见坦胸**的苍玺,遂而在纸上写了个方子递给傅瓷,故意支开她说道:“还劳烦三小姐亲自去为老朽抓这几味药材来。”
傅瓷应了声,接过药方带着香罗出了门。
傅瓷一开门正与苍洱打了个照面。苍洱给傅瓷行了个礼,言简意赅的跟傅瓷说了几句,就进了屋。傅瓷也不耽搁,带着香罗去傅府的大药房抓药。
苍洱进门,正听见孙大夫对苍玺说:“王爷这病是上一回的顽疾没治好,如今借了这股子寒气一并发了出来。这回,必要好好养养了。”
苍玺微微颔首,冲着孙大夫微微一笑,“多谢老先生肯替本王瞒着瓷儿。”
孙大夫也记得苍洱,看见他依旧跟没事人一样,继续为苍玺检查着胳膊,一边检查还一边说道:“王爷这胳膊应该是有高人为您接过骨。只是,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王爷若是不好好将养着,日后怕是会落下毛病的。”
“多谢老先生,瓷儿哪里还请您多多帮着打圆场”,苍玺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孙大夫感叹了一声,随后瞥了一眼候在门口的苍洱说道:“你们俩定是有话要说,老朽就不在这儿耽搁你们的时间了。我去看看三小姐那边拿的药材。”
说着,孙大夫背着药箱出了北院的门。
见孙大夫走远后,苍玺才问道:“你怎么才到这儿?”
“红玉告诉大殿下不在玺王府后,大殿下差点硬闯了进去。好在红玉拦着,故意透露您在国公府的消息。属下本以为他会即刻来国公府,遂而走了大王府门前的那条路,谁曾想大殿下回了趟自己的府邸,还带着个美人一同朝着国公府这边走。”
听完苍洱的描述,苍玺蹙了蹙眉。
带着个美人来?
周延这是要玩什么花招?
一会儿功夫,傅瓷只身进屋,轻呼了口气说:“大殿下和夫人仇氏来了,正在大堂与国公说话。”
“仇氏?”傅瓷轻声问道。
傅瓷点了点头,“王爷有所不知。我祖母仇老夫人有个远房的小外孙女,早年因为他爹贪财入了狱,他娘四处求人保住他爹爹性命。到最后,这个小丫头做了大殿下的妾室,大殿下也顺理成章的压下了这桩事情。”
听傅瓷讲完,苍玺终于明白周延为何要带着这位夫人来了。
但眼下还有一桩事情。苍玺是翻墙进来的,想必苍洱也是。现下唯有玺王府的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外。万一。傅骞一个不小心将事情说破了该如何是好。
傅瓷像是勘破了苍玺的心事,轻声说道:“我已经叮嘱过国公,王爷安心便是。”
闻此一言,苍玺心里有点感动。傅瓷做事如此周到严密,十分和苍玺的心意。
“训练场那边我也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一会儿直接过去即可”,傅瓷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苍玺心里更是感念。短短一刻钟的功夫,傅瓷竟然把这些事情统统安排好了!
苍玺握着傅瓷的手,温柔说道:“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傅瓷故作轻松的说道。方才在路上,她拦下了孙大夫,询问了若干关于苍玺病情的事情。
傅瓷只觉得心酸,这个男人到底要瞒着自己到什么程度?
明明高烧不退,偏偏要伙同孙大夫一起来蒙骗自己。这胳膊明明已经伤的严重,却故作轻松说的只是普通皮肉伤一般。
“我方才命桂雨去请了兄长与大嫂,想来他们二位在大殿下也不会故意为难”,傅瓷说道。
苍玺闻言,心里又是一热。傅瓷的兄长傅长川娶得是圣上唯一的女儿周怀墨。有周怀墨在,周延做事总会忌惮着些。
想到这儿,苍玺将傅瓷的手握的更紧了些,“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傅瓷笑了笑,取过苍玺的外袍为他系上,轻声说道:“走吧。”
苍玺点了点头,使劲儿抬了抬右臂,将傅瓷揽在怀里。傅瓷没拒绝,也没敢乱动,生怕弄疼了苍玺。
训练场是傅老将军留下的,还取了个名字叫“粹”。
苍玺看到这儿有些破旧的门匾时,心里为之一颤。他愈发想知道傅老将军的是个怎样的人。
“粹”这一字,可以理解为精华。想必在傅老将军严重,能日复一日坚持在这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方担得起“粹”这一字。
进了训练场,苍玺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自打傅骞这辈开始读书做官后,傅氏似乎还没出一位武将。傅老将军先前留下的这些东西,都成了念想,再无人来操练。
走到射箭台,苍玺就看见傅长川一身戎装站定拉弓,准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