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重生芯妃-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绰约刚要领命,苍玺抢先一步说道:“不劳烦母后与寄好公主了”,说着,从这傅莺歌拱手一揖,说道:“天色不早,儿臣也该出宫了。”
傅莺歌为了傅绰约怎么肯放走苍玺,这可是大好时机,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放过,于是故作严肃说道:“玺儿好些日子没进宫了,今儿个晚上就留在宫里,陪本宫用顿晚膳。”
苍玺没推辞,应允道:“儿臣遵命。”
并非是苍玺肯留在宫里,而是皇后铁了心站在傅绰约这一边,自己若是违逆了她,指不定要如何撮合他与傅绰约。相比之下,苍玺还是觉得老老实实听皇后的话好些。至少,让她无从挑错。
第九十八章目无尊长()
傅莺歌走后,傅绰约主动站在苍玺面前,柔声细语的喊了一声:“玺哥哥。”
苍玺听着这称呼酸气得很,但面上仍如冰山一般,“宫里教习礼仪的嬷嬷没告诉寄好公主不能随便称呼外姓男子的名字?”
傅绰约赔了个笑脸,忍气说道:“嬷嬷教了,是寄好坏了规矩。”
既然一时半会出不了宫,苍玺决定趁着这个机会给傅绰约一个下马威好让她安生些,遂而说到:“本王许久不入宫,忘了宫中规矩。还请寄好公主告诉本王,知法犯法、目无尊长该如何处置?”
傅绰约听懂苍玺拿宫廷礼仪来压她,即刻就有些害怕,但依旧壮着胆子,嘴硬说道:“寄好不知,如何犯了‘知法犯法’与‘目无尊长’这两条?”
“你明知宫里规矩却不遵守,不是‘知法犯法’?”苍玺瞪了一眼傅绰约接着说道:“本王位尊,公主以卑犯尊,难道不是‘目无尊长’?”
傅绰约听到苍玺的解释,低下了头。苍玺不预备就这样放过傅绰约,接着问道:“公主可知,刺杀王爷是何等大罪?”
傅绰约被苍玺这话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苍玺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傅绰约,蹲下盯着傅绰约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恶狠狠的说道:“谋害王爷,其罪当诛!更有甚者,处——以——腰——斩。”
苍玺笑着将后几个字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傅绰约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
她不知道谋害王爷是何等罪名,她看到的只有苍玺眼中的一道道寒光。花灯节那日,傅绰约见过苍玺的笑容,尽管那个笑容不是对着自己。
苍玺笑起来,眸子总带着些暖意。此刻,苍玺也在笑,但一望不尽的眼底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温暖。
“王爷就不怕我将今日事告诉皇后娘娘?”傅绰约趁着苍玺还没走之前,问道。
苍玺冷哼了一声。这个女人除了会拿皇后来压他还会干什么?一想到这儿,苍玺就来气。
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道:“寄好公主若是喜欢什么事情都说给皇后娘娘听,不如咱们来比一比皇后娘娘会先听到谁的故事?”
傅绰约一听苍玺这话心中一怕,顿时就没了什么气势。
苍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看着傅绰约,傅绰约不敢反驳又不敢表述让人看着大快人心。于傅绰约来说,屋内陷入一片尴尬。而对苍玺来说,这种氛围恰到好处,既不敢让傅绰约再为非作歹,又不显得自己太过于欺负她。
苍玺维持着这种状态品了几盏茶,茶叶刚刚入了味,皇后身边的夭桃就走了进来。
夭桃瞥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苍玺坐在椅子上品茶好不自在。而傅绰约则跪在一旁,不敢起来却又不甘心跪着。
到底是在宫里十几年的老人,看到这种情况仍旧处变不惊的面带微笑说道:“晚膳已经备好,有请玺王爷与寄好公主。”
苍玺站起身,朝门外走了两步。余光一瞥,傅绰约正跪坐在地上难以起身。
苍玺忍着笑,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说道:“想必是做贼久了自己心也虚,未免磕着碰着还请夭桃姑姑前去扶一把公主殿下。”
夭桃得了命令,实在不敢违逆,遂而走到傅绰约身边,伸手扶了她一把。傅绰约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任谁看来都会忍不住生出一副同情心来。
自然,苍玺除外。
来到中宫西偏殿,餐食已经摆了一桌,都是傅绰约与苍玺爱吃的菜。
“王爷、公主请稍后,皇后娘娘随后就到。”夭桃说着,屈了屈膝,独自去了东偏殿。
东偏殿内,傅莺歌背对着夭桃在门口在摆弄指甲。听见夭桃进来,傅莺歌头也没转的问道:“如何了?”
夭桃屈膝行了一礼,说道:“奴婢去时,王爷正在品茶。寄好公主正跪在地上。”
傅莺歌一听这话,转过身来,问道:“跪在地上?”
“是”,夭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奴婢猜测,玺王爷已经知道寄好公主也涉及在王爷遇刺那件事中。”
听到这话,傅莺歌有点心慌。她一门心思帮助傅绰约,即便是知道了傅绰约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也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行刺这桩事情,高宗早就与她提过。傅莺歌本想着将这件事情压下不提,亦或者按照高宗的意思照顾不老实的朝臣扣上这顶帽子。等这件事情坐实了,傅绰约的嫌疑也就解除了。苍玺即便猜到或者已经知道真凶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是,此刻苍玺已经给了傅绰约一个下马威。虽说并没有将事情挑明,但无疑这也是苍玺对自己的一个警告。
“随我过去”,傅莺歌说完就迈出了东偏殿的大门,夭桃紧随其后。西偏殿与东偏殿隔得不远,但傅莺歌却故意放慢了脚步。她倒想看看,傅绰约有没有本事解决自己的困境。毕竟,出嫁从夫。自己不可能一辈子跟在傅绰约身后为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一炷香的功夫,傅莺歌才进了西偏殿的大门。
苍玺与傅绰约看到傅莺歌,赶紧起身恭迎。
苍玺还是一副不亢不卑的样子,而傅绰约却一直低着头,生怕苍玺将她做的这些好事抖搂出来。
“都坐”,傅莺歌轻声说道。
苍玺道谢之后,坐在了傅莺歌的右侧,傅绰约则做到了苍玺的对面。
三个人闲聊了几句后,傅绰约起身跪在地上微笑说道:“侄女有一请求,还望姑母成全。”
傅莺歌摆了摆手,示意傅绰约起来,“有话直说。”
“绰约想着,三妹与王爷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今儿个特来求一求姑母的懿旨,求姑母赐下一个好日子让他们二人完婚。”傅绰约说道。
傅莺歌点了点头,回答道:“黄道吉日,本宫早已选好。”
苍玺却是一愣。傅绰约主动为他与傅瓷的婚事操心,很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奇怪的是,皇后此番竟然也顺着他。
管他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知母后选的是哪个日子?”苍玺问道。
傅莺歌笑道:“来年三月初七,宜娶宜嫁。”
第九十九章不达目的不罢休()
来年三月七,皇后一定是故意的!
眼下才立秋不久,算起来这婚期有五个月之久。皇后将亲事定在五个月之后,心中所想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见苍玺不语,傅绰约解释道:“眼下已经快入冬,年底结婚委实仓促了些。不如定在来年初草长莺飞时节,日子好准备也充分。”
这样烂俗的借口,苍玺也不愿再反驳什么,随声附和道:“儿臣多谢母后考虑周全。”
傅莺歌看到苍玺欣然接受这个安排,十分满足。傅绰约听到婚期定下来之后,面上强撑着笑,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
傅绰约从小就陪伴在苍玺身边,这份感情却比不过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傅绰约心里自然不舒服。
若是输给一个不如她的人,傅绰约心中还多少舒服一些。可眼下,她输给的是傅瓷——一个处处比不上她的女人。
论姿色,傅绰约是承周人眼中有名的美女,尽管傅瓷生也得十分漂亮,但比起傅绰约来却少了一份韵味。
论修养,傅绰约自小就被养在深宫,学的、见的自然比傅瓷多上许多。在众人眼里,傅瓷一向唯唯诺诺,如何比得上傅绰约从容大方。
更何况,出了淀茶那桩命案之后,傅瓷被众人冠上了“蛇蝎美人”的称号。如何比得上她傅绰约生性纯良?
让这样一个踩在脚下,任谁都会不爽吧?
尽管心中有气,但傅绰约依旧为傅莺歌夹着菜,带着微笑说道:“姑母,阿瓷嫁给王爷为妃,往后是要管理王府上下大小事宜的,绰约怕妹妹不善打理,让人笑话。”
听到这话,苍玺不乐意了,反驳道:“此事不劳烦公主挂心。瓷儿若是不会打理,自有玺王府的嬷嬷教她。”
傅绰约不达目的不罢休,但在苍玺面前还不能太过为难傅瓷,遂而笑着说道:“姑母您瞧瞧,王兄这还没娶妃,就这样护上了。”看着傅莺歌笑了笑,傅绰约接着说道:“三妹从小不理家事,绰约是怕传出去,丢了傅家与玺王府的脸。”
傅莺歌点了点头。印象里,她这个三侄女为人处事一向是缩在后面的。如今,将诺大的王府交给她打理,实在是有些为难。更何况,堂堂国公千金,若是这些事都不会打理,平白惹人笑话。
“明日本宫让人接瓷儿进宫,让夭桃教教她如何打理府邸。”傅莺歌说道。
听到傅莺歌这句话,苍玺心里多少有些不安。皇后疼爱二侄女傅绰约是众人看在眼里的,此番傅绰约提出让傅瓷进宫学如何治理王府,多半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想到这儿,苍玺拱手一揖婉拒道:“母后终日为后宫之事操劳,这等小事儿臣怎敢再劳烦母后?”
傅莺歌为苍玺夹了一筷子菜,说道:“玺儿是本宫的义子,阿瓷是本宫的侄女。本宫自然希望你们和和美美,称不上劳烦。”
不等苍玺说话,傅莺歌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傅绰约听到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笑着给苍玺夹了菜。
或许,对于苍玺来说,对待不喜欢的人来说,她所涉及的所有东西都不想触碰。就好比,傅绰约给苍玺夹的菜,直到晚膳最后,傅绰约也没动过一筷子。
餐后,傅莺歌让苍玺在风雅堂住了下来。苍玺走后,傅莺歌才收起了笑脸,对着傅绰约问道:“玺王爷可曾正眼看过你?”
傅绰约摇了摇头,说道:“绰约自知比不上阿瓷,入不了王兄的眼。”
傅莺歌听到傅绰约这样说,心中有点不忍,说道:“姻缘、姻缘,讲的是个‘缘’字。你何苦非要执着于玺儿呢?”
傅绰约听到这话,跪在地上说道:“不怕姑母笑话,绰约与玺王爷一同长大。这些年,尽管王爷对我的态度十分冷淡,但我觉得,王爷能多看我一眼我都开心。”
傅莺歌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看着傅绰约的泪眼,傅莺歌说道:“你既然不后悔,后面的事情听本宫安排。”
傅绰约一听,急忙又要跪下,傅莺歌摆了摆手,说道:“你想好了?”
傅绰约点了点头,说道:“想好了。侍妾也好、王妃也罢,能呆着王爷身边,足够了。”
傅莺歌看着傅绰约这副伤情的样子,留她在中宫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深夜,傅绰约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无眠夜,傅绰约原本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体会到。如今,却是尝遍酸楚。
当然,睡不着的不只傅绰约,还有在风雅堂的玺王爷。
皇后一心维护傅绰约,傅瓷进宫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事情。苍玺觉得,傅绰约断然不会让傅瓷好过。从下媚药,再到雇杀手,傅绰约已经丝毫不念姊妹情义。这样的好机会,她怎肯放过。但自己一个外臣,又不能时时刻刻出现在后宫来维护傅瓷。
思来想去,苍玺觉得为今之计只能找周义帮忙。
翌日,苍玺没向傅莺歌请辞,下了早晨直奔着四皇子府去了。
来到周义府中,苍玺也不含糊,直接挑明说道:“母后受了傅绰约的蛊惑,非要让瓷儿进宫学如何治理王府。”
周义难得见苍玺这般模样,顿时起了打趣之心,说道:“寄好公主唱这一出戏,恐怕是对王兄你旧情难忘。”
苍玺听出了周义的戏谑之心,回复道:“你若能进宫护好瓷儿,本王的酒窖任你搬。”
周义一听有酒来了劲儿。平日里,自己喝几口玺王府的桃花醉,苍玺都好记恨好久,如今为了美人,对酒十分在乎的玺王爷,终于肯大度了?
“王兄既然这么说了,臣弟再推脱也忒对不起王兄你的酒窖了些。”见苍玺白了自己一眼,周义戏谑说道:“当真是想搬多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