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重生芯妃-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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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本就不难猜,苍玺是经历过一回政变的人,几乎能想象到耶律贺的想法。
“我早在知道傅瓷得报恩的时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暗中调了一千精兵伪装成平民埋伏在了皇宫周围,祝你平反。”
他说话的方式以及语气,字字句句都是把耶律瑾排除在了他和傅瓷以外。
苍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锤在了耶律瑾的心头,血肉模糊。
这是多么讽刺的事,他曾以为以自己的身份,没有女人是他得不到的,可现在事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以他目前的处境,甚至需要情敌的帮助,才能保住性命。
耶律瑾那双一直上挑的桃花眼里没了笑意,表情凝肃。
“那就多谢了。”
耶律瑾微垂下眼皮,压住了心底的暴躁与不甘心,回到三皇子府,看到傅瓷在,耶律瑾的心底才有了些安慰,好在傅瓷现在还在他身边不是吗?
苍玺没跟傅瓷承认自己的身份,傅瓷就继续住在三皇子府里头。
见到苍玺回府,傅瓷放下了手里的话本子,起身迎上去。
她今日在府中游船,捕了一只青蛙带到岸上,登假山时却不慎将那青蛙摔了下去,傅瓷本以为那青蛙摔死了,可待到她下去察看时却发现青蛙没了踪影。
不知怎么的,通过这件事她就联想到了耶律枫身上,而且听闻耶律枫同那杀手头一起摔下山崖的时候,山崖下也没有寻到他们的尸体。
“今日怎么在这儿等我,没去看戏吗?”
面对傅瓷的时候,耶律瑾总是下意识的收起阴暗的一面,用最温柔的一面去对待。
傅瓷也不啰嗦,她说话向来都是十分的简洁。
“我总觉得,安平王或许没死。”
傅瓷定定的盯着耶律瑾,眸子里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耶律瑾身体一滞,“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之前所有人都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那么高的悬崖,即使身怀绝技,掉下去了,也绝不可能安然的活着。
可偏偏傅瓷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都说安平王役了,可他的尸骨呢?他落崖的第一时间,镇国将军等人就下崖去找了。就算是被野兽叼走了,可山崖下总该有血迹吧,如今连人都没找着就断定人已经死了?”
傅瓷这一段炮语连珠一样的话,恰巧就被门外正要进来的洛音听到了。
原以为洛音一定会疯魔一般的问傅瓷,可洛音只是眼圈红红的,将一封信递给了耶律瑾。
“阿瓷的猜测大抵是对的,我今日出府,就接到了这封信,那信上的落款正是耶律枫!”
说着说着,洛音便激动起来,傅瓷走过来拍拍洛音的肩膀,安抚道:“别着急,慢慢说。”
洛音深呼吸了两下,才平复了情绪,继续说道:“那信上的笔迹我看过了,的确是他的。”
耶律瑾捏着那封信,抬眼瞧了瞧外头的天色。
“慕莘,备车。”
这是头一回,耶律瑾如此郑重的准备去皇宫。
傅瓷跟洛音都跟着耶律瑾一起进皇宫做人证。
而此时的耶律枫跟旒昱两个人也正在赶往皇宫的路上。
耶律枫几日前写了信往三皇子府递了过去,正所谓两兵交战,粮草先行,耶律枫如今用的也是这个理。
傍晚的时候,落日的余晖大片大片的撒在皇宫里。
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看着好不喜庆,可是在上皇宫的御书房里,却远远不是外头那样的温暖。
已经役了的安平王没死,还平安的,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耶律枫刚一进宫,这消息就已经飞一般的传了出去。
“儿臣有本要奏,月余日前儿臣曾深陷泥潭,掉落悬崖险些丧命,若非有高人相救,儿臣今日就不可能再站在这里,而是如外界所传的一般,命丧黄泉。”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如今的皇长子耶律贺!”
耶律枫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皇后闻讯赶来的时候耶律枫刚好说完了最后一个字。
“你胡说!本宫的儿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皇后的算盘打的好,不管耶律枫怎么说,打死不承认就是了,就说是耶律枫栽赃陷害耶律贺。
可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旒昱叛变了。
其实不能说旒昱是叛变,旒昱恨极了皇后和耶律贺两个人,这两个人救了他的命,也毁了他的一切。
从八年前开始,他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个三观端正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跟随耶律贺这样的主子呢?
第四百一十四章山雨欲来()
其实不能说旒昱是叛变,旒昱恨极了皇后和耶律贺两个人,这两个人救了他的命,也毁了他的一切。
从八年前开始,他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个三观端正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跟随耶律贺这样的主子呢?
季十七摆摆手,“我不讲那些虚的,既然你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就离开吧,该去哪去哪,我也要离开了。”
今天一早,他就收到了苍洱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傅瓷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晋国荆州。
“敢问神医要去什么地方,或许我们可以一路去。”
耶律枫只是这么一问,季十七也就是那么一听,没想到三个人要去的还真就是同一个地方。
“我准备前往荆州,寻人。”
“那还真巧,我们二人也是打算前往荆州。”
旒昱这个过寡言的,难得说了句话。
季十七一愣,没想到这么巧。
“那就一起走吧。”
左不过他们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他跟在旁边,一路上也能在给他们后续盯着点,虽然都是外伤,但也别在恢复期间保养不当,落下什么病根。
荆州城。
耶律瑾与耶律贺的对峙几乎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耶律瑾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便已经恢复了自己在民间的名声。
这期间,他几次上奏治理国家频发旱灾和水灾之地,方法得当,已经有了很大的成效,老皇帝也越发器重他。
而洛音的父亲洛御史更是觉得自己当初押对了宝,就连当初碍于洛御史的面子搀和了一脚,后继就处于观望状态的谢丞相现在也已经有了偏帮耶律瑾的趋势。
事情发展的顺利,老皇帝的身体也有了好转的迹象。
可是耶律瑾知道,耶律贺已经快没有耐心了,这一切的顺利,都是假象,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而已。
耶律贺经营了这么多年,手里的人脉铁定不少,况且还有皇后母家的扶持,等到耶律贺真的没有耐心的时候,耶律瑾都怀疑他有可能逼宫。
“事到如今,我能找到的帮手,竟然只有你这个情敌了。”
自打苍玺出现的那一日起,耶律瑾就知道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失了忆的傅瓷,该是有多强硬的人力和物力。
苍玺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看向耶律瑾,茶色的眸子里带着了然。
“瓷儿承蒙你的照料,你于她有恩,也就是于我有恩。于情于理,这个忙我都该帮。近些日子来,耶律贺暗地里招兵买马,这些事我相信你都清楚,他掌管着皇城里的几百禁军,听起来人数不多,但是对于没有一点兵马的你来说,足够将你打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个耶律枫,估计是要逼供呢。
气势这本就不难猜,苍玺是经历过一回政变的人,几乎能将耶律贺的想法全部都窥探出来。
“我早在知道瓷儿需要报恩时,就已经传令回承周,暗中调了一千精兵来伪装成平民埋伏在皇宫周围,助你平反。”
他说话的语气里戴着轻蔑,如同一记重锤,锤在了耶律瑾的心头,血肉模糊,这是多么讽刺的事,自己竟然需要情敌的帮助。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耶律瑾不相信苍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帮他,他是承周的皇帝,擅自调兵怎么可能没有所图。
苍玺看着他,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屋子里头静默无声。
“我欠瓷儿的太多,这是还债。”
耶律瑾突然就红了眼眶,苍玺口中的还债,是他永远都插不进去的傅瓷的曾经,他们的曾经。
他垂下了上挑着的眼尾,没再问什么,转身回了三皇子府。
一路上他没打伞,不遮不避的任由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他清醒了许多,多日来浑浑噩噩的脑子突然清醒了起来,他不能就这么放走傅瓷,他还没确定失忆前的傅瓷到底放没放下苍玺。
傅瓷今日特地捧着华本子,待在花厅等这耶律瑾。
见到耶律瑾回府,傅瓷放下了手里的华本子,起身迎上去。
她今日在府中游船,捕了一只青蛙带到岸上,登假山时却不慎将那青蛙摔了下去,傅瓷本以为那青蛙摔死了,可待到她下去查看的时候,却发现青蛙没了踪影。
不知怎么的。通过这件事,她就联想到了耶律枫身上,听闻那安平网同杀手头子一起摔下山崖的时候,山崖下也没有寻到他们的尸体。
“今日怎么在这儿等我,没去看戏吗?”
耶律瑾一看到傅瓷,所有的不安就都褪了下去,,好在傅瓷现在还在他身边不是吗?
傅瓷也不啰嗦,直白的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耶律瑾。
“我总觉得,安平王或许没死。”
傅瓷定定的盯着耶律瑾,眸子里的申请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耶律瑾身形一滞,“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父皇确实是不相信二皇兄已经死了的事实,一直拖着不办丧礼,他怕自己的儿子那天回来了,却没有了身份。
可是这件事出了皇上,是所有人都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那么高的悬崖,即使身怀绝技,掉下去了,也绝不可能安然的活着。
可偏偏傅瓷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都说安平王役了,可他的尸骨呢?他落崖的第一时间,镇国将军等人就下崖去找了。就算是被野兽调走了,那山崖下也总该有血迹吧,现如今人都没找着就断定人已经死了?”
傅瓷这一段炮语连珠一样的话,恰巧就被门外正要进来的洛音听到了。
傅瓷本以为洛音一定会封魔一般的质问自己,可洛音只是眼圈红红的,将一封信递给了耶律瑾。
“我想阿瓷的猜测大抵是对的,我今日才出府,就接到了这封信,那信上的落款正是耶律枫的私印!”
说着说着洛音便激动起来,那私印旁人不认得,她却认得,那是她曾经亲手刻了送给他的。
傅瓷走过来拍拍洛音的肩膀,安抚道:“别着急,慢慢说。”
洛音深呼吸了两下,才平复了情绪,继续说道:“那信上的笔迹我也看过了,的确是他的。”
耶律瑾大致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那上面分明写着:清君侧!
第四百一十五章风满楼()
洛音深呼吸了两下,才平复了情绪,继续说道:“那信上的笔迹我也看过了,的确是他的。”
耶律瑾大致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那上面分明写着:清君侧!
耶律瑾心头一震,紧紧的捏着那封信,他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阴沉沉乌压压的。
他知道,他这位一向不争不抢的二哥要破釜沉舟的搏一回了。
他见了苍玺一面,交代好了一切,又动了宫里头的人,将魏妃层层保护起来。
再之后他仍旧日日上朝,越发的耀眼夺目,再不向初露锋芒时的莽撞,他越是沉稳,耶律贺就越是心急。
无妨,要的就是他心急,苍玺那边的眼线来报,耶律贺近几日已经暗中集结了不少人,只等着老皇帝咽气呢。
老皇帝越发的重用他,剑拔弩张的氛围也就越来越浓,荆州城连着几日下着大雨,电闪雷鸣的,偶尔雨小了点,却也不见停,极为符合荆州的沉闷。
此时的耶律枫与旒昱正在赶往荆州的路上,他这一路写了不少的信,送到人手里,都是他那五个月在战场上信得过的军官,其中就由镇国将军,慕容萧。
那是他手里的最重要的人脉了,是生是死也就赌这一把了,他看向身侧的旒昱,问,“知道我要做什么还义无返顾的跟着,你就不怕?”
旒昱手里头攥着缰绳,闻言怔了怔。
他其实恨极了皇后和耶律贺,相比较起来他更恨耶律贺一些,不过是看中了他的本事,就自导自演的编了这么大的一场戏,自己全家被灭门,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后心善,不过是他们的自私,怕他不忠心,就用这样的恩情压着他。
他到底还是太聪明了些,一心想着为旒家平反冤案,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