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重生芯妃-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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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一生都挺雷厉风行的,底下的大臣和皇子,一听到圣上要说正事了,不约而同的都闭上了嘴。
“朕今日把你们都叫来,是因为边境出事了。”
龙以上的男人环第一周,见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才又开口。
“昨天夜里,西边的一个城镇已经沦陷了,对方将领十分手段十分残忍,攻开了城门,就下令屠了城。”
说到这,老皇帝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忍,也有些愤怒。
“上至八十老太,下至刚出生的稚童都不放过,没有一个活下来的人。”老皇帝目光悲痛,那都是他的百姓啊!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一时间,朝堂中议论纷纷,却始终没人敢上奏。
就在老皇帝即将发怒的时候,一道身影站了出来,那身影的主任平时不常看见,是二皇子殿下。
“禀告父皇,儿臣愿意挂帅出征!”
第三百九十七章出征()
出征
上首的皇帝还未开口,耶律瑾下意识的就想开口怼人,意识却猛然回笼。
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中终于不再带着笑,目光如炬的盯着那个跪的笔挺的二皇兄。
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这时候终于隐隐有了笑意,语气中带着自家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
“好!不愧是朕的儿子,准了!即刻带领二十万兵马前往边疆,镇国将军从旁协助。”
耶律烽连忙磕头领命,似有所感的用余光瞟了一眼耶律瑾,那里头暗示的意味太明显了,却又有着许多耶律瑾看不明白的情绪。
“儿臣领命!”声如洪钟,语气坚定,显然是已经决定将生死置之度外。
耶律瑾收起心里的不解,那片刻的不正常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了去,他仍旧是那个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三皇子殿下。
“平日也不见二哥怎么关心朝廷大事,怎么今日突然这样关心黎明百姓的安危了?这属实不像二哥你的行事作风。”
难听的话张口就来,旁人也不知道今日这三皇子殿下是吃错了什么药。
众大臣暗暗观察老皇帝的神色,心道:这到底是皇家的事,他们不好插手才对。
只有同耶律瑾和耶律烽同站在一处的耶律贺知道,自己的同胞弟弟今儿为什么会像是吃了枪药一般的莽撞。
看来,这个傻弟弟已经相信了之前的黑衣人都是耶律烽的手笔了。
耶律烽狭长的眸子里有精光闪过,方才老皇帝说去边疆打仗时他没开口说话,现如今自己的弟弟这样“口无遮拦”
,他要是再不开口,父皇八成是要对自己不满了。
“住口,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国家有难,你不想着出主意,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耶律贺话语严厉,可面上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叫旁人一看就觉着他是个好哥哥。
耶律瑾瞧着耶律贺这做派,强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却又得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我说的又没有错,该时刻心系百姓的人平时不表示,现在来做戏给谁看,去了沙场指不定怎么屁滚尿流的回来。”
他小声嘀咕着,仿若是寻常人家被兄长训斥的弟弟。
老皇帝在上头瞧着,也知道自家这几个臭小子都是什么德行,皱了皱眉没有理会继续与大臣商讨国事。
耶律贺演完了这出戏,就不再言语,只是在心里计较着,耶律瑾一番话说的并不全无道理,他这个二弟,怎么突然就关心起国事来?
莫非是有心皇位?
以前总是盯着自己的胞弟,倒是忘了还有魏妃所生的二皇子,倒是他的疏忽了。
那厢耶律烽领了圣旨,已经点了二十万的兵马,没半点声息的出了皇城。
老皇帝已然解决了迎战的问题,看着满朝文武,仍不顺眼,硬生生的将这朝会开了一整日才宣布退朝。
剩下的大臣便欢欢喜喜的回府了。
退朝时仍点了几位重臣到书房议事,那几位被点的时候瞬间面如菜色苦不堪言。
耶律贺退了朝却是没有径直回府,反而去了后宫探望皇后。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安。”
见了皇后,耶律贺反倒是褪下了一身的算计,看起来阳光了不少,没了平日的阴郁。
前朝的事情,皇后已然听说了,虽然后宫不得干政,可是这么大的动静,任谁也该知道了。
“起来吧,前朝的事本宫都听说了,你父皇年迈,你该为他分担些。”
皇帝到底是老了,许多事情做起来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理智,这派二皇子出征的事情便做的很不妥。
耶律贺敛了敛神色,朝着皇后行了一礼。
“母后既已听说了,那么儿臣便直说了。”
皇后闻言,神色一变,每每耶律贺有什么事要与她说的时候,便是他要害人的时候了。
“我那二弟今日出征,原是他自己求来的,儿臣有一事不明,为何平日远离朝堂的人,如今却主动请缨来趟这趟浑水。”
耶律贺紧盯着皇后的神情,又继续说,“他这一去,若是打了胜仗回来,便是有了军功,也叫父皇看到了他的能耐,那么届时儿臣应当如何自处?”
皇后闻言神色一凛,眸色深了深,她多了解耶律贺啊,这可是从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
“那你怎么打算。”皇后的声音微凉。
可是无论她的儿子心肠多狠,那都是她日后的倚仗。
耶律贺轻笑一声,面色阴郁,目光让人心寒。
“儿臣自是不能让无关紧要的人挡了儿臣的去路不是?”
他挑了挑眉,眼中尽是算计。
“我这二皇弟倘若战死沙场,他既有了名声,儿臣的心腹大患也除去了不是?”
皇后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却只是在心里面安抚自己,没事的,这还是她的儿子。
“可是,若他战死沙场,你父皇定当还会派人去。你父皇如今年迈,总是多疑怕是要将你或是瑾儿送去”
皇后迟疑着,将自己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她在这深宫待了许多年,手上沾了不少血,可是她仍旧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手足相残。
耶律贺闻言一愣,想起今日朝堂上的耶律瑾,心底最深处那点柔软也被挑了起来,他心道:那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可耶律烽,他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能放过一个!
“那便先给他点颜色看看,留着那条命去沙场,回来的路上弄死便是了。”
他说这话时性子里的残暴便憋不住了,一时间叫皇后瞧见了那副面容狰狞的样子。
耶律瑾下了朝,满腹狐疑,未来得及去花满楼,只想去当面问一问耶律烽到底是怎么想的,今日早朝的事情,根本不在他们的计划范围内。
可惜还未等耶律瑾去找,就有手下传了消息来,说是耶律烽被人暗伤了,这下子耶律瑾可顾不得什么了,谁都没告诉,只身一人就出了城。
后来,等他想起来与傅瓷的约定时,已是两日后了。
第三百九十八章她又跑了()
耶律烽带着二十万兵马,行军的速度仍旧不慢,不过一日功夫,便已途径了两座城池。
临近夜晚,老皇帝派来的陪同协作的镇国将军便提议休整。
耶律烽看众人都面带疲色,看了看周围的地形,便一锤定音,在此扎营。
一切看起来都异常的顺利,只有耶律烽感到了隐隐的不安。
果不其然,他们一行人刚下了马,一伙黑衣人便趁着夜色袭来。
这伙黑衣人像是对耶律烽等将领十分熟悉,知道都不好惹,便只寻着耶律烽一人出手。
耶律烽面色不变,一面出手格挡一面高声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耶律瑾那个二愣子!”
那几名黑衣人听了,动作不停却暗地里交换了眼色,加快了出手的速度。
其中一人趁着耶律烽应接不暇时,寻了个空隙一剑刺向了耶律烽右臂,瞧着那架势倒像是想劈断了那条胳膊一样。
亏得耶律烽反应迅速,侧身将要害避了开,却仍旧被刺伤了。
那些黑衣人一击未中,便如潮水一般退了去,“贼子莫逃!”
远远的,那帮黑衣人还能听见耶律烽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们叫耶律瑾给本王等着!不拿了他的项上人头,本王都跟他姓!”
这不是废话吗。
耶律烽师出有名又主动请缨,老皇帝高兴,顺手就封了王,封号安平。
黑衣人头领想,这次任务完成的出色,又证实了安平王和三皇子殿下水火不容的事实,应该能得好些赏赐,该是够与兄弟们好好喝上一场了。
镇国将军见不得这帮贼人如此猖狂,提着剑就要去追,却被耶律烽伸手拦了下来。
“将军莫追,没有什么必要。”
那帮黑衣人的身手一看便不简单,镇国将军追去,指不定吃多大的亏。
况且他看,那帮黑衣人的轻功,怕是比身手都要好些。
耶律瑾赶到的时候,已是夜半时分,耶律烽歇在主帐里头,账外有不少士兵巡逻。
“二哥。”
帐中的耶律烽并没有歇下,他料到今晚耶律瑾必定会来,所以见到耶律瑾时他连惊讶都不曾有。
“这样急匆匆的赶来,想必我遭人刺杀的消息你也知道了。”
耶律烽长得高挑清瘦,他的母妃魏妃虽不像皇后那般倾国倾城,却胜在小家碧玉,有一番书香气息。
他也便遗传了魏妃那般气质,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不过性子却不想魏妃那般柔和,反倒冷漠的不像话。
“二哥陪我演了这一出戏,我本该感谢你,可是现在我却闹不明白二哥的想法。”
耶律瑾没回答耶律烽的问题,他的唇紧抿着,神色凝重。
耶律烽闻言却是如释重负般的笑了笑。
“我这一生没什么所求,最大的愿望便是保我母妃平安。我当初答应了与你做戏,耶律贺必然将矛头指向了我,我母妃在宫中,日子也不能好过。”
说到这,他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随后又摇摇头,那不是他该肖想的人。
“我不如索性主动请缨出征,远离朝廷,也远离纷争。只是看如今,耶律烽怕是不能放过我了。”
耶律瑾被他这幅样子弄得有些烦躁,听得他说的一番话只反复的提到了魏妃,却没有只言半语提到往日的二皇子妃,如今的安平王妃。
“你只想着你母妃,可有想过洛音?”
上次在二皇子府,耶律瑾尚且还带着些面具,不敢和盘托出,现如今耶律烽与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他也没什么可隐藏的了。
“她年少时嫁与你,这么多年恪守本分,不觉着你窝囊,不嫌弃你没有宏图大志。如今你做什么决定,也不与她商量商量,半点不顾及她的感受吗?”
他与洛音自小便好,她嫁了这么多年也不曾生分,到底是为她不平。
耶律烽闻言却是一怔,想起了那个女人,他爱着却不敢接近。
很久之前,他才见过长大后的耶律贺一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一生怕是不能善终。
偏偏没多长时间,他就娶了洛音,那姑娘瞧着实在惹眼,一笑起来满室芳华。
他想着,他不能祸害了这样一个姑娘,便日渐与她疏离了,两人本来也是不熟悉的。
如今从耶律瑾的口中听说她的事,他恍惚间却觉得那姑娘是心悦他的。
“我知道我的宿命,怎么能连累她。只盼着日后她能找个好人家,这之前你便代我我好生照顾她罢。”
一句话说得耶律瑾没了言语,他瞧着这个二哥,心里头堵的难受。
都怪他那个好大哥吧。
他到底是被耶律烽的一番话说软了心肠,他想为了洛音,他也得让耶律烽平平安安的。
是以他乔装易容,跟在耶律烽身边护送了耶律烽一路。
待到他想起与傅瓷的诺言时,距离边关也不远了。
“坏了。”
他匆匆的想起这事,脸色都变了。
傅瓷那姑娘失了忆,心眼直,这回他答应了事情没做到,傅瓷指不定就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不去,八成是又要从花满楼往外跑了。
而傅瓷呢,倒是半点没有辜负耶律瑾的猜测。
耶律瑾离开的那天,傅瓷得了嘱咐,知道耶律瑾今日不回来,便如同往常一样,白日与照料她的婢子聊聊天吃吃茶,歇上一歇。
到了晚上,百花楼正是热闹的时候,傅瓷就待在二楼听楼里的姑娘们唱曲儿,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第二日,耶律瑾没来。
傅瓷便有些坐不住了,茶也不吃了,天也不聊了,一整日就坐在窗口盯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