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重生芯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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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可是病了?”苍玺问道。
“谢王爷挂念,侧妃安好。只是——”
青苑顿了顿,苍玺问道:“本王不喜欢人说话吞吞吐吐。”
“只是,今日回门累着了。王爷若是惦念侧妃,奴婢自当代王爷转达。今日天色已晚,还请王爷早些安寝”,青苑滴水不漏的说道。
苍玺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刚走出去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走了回来,“你家侧妃膝盖受了伤,这药给给她涂一涂,会好的快些。”
苍玺说完将瓷瓶往青苑手中一塞便拂袖而去。
天黑加上又把院子里的灯都灭了,青苑看不到苍玺的神情,但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瓷瓶向苍玺道了谢。
见苍玺走远后,青苑才进了屋,点了一盏油灯。
“王爷前来,所谓何事?”苏满霜急切问道。
青苑将手中的瓷瓶递到苏满霜手里,“王爷亲自送来给侧妃的,可见他心中还是有您的。”
苏满霜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手中的药瓶百感交集。看样子,她的爹爹说的没错,这男人喜欢的是聪明且有神秘感的女人。若是一下子将一腔真情都给了这人,那恐怕是很难被珍惜的。
“姑姑再为我上一遍药吧”,苏满霜将药瓶递到了青苑手中,青苑忙应下来为苏满霜又上了一遍苍玺带来的药。
“侧妃可感觉好些了?”青苑问道。
这好与不好不在腿上,只在心里。苍玺亲自送药,苏满霜自然知足。
“好多了”,苏满霜说着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看着苏满霜笑,青苑也高兴,但还是忍不住提点苏满霜说道:“侧妃讲究‘欲擒故纵’这四个字,纵是手段,重点在擒。还希望王妃能把握好分寸。方才,我看着王爷似乎不怎么高兴呢。”
苏满霜应了一声,说道:“我知晓了”,说着,朝窗外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早些安寝吧。”
青苑答应着,派人伺候着苏满霜洗漱。
她这厢正要安眠,卧虎阁里苍玺却百思不得其解。从先前的种种表现来看,这苏满霜应该是巴不得拿到他的一颗真心的。怎么自己对她施一些小恩小惠,她却弃之不理了呢?
看着苍玺心不在焉的样子,苍洱在一旁唤了一声,“爷。”
苍玺抬头望着苍洱问道:“何事?”
“属下看您好像有心事”,苍洱说道。
见苍玺不语,苍洱接着说道:“可是因为方才在侧妃哪儿吃了闭门羹的缘故?”
苍玺沉默,苍洱便将这当成默认,接着说道:“王爷可是对侧妃动心思了?”
“休得胡说!”苍玺呵斥道,见苍洱真的闭了嘴,苍玺接着说道:“本王只是好奇,前几日本王对她的种种为难,她竟然对苏老前辈闭口不言,还出言解围,这让本王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涂个什么?”
苍洱挠了挠头,说道:“图什么属下不知道,但属下知道侧妃这些举动无非是想让王爷对她多些好感、多些宠爱。”
“可今日本王说抱她下车也被她拒绝了,就连本王今晚去送药她也对本王拒之门外”,苍玺解释道。
苍洱没再说话,但看着苍玺这副样子已然是对苏满霜有了兴趣。果然,对他这个主子来说,桀骜不驯比逆来顺受更让他提得起胃口来。
夜又深了几分,苍玺将书卷放在了桌子上打了个哈欠,说道:“明日一早让程将军与本王一起与苏府上拜见苏老将军。”
苍洱应了一声。
苍玺站在北面的窗户口看了很久——这天下也该变上一变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近交远攻(1)()
苍玺与程钺是习武之人,有早起习武的习惯。
公鸡刚叫晓,这两人就在各自的院子里练起了舞。傅瓷一如既往的在厨房忙碌,苏满霜做了些小点心、烹了一壶上好的茶在院子里看苍玺练剑。与以往相比,苏满霜再也没有一副痴女像的看着苍玺,尽管偶尔到精彩处她还是看的兴致勃勃。
约么着半个时辰后,苍玺把剑递给了身旁的侍卫,接过了苏满霜手里的手绢擦了把汗。
“爷,程公子来了”,苍洱说了一声后,苍玺便看到了他身后的程钺。
程钺上前给苍玺行了个礼后两人做了下来,苏满霜看着来人,微微福身以表尊敬。
单看穿着,程钺已经猜出了此人就是苍玺的新纳入王府侧妃,但还是故作不知的问道:“这位是?”
苍玺看了苏满霜一眼,不带丝毫表情的说道:“本王的侧妃,苏佑老将军的幺女。”
言罢,程钺起身朝着苏满霜拱手行了个礼,“程钺见过侧妃。”
“程将军快快请起”,程钺礼毕后,苏满霜微微颔首说道:“久闻程将军盛名,如今能一见,当真是幸事。”
程钺笑了笑,“侧妃抬举,程某人不才,如今已经辞官,侧妃还是唤我名字吧。”
苏满霜应了一声,还欲说什么,却见苍玺摇了摇头,“我与程公子有要事相商,你先退下吧。”
苍玺下了命令,苏满霜没再自讨没趣,平和的说道:“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苏满霜退了出去,迎面正遇上了傅瓷。
傅瓷与香罗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人手里都捧着个食盒。苏满霜朝傅瓷行了个礼,傅瓷颔首,进了卧虎阁。
“王爷正与程公子谈论要事,她怎么就能进去?”青苑埋怨道。
苏满霜苦笑了声,“她是王妃,王爷有什么是瞒着她的?”
青苑翻了白眼,“王妃如何?还不是个生不出孩子来的!”
“住嘴!”苏满霜呵斥道,见苏满霜发了火儿,青苑赶紧道歉说道:“奴婢口不择言,还请侧妃恕罪。”
苏满霜叹了口气,“姑姑还是管好那张嘴吧,这祸从口出的道理,姑姑不是不懂。”
青苑应了一声后,与苏满霜一同站在了门口,看着苍洱在院子里放了个小圆桌,傅瓷与香罗把吃食都摆在了桌子上。傅瓷想要退下,却被苍玺握住了手,留在了圆桌旁。
见苏满霜神色不好,青苑放柔了声音说道:“晨起风凉,咱们还是回去吧”,苏满霜朝院子里狠狠的望了一眼后,与青苑一同离开了这院子。
院外佳人伤情,院里其乐融融。
程钺夹着菜,笑道:“我这张嘴都快被王妃的手艺养刁了,日后若是离开了这摄政王府,哪里还能吃到这么好的饭菜?”
闻言,苍玺笑了两声。傅瓷笑眯眯的为程钺又夹了一筷子的菜,“程公子说笑了,你若是喜欢吃,时常来王府蹭饭便是。”
程钺扒了口饭菜,说道:“这怎么行?”
“有何不可?”苍玺慈爱的看了傅瓷一眼接着说道,“你若是喜欢,我这府门口便给你开着。”
被苍玺这么一说,程钺赶紧放下了碗筷起身拱手说道:“多谢王爷!”
苍玺扯嘴笑了笑,“快坐下吃。”
程钺坐下后,又扒了几口饭菜,香罗在一旁又给他盛了一碗米饭。
“王爷昨日派苍洱来说,今日要带我前去拜见苏老将军?”程钺问道。
苍玺应了一声,十分严肃的说道:“这几日,我已经命苍洱将北番的情形打探了个清楚。”
听苍玺说到了正经事,程钺再次放下了碗筷,傅瓷想要避讳着,苍玺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说道:“你是本王的智囊,本王对你没什么好避讳的,坐这儿。”
闻言,傅瓷没再说离开的事情,坐在了苍玺的身旁。
苍玺朝着苍洱使了个眼色后,苍洱示意那些站在院子里的人出去。
待院子里只剩下苍玺、傅瓷、程钺、红玉、苍洱后,苍玺才接着说道:“北番的势力是周则的母舅何初的,这里的地方官儿也大多都是他的门生。这些年,何初等人在此贪赃枉法、欺诈百姓,犯了不少事情。我们可以借着这些事情名称言顺的闹进京城。”
听苍玺这么一说,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喜。
“王爷想好了?”程钺急切问道。
苍玺点了点头,程钺笑道:“那便好,那便好。”
先前,程钺还担心自己说服不了苍玺,对陈秋实的嘱托有所辜负。现在看来,苍玺是个有野心、有胆识,也能摆正自己位置的人。
傅瓷看着苍玺笑了笑。昨日,听到朝中情况后,傅瓷担心了许久。她相信苍玺不会坐以待毙,只是不知道眼下的形势,他们到底该如何打着进京的由头来给周则当头一棒!
程钺问道:“进京之后,王爷打算如何?”
苍玺沉思了片刻,与傅瓷异口同声的说道:“近交远攻!”
两人同时同刻脱口而出后,相视一笑。程钺在一旁看着,也冲着傅瓷笑了笑,说道:“王爷与王妃还真有默契。”
“王爷打算,怎么个远攻近交法儿?”傅瓷笑问道。
“本王手里的军队远不及王军,思来想去,唯一的方法便是让周则派兵远征,如此一来掏空他们在金陵的军队驻扎,我们好借此机会带军入城”,苍玺说道。
听苍玺这一言,程钺的眉头锁了几分,“挑起战乱,谈何容易?更何况,这段时间,边境虽有人骚扰,但周则却一直没有出兵的想法,还打算让寄好公主去和亲。”
“和亲?”听到程钺提到自己的长姐,傅瓷忍不住问道。
程钺点了点头,“周则没有适龄的女子与族妹,还待字闺中的也只有寄好公主与锦绣郡主。只是”,程钺顿了顿,叹了口气说道:“只是,又锦绣郡主一日,三殿下便会安稳一日,碍于长清候的势力所在,周则自然舍不得让锦绣郡主去和亲。”
苍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看样子,周信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不至于辜负了薛锦绣那一片真心。
“周则打算把寄好嫁到哪儿?”苍玺问道。
程钺叹了口气,似是在为傅绰约叹惋一般,“胡人。”
“胡人?”,苍玺皱眉。
傅瓷对胡人了解甚少,见苍玺皱眉,赶紧问道:“这胡人有何不妥?”
见酥刺不解,程钺向傅瓷解释道:“王妃有所不知,这胡人的首领已经年过七十。此番就是看我承周易主,特地来敲诈一笔。孰料,新皇无能,只能牺牲女子换个安稳罢了。”
“年逾七十?”傅瓷皱眉,“这年纪都够做她祖父,如今却要做她夫君,简直荒唐!”
见傅瓷如此激动,苍玺倒是十分好奇的问道:“你不恨她?”
听他这一问,傅瓷垂下了眼睑,“傅绰约本心不坏,只是对王爷用情至深。更何况,她还曾助王爷入椒房殿看我姑母,这份恩情,傅瓷得记得。”
苍玺点了点头。在傅府里,傅绰约对她做过什么,苍玺不知道。但是,单看下媚药、雇杀手这两桩事情,得人宽恕还是听难的。苍玺万万没想到,在傅瓷口中,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原谅的话。
程钺不知道玺王夫妇与傅绰约的爱恨情仇,遂而对这件事情只停留在府傅绰约的感叹与盘算着该如何好好利用这件事情打出个名号来好让王师与胡人不合。
第二百七十六章远交近攻(2)()
“依属下对寄好公主的了解,她是如何也不会嫁的”,苍洱一遍琢磨着这件事情边说道。
程钺对这种小儿女的事情不怎么放在心上。否则,他也不会在这而立之年还出头的年纪还孤家寡人。程钺不在意,但苍玺与傅瓷却对苍洱这话深以为然。他们二位不是没见过傅绰约对苍玺的追求与示爱。
这样一个为爱痴狂的人,怎么会没等到苍玺回京就轻言放弃呢?
“姑母大小就喜欢寄好公主,有她在,周则的计划根本不可能行通”,傅瓷说道。
程钺摆了摆手,“王妃您有所不知。打王爷与您离开了金陵,周则便囚禁般的将太后娘娘禁足在了永寿宫。莫说拦着,太后娘娘恐怕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呢!”
“什么?”傅瓷紧紧的握住手帕。
程钺没想到傅瓷会如此激动。素来听闻傅家与傅三小姐傅瓷不合,却没想到,傅瓷会如此关心她的娘家人。
“父君曾有遗诏,说无论谁登基都要善待母后,周则怎敢违背父君遗旨?”苍玺问道。
“先帝一去,朝中大事是宋丞相与傅国公做主。王爷您也知道,为着玉龙头那一事,太后与傅国公闹翻了。在朝中,傅国公不授意,谁敢说什么关爱太后的话呢?”
苍玺点了点头。程钺说的不无道理,这朝中有几个敢与傅骞作对?
“皇后与那个贵妃的关系如何?”苍玺问道。
“贵妃?”程钺想了想,“您说的是哪个姓周的贵妃?”
苍玺应了一声。程钺说道:“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