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穿越系统-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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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知道他从来不危言耸听,这一听之下都不由得一凛。
而且,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于果很能打,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一群狼。来西武校上千人,个个武功高强,只要有一百个站在狮子那边,事情就变得很棘手了。
张晓影急了:“怎么回事?我刚才说的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把我的影响力置于何地?我告诉你们,这个学校对论资排辈是很看重的,哪个学弟要是听到我的名号还敢‘扎刺’,那就是向传统宣战!你们放心好了,师姐就是师姐,谁敢乱来,我弄不死他!实在不行,我再把蔡师兄叫来!”
路晨瞪了她一眼:“蔡雄是黑道分子,你现在是一名警察!注意泾渭分明!别跟地痞流氓走得太近!”
张晓影以前对蔡雄的确很讨厌,可自从蔡雄也算救了她的命,对蔡雄大为改观,再说蔡雄因为护主有功,现在已经成为南疃张家的大将,在社会上的名气堪比李闯、郑荣等二级黑老大,张宏远把双宏集团中价值大约几千万的买卖交给蔡雄打理。
而且,张晓影最不爱听的是路晨瞧不上黑道分子,要知道她的父亲是蔡雄的老板,是胶东黑道上的几大教父之一,她觉得自己真有必要好好扭转路晨的观点,让路晨别把黑道大哥等同于地痞流氓。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自从她从警之后,路晨一瞪眼,她还真有点怂,不再像过去那样自由自在地顶撞了。
于果点点头:“那咱们走吧,去来西县也就是三个钟头,到晚饭的时候正好能到。”
路晨嘴上说:“吃吃吃,你特么就知道吃!”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想:“县城应该也有肯德基吧?最起码,有面馆,肯定有油泼面。”她中午刚吃了汉堡,晚上还想吃,因为只要和于果在一起,汉堡和油泼面就有非常特殊的意义。
其实这么想也并不是毫无意义,他们这次去很有可能是蹲点,这样一来,方便面是没办法吃了,总不能在车里用暖壶泡吧?也没地方搁置。
其实,男警察们对蹲点比女警察还叫苦不迭,虽然女警更不敢喝水,怕总出去上厕所被人家看出端倪,但男警的烟瘾更是要命,连续几个钟头待在车里不能抽一口烟,实在是比饿两顿肚子都难受得多。再说即便真允许挨个抽烟过瘾,毕竟车里还有女同志,以及于果这个不抽烟的贵宾,烟鬼们就更不好意思大快朵颐了。
路上,路晨昏昏沉沉地,脑袋摇摇晃晃,就靠在了于果的肩膀上,一股天然的香气袭来。于果是个大气的人,也不在乎这些细节,继续端坐着,闭目养神。
但还没等他睡过去,又一个脑袋“轰隆”一声,近乎轰炸一般“砸”在他的另一面肩膀。只见张晓影粗声粗气地哼了几声,也毫不示弱地靠在上面。
如果是平时,于果还真把张晓影轻轻推开,但眼下一个肩膀给了路晨,另一个肩膀却不接受张晓影,这可无论如何说不过去,无奈之下,于果只得就这么端坐着,承受着两颗脑袋、同样的逼人香气、同样斜眼看上去能看得到的那两团随着车辆颠簸的鼓鼓软肉,看得触目惊心。
0296 不走寻常路()
陈阳光和巩帅从后视镜里看到,都感到好笑,却又不敢显得明显。
如今的巩帅已经和交警的一位同样漂亮的警花订婚,刚发了喜糖,还抓了一大把给于果。此时此刻的巩帅即将大婚,春风得意,早就不会嫉妒于果和路晨之间的关系了。再说,即便没有这件事,巩帅对于果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存在嫉妒可言。
张晓影心里总感觉于果的肩膀在朝路晨那边倾斜,于是气呼呼地说:“师父,今天本来是属于我的,但我和雅诗姐调换了。你是不是又想雅诗姐了?”她故意这么问,气一气路晨,顺便看看路晨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
路晨的耳朵一动没动,可她因为干过侦查员,还是具备一定的表演天赋的——尽管很累,但路晨却其实没有完全睡着,在悄悄听着于果和张晓影的对话。
于果不能摆手和摇头,只能嘴巴轻声说话:“你就别乱寻思了。你那天在四中队不是看到了雅诗了么?说好的,我要为方家二老的女儿寻找杀人凶手,雅诗给我五十万作为酬劳,所以今天等于是给雅诗办事,我给她发过短信了,她也表示支持。”
张晓影哼一声:“未必,你告诉雅诗姐,你一左一右俩肩膀各靠了一个女人的脑袋吗?你左拥右抱,她也默许了?也表示支持啦?”
于果也有些尴尬:“行了,你要是不想睡,我就活动活动这肩膀,你把脑袋挪开吧。”
张晓影冤枉地叫道:“谁说我不想睡?你别这么欺负人好不好?路大腚就是可爱的小猫咪,你徒弟就是可以爱答不理的可怜虫?凭什么?”说着,一把夺过于果的胳膊,顺着肩膀的弧度躺了下去,也像一只小猫咪那样摇了摇一头秀发,呼呼哧哧地睡过去了。
张晓影虽然也是极其出众的大美女,但她可没有任何女神的范儿,不一会儿,难看的睡相就暴露无遗,还在于果的肩膀流了一大滩口水,都浸透了。于果看着也只能表示无奈,可他身体极其强壮,阳气很盛,热乎乎地从内而外散放,也没有多长时间,口水就干了。
这段闭目养神的工夫,于果就顺便问系统:“我如果要调查狮子他们一分钟之前所在的位置,然后精准地找到他们,你不会不允许吧?”
系统笑道:“真不好意思,之前您成功获得了王主任这对恶父女的一百二十五万,不等同于您就可以使用这功能。一码归一码,这仍然是童雅诗五十万酬劳所委托您完成的事件,您只要还在寻找婚房抢劫杀人案的凶手,那就不可能被允许使用。还请您见谅,这可不是我要为难您。从私人感情角度出发,我是很支持您的。”
于果心道:“你如果光用嘴支持,我可就真不敢当了。不来点儿实在的,那说什么都没用。我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系统笑道:“您之前不是很自信地认为,就算不靠我的穿越功能,也一样可以找到凶手吗?我再次提醒您,其实这办法不难解决,只要您问童雅诗女士,可不可以把五十万的酬劳增加到一百三十万以上,超过您已经为此花费金钱的四倍,那您就可以重新使用这功能了。您也肯定知道,您只要开口,她就一定会给。”
于果心道:“你可算了吧,她会给,我也张不开嘴要,我没那么不要脸。我不想欠她太多,也不想显得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系统回答道:“看来您非常重视您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啊。”
于果不置可否:“一天到晚揣摩别人的想法,这既不礼貌,也不讨人喜欢。既然你帮不上什么忙,那咱俩就都不要打扰对方休息了,睡吧。”
系统故作悻悻地说:“我是您大脑里寄居的房客,您对我来说,也不算‘别人’吧?猜测自己的主人在想什么,这不存在‘不礼貌’这一说吧?您看您,真是个实用主义者,我这刚刚睡醒,正想和您好好聊聊天呢。看来,只要我不出力,您就跟我没什么好聊的,失望啊!伤心呐!”
于果干脆没理它,系统也就自动沉默了。
到了县局后,县局专门招待他们在食堂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然后找了一间宽敞的会议室,相互交流所掌握的信息,并一起分析案情。
由于孟根生只是有重大作案嫌疑,还并不是已经确定了的在逃杀人犯,因此并没有广泛的通缉令,四中队婚房杀人案专案组的成员们便给了县局孟根生的照片和其他信息资料。众人经过分析,认为孟根生很有可能就是“老虎”,他们分作两批潜逃,正是为了分化警力,尽量不引人注意,然后趁机在此汇合,一起逃往纺州。
路晨提出异议:“纺州那边的同志们也在严密监视主要交通干道,彻查来往车辆,他们最后凑在一起走,风险也很大吧?”
这倒是个问题,大家都愣住了,对啊,他们凑在一起目标大,这么做也很容易自投罗网。
于果插口道:“我看还有个方法能去纺州,而且不引人注意。”
县局的人在一开始就听说了热心群众于果的名气,路晨还笑称“他是我们四中队的民间吉祥物”,想必是有些本事,但听他忽然说话就有点信口开河,都觉得他为了展示自己而不惜哗众取宠吸引眼球了。
于果环视众人,说:“老虎究竟是不是孟根生,我暂时不能确定。假设你们的思路正确,那就很有可能,老虎还没有和狮子四人组碰头,等碰头了,很有可能不走寻常路,而是走来西山风景区!大约走上一天一夜,就能到达纺州境内。”
众人都吃了一惊,但下一秒很快都觉得很有道理,尤其是县局的同志,也都收起了轻蔑之心,不敢再小看此人了。
于果知道他们有很多疑问,便解释说:“现在个人背包游是很流行的事情,很多驴友不走寻常路,自己到处游玩儿,或者组团游玩,甚至迷失在大山里,还需要国家派人去救助,这种事屡见不鲜。但假设狮子就是本地人,而且对这来西山很熟悉,那就很有可能带着他们一路走出去。到时候,只需要打扮成驴友的样子就行。
“至于他们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那就未必是还没和老虎汇合,只不过老虎可能觉得还是暂时分开,目标不大,而且化作两批,会迷惑警方,让警方以为他们之间还没联系上,也在等待,指望不要打草惊蛇,而是一网打尽,因此就在僵持的局面。同时,老虎也有私心,希望警方一旦抓捕,就冲着人多的地方去,抓狮子四人组,自己逃跑成功的概率就大了。”
县局的一个年老的警察问:“那你认为,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他们一直按兵不动呢?这么僵持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于果正色说:“我对来西山不熟悉,不敢妄下结论。不过,今天周四,明天周五,后天周六。周六周日的话,风景区会不会人变得很多?那时候,是他们混入人群逃跑的最佳时机!”
众人大惊,齐刷刷地望向于果。
县局的老警察也甚为触动:“不错,你要是不提这茬,我们还真没考虑来西山旅游的事。来胶东玩儿,主要是‘四山三庙二海一条街’,‘四山’里就包括来西山,这是我们这个贫穷县级市里最大的旅游收入来源,而且深秋十月,周末来的人的确很多,几乎是平时的七到八倍以上!”
于果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很有可能,会选择周六或者周日行动。所以我建议,我们最好能在周六之前收网抓住他们。至于说具体怎么做,我觉得我们的重点是这附近三个单位中,他们最有可能藏匿的单位——中等规模的来西小区!”
唐军也说:“老于分析得很有道理,我很赞成!”
县局的一位领导问:“具体怎么做呢?来西小区有二十多栋楼,每栋楼三四个单元不等,人口很密集,我们如何能够挨个查,又不惊动歹徒,而且还不会给群众造成恐慌呢?”他是来西本地人,自然希望靠自己本地的力量结案,不希望外来的人喧宾夺主。
唐军一时也没想到好办法:“这……这就……”他很想偷偷看一下于果,但也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无能,总要依靠外援。最重要的是,他认为于果能分析到这一步,已经殊为不易,要是再问这么专业的问题,那就等于是在为难于果了。
可于果却扫视一圈,说:“我的看法很不成熟,不敢在各位面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但大家要是不嫌弃,我就提供一个自己想的幼稚办法,大家听了别见笑。”
路晨和张晓影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似的,双手支撑着下巴,眼睛很不耐烦地盯着他,那意思自然是:“别卖关子了,快说吧!真特么能磨叽!”
于果朗声道:“我在网上查了这个小区,因为建设比较早,管道老化严重,但因为有的住户同意重新更换和铺设,有的则不同意。不但如此,现在老百姓渐渐富裕了,买车的越来越多,可这小区当年并没有考虑过这些,因此有车住户同意拆掉绿化带划停车位,没车的人则不同意。这些都没有谈妥。”
他顿了顿,肃然道:“可以让居委会以此为名义,进行一场露天大调查,每个人,无论原住户还是租住者,都表达个人同意或者不同意的一票,全都下来投票。
“就算他们躲着不下来,起码全小区都清空了,人全都在露天绿化带广场内,他们绝不敢对抗这么多人。接下来,谁没来一目了然,谁在哪儿也一目了然!到时候,他们无处藏匿,更没有办法去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