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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与爱无关-第5部分

小说: 与爱无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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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绝对不是吓昏过去的。” 我指控: “你打我。”  
他吃了一惊: “穗扬,你把这当成打?如果我动手殴打你,你以为这么快就可以醒来,而且醒来后手脚俱全?”  
我呆着脸,点头: “好,打了人还外带恐吓。”  

徐阳文温和地笑: “穗扬,你太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宠腻温柔之极,仿佛在对我说…穗扬,你不过做了一场噩梦。  
这让我害怕,警惕地集中眼光怒视他。  
他说: “人累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让我带你休息几天,。” 递给我一个电话: “打个电话给家里,说你要出去散心,将有几日不归。”  
“打人、恐吓还加绑架,我会告你。” 我张牙舞爪,对他龇牙。  
“不打电话也没关系。” 他吓唬我: “我的本事你知道,根本不必担心被某个小人物的失踪案件缠上。反而你,如果你不见了,家里人一定很担心,说不定花许多冤枉钱。”  
 
 
  
 作者: 天堂向左转べ  2005…8…1 23:01   回复此发言    
 

 
11 与爱无关 BY 风弄  
 
我愣愣看他很久,大大叹气,伸手抓过电话。  
在他得意洋洋的注视下拨了家中号码,听见有人“喂”了一声。  
“妈,我是穗扬。” 我语气平静地说。  
“穗扬,家里的米用完了,今晚回家的时候带一袋回来,楼下铺子就有卖,江西米才好吃………。” 妈妈开口就唠唠叨叨,柴米油盐一起来。  
“妈,我今晚不回来。” 我淡淡开口,停了一下,默默看一眼徐阳文得意的脸。  
“我被徐阳文绑架了!!!!!” 我忽然对着话筒大吼。  
这一句接着上一句,语调提高了八个八度,中气十足,响彻天地,必定把电话那边的妈震得几乎晕过去。徐阳文再本事,此刻也已经阻挡不住消息的传递。  
把我想象得太好控制,是他败笔之所在。  
吼了那句惊天动地、生死系于一线的话后,我关上电话,颇有勇气的坐在地毯上,看徐阳文做何反应。  
此时杀人灭口已晚,若我消失,你以为可以逃脱干系?  

徐阳文倒没有扑上来立刻捏断我的脖子,他站在那里,有几分哭笑不得。  
“穗扬,谁绑架你了?”  
“当然是某个自大到有毛病的偏偏有几个小钱的小人,难道你认为我绑架我自己?” 一时之间,我口舌锋利许多。  
他平心静气: “我没有绑架你,如果你要走,可以立即站起来离开。”  
“然后好在我背上来一枪?”  
“我没有暴力倾向。” 说得好正经,可惜我绝对不信。  
我冷笑: “当然当然,比起日本的731细菌部队,阁下还有待提高。”  
“你什么时候患上被害妄想症。”  
“这个病是怎么患上的,你想必比我更为清楚。”  

整整的一段对话,变成精彩的双人相声般的快板。他忽然笑了起来: “穗扬,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什么样子?” 我好傻,神使鬼差问这么一句。穗扬穗扬,你不够绝情,此为人生大忌。  
“就是现在的样子。” 他向我靠过来,鼻尖在我发间摩挲: “不整天想着钱,不终日涂着甜死人的外衣。一心一意这么地…………。和我对抗。”  
我有瞬间恍惚,上天保佑很快清醒过来。  
“我现在确实没有整天想着钱,” 我把他用力推开: “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学习,把没看过的书都好好看一看。”  
“哦?”  
我恶狠狠地说: “第一本要看的就是《基度山恩仇记》!”  
他大笑,笑得恶形恶状,几乎要滚到地上一般。我抓住机会,猛然朝门口扑去,不管如何,也要争取逃脱这个虎口。  
即使门外保镖成群,李穗扬都豁出去了!  

果然,出门就直直撞上一个人。  
一阵淅沥哗啦的清脆响声,我就着许多新鲜奶油和另一人滚倒在地。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一看,撞倒的是一个男孩,面目清秀,不象保镖一类。  
他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见您。”  
此人好有礼貌,被人撞了居然还称对方为您。  
他说: “您没有事吧?”  
我看看满身奶油,摇头: “没事。” 刚想抓住他问这里是何处,如何可以逃出去,他说: “先生的衣服,请留下,待本酒店洗干净了再送回给您。”  
酒店?我一直以为这里是徐阳文某处隐蔽的贼巢。  

我站起来,环视四周,大拍脑袋。  
该死该死,这里居然是我家马路对面的东呈大酒店,刚刚没有注意,现在对着窗外看去,我家那栋楼就在眼前。  
“你晕倒的时候,我想把你送回家,可是你家没有人。” 罪麾祸首站在门边,促狭而笑: “当时你妈还没有回家。”  
明明是布局!  
我恼羞成怒,差点扑上去咬死他。不过心里对此人知之甚详,不敢轻动。目光如剑刺他千刀万刀,穿着那件满是奶油的外衣,恨恨离开。  

心里又疼又麻,想起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居然还被他如此耍弄,几乎要仰天长叹,找一处高峰跳下去完事。  
但深处还有那么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欣喜,在徐阳文心中居然还有一点地位,让他注意关怀,不肯放手。  
一路上自怜自厌,哭了一会又叹气一会,叹气一会又细想心头那微微甜意一会,疯子一样。  
李穗扬,你实在不可救药。我骂:忘记他怎样推你下去,怎么又可以再度踏上他摆给你的梯子?  
 
 
  
 作者: 天堂向左转べ  2005…8…1 23:01   回复此发言    
 

 
12 与爱无关 BY 风弄  
 回到家,还没有掏出钥匙,门立即打开,仿佛里面的人等得我好急。  
妈一脸惊慌: “穗扬,你怎么了?” 她似乎很担心: “你再过五分钟不回来,我就要打电话报警了。”  
我不语,进门。  
“你说话啊!被人绑架是怎么一回事?”  
我惊讶: “被人绑架?怎么一回事?”  
“是你打电话,说你被一个叫徐阳文的绑架的呀。”  
我皱眉头想一想: “没有呀,我今天根本就没有打电话回家。” 笑道: “妈,现在无聊的人太多,专门守着电话机捉弄人,你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妈狐疑: “不会吧?这么巧,知道你的名字,声音也…………。”  
我好坏心,给她一个猜测的提示: “说不定是小弟,和朋友打个什么赌惹出来的事情。”  
“哼,这不懂事的东西,这些事情是说着玩的么?等他回来………”  
我暗笑,躲入房中。  

连晚饭也不出来吃,我在房中默念咒语圣母玛利亚兼观音姐姐,让我忘记徐阳文;圣母玛利亚兼观音姐姐,让徐阳文永远忘不了我。  
刚念完一千零一遍,接到电话。  
“穗扬,是我。”  
这玩意至少有一半灵验,徐阳文真的忘记不了我。  
“我刚刚报警,说这里有狂徒电话骚扰,现在你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录音作为日后起诉的证据。”  
他嗤笑: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不过………。” 他慢腾腾地说: “我这里有一部又破又旧的无主二手摩托车,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  
我很想对他大喊那破东西送你当日后祭品,可惜人穷必然志短。  
鼓足的气一泄如注。  
“那是我的摩托车。”  
“是吗?上面没有写你的名字。”  
“徐阳文,没有想到你会说如小孩般无赖的话。”  
他问: “穗扬,在你的心目中,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我快速接口: “错了,并非如此。”  
“是么?”  
我襟口,当日爱他如命,怎么会漏出口风。  
他等了片刻,幽幽叹气: “穗扬,你恨我。”  
我说: “不,徐阳文,我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  
“因为……。。因为………” 我忽然挂掉电话,扯过被子蒙头大哭。  

因为我不够坚强,因为不够绝情,因为我在被你狠狠玩弄后,还想念你的温柔。  
因为……。。李穗扬居然……。。还爱着徐阳文。  

好没有面子哭了一晚,次日鼻子红红下楼,发现我那部破旧摩托放在楼梯口。  
完好无损,性能齐全。  
没有搭客的兴致,我开着车逛了一天,在珠江的长堤停下来,坐在岸边的石墩上。  
一人走过来,挨着我坐下。  
他说: “我跟你一整天。”  
“那又如何,我可没有雇你跟着我。再说,我雇不起。”  
徐阳文失神一会,说: “我怕你想不开。”  
我转头,咬牙盯着他。  

他蹙眉侧目对我: “我怕你跳江。”  
我没有跳江,不过我确实跳…兔子一样猛然跳起来。  
“少来这一套!” 我手指几乎点上他的鼻子: “你以为可以再骗我?李穗扬再相信你,就死在这珠江里面!”  
他脸色一白,好象有点紧张,站起来,隐隐挡住我往江边的去路。  
这个傻瓜,居然以为我真的会去跳江。  

我不想理他,转头便走。  
以为以他的自大和厚脸皮,一定会阻止我。心里想好如何闪躲他的阻拦,眼睛早盯上两个在附近巡查的警察,准备一被骚扰就高声呼救。  
没想到他失了魂一样呆看我离开,眼里流露的眷念叫我心中一疼。  
笨蛋李穗扬,你还没有被他骗够?  

心乱如麻,我连车也没有骑,一个劲往前走,下了决心不回头。  
浑浑噩噩回到家中,妈说: “怎么搞的,叫你买米,今天又忘记了?”  
我不答话,直接钻进房间,扑到床上。  
又是一千零一遍咒语圣母玛利亚兼观音姐姐,让我忘记徐阳文;圣母玛利亚兼观音姐姐,让徐阳文永远忘不了我。  
第二日下楼,摩托车又回到楼梯口。  
我绕着它走开,仿佛那是瘟神。  
那部车,已经被徐阳文下了蛊,一碰,会要了我李穗扬的魂。  

不摆小摊,也不去搭客,我暂成无业游民,四处游荡。  
穿上一件薄薄的夹克,刻意露出还值得向外人夸耀的身材,我要去再找一个天堂。  
 
 
  
 作者: 天堂向左转べ  2005…8…1 23:01   回复此发言    
 

 
13 与爱无关 BY 风弄  
 那天坐在中央酒店发了一天的呆,同样的位置。仅仅要了一杯最便宜的咖啡,就在那里从早上坐到下午。  
酒店的侍应生已经三两聚在我身后窃窃私语,我想:  
…一旦他们过来要求我结帐,我就付钱离开。  
…我会给他们一百三十七元的小费。  
…那就是我忘记徐阳文的时候。  

我佩服这酒店的员工素质和耐性,侍应生一直没有过来赶人。  
来的是另一个人。  
他如在自己家中一样主动,坐到我的面前。  
“我坐在这里,你不介意吧?” 他问。  
我抬头看他,失笑。  
又一个满身贵气的男人,是否这地方可以将我吸引同性的激素刺激到最大的发挥程度。  
我冷冷看他: “你不会想请我吃饭吧?”  
他的眼神我很熟悉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情景,曾经从另一个人的眼中射到我的脸上。  
他说: “正有此意。”  
“你是谁?”  
“我姓张。”  
我问: “你叫张阳文?”  
他一愣,轻笑: “我叫张澎,为什么认为我应该叫张阳文?”  

我象吃了迷幻药一样对他吃吃的笑: “只要你不叫什么阳文的,我就跟你走。”  
于是,我被他牵着手,带出酒店。  

依然不是我付帐,准备好的一百三十七元小费躺在我口袋中。跨出酒店大门,应该是我忘记徐阳文的时候。  
天不从人愿,才被新买主带到他位处宁静郊区的别墅门口,一辆鲜红法拉利飞沙走石而来,差点撞到刚要进门的我身上。  
徐阳文从车上扑下来,扯住我的手。  
“你疯了吗?” 他对我大吼。  
我平静如常: “你才疯了。”  
他指着张澎问: “你知道他是谁?”  
“张澎。”  

“他不安好心,穗扬。”  
张澎在一旁悠闲插口: “徐阳文,请不要人身攻击。”  
他没有理睬张澎,抓着我的手说: “穗扬,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我对他笑: “徐阳文,谁接近我没有目的?你吗?”  
“他不过是想利用你来报复我。”  

我转头望望张澎。  
张澎对我笑眯眯耸肩,不否认也不承认。  
于是我对徐阳文说: “那好极了,我和张澎目的相同。虽然我并不认为他对我做什么事情可以让你不好受。”  

张澎得到我的支持,抓住我的右手: “穗扬,我们进去吧。”  
我点头: “好。”  
可是徐阳文抓住我的左手不放。  
我说: “请放开我,我要进去了。”  
这句话的效果是令徐阳文两只手都搭上我的左手。  
然后…张澎的双手也派上用场。  

李穗扬何时变得如此热门?  
被两个高大的男子一左一右争夺的感觉并非如想象中好,我想起以前有个县令裁决两个女人谁是一个婴儿的母亲,就用了这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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