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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守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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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扰你了。” 
没人拦他,没人理他。 
他很顺利,就再打开门,再走出去,再跟秘书打个招呼,再下电梯。 
靠着电梯,看四壁反光里那个没有表情的自己,表情早已经被偷走了,没办法再显示内心。 
到第一层,想起来忘记拿雨伞,脚也没停住,走着走着,走到外面。 
雨很凉。缩起脖子,是很冷的雨,可以顺着衣服领子,滑下去。 
把自己领子揪起一团,有点蜷着,慢腾腾走。 
手机响了。 
他接,泡在雨水里,声音嘶哑断续。 
“你——来干什么?” 
他蹲在地上,没有回答。 
到底是来干什么?答案开始记不清。被雨弄模糊。 
“志……” 
手机进水了,渐渐无声,连嘶哑断续都不再有,只是寂静。 
他放下手,脱手,它就掉在深深的水洼里,结束了。 
他蒙住脑袋,不想站起来。 
——“你来干什么?” 
头顶上的声音,清楚仔细,流利坚强。 
他抬头,看到自己的伞,遮住自己下雨的天空,俯视自己的眉目,带着冷酷的轻率和随意。 
终于慢慢站起来,揉自己痉挛的腿。 
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给他撑着一把伞。 
“和我在一起吧,卫烈。” 
他终于说,终于看这个轻率和随意的冷酷看自己的男人。 
“如果你还愿意——” 
“你在耍我?”卫烈一笑,一笑置之,“看到这么柔顺的你,我真倒味口。” 
他也点头,承认现在这种拙劣表演的自己是倒人味口,如果已经习惯把守侯当成追逐的乐趣,当突然失去,是再没有什么兴味,如果爱的本质就是追逐的玩笑,一切都不值得再去守侯。 
他拿伞柄,也微微一笑,泄露出心底的苦。 
“那就没办法了。” 
伞柄被两个人持住,不放。 
“你在耍我。” 
很冷静抨击,很犀利揭露,或根本不信。 
卫烈绷起的嘴角,是怒意的蒸腾,是根本不信。 
他放过伞柄,自己退后一步,现在他在雨里了,跟堡垒里的卫烈是两个世界了,两个世界的人,跟平行无异。 
卫烈伸手,单手抓住的是他的衣领,抓过来,水都灌进去了。 
“你敢耍我!” 
真的就反手打了他一耳光,真是暴虐的疯子,疯到挥手打他却连自己的手心都在发抖。 
颤抖就短促留在他的颊边,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他拉住卫烈的手,握他的掌心,真的是抖的。 
对视的目光里,却好象他才是在侵占堡垒的勇猛士兵,他明明已经后退了。 
——“你愿意?” 
大大的雨声里,嗖嗖的冷风刮着,他握着卫烈的掌心,慢慢问他,应该要永远憎恨的人,竟无法结束。 
“还是不愿意?” 
他脸肯定肿了,他们打上的都是左脸,顶着红肿的包,他模样很傻的问,像头次向漂亮姑娘求婚的毛头小伙。 
卫烈摸他的脸,都肿高了;冷酷崩裂,眼神泄露情感。 
“只要我不留神,你就会扑上来给我一刀,高志,你就是这种人!——你从来都把爱你的人一个个踩在脚底下——先说爱的人,就先输,我要你先说。” 
是这样,只是输赢。跟小孩子一样。 
脸上的温度,是催眠的收效,盯着他的眼神,也是恫吓。 
谁先说了,谁就输了吗? 
“我爱你。卫烈。” 
他低低沉沉说,徘徊在嘴边上,是挨打后的刺痛,已经体味不到,已经足够平静,但真当说出口,却把自己都迷惑——这个爱字,森冷霸道到可怕,真到说出口后,才想收回,也不可能。已经后悔了,违心就会有报应。 
高大的男人,成熟又英俊,财富、地位、权势都在手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不满足了。 
为什么还要在听到这再简单不过的早就腻味了的三个字后,连看他的眼神都整个改变? 
为什么要对他露出小孩子一样脆弱无防备的表情?好象他说爱,却是在把刀子插进他的心里。 
为什么还要真切对他说: 
“赢的代价是要永远爱上对方。我赢了。” 
雨,都是雨。 
抚摩停在脸上,他没有跟他接吻,但他开始渴望他的吻。 
违心就会有报应,后悔也迟了。 



28 
在车子上,就开始接吻,某种禁忌被意外突破后,可以顺畅自由地彼此亲吻。 
他浑身冰凉潮湿,被同样冰凉的手指摸索揪弄,这是对赌注的确定,需要再三反复才能确定,左脸被反复亲吻,像小狗一样细细舔着,他觉得痒要扭头,卫烈却又开始舔弄他露出空档的锁骨,用牙齿梗着硬邦邦的骨头,嚼不腻一样厮磨咸涩发抖的皮肤。 
脖子整个像过敏,红肿,痒又干。 
“味道这么好吗?” 
他笑话,压制自己的动情,身体却诚实,因为抚弄开始昂扬。 
“是你的味道,当然好。” 
却不是笑话,是凑在他耳朵边上,用低低哑哑悠悠哉哉吐出的灼热。 
卫烈在他面前首次暴露出来的,是原来他也可以做到柔情蜜意。 
他终于才明白过来的,是他竟然无力招架这种柔情这种蜜意,他心里并不在乎这种话这种诱惑这种恋人般的耳语,但卫烈真对他说了,有些东西就开始软化。 
为掩饰这心里的曲折,他摸上车门把手,要拉开。 
“我这种跟死尸一样的家伙,还能有什么味道。” 
结果却拉不开,被身边这个人早就锁上。他缩起身体,抵抗侵犯,在昏暗中,竟无法镇静去看去想。 
卫烈把他搂抱着,他们从来不这样搂抱,亲密,甜蜜,温存。他把头搁在卫烈的肩膀上,安静不挣扎,卫烈慢慢摸着他的背,慢慢地用下巴跟他湿漉漉的头颅磨蹭。 
“你在乎吗?你从不在乎。现在,我想看你嫉妒的眼神——” 
摇摇他,把他颈子拉到可以接触视线的距离和角度,他被顽固的人牢牢打量,长长的手指划过他的眉梢,他的鼻子,他苍白的脸色,他紧紧闭合的双唇,犹豫着停下,是想用手指撬开他的唇瓣,好直接进占他口中的湿润。 
他催促他,头靠近,先只是啄上,后来就失去控制,用舌头和手撬开他的嘴,开始停不下来的彼此接吻,吸吮对方舌头的津液和热量,眼却不闭上,带着小孩子闹着要吃糖果的神气,他确确实实是在等待他的嫉妒。 
这样的卫烈,突然不强势,突然不凶狠,突然不霸道,突然之间,无法适应。 
自己在卫烈眼中,又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难道真要嫉妒?难道真要去回应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准备好,这样的卫烈完全出乎意料,他不会应付。 
好在身体已经习惯他,被吻和接吻都顺畅自如。 
眼巴巴地看对方,也不能闭上眼睛,大大睁着,只有想嫉妒、嫉妒、嫉妒—— 
“混蛋。是想勾引我吗?” 
男人又不满意,轻轻呵斥,却离开他的唇,越过手,打开车门,推他出去。 
在他完全被动地下车时,后面传过来的是卫烈的笑,正在看着他的后背吧,笑的里面包含着着从来不让他发现的宠溺,这次没有嘲笑了终于,但自己已经心惊,不能再坚持无所谓的态度去抵抗嘲笑了。 
房间是黑的,明明离那人的住宅不过几条街,他偏要带他上旅馆,还是间挂着红鱼灯笼的日式旅馆,看着都觉得狭小,两个大男人却还要挤在这里,太近了。 
自己的不自在已经完全在对方的掌握中了。 
开了灯,也是昏黯,灯上有意蒙了橘黄的纸,制造情调,还是制造恐慌! 
——皮带被拽着,绊扣“咯哒“就松了。 
他一抖,刹那回头,对方正期望他回头,正好逮着他的鼻子,咬了口。 
痛得赶紧吸气,手抱住自己鼻子,亲吻就连绵落在手背,已经顾不上松懈的衣着,只看到满眼邪恶嚣张,势在必得。 
响的音乐,也是慢腾腾的不知道什么,心里更紧张,这样温柔亲吻自己的对方让自己紧张到满头大汗,是想推开又不能,是想退缩更不能。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已经预想到对方会温柔,却全没料到初次领教温柔对待的自己会紧张到满头大汗;非常讨厌的赤裸裸的慌张,绝不想向对方敞开自己的心灵,绝不想让紧张暴露。 
一个个解开他的衣服纽扣,外套先扔下,然后就是衬衫,一个两个三个,扣子也就这么多了。 
他被动地不动,让衬衫从自己肩头滑落,让自己像剥了壳的熟鸡蛋送到别人嘴边上。 
“有点冷。” 
犹豫地掩饰尴尬,缩了缩,弯起胳膊,把自己挡一点点,倒没有被扭住胳膊或拍开手,对方顺着他的话。 
“这么冷?” 
把他抱在怀里,突然说:“我知道你会怕冷,我带你来泡这里的温泉。” 
别开玩笑了!他一点都不想和他泡什么温泉不温泉,要是做的话就直接做了好了! 
硫磺至少不算毒气,闻着蒸腾成白色的雾,规规矩矩并着脚,兜着手,抬头望的时候,头顶上的夜空,已经在放出星星的光,绿色的丛植围拢这一方天地,寂静到只听到水流哗哗的声响。 
温暖到觉得热了。微微有了困意,而眼皮打架。 
靠着身边的男人,就算拉开距离,还是会慢慢靠近,结实的身体,蛮横的力气,连肩胛骨都要比自己宽大那么多,在雾里面,侧着的面目岿然不动,好象真是打算等待他睡着后再对他动手,虽然知道危险,虽然光着身体的人也只有只有一条路好走,但是还是松懈了,昏昏然合上眼。 
——“再说一次。” 
说什么? 
“太低了。”边抱怨,还掐他喉咙:“喉咙总是沉得像哑巴,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假的。” 
翕合眼睛,看白茫茫里那唯一的人。 
非常锐利,到现在还是那么专横,但要是说谎就一定会被发现。 
只好再说一次。 
请相信他吧。 
力气才轻了点,亵玩一样,挪到他|乳尖,用拇指微微蹭着尖锐的凸起,一下没一下的掐进肉里,又麻又痒痒。 
止不住哈哈笑,回荡的都是低沉,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比卫烈还好听,就男人而言,能有一把镶上磁的嗓子,确实是粘花惹草的好资本,但现在对他也没多大用处了。 
这个人,真的信了。 
仔细取悦他,握住他半昂起的兴奋,用单手圈拢,在水里好象一条狡诈的蛇鳗,缠紧了,再抱他正面对他,不由分说。 
双腿叉开来,用膝盖抵住凹凸的石头,上半身和腹部浮出水面, 
完全沉浸在淫乱的梦境,是白茫茫的梦。 
卫烈咬着他的尖端,用口腔的湿润整个包裹不安脉动的他,安静地无声地用舌头的技巧就能逼他到高潮,傲慢的头屈服于他,这个男人,因为相信才屈服,或因为那个爱字。 
自己掐住自己的喉咙,不能后悔,如果真心要摆脱掉纠缠,就不能后悔。 
“进来吧。” 
他对卫烈说,却不能去看他。 
手指进去了,浅浅挤进,连接他的体内,却不急于猛攻。 
“有一整晚。”卫烈安抚他:“我要给你那些女人不能给的。” 
弹了下他翘起的分身,男人的脸上露出的是蓄意的坏心眼,真的是很温柔,从来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他好好说话,这样缓缓取悦,这样对他露出促狭的神情! 
这个人,剥夺了自己的一切,为什么还显得这样理所应当?什么都已经没有的自己,为什么会还会为了这个人的神情而心有所动? 
这才不是爱,只是掠夺,他不承认这是什么爱。 
搂住男人的脖子,沉下自己的腰,低低呻吟。 
身体的激动,很诚实。比心诚实。 
当温暖的水液在体内激荡,他进来了,好象整个人被攥在这个人的手心里,疼痛紧张不耐。 
卫烈扶他抬起,又下沉,他不断抚摩他的臀,再滑到前端,给他适当的刺激,不让他太早泄出,让他沉浮在漫漫欲望。 
被沉沉近似亵玩的眼看着,全部目睹他的动情,在星光下已经全身发抖,连声音都沙哑。 
他撑住卫烈的肩膀,张开口,迎接他的吻,舌头顽固缠绕在一起,需要不断接吻才能抒缓激切,他需要这个男人给他的快乐。 


29 
早上醒过来,是和卫烈挤在一张床铺上,阳光打在白棉被上,朦朦胧胧,是柔软的美感,卫烈在睡,棉被已经被自己拽过来,周身裹得严实,抵在男人的肩窝,他把被子分给了他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有点天旋地转,难以招架。 
好象转眼间就完成的变身,可以是最凶残的饲主,也可以成为最温存的情人,什么都可以,只要他开口,卫烈就会达成他心愿,他的财富,他的家世,他的权势,想要的就可以得到,没有想要的也无所谓,美好的东西都会自动归拢在他脚下,手边,名家的画、醇美的酒、或是只在街上看了两眼的一个新画架,他看着名家的画,喝着醇美的酒,把新画架支在新房子里,他真是非常幸运了。 
爬上梯子把著名的画挂在他随便指上的哪张白墙上,搂着他慢慢从他口中汲取醇美的甘甜,边揉他肩膀边看他在画架上画出厚重的颜色,这个人,旁若无人地把炽热的感情交付到他的手上,沉重到再也抬不起来,只有在床上才会回复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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