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凶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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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叔带着我单独找到阿五,问阿强平时对老母亲怎么样,是否孝顺。
阿五说阿强很孝顺的。
说到这里,阿五突然一拍额头,又说他想起来了,怪不得以前他有好几次老是见到那两条蛇在他家附近转悠,当时他害怕,没多想。
现在想起来,肯定是阿强夫妻在看望他母亲。
听到阿五这样说,马叔点点头,说事情好办了,然后在阿五耳边低语几句。
阿五听了之后,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行,这是很大逆不道的。
见阿五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马叔说:“什么大逆不道的,又不是让你杀人,你只需要找个善意的借口,不要让阿强的母亲出来不就行了。”
“这……”阿五犹豫了一会,至于点头答应了,说道:“好吧,马先生,我听你的。”
马叔说:“行,你去吧,记得,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有这样,事情才更逼真,阿强夫妻才会更相信。”
阿五点点头,去了,我问马叔跟他说什么,但是马叔却卖起了关子,说等一下就知道了。
没一会后,阿五家里就传来了鞭炮的声音。
有过农村生活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是家里出事了,用来通知村里人的。
大家纷纷的往阿五家里赶去,过去之后,阿五说阿强的母亲去世了。
看到这里,在想起刚才马叔对阿五说的话,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不得不佩服马叔,他居然想到了利用阿强对他老母亲的孝顺,用他老母亲假死的事情,把他引出来,这算是真实版的引蛇出洞了吧。
不过既然是演戏,当然就要演全套,除了老村长以及少数几个人知道真相外,大多数村民都是不知道内情的,大家忙里忙外的,似乎真的就像阿强的母亲去世了的样子。
当然‘装棺’的时候,是知道内情的那几个装的,说白了,其实棺材里就是一口空棺材。
当然,杀猪宰羊,搭建灵堂什么的,一样都没少。
甚至于,阿五这家伙,还有几分演戏的天分,可惜了不去做演员,明知道是假的,但是那表情,那叫一个伤心。
在阿五家的一间房间里,只有知道内情的少数几个人,眼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两条蛇却还没有出现,老村长和村里的几个人安奈不住了,问马叔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
马叔淡定的说,那两条蛇虽然拥有阿强夫妻的灵魂,但是蛇总归是蛇,他们的生活习性是改变不了的,要等到晚上了,他们才可能出现。
听马叔这样一说,大家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大概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时候,马叔让人去把在外面假装守灵的阿五叫了回来,然后又让老村长让村民把混着雄黄的黑狗血准备好。
听马叔这么一说,大家知道那两条蛇可能要来了,一个个不由得打起精神来望着外面。
可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外面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见到这样,马叔都皱起了眉头。
可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想起了沙沙的声音,没一会后,那两条蛇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灵堂。
见到这样,老村长说:“马先生,是否现在就动手。”
马叔点点头,老村长一挥手,那些早就准备好了的村民就冲了出去,把混着雄黄的黑狗血对着那两条蛇就泼了出去。
39 分手()
蛇怕雄黄,黑狗血驱邪!
那两条蛇被村民们惨了雄黄的黑狗血一泼,桀桀的怪叫起来,非常的惨烈。
但是,这也触怒了他们,调转蛇头,就快速的冲向了那些破黑狗血的村民。
马叔见了,大喊:“大家快撤,全勇,开枪,打烂他的蛇头。”
这些事情,马叔早就交代好了的,得到他的命令,村民们马叔撤回来,然后马全勇和他带来的警察,瞄准蛇头,就射了过去。
随着砰砰的枪神,这次又是做足了准备,两条蛇头,瞬间就被打得稀巴烂。
但是让人恐惧的是,这两条蛇仍然还是没有死,仍然想着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大家见了,一个个吓得尖叫连连,我浑身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马叔说:“大家别慌,刚才没有告诉大家,这两条蛇是打不死的,只有抓住他们,把阿强夫妻的灵魂抽出来,他们才会死,现在他们的蛇头已经被打烂,已经无法咬人,大家快一起把他们抓起来。”
村民听了马叔的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就是没有一个刚上前的。
马全勇带来的那几个警察倒是干脆,直接上前准备动手。
但是这两条何其厉害,虽然蛇头没了,无法咬人,但是他们长长的蛇尾甩起来,力道仍然不可小觑。
有个警察被击中,直接被甩飞在了地上,而有个警察用手挡,居然被打成了骨折,冷汗顺着他额头流了下去。
我见状,便上去帮忙,但是也挨了一蛇尾,直接把我击翻在地。
马叔见了大急,就凭我们几个,没有村民们的帮忙,想要抓住这两条蛇,简直天方夜谭。
马叔都怒了,对着一众村民吼道:“大家快上去帮忙啊,如果这次不把这两条蛇抓住,让他们跑了,以后他们来报复,大家想过后果没有。”
马叔的这句话,可算是说到村民们的心里去了。
大家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老八说了一句:“大家一起上。”
然后带头冲了出来。
有了村民们帮助,虽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终于是把这两条蛇给抓住了。
可是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一阵狂风大作,吹得我们连眼睛都睁不开,等狂风过后,我们才发现,本来不停挣扎的那两条蛇,现在已经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样。
“村长死了,村长死了。”有个村民见到两条蛇的样子,激动的对老村长大喊。
不过他这话却引起了老村长的不瞒,瞪着他说:“你才死了呢!”
那人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说出来的话让人有歧义了,只好憨笑的挠了挠头。
其他的村民见了,大家随即哄堂大笑,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只是我却见马叔眉头紧锁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问他,他说回去再说。
当即的,我们就和老村长告辞。
马全勇一行一共开来了三辆车,回去的路上,我和马全勇以及马叔坐一辆,马全勇在前面开车,我和马叔坐在后边。
等车子使出槐树村之后,马叔才突然叹息的说:“阿普,事情越来复杂了。”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马叔,问他怎么了,他说:“早上老村长的话你也听到了,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再找蓝心苑,槐树村这两年来遇到的这一切,就是对方想逼迫蓝心苑现身,而且对方还有可能是个鬼,或者是个很厉害的高人,他手底下养有鬼。”
“啥!”
听了马叔的话,我不由惊叫出声来,这世界是不是疯了,还有养鬼的。
马叔见了,苦笑道:“村民说的那个神灵其实就是个鬼,他冒充神灵取得村民的信任之后,又抓了阿强夫妻的灵魂封进眼镜王蛇里充当信使,如果他是幕后之人的话,那就是我说的对方是鬼,如果他背后还有个高人,他是这个高人养的小鬼的话,那么就是我说的,对方是个很厉害的高人。”
说到这里,马叔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刚才你们抓住那条蛇的时候,突然刮了一阵狂风,狂风过后,那两条蛇就死了,你不觉得奇怪嘛!”
说实话,这事我当时确实也觉得挺奇怪的,于是就对马叔点了点头。
然后他说:“那两条蛇被封进了阿强夫妻的灵魂,按理说是打不死的,只有把阿强夫妻的灵魂抽出来,他们才会死,所以把他们引出来后,我才让村民们用掺了雄黄的黑狗血泼他们,压制住他们后,又让全勇和那几个警察打烂他们的头,目的就是让他们无法咬人,把他们抓住,然后我施法把他们的灵魂抽出来,这样事情也就结了,可是那阵狂风里,居然有个很厉害的鬼,把阿强夫妻的灵魂收走了。”
我问马叔,那个鬼为什么要把阿强夫妻的灵魂收走。
马叔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傻啊,这不是明摆着吗,阿强夫妻知道他的某些秘密或者什么事情,他怕阿强夫妻落入我们手里告诉我们,当然只有把阿强夫妻带走了。”
说到这里,马叔叹了一口气,说:“还好我们此行没有白费,终于知道为什么超度不了蓝心苑的原因在哪里了。”
“在哪里?”我问,因为村民都说不知道蓝心苑母女的情况了,我实在是不知道马叔从哪里知道的。
马叔说:“蓝心苑不是槐树村人,或许她跟她母亲改嫁过来之后,把户口改到了槐树村,但是在死人的定义里,出身在哪里,她就是哪里人氏,所以我们想要超度蓝心苑,就必须找到她的出生地,换句话说,就是找到她生父的家。”
我说:“这个事情简单,请马哥帮个忙,用警局的户口查询一下不就知道了。”
马叔说:“要是这样能查出来,我还用查这么多年,还用从你的婚书上翻译,然后来槐树村。”
我被马叔说的愣了愣,确实,以和马全勇的关系,让马全勇帮忙一下,那是小事一桩,可是为什么查不出来呢,难道蓝心苑还是个黑市人口不成。
马全勇虽然一直在开车,但是车里就那么大,也听到了我和马叔的对话,从后视镜里见到我疑惑的表情,他说:“阿普,你有所不知,人死了之后,是要注销户口的,户口一旦注销,就是我们警局内部的户口网,也查不出来了。”
而马叔听了马全勇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拍额头,说:“全勇,或许这次你还真的能查出来了,你回去后帮我查查看,我们市里有几个村子是带有苗字的。”
听马叔这么一说,我都不得不佩服马叔的才智,因为老八说过,他有次和蓝心苑的继父喝酒喝多了,蓝心苑继父对他说过,蓝心苑母女是苗什么村的人,只是他也喝多了,记得不是很清楚。
但是现在只要通过马全勇去查一查这个苗什么村,马上就能缩小范围了,哪怕最后叫苗什么村的村子有个七八个,我们一个个的找过去,总也比现在毫无头绪的强得多吧。
只是想到蓝心苑,我突然想起昨晚被她捅了一刀之后,我就没体温和呼吸了,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人是鬼。
我想问马叔,但是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我硬生生的忍住了。
马叔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问马叔,我说:“马叔,一个人要是没了呼吸,没了体温,但是却有心跳,有鲜血,有影子,他是人还是鬼。”
马叔说:“你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要么就全有,呼吸,体温,心跳,鲜血,影子什么都有,这就是我们活人,要么就是全没有,呼吸,体温,心跳,鲜血,影子都没有,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鬼,只是鬼有时候不想我们活人看见,隐身了而已。”
马叔说到这里,突然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子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什么。”
“马叔,我昨晚遇到蓝心苑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你昨晚遇到蓝心苑了。”刚刚听我说到蓝心苑,一下子就惊叫了起来。
可是等他听我说完后面的事情之后,他就更加的惊讶了,嘴里一个劲的说不可能。
就连开车的马全勇,也下意识的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望着我说:“阿普,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把手伸了出去,说:“你们自己试试看。”
听了我的话,马叔和马全勇伸手在我手上摸了摸之后,又把手放到我鼻前让我们呼吸试一下。
接着,他们两个就是满脸震惊的表情,马全勇望着马叔说:“小叔,一个人没有了体温和呼吸竟然还能活着,没道理啊,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马叔瞪了马全勇一眼,显然是怕马全勇的话让我难过,然后问我:“阿普,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除了失血过多感觉身体有些虚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摇了摇头。
马叔拍拍我的肩膀说:“没有就好,你也不用想太多,也许回去休息两天后,就恢复了。”
我知道马叔这是安慰我的话,就点了点头。
回到市里之后,此时天已经差不多亮了,大家辛苦了这么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