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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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林大勇的时候便会嗤嗤的笑,目光偶尔也有淫邪掺杂,林大勇一概笑笑。
日村里又轰动 ,原因还是林大勇和他老婆,他们在外面散步的时候,结果在大桥底下的枯草堆上干那脸红的事,小媳妇身上的皮肤白嫩水滑,在秋日的余晖里泛出勾魂的颜色,那双迷离水色的大眼宛若两颗黑宝石在月光下莹莹闪烁柔光。
他们很享受的样子,特别是小媳妇白嫩白嫩的脖子上布满鲜红的红梅印,看得人血脉贲张。
奇怪的是,小媳妇明明脸上泛着桃红色,可是眼泪却啪嗒啪嗒落地厉害,村里的青年趴在大桥上往下看,只能看见林大勇似乎没有那么胖的身体压在小媳妇柔嫩如水的肌肤上,嘿咻嘿咻地让人忍不住。
青年回去 宣传,村里的人都不信,但是那青年平时 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不象油嘴滑舌之人,青年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便说哪天把林大勇支使出去,大家一起去看看他媳妇是不是青年 说的那样,几个好事又有点好色的人便答应 。
那日孤寡大娘家要晒麦子,因为长虫子了,便让人叫林大勇帮忙抗到外面场地过过风,林大勇也不拒绝就去了,去之前还喂了小媳妇饭,仔细调弄了一番才走。
他一走那几个青年便冲了进去,四只猴子栓在院子里,门口放了几盖帘秋扁豆皮,晒干 包包子,小媳妇爱吃,林大勇便向人讨了来准备晒晒给小媳妇包包子吃。
林大勇很卖力地给人干活,老大娘也很热情,又是烟袋又是茶水点心地伺候。
且说几个青年进了房间,那金丝猴呜咽地哇哇乱叫。
小媳妇半躺在床上不能动,后面垫着高高的被褥,虽然是旧的但是干干净净,房间里一股清透的香气。
众人疑惑,林大勇一个耍猴的还熏香?转了一圈没看见香炉,后来仔细闻了却发现是小媳妇身上传来的。
几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围过去,没有什么犹豫地就伸手去摸小媳妇的脸蛋,林大勇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
小媳妇不能动,紧紧闭了眼睛,长睫颤巍巍地写满无助哀怜。
看得几个青年心头一颤,但还是忍不住拉开她的衣襟,露出白玉一样精致的锁骨,几个人哪曾看过这个,村里的秋叶姑娘算是漂亮的,白皮肤大眼睛,红嘴唇,可是被北方的硬风刺溜的皮肤哪里能和眼前娇嫩凝脂一样的肌肤相比。
咕噜,都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沫,有几个唾沫太多,咽不及时,呛得猛地咳嗽。
大家交换了一下神色,猛地迫不及待地七手八脚地将小媳妇的棉袄撕开,力道太大,里面的中衣一并撕碎了,几个青年目瞪口呆地立在那里,眼前白花花的,耳朵嗡嗡直叫,小媳妇紧闭地双眸长睫剧烈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无奈身体动也不能动。
几个青年面红耳赤,交换了一下神色,不知道谁骂了句,“娘的,竟然是个带把的。”然后都说道,“带把的?哪里来的孩子?”说着也不管了,又扯掉小媳妇的裤子,果然,平坦紧绷的小腹,修长嫩滑的大腿,中间赫然就是和他们一样,带把的。
有几个骂骂咧咧,格老子的,真是扫兴,这林大勇搞什么妖蛾子?
其中还有两个青年脸色绯红地盯着小媳妇白的耀眼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柔软但是却细腻结实,白玉一样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地吻痕,像有钱人家客厅里摆的那个精致的玉人,其中一个心急火燎地忍不住了,扳起小媳妇的腿就要干那泻火的事,小媳妇用不上力气,只能死死闭紧眼睛,因为牙齿也咬不拢,另一个青年不满意别人先上,还待争执,那青年 “自是我先看见,让你们来的,事情也有个先来后到。” 着拉下裤子便直刺了进去,那青年也不争执,低头吻住小媳妇的唇,却感觉小媳妇身体猛地颤抖,似乎因为被粗暴地穿透身体接受不了,便伸手温柔地抚弄她的身体,让他放松。
小媳妇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死命闭紧了眼睛。
本来在看像妖怪一样的孩子的几个青年,看见那人在干那事,享受的表情似乎比和秋叶做还要爽上个几百倍,不禁都受不住,要求一起分享。
外面的金丝猴拼命地咬着绳子,牙齿脱落了,血流了一地,呜呜咽咽地却也咬不开。
受了孙子拜托的大娘缠着林大勇干这干那,后来林大勇看看时间不对了,就拒绝了,说要回家照顾小媳妇。
还不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猴子吱哇乱叫似是垂死挣扎,心头猛地大跳,急忙往家奔跑,虽然身材臃肿,可是却健步如飞,几下便到了家,看见门半掩着,一脚踢开,院子里都是猴子的血,那猴子冲着房间里吱吱哇哇地比划。
猛地冲进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他肝胆俱裂,大喊一声,一下子冲上去。
正在做事的那个青年看见林大勇瞪着血红的眼睛冲过来,本来要到那顶点的快乐一下子又跌下去,另外几个人却不当回事,边上两人还去推搡林大勇,“嘿,哥们,你小子娶得好媳妇呀,大家一起玩玩。”刚要笑,却猛地一痛,一下子瘫软在地。的
几个人见林大勇凶神恶煞一样,猛地要往外跑,结果却被林大勇一下一个全撩晕在地上。
猛地扑到小媳妇身边,看着他布满抓痕的身体,心头揪痛,连连捶胸痛哭,小媳妇却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他,无声的控诉鄙夷厌弃。
“段斐,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林大勇低头亲吻他被人吸吮的肿胀殷红欲滴的唇,心头慌痛,抱起小媳妇的身体,走到里间,倒了暖壶里的开水,兑温了给他清洗身体,一边清洗一边咬紧牙关,双眸比寒冬的风更加凌厉。
两个人正是慕筠和段斐。他们从江南一路往北越过边境到了青云国境内。
没有伤的痛
如同怀里拥着最珍贵的宝贝,小心翼翼地仔细清洗,之后用柔软干净的手巾将那白玉一样的身体慢慢擦干,浅笑轻声道,“段斐,我们去给你报仇。”不管段斐带着一丝祈求的眸光定定地望着他。又去拿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然后背起他,一步步往外走,经过昏倒在地的几个人时,顿了顿,嘴角抽搐了一下,微微向上勾起,眸寒如冰。
段斐不能说话,可是他知道慕筠想做什么,不能言不能动,那种软弱无力,让他根本不在乎被谁怎么了,觉得痛就等于被人刺了一刀如果不痛也就是被蚊子叮了,比起现在像个废人一样,那些都算不了什么,而得悉慕筠想做什么,更是让他冷汗直流。
这一切明明是慕筠带给他的,可是慕筠却一副心痛不已,欲为他报仇雪耻的样子,让他更是想放声大笑,尽管肚子憋得抽痛不已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有怔怔地流泪不止。
慕筠知道段斐想什么,但是他却不打算顺从他,而是慢慢地走,经过院子看见那只小猴子,哭得稀里哗啦,趴在地上呜呜咽咽,俯身给他喂了几粒,手掌贴在他的后心缓缓输送内力。然后背着段斐继续往外走。路上碰见人也不搭理,冷寒的表情吓得路过的人心头猛跳,都说林大勇是不是撞邪了。
站在村头第一家。
段斐动不了 ,眼珠子转得死疼可是慕筠看不见,他知道慕筠是想从第一家一路杀到最后一家,可是他没办法阻止。
先前的恐怖阵阵地袭上大脑,让他头晕目眩。
慕筠寻思了一下却改变了主意,随即想了个不麻烦的办法,刘家屯由于长年缺水,大家共饮一口井,井在村后头。
想着便轻笑,又背着段斐慢慢地一步步踱到村后头,碰到人依然不理,冷着脸,双目死死盯着前方路面。段斐在他背上,急得汗水湿透了衣衫,却无奈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又因为那次惊吓变哑了,总也说不出话,急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走到村后头的井边上,有几个人正在用辘轳摇水,看见林大勇背着他小媳妇,便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胖子,又和你媳妇去大桥洞呀!”
刘家屯不大,一会消息就传遍家家户户。
慕筠并不接话,却在那人转身的时候弹了一粒药丸进水桶,入水即化,根本看不出痕迹。本来不用浪费那粒药丸的,只可惜他已经打了水了 。
走到井边,俯身往下看,随手扔了三粒进去,三粒药进水,这口井周围十丈不能再打井,而且井里的水就算提干,再泉新水,恐怕也要来来回回几百次才会去毒。
看见来担水的人,慕筠道“我家小猴子帮我找到了一棵五十年的人参,我加上了一些草药,碎成 了末扔进了井里,我家媳妇就一棵人参也不管用,就叫大家一起享用吧。”
那人一听立即上来担水,又匆忙回家叫兄弟,大伯的,谁都有个亲戚朋友的,而一个村子能有多大,早就串起来了,每家每户都有了那泡了人参的水。
段斐心头倍感无力,这样拙劣的话,竟然不加分辨地相信,也难怪人家信,林大勇的小猴子医术高明,林大勇为人老实忠厚,木讷愚笨。从来不撒谎的人,大家自然不多想,回家立刻便煮水,整个村子除了小院里躺的那几个都死了,连孤寡老人也没有逃过,这次竟然也有人好心,平日从不关心的孤寡,也送了一碗水,说是人参汤。
那老人才不稀罕人参汤,但是渴了两天了,自己生病动不了,没人管,这下有人送水当然立即饮干。
将那三只猴子放出去,让他们四处观察,回来报告没有一个活人,连吃奶的孩子也一并收拾了。
鸡鸭鸭,猫猫狗狗,牛羊牲畜没有一个活口。
看着段斐汹涌的眼泪,低头吮吻实在咸的厉害,便又拿手帕擦,手帕也擦的拧出水来 ,便拿水给他洗脸,似乎水都见多了,便直接点了段斐的睡|穴让他休息。
笑着看看流泪不止的小猴子,轻声道,“要有人给你作伴了,开心么?”小猴子呜呜抽噎,慕筠笑得欢畅,眉梢眼角却阴冷森寒。
几个大汉醒来的时候在野外一处荒草屋中。
身体埋在土里,只留脑袋在外面,旁边还有一只大猩猩。
小猴子看得吱哇乱跳,似痛苦似兴奋……
看着眼前的景象段斐却心头遽遑,同样的感觉似乎在昨日,还是如此清晰,根本不能忘却。
那段日子慕筠将段斐关在绵州城内的院中。
那段时间他还能说话。那段记忆惨不忍睹。
初始没有什么不同,慕筠只让人称呼他为二公子,然后让人陪他玩耍听曲,除了不能动每日被他监视以外,其他都很好。
可是慕筠却总是对着他笑,若有所思,笑着说如何才会让他痛苦到冷霁尘远隔千里也能感应到。
忽一日里,慕筠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还牵着一只美丽调皮的金丝。孩子似乎昏迷了,双眸紧闭呼吸微微。
“段斐,你虽然生于江湖长于江湖,自以为闯荡了几年江湖什么都见过了,可是你知道么,市井之间有很多你未见过的奇巧玩意,我会慢慢地表演给你看,你要慢慢地看仔细 ,因为哪天 可能会真的拿你来试验。”轻笑着将美艳的金丝猴拴在桌子腿上。
段斐的|穴道并没有全部解开,尽管慕筠用金针渡|穴的方式将他全身的经脉和|穴道都进行 移位,但是冷霁尘的点|穴手法太过霸道,还是没有办法全部解开,只能每日施针两次,坚持半年才能完全解开。
金针渡|穴却极为繁琐,如果施针之人内力不够,或者手法有细微偏差,那么被施针之人很可能因为经脉紊乱而血液逆流,心脏迸裂而死
而且被施针之人也要忍受几乎不能忍的痛苦,每一针下去,都要刺痛敏感神经处,针凝内力,贯然而入与一般的针灸手法毫不相同。
几日下来也只施针一次途中段斐昏阙几次,面色青紫,慕筠却似乎不忍心了,便不再施针,任由他缓慢恢复,反正冷霁尘的点|穴对他的身体不会有害,只不过会消耗他的内力,以及时间久了不能自如习武,对于段斐,武功没什么用。
有点惊惧地看着慕筠淡笑的脸,“你要做什么?”
“段斐,你知道么,市井中有一种耍猴人,他们的猴子能听懂人言,而且会做很多人的动作,甚至会哇哇地发出人的哭声和哀嚎。你知道为什么么?难道是训猴人技术特别好,将猴子都驯服了,变得聪明了么?”说着伸手轻轻抚摸段斐柔软的脸颊。
如同被蚂蚁爬过,浑身抽搐地发麻,“那是自然,就和鹦鹉说话一样,人有高低,动物自如如此。”段斐瑟缩了一下。
“你错了,段斐。”慕筠笑微微看着他,轻轻摸索他柔嫩的红唇,殷红欲滴,忍不住轻轻吮上去。
微微叹息,撤离那美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