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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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喘息在自己面前,气息几乎就在脸旁与颈间,计凯张开眼睛时正好看到容榛坐在他的身上,已经逐渐将他纳入到身体里,过深的体位让他脸色潮红,好像可以滴出血来。由于容榛的体质先天不大好,所以在以前两人做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的避开过深的体位,没有想到今天他竟然会自动的坐上来。
“可以吗?”计凯轻抚着他的脸庞,强忍住想要动的冲动。这种违反自然的行为会让受方承受过多,特别又是在这种情况下面,他必须得要等他适应一些,否则会让容榛受伤。
容榛喘息着,“等一会…”他紧紧地皱着眉,下唇被咬得红通,由于受伤而禁欲了不短的时间,这让他的身体已经不适应这么激烈的性事。
计凯心痛他,忍住体内叫嚣不断狂潮,“算了。”
“这是特别服务。”容榛笑开,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然后尝试动起来。
计凯本来想收敛一些,可是当容榛第一次动的时候,那种激烈的刺激却是让计凯差点忍受不住,那种即将攀上巅峰的快感几乎把理智燃烧殆尽。他再也忍受不了,一次又一次地冲击那具身体,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深入,好像可以把容榛揉碎吞到肚腑一般,如同野兽般在他的身上留下一连串的痕迹,昭示专属权。
痛苦之中夹杂快感,这种复杂的刺激让容榛不知道该呼痛还是呻吟,容榛能够感觉到体内的男性正有着前所未有的热度,而本能也正在回应,肉体比思维更快的紧紧包裹住那里,感觉到快感像火焰一样从那里爆开,将两人都淹没。
他只能在喉间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破碎而且断断续续,几乎让自己都陷到昏迷的边缘,像在船舶上感觉让他不由紧紧扣住对方的颈项,随之颠簸,被一次一次的带入到高潮。
这场疯狂的旋涡让容榛最后不得不无力的靠在计凯的胸膛,眼睛都还泛着白雾,没有焦距地睁大,也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可是有一种声音却是让容榛觉得非常安心,那是一种有规律与有节奏的声音。
那是心跳。
低沉与有力的心路。
容榛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在胸膛中跳动。这个人差点离开他,只差一点而已,而他现在竟然想要离开他的身边,他轻轻抚摸在伤口上,手指微微的颤抖。
差一点自己就看不到他了。
计凯将他拥入怀中,他知道容榛在想什么。
“我还活着,我能够感觉到我还活着,要知道,一个人躺在那里的感觉真的很凉。”拥抱时候的温暖让他觉得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上。
“你再也不会了。”
容榛打开水龙头,感觉到从上端涌来温暖的水将他们包裹住,不过计凯不能久泡,容榛便让他坐在浴缸旁,“现在你该完成主要目的了。”
“其实已经完成了。”
容榛不由狠狠在得意忘形心满意足的家伙背上咬了一口,在听到惨呼时才觉得解气。虽然他更想挤在手里的洗发液给抹到他眼睛上。
大概是接到无声的威胁,计凯像孩子一样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闭起眼睛,他的眼睛在追随着容榛的一举一动,然后微笑,彼此之间都在微笑。
计凯突然说道,“以后陪我一起去,好吗?”
“什么?”
“圣撒尔斯大教堂。”
“你还想去?!”容榛不可置信,这家伙难道就没有创作后遗症之类的?“为什么?”
“问题宝宝,偶尔不要问那么多问题,OK?”
容榛翻个白眼,命令道,“把眼睛闭起来。”他为计凯冲水,柔软顺滑的发丝在手指间滑过,透明的水将泡沫全部都冲干净,顺着脸庞一直流到地面,冲进下水道里。
两个小时,计凯倒是神清气爽了,可是容榛却是累的一出浴室就趴倒在床上,计凯坏笑着想要走过去,可是容榛却是拍了拍床的一侧,叫道,“JESS。”大型黄金犬英勇迅捷地跳上床,牢牢占据另一半江山。
计凯半眯起眼睛来,手指着JESS老久,从牙缝里迸出来一句话,“今天放过你。”谁叫自己刚刚利用过它?
幸好这个病床很大,计凯绕到另一边硬是把容榛挤到中间,牢牢圈住他的腰,用完全没事的手替他按摩腰,“怎么样?”
“往上。”容榛微眯着眼睛,舒服地快要睡着,不过片刻之后又狠瞪他,“你方向痴吗?是往上!”
“往上。”容榛微眯着眼睛,舒服地快要睡着,不过片刻之后又狠瞪他,“你方向痴吗?是往上!”
计凯看起来却是非常纯洁无辜。
“我好像打扰到了…?”莫鹄站在门口看着这副情景,不得不说,心情十分复杂。
趴在床上的两个人傻傻的看着莫鹄,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典型做贼心虚。
真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走进来,不过这也就是医院,没得隐私可言。两人庆幸今天没选常规地点——床。但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差什么,普通人都该明白。
莫鹄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突然有种自己到底是他们父亲的感觉,毕竟当年他好像也用这种姿态面对过自己的父母,十四岁那年。
可是当年自己的父亲是怎么对自己说来着的?莫鹄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明显不能借用那句干得不错。莫鹄挑眉,端起茶抿了一口,“我是正常登记过后的访客。”
计凯搂着JESS说道,“难道要我说欢迎光临?”
“你可以表现的像一个正常点的儿子。”
“哪里不正常?”
“不是指你的性取向。”
计凯朝天翻个白眼,“我又不在乎你在乎。”
莫鹄放下杯子,“我下次来你还是说欢迎光临吧,至少会让人觉得不是面对的一只刺猥。”他的眼睛扫了扫两人,“而且个人建议一下,你们现在还是兄弟关系。”
“这是我们的事情,爸爸!”
“不过幸好只是名义上的。”
两人异口同声,可是等到莫鹄的话音一落,容榛与计凯也同时吼道,“什么?!”
莫鹄被他们的反应震到,挑眉看着他们。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是兄弟?”计凯也愣在那里看莫鹄,等待回答。
莫鹄无奈的叹气,“你们…,你们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没搞清楚这么重要的事情就…”手指在面前的两人之间来回指着,容榛皱眉道,“我进行过DNA检测。”
“我倒是希望计凯是我的儿子,可是他妈妈在嫁给我之前就有了他,不过那个时候计凯才五个月大。”莫鹄耸肩道,“很明显,你被骗了。”
三人沉默片刻,一起叹道,“纪池小姐…”
这是只有她才会做的事情。
容榛无力,计凯笑了笑半搂住他,他一直都是无所谓,是与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对于容榛却不是这样,虽然他不说,但这个心理包袱一直都压心里,他一直都很介意这件事情。果然偏激是一种遗传。
“不过,爸爸你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吧。”计凯问道,并没有因为莫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改变称呼,他们之间真的让人搞不清楚感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莫鹄清清喉咙,正色道,“纪池的葬礼会在明天举行,不过我不准备邀请你。”容榛愣了愣,听莫鹄继续说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我,纪池,现在…,还有计凯,我们四个人情况明显很复杂,复杂到会很受欢迎,你知道记者的风格。”
容榛沉默不言。
“他们会把你任何不想人知道的事情都挖出来,特别是…,我现在看到的。相信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这是保护?”计凯挑眉。
“可是这么说。”
“这件事情,我想还是由容榛决定,去世的人毕竟是他的母亲,爸爸你不能就这样剥夺掉他的权利。”
“他也剥夺了我见她最后一面的权利。”莫鹄的语调轻淡,空气却是低沉了一些。
“你知道不是因为他。”
“你是说因为我?”
“很明显,不是吗?”
容榛终于出声制止这对父子越讨论越没有价值的对话,对莫鹄道,“葬礼我不会去,妈妈在临终前对我说,我应该笑着送她离开,这一点已经做到了,所以我没有必要去参加这一场应该是属于你的葬礼。”
“容榛!”计凯在一旁道,“你确定已经想好了吗?”
容榛点头,“我已经想好了,在葬礼结束后,我会去妈妈的墓前献花。”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关于我剥夺了你见妈妈最后一面的权利…,你曾经对我说过,死亡与爱情同样霸道,其实妈妈对你的爱同样霸道。”
莫鹄愣了片刻,手抚在额头上,嘴角翘起一丝苦笑,“我早就应该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不愿意见我…”,半晌后他才抬起头来,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我只希望你们记得,有时间回来坐会,我们是父子,不是吗?”
容榛与计凯互视了一眼,经历过死亡这个终级洗礼之后,还有什么不能放开?只不过再给彼此一点熟悉的时间就好。JESS这时响亮地叫了一声,三人都相视而笑,平静的互道再见。
计凯在送走莫鹄之后拉着容榛重新上床补眠,不过很凑巧地把JESS忘记在了沙发上。
容榛半撑起身体问计道,“你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为莫鹄不是你的父亲而惊讶?”
计凯看着天花板,“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有这个预感。”他缓缓叹道,“在我小的时候曾经在妈妈钱包中看到过一个男人的照片,要知道天主教徒的教义是让教徒忠于婚姻,再加上妈妈又长期避居非洲,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只是终于捅破了的纸罢了。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是好消息。”
容榛笑开,“其实早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对。”
“明天,我想去一个地方。”容榛的脸色微微一沉。
计凯轻轻在他额头蹭了蹭,默默点头。他知道他想要去哪里。
第二天,计凯陪着容榛到了宋颂墓前,容榛缓缓坐下,好像许久之前第一次找到宋颂时那样,与他促膝长谈。
“对不起,宋颂。”
“对不起。”
声音好像在空旷的墓地回响,墓碑上的人一如既往地微笑。
容榛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回身,却是发现身后站着另一个人,娇小的身影,包裹着一件大衣,原婧娅默默站在他的身后。
“婧娅…”
原婧娅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拥抱。
今天的天气,晴空万里。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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