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小鱼大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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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在大树上,眼前晃着红依绿意为洪仙儿拼命的样子,耳边一遍遍响起洪仙儿说过的话:已经看见地狱了,已经看见了……在地域里,她不会放过我,父亲,母亲,更不会放过我……每个人都在指责我个过错,控诉我的罪孽……
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却让我抓也抓不住,就这样依靠在树上,心力交瘁的过了后半夜,又不知不觉的靠过了一整天,迎来了另一个夜。
我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眼睛低垂,问:“洪仙儿的父母死了吗?”
树下一直陪伴的若熏,见我问话,忙仰头回答:“其母已经去了,其父仍旧健在。”
脑中某个怪异的画面一闪,数个景象纷纷拼合,我冷声道:“去把那老家伙给我绑来,我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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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了多久,二人将一个木头人丢到了树下,我从树上蹦下来,踢了踢蒙了双眼点了|穴道,洪仙儿的老爹,跨步进了屋子。
朝将那人提了进来,又扔到了地上,若熏警告他,若大叫,就割掉他的舌头,然后解了他的哑|穴,看着他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哀声求饶:“求求各位大人,放过我吧,你们想要银子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别伤害我,想要什么,你们说,我都会照办,放了我吧,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若熏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别吵!”
将那人打在地上,颤抖的不敢再说话。
我冷声道:“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每问一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或者故意回答错,这样,我就切掉你的一根手指头,如果手指头切没了,我们就来切脚指,如果你仍旧不诚实,我们就来将你所有的突出位置一一削圆,你看如何?”
那人已经抖成塞子,牙齿咯咯做响,无法回话。
我笑道:“好,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那我们就开始了。”然后就看见在床上温顺若猫咪的若熏,抽出一把闪着寒光银亮亮的刀,插在了那人的无名指与小指间,只要我不满意那人的答案,就刀落指掉。
我问:“洪仙儿是你的女儿吗?”
他颤声答:“是……是……”
我问:“亲生女儿?”
他犹豫,若熏刀子一闪,压进了他的手指里,他痛得嘶喊:“不是,不是……”若熏的刀子拔起,鲜血顿时横流,但指头并没有切掉,只是吓吓他,让他赶快回答实话。
我又问:“洪仙儿你是怎么得来的?”
他忍着痛,哆嗦道:“十一年前,我带着五岁的仙儿去‘叶子谷’游玩,却不想一个失足,仙儿掉到了谷底,我当时悲痛欲绝,也想随着去了,哪里还有脸去见夫人!但却被从小带我长大的阿爸呵斥了一顿,说没有过不去的河,难道我死了,仙儿就能活吗?若我死了,谁去侍奉双亲?于是,我就苟延残喘的活了下去……
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帝京’,正不知道如何才好和夫人说,阿爸就抱回来一个面脸脏兮兮的小女娃,告诉我,这就是仙儿,我的女儿。我当下把她扔掉,说她不是我的仙儿,我的仙儿已经死了,她不是!但阿爸和我讲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若我不带此女娃回府,单是丢了仙儿,就够让我毙命的,更何况还是死了!所幸现在夫人不在家,去整治河水,约计半年后才能回府,而孩娃的生长是一月一个样,等她回来了,顶多会认为孩子变得快些,也不会起疑。
可我却觉得那孩子的眼中有死一般的沉寂,不太敢要她。但是,当将她洗干净后,却是一个粉雕玉器的漂亮女娃,当下也喜欢了几分。就一再告诫她,她叫洪仙儿,我是她的爹,直到她叫我爹时,我才将她秘密带回府,守在身边,轻易不让任何人见。外人只以为我宝贝孩子,却也没做它想。
直到夫人回来,仙儿才被引到面前。不想,仙儿竟对夫人分外亲热,娘亲,娘亲的小嘴甚甜,极其讨夫人的欢心。虽然夫人也道半年不见,仙儿越来越漂亮了,却也没有怀疑。从那以后,此女就在我洪府住下,显然是忘了自己曾经的身份,成了我的女儿洪仙儿。也因得到夫人的喜爱,所以去年世袭了夫人的护国长老身份。
本来这个秘密我想一直带到棺材里的,去不想今天突然被人问起,我不知道各位有什么目的,但现在木已成舟,一切已成定局。若你们想撵下仙儿的护国长老身份,怕她也不会善罢甘休。”
我半眯着眼,听着这段神奇有婉转的故事,和他故意的开脱与自我辩解。真奇怪,洪仙儿怎么就没有杀了这个胆小的人!又问了一下他拣到洪仙儿的时间地点,正好是曲府灭门的当天!
脑中种种过往的画面开始拼贴,绿意说看着洪仙儿有总想亲近的感觉,而洪仙儿执意要得到红依绿意,难道……这是某种感情向另一种感情的转变?一个惊雷在脑中突然炸响——洪仙儿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黄玉!
天啊,一定是!
不然红依绿意不会这么拼命的保护,更不会在我问到原因时,盛怒,因为这是他们家的丑事,更有关洪仙儿的名声,乱仑是任何人都背负不起的道德重刑!
我知道红依绿意曾经去刺杀过洪仙儿,据说当时魔音响起一瞬,就有人开始疯癫,但也只是一瞬,随后的事就诡异得让人无法理解,红依绿意竟然放弃了报仇,甘愿被洪仙儿养起。我想,一定是洪仙儿通过‘依琴’‘意萧’,认出了曾经血浓与水的亲兄弟!
啊!我要疯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什么样的误会?什么样的折磨?怪不得洪仙儿说,她已经在地狱,我会怪她,她的父亲,母亲,更会控诉她的罪孽!
没有人会原谅她,绝对没有人!她竟然强暴了自己的亲兄弟,她不是人,不是人!这一切的一切,让红依绿意情何以堪?到底要让他们怎么办?杀,杀不得,她是曲家幸存的骨血,而那恨,深刻到骨头里的恨,无论洪仙儿对他们所作所为,或是对我做的一切,都只会默默啃噬着他们的心,一遍一遍无形地凌迟着他们的灵魂!
不!
我不要他们这样,我不要他们受这种苦!我要带他们走,要一点点弥补他们的创伤,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有我,而我,最需要他们!
从椅子上站起,狠狠的摔了那人两耳光,当初,还不如让现在的洪仙儿,当初的曲黄玉去死!冷呵着,让属下爆打他一顿,然后将他扔到郊区,随他自己爬回去。
飞身上马,若冷剑般蹿了出去。若熏和朝,还有带来的护卫,快捷的将守卫撂倒,我急步跨进了那间永远黑暗的小屋。看见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红依,绿意,伸手一拉,将两人扯起:“跟我走。”
红依绿意挣开我的钳制,默不做声的又坐了回去,我熊熊燃烧的愤怒简直媲美煤气罐,只差一点火星,即刻砰然碎掉整个屋子!
我一把钳过绿意的腰,他惊慌的抬头,我铺天盖地的吻凶狠地落到他的唇上,他刚要推我,我就哑声道:“难道你不想为我生小绿意了?”
绿意推我的手突然一僵,我就势将他压到椅子上,跨做在他腿上,一顿狂躁的热吻。
在绿意的僵硬中,我扯过成为木头的红依,狠狠咬上他的唇,抬腿跨坐到他身上,热情的啃噬着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拉起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哑声道:“我的火山爆龙,好像对我不是很热情哦,这样可不好,一男人禁欲太久,会憋坏小鸟儿的。”
手指一拉,扯开他单薄的衣衫,手指一伸,就要摸向他的小鸟儿,却被红依颤抖的手一把拉住,在空气中颤抖。他的唇动了又动,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心疼的吻上他颤抖唇,柔声道:“难道我改变了声音,换了样貌,你们就不认识我了吗?”顺手一扯,将自己的衣衫解开,拉过坐在椅子上失神的绿意,执起他的手,又拉起红依的手,缓缓放到自己的双|乳上,柔声道:“这里,你们很熟悉,别说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我曾经许诺过,即使是灵魂,我也会飞回到你们身边,守护着,爱恋着……”
胸|乳上的手冰凉而颤抖,他们无声的泪若掉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坠落,我将他们揽到怀里,恶声道:“哭,哭,就知道哭,也不好好亲亲我,害我想你们想得小肚子的肠子都打拧的疼!”
半晌,在无声的寂静中,两人突然紧紧抱住我,放声痛哭,顷刻的功夫,我的衣衫已经被哭花了大片,我心疼的抱着他们,知道无法安慰,只需要让他们发泄出所有悲痛的情绪。
不知道哭了多久,两人才断断续续抽搭低语:“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调笑道:“不是我,还有谁能这么爱你们两个丑丑瘦瘦,还哭瞎了眼睛的笨蛋!好啦,别哭了,有没有人抹到我身上大鼻涕啊?可要负责洗哦。”
两人又抽搭了两下,然后抬起了水洗的眼睛,茫然没有焦距的望向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尽量轻松道:“不用收拾了,和我走吧,跟着我闯荡江湖,我要医治好你们的眼睛,让你们看见现在的我。”
红依绿意齐伸手摸我的脸,弄得手指交叉到了一起,还硬是捅了我的鼻孔。
我紧鼻子笑到:“太热情,太热情了,一个摸脸,一个摸身子好不好?别抢,乖哦,大家都有得摸。”
绿意,红依的小嘴抿了抿,才没有笑出来,两只手却在我身上,脸上一顿乱摸。
我满足的哼了一声:“再摸就要把你们压床上了。”
两人及其有默契的一起收了手,愣愣的僵硬着。我心里叹息,一定是想到了不好的回忆,这个心结可要怎么才能解开啊?
我站起身,拉住他俩的手腕:“跟我走。”
两人随着我走两步,突然站下,脸上是复杂的神伤,我知道他们的介意,知道他们的痛苦,但这些毒瘤,却必须一刀砍下,不然,只会长久地让他们痛苦下去。
我下了狠心,咬了咬唇,猛然转向他们:“被狗咬一口,你们还忘不了了怎么地?你们若不服气,我把那洪仙儿绑来,你们再回压她一次!算扯平了好不好?”
两个人身体纷纷若秋后的孤叶,瑟缩着,仿佛随时会被寒风无情的卷走,红依突然挣扎着大吼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狂吼了回去:“我TMD什么不知道!她无意间乱仑是她的事,她若有意乱仑,我到要佩服她的十分勇气!我和爹爹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上了他之后,才知道他不是我亲哥!你们说,我是不是禽兽?我TMD牙根就不在乎这些世俗鸟儿事!
别跟我装得被人糟蹋的样子,老娘我不希罕!被人强Jian怎么了?你TMD也是享受到了!是我的男人,就把腰杆给我挺直了,小鸟儿给我竖起来!”
我一个狼扑,将红依绿意压倒在地上,用力将他们的衣服裤子撕开,大吼道:“说,是跟我走,还是让我强Jian你们!”
第四卷 斗色争妍 墙角听语
“我们走到小城外
心里话儿要交代
如今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草我要采
记着我的情
记着我的爱
记着有我酥胸大腿白
我在等着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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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抱抱让我多开怀……”我骑在马背上,一摇一摆的扭着马屁股,将《路边野花不要
采》改编成《路边野草我要采》,神清气爽的晃在出乡间小路上,还不时的撇着飞眼,给旁边银色面具下的四人,尽管其中有两个接受不到我飞眼的魅力,但我还会策马黏糊过去,捅捅这个,捏捏那个,说:“喂,刚才可是给你个飞眼哦,特来告诉你一声,别说我差别对待啊。”
红依绿意仍旧不理我,借晃着自己的马屁股哒哒的前进,我又晃晃贴了过去,笑道:“别生我气,不就是把你们绑了出来吗?看我对你们多好,知道你们眼睛看不见,我还唱歌给你们听,要知道,我现在可是‘银宫’的宫主,后面好多跟我混江湖的小弟,都在笑话我呢,给个面子,笑一个。不然,呲个牙也成。”
哎……真是好人难为啊,那晚我刚把他们衣服扒了,两个人就梨花带雨的哭个没完没了,那委屈的样子,就跟我是掉渣太奶非要吃清嫩小草似的。而我,就好像成了那恶意要霸占他们身子的乡村土霸王,弄得我哄也不是,不哄更不是,让他们跟我走,两人也不肯,表情就是一个字:哭!我吓他们要自己走,不要他们了,他们的表情更绝,变成了两个字:死哭!
最后,把我弄得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用了一记狠招——绑票!
这不,两个人,被我绑来马上,一晃一晃的走着呢。其实,呵呵……我也可以让他们做马车,但谁让他们不乖,不找点事情出来,让他们提心吊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