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作者:茗香宝儿(言情小说吧金榜vip2014-06-26完结)-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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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刚才问了一个特别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得到答案之后才越发地相信,现在的孩子们确实早熟了!
舒然问如果男人不听怎么办?小姑娘凝眉,好半响凑过来低声叽里咕噜了一阵,听得舒然嘴角直抽。
她说,那就别让他进你房间,让他睡地板,睡/着睡/着他就听话了!
舒然在沙发上打了个激灵,奇怪自己居然对号入座,天荒夜谈地想着自己睡房间,让尚卿文睡地板?只是记忆里自己哪一个成功地把他锁在门外了?没有一次是成功了的!想着这个情景她就忍不住一个寒颤,爬起来晃了晃头,自己没毛病吧?居然想这些!
屋子里很整洁,舒然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发现屋子里的摆设跟之前的一模一样,站在阳台边,舒然才想起了尚卿文说的让她过来打理阳台花园的事情,一万分十期,一天一期?想想就觉得憋屈,那钱又是他自己要给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但此时站在阳台边,拉开落地窗,瞬间有花香随着空气渗透进她的鼻息,使得她的嗅觉顿时变得清晰了起来,也随着落地窗被拉开的声响,角落那边响起了一阵扑簌扑簌的声音,这么安静的空间里突然有响声,把舒然吓了一跳,赶紧打开了阳台上的灯,那角落里发出扑簌扑簌声音的地方也亮了起来,一阵喜悦的声音响起,“然然,然然,饿,我饿--”
要是在大半夜,舒然觉得再强悍的心理也会吓得狂跳三百遍,那只被拴在架子上的鹦鹉拍翅膀的时候还掉了一阵羽毛雨,爪子抓在木棒上面,一双小眼睛盯着舒然看了又看,又激动着拍起了翅膀,“啊,啊,我饿,我饿--”
敢情这隔音玻璃效果奇好无比,刚才客厅里灯亮的时候她确实好像看到*边这边有什么影子在飘,只是因为她刚才太饿了,以为自己是眼花,这窗帘又拉紧着,还真没听到。
舒然从角落里翻出了一盒私聊往他盘子里一放,接过那鸟睨她一眼,早已没有了刚才那抓狂的神情,十分高贵又冷艳地睨她一眼,爪子一伸,“不吃这个!”
舒然蹙眉,什么鸟这是--
“不吃是吧,那你要吃什么?”舒然决定它不吃就饿死吧,反正又不是她的鸟。
鹦鹉高贵地看她一眼,舒然觉得那眼睛就是活脱脱的三角眼,顿时萌生出了一个词,鸟眼看人低。
果然--
鹦鹉侧脸,歪头,一脸正经,“吃你!”
舒然顿时眉头皱紧,将手里的鸟食一把砸向那只节操无下限的鸟。
愤然,果然是什么人教什么鸟!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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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一家星级餐厅,包厢内有烟草的浓烟气息,进出传菜的人出来都忍不住地蹙了一下眉头,这酒桌子上出合同的事情在中国是普遍现象,此时里面的那一群人倒不是在为什么合同的事情,而是在庆祝。
“徐总的功劳居功至伟,看准了尚钢,不到三个月就拿了下来了,还有战旗和其他几家公司,就这卓越的眼光和手段就让我们唯马首是瞻!”
说话的是B项目组的陈姐,手里举着红酒杯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徐茂才的身上,其他人也是心知肚明,看向A项目组那边便也不往揶揄讽刺一下,“哟,今儿个内部庆功宴,怎么不见苏经理呢?”
“苏经理最近在疗伤!”陈姐低声笑着,媚眼飘向了徐茂才,见徐茂才没有反应便笑了起来,“咱们苏经理为了万美也是鞠躬尽瘁,前一阵子为了一个单子把脸都给撕破了,徐总,您也不想想该怎么补偿补偿苏经理呢!”
“她工作操劳,是该休息休息了!”徐茂才顺势挽住了身边美女的细腰,笑着说着。
已经站在门外的苏末突然有种恶心感,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但却转身走开,大步走出餐厅时,愤怒不已的她眼睛里还晃动着陈蓉芷刚才那狐狸精的模样,哼,抢她的功劳。
好,很好!
她苏末能走到今天,靠的也不仅仅是*/上功夫!
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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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天,因为不能上班她又不想出去,除了跟阳台上那只鸟斗嘴之外便是看看书打发时间。
这一晚舒然本来是睡在客厅沙发的,可是老感觉窗外那只鸟在叫着她的名字,想着昨天晚上就做梦梦到被那只鸟当虫吃掉了,怎么想都觉得有种毛骨悚然之感,最后她只好抱着薄被子去卧室,掂量了一下客房和主卧的舒适程度,最终她还是决定睡客房,主卧是他睡过的地方,她怕她更加睡不着。
哪知客房也睡不着,折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累及的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室内开着灯,她睡得昏昏然,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怎么的,好像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她太疲倦眼皮子都懒得睁开,却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躺下来,呼吸有些沉,睡梦中她被人轻轻抱着,感觉到热不舒服的舒然动了动,身体却被抱得更紧了些,耳畔边有低低的声音哝哝地响起,带着一丝倦意和暖软。
“想不想我?”
--------啊,这是补更,今天补四千,明天再补一些,后天要赶回老家,唉,提前说一声,家里还有五亩田,虽是机械化种植,但婆子妈和公公要去看着,我得回家带几天孩子,五一才回去了,累得够呛,到时候若是更不了不得不断更,大家也别怪我啊,我说了会补更就一定会补---
V章228:然然
更新时间:2014…5…6 16:15:33 本章字数:6106
想不想我?
咕哝的声音听到舒然的耳朵里有了一丝朦胧感,耳边有些痒,是被暖暖的气息熏得一阵痒,舒然感觉到很不舒服,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这耳边时不时地响起那只鹦鹉鸟的声音,一整天不是听那只鹦鹉唱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歌就是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舒然试过了,这鸟居然连A/V都懂,因为舒然白天坐在沙发那边看一本从尚卿文书房里翻出来的杂志,过期了的,封面的女郎穿着有些暴/露,那尺度让舒然都觉得嗯就这尺度这家杂志社该直接咔嚓掉了,结果窗外那只鸟,鄙夷地瞅了几眼,爪子一扬,鸟嘴一根根地啄着,小眼睛瞄着那本杂志的封面,歪头,似在沉思。
泷/泽/萝/拉?苍/井/空,天海翼?
最后三角眼一直,狠狠地啄了一下鸟爪子!背过身去,高昂着头,用屁/股对着舒然!
靠,都不是--
这鸟的智商跟它的体积完全成反比,果然浓缩的就是精华,舒然觉得这只鸟最好不要是尚卿文教出来的,否则----
鸟都这样了,人还能好哪儿去?
真不是一只好鸟!
放血,拔毛,加葱蒜,红烧--
舒然白日里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是想是让它享受一下鸽子淹死法喝酒醉死法还是直接放血法,不过昨天晚上那个梦实在不是件好梦,因为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虫,白白嫩嫩地爬地上,那只鹦鹉挑着三角眼爪子一扬抓住她,得瑟地笑,嘎嘎,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我就不是鸟!
此时舒然耳朵一阵暖软,她抖了一下,转开了脸,拉着被子把自己的脸遮住,感觉身子被箍得紧,她动都动不了了,就像昨晚上做的那个梦一样,被鸟爪子压住动弹不得,她开始反抗,唯一的意识很明确,坚决不能让这只鸟白吃了自己!
舒然挣扎得厉害,四肢都在动,到后来实在是困得不行累得不行没力气再动了,意识陷入黑暗时她听到身旁有低低的叹息声,身体犹如轻飘飘的风筝,被牵拽着的那条线一拉,她的身体就乖乖地服帖地顺从地飘了过去,刚靠近时有过那么一点潜意识里的排斥,但是很快便犹如找到了平静的港湾,她靠了过去,心里一个声音轻轻地响起。
真好!
斜躺在大*上的男人总算将滚了大半个*的小女人枕在了怀里,他微微抬高了些身体,看着自己正斜躺在大*上,连衣服鞋子都没换,或许是看她睡的香的缘故,就这么靠在她身边便有了倦意,
尚卿文将枕边的手机换成了静音,斜躺了下去,将怀里的小女人抱紧了一些,柔光下他的目光凝在她的小脸上,慢慢地靠过去在她的唇角边轻轻一吻,蝶翼般的轻吻落下时便是一阵沉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闭上了眼睛。
舒然睡到了自然醒,不过她却睡得不太好,总感觉无论自己怎么睡都睡得不舒服,就像她翻个身却很快就被翻过去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她睡一边睡久了感觉难受,如是再三,睡得迷迷糊糊地再翻一次,腰又被缠上一勾,这一次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明显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比梦里的要真实百倍,随即睡意全无,转脸瞪大着眼睛盯着扶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
手腕微垂着装似无力地耷拉在她的腰间,其实舒然自己才能感觉到,那手腕的力道是要将她勾过去,她晨起才苏醒过来,人的反应和身体的协调性还没有达到最佳的协调状态,一个不慎就被那只手勾了过去,肩背撞在了硬硬的地方顿时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的感觉带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身边有人!
可是这房间里明明就只有她一个人!
舒然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肩膀确实被撞疼了,在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的时候,耳边一阵暖,带着一丝鼻音,“疼吗?”
舒然浑身的汗毛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炸/开了!
真的,有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会比有一天醒来你身边突然多了一个男人来得刺激!
这句话是当初尚卿文跟她说过的,而如今,她也确实是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确实是刺/激!
舒然被刺/激到人像个木偶,被尚卿文抱过去揉进怀里,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的清晨,她醒来,他抱着她不让她起*,还要她再睡一会儿,两人缱倦相拥如冬日里晒太阳的懒猫,一直到睡意全无才肯起*。
舒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在做梦,为什么心会在颤动之后开始一阵阵的痛?因为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依然是那淡淡的香水香气,沾着一抹香烟的味儿,胸口肌理即便是隔着衬衫也依稀能透过肌肤的灼热感觉得出来,靠的这么近甚至都能凭借气息将他胸口的轮廓给一笔一划地描绘出来,然而就是这种细腻的就像是被尖刀才能一刀一刀刻上去打磨出来的熟悉感,让晨起的舒然恍如隔世。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熟悉彼此而深刻体会到自己心里的这份难过!
头顶的气息有些沉,圈住她的手依然很紧,舒然眼睛里闪过的波澜在她低头一瞬间掩饰得彻底,她伸手去推他,自己也试图坐起来远离他,被那手臂紧紧地圈住,她挣开不得,抬起脸来眼神就跟他的眼睛对峙着。
尚卿文的眼睛里有血丝,脸上也带着疲倦的神色,舒然抬眸时瞪过去的目光就这么跟他的目光胶合在了一起,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听见他低低出声,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然然,我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陪陪我,好吗?”
舒然要执拗挣开的手居然在他祈求的目光下软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被他那疲倦不堪的神色看得揪心不已,也或许是因为,他怀里那淡淡的熟悉香气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再靠近一会儿。
在舒然微怔时,身边的人已经轻轻地拥向了她,以两人最熟悉的方式,从她的身后拥着,沉下来的脸庞轻挨着她的脸畔,闭着眼睛时薄薄的唇角便满足地勾了起来,微勾而起的笑容竟似孩童般的依赖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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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私家疗养院,病房内,医生已经对*上的病人注射了镇静剂,对方也已经安静了下来,只不过手却紧紧地抓着*头的扶手,任由医生和护士怎么掰都掰不开。
他们又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对方,最后医生无奈,走出来看着站在走廊上的人,低声说着:“尚老,他可能是不想走,所以情绪一直很抗拒!”
医生说着抹了一下额头冒出来的汗,对于这种精神病人,劝道是无用的,他们找不到病源,不能对症下药,所以也没办法进行最根本的治疗,前一阵子,病人的病情有所好转,生活也有了规律,每天会示意护士推他出去晒晒太阳,看到熟悉的人的时候还会笑,也会主动拿餐具自己吃东西,这些明显的好转变化他们都归结到了他儿子经常过来陪他的那段时间的心理调节作用,也让他们这些医生看到了一丝希望,只是好景不长,这病人的情况又回到了以前。
走廊上响起了一阵沉沉的叹息。
“不想走吗?”
尚佐铭沉沉出声,拄着拐杖迈步走进了病房,看着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