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难为 by 易人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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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头……头……晕”不沾烟酒更不习惯喝烈酒的郝好在被晓伟硬逼着灌下一杯浓度超过50度的白酒后,呛了半天,从喉咙到胃火辣辣的,血液开始往下降头渐渐变得沈重。
“喝了,乖……”晓伟凝视着他。
昏昏然的,郝好把烈酒再次送进喉咙。“唔……辣……”
“嘿嘿,我帮你变不辣……”晓伟把头凑上去,伸出舌头去舔郝好的嘴唇。
“啊!”郝好瞬间硬成石头。
趁着他嘴张开之际,晓伟侧过头整个唇覆上他的,深深、深深的吮吸。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不住搅拌、勾住、拉出口腔外用牙齿轻咬。
郝好急了!拼命用手去推紧紧抱住自己的人。他疯了吗?!还是我在做梦?!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感觉到郝好的挣扎,晓伟离开他的唇,笑着问道:“喜欢我的奖励吗?我们不唱歌了,……玩亲亲好不好?我喜欢和你亲吻。来,我们继续玩……”说着,就把脸往前凑。
“俺……不要!”郝好大叫出声。猛地推开他,站起来就想往外走。刚跨出步,脚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看来,那两杯烈酒带给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嘁!”晓伟蹲到他面前,脸色一变“让我亲亲你会死啊!又不少你块肉!还是没钱你就不肯卖呀?”说着,伸出手把他推倒在地板上,随即跨骑上他的腰部,压住。
被晓伟的动作吓住,郝好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对方再度覆上他的唇时,才晓得要反抗。可是,被酒精侵蚀的身体不如往常使得上力,除了不住扭动腰身以外,并不能动摇身上的人一分一毫。
“干!你乱动什么?!弄得老子火都上来了!”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既然如此,你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负责帮老子消火!”晓伟被郝好拧来拧去的身躯挑逗的欲火高涨,倒把酒精度给降低了不少。本来想玩玩亲亲就让他回去的,可是现在……
“不……”再不知男女之事,听到晓伟如此明显的话语,郝好也明白了迎接他的即将是什么。
“俺……不……要!”双唇开始颤抖。为什么男人的自己也会碰到这种事情?而且他不是讨厌自己吗?为什么……
“什么不要!你跟老子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明明知道我是GAY还要照顾酒醉的我,你还不是存了这个心!本来想耍耍你就让你回去的,靠!今天吃的那只鳖好像来效用了,你又卖力的扭来扭去,现在如你的意啦!”话声刚落,便去脱他的毛衣。
“不……俺……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刚才的挣扎,酒精慢慢的在身体中发挥了效力。郝好悲哀的发现自己越来越口齿不灵,且无力动弹。
“不要废话啦,我会付你最喜欢的钞票的!故做什么姿态!”酒意和欲望混合在一起慢慢升腾成一股烈火迫切的寻找着突破口,逐渐的晓伟开始失去理智。
感到晓伟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衣里时,郝好鼓足全身的力气伸手猛地一推对方胸膛翻过身子就待爬起来往外跑。可是他以为很快的速度在别人眼里却是极慢的,一下就被刚刚被他推开的晓伟压住向前爬行的身体。
“骚货!跑什么跑!欲擒故纵是不是?还是怕我出的价格低呀?要多少你才满意?十万够不够?”绷紧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发泄。晓伟一边扯着郝好的裤子一边问道。
“不……!”拼命的摇头,想要拱起身子,可是身体像烂泥一样无法移动分毫。
“嫌少?你要是第一次老子就付你……七十万好了!怎么样,这样你就还只剩下四百万的债款。像你这种次品有人肯买你就应该高兴了,更何况是这种天价!不过,老子付出了多少,自然也要回收多少。你今天晚上就等着升天吧!”扭住郝好的双手,摸索到他的皮带扣解开,连着内裤一把扯到脚跟。
“不……不……求……求……你……”越急越无法表达,感到自己的腰部被抱起,双腿被分开,身后传来了对方解皮带的声音,郝好急得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不是卖的!他心里喊着。
滚烫的坚硬的粗圆的什么挤到了那个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看过的部位……
“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上半身还穿着衬衫,下半身却光溜溜的,屁股撅的老高一幅欠人干的样子!看不出来你倒还蛮有筋肉的嘛,希望你里面也一样够弹性!”话声一落,晓伟双膝跪在地板上,腰部往前一顶猛一使劲!
“啊……!!!”郝好的耳中传来了自己被生生撕裂的声音……
粗重的喘息声、身体的撞击声、身体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偶尔夹杂了几声微弱的哀鸣,交织成令人热血沸腾的乐曲回荡在客厅中。
天色已经微明,晓伟就如刚才所预告的,尽情享受着郝好的身体。剧烈的运动、适度的暖房让他感觉不到四月早晨的清冷。只是一个劲儿的埋首于满足自己欲望的耕作中。
从地板到沙发,甚至把他的身体压上餐桌,晓伟充分的利用着这具结实覆有漂亮肌肉的身体。
没想到这个老男人长的不怎么样,身体倒是一流。
──夹的老子真他妈的爽!
听着对方时有时无的呻吟声,晓伟感到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如果不是这老小子紧的让人牙痛反应也生涩,光听他的声音还以为他已经是这方面的老手了呢!真他妈的会选时候哼!
途中给他抹了乳酪,让他那里变得更容易进出的晓伟下足了狠劲在糟蹋他。七十万一次,这么贵的消费如果不好好享受岂非吃大亏。不把这老小子干的升天,老子的名字就倒着写!
此时的郝好早就在疼到极点的折磨中,陷入时昏时醒的状态中。刚刚丧失神志立刻就被下一次的冲击拉回。反反复复痛苦难当!
当郝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雪青色的天花板,雪青色的壁纸,这里肯定不会是自己那个寒窑应该没错了。这张床也是自己从来没有睡过的柔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郝好翻身而起……
瞬间刺入脑髓的锐痛唤醒了他的记忆。
“不……!”无法致信的郝好抱住头,慢慢的倒回床中,不顾疼痛卷曲起身体,越缩越小……
“醒了吗?这是我特地从银行取回来的,想你可能比较喜欢看到现金,怎么样,第一次就可以卖七十万是不是很爽?给你!”残酷高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是大量的钞票。那个人竟然就这样把钱朝他的脸上扔下来……
纷纷洒洒,花花红红的百额纸币落满了整张床,盖住了他的头脸……
“喂!不要趴在那儿装死!我有话和你说。”晓伟看着一动不动的郝好没好气地说道。
“你如果想卖的话,不如卖给我一个人,总比要面对一大堆客人来的好。怎么样?我不会亏待你的。……否则你欠我的帐到猴年马月也还不完!跟原来一样,每天帮我烧饭顺便帮我收拾屋子,你把你那个房子给退了搬到我这儿来,做什么也都方便。……喂!老子在跟你说话你装什么死!看着我!”晓伟见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伸手就去推。
“唔……”被晓伟碰触到身体的郝好像是被毒蛇碰到一样躲之不及。恶心感让他就快要吐出来了。
“回答我!”晓伟不知为什么面孔变得相当凶狠。
像是什么都没听见的郝好坐起身,用羽毛被遮住自己的身体转头四处寻找衣物。
“我在跟你说话!你一个晚上就成了聋子吗?喂!郝好!”晓伟见对方视他如无物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抓住郝好的肩头对他大吼道。
“呃……唔……”忍不住恶心,郝好张口就吐。胃液一阵翻腾,恶心的感觉不住上涌。已经顾不了自己还坐在床上、坐在一大堆钞票中。吐到最后,连胆汁都好像被吐了出来似的,嘴里一股苦味。
他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死都不想再看见!
去你的欠款吧!你这只披着人皮的禽兽!你还想怎么逼我?这样耍我好玩吗?强奸一个大男人你觉得有趣吗?这么恶心的事你都能做得出来?!你这个无耻的同性恋!我是没钱还你,并不代表我就要卖给你!大不了我还你一条命就是!
“喂……郝好?喂,你……没事吧?见鬼!我可是已经喊过医生来帮你看过了。那小子明明说你没什么大碍的,喂,别再吐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被我操了一个晚上就怀孕了。……”可能知道自己说的这个玩笑并不可笑,晓伟陷入沈默。
他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场景。一向都是别人求着想上他的床,他则很少去主动追求什么人,就算原本对男人没兴趣的,一般也会在他的外貌和财力下俯首称臣。从来没有说是花过十万以上的代价去上某人的床,除了引诱人心的礼物以外。更别提像昨天晚上那样借着醉酒霸王硬上弓。
我明明是讨厌他的不是吗?外貌一般、学历不高、一身土味、说话口齿不清、无趣、贪财、假好心,除了做饭好吃以外就一无所长。可是,我为什么要跟他玩亲亲?虽然知道自己在喝醉后会变成KISS魔,可是为什么会发展到用钱也要买他的地步?那个时候我完全可以喊他滚蛋,随便打个电话都可以找到条件比他好太多的床伴来陪伴自己。为什么……我会对他产生欲望?
也许我不应该让他吨那只鳖给我吃……。那只鳖……,是的!都怪那只该死的鳖!害的老子肝火旺盛!对了,这老小子也不好,如果不是他故意在自己身子底下扭来扭去,也不至于发展到……,哼!不要脸的老小子,拿到钱了就开始故作姿态!当真是做婊子还要竖贞节牌坊!看老子不整死你这个贪心鬼!
晓伟给自己找到了想和他上床的正当理由,告诉自己是为了耍他是为了教训他才会想要这样做,反正四百七十万那点钱对他来说只是小钱而已。花几百万就可以玩弄一个人的人生那是多么有趣刺激,要比上游戏房要比去拉斯韦加斯要比征服一个难搞的美人要来劲儿的多不是吗?!
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郝好!我要看你最后哭着向我告白你是多么无耻贪心为了钱什么都愿做的人!我等着看你露出贪婪面目的日子,等到那时候我在告诉你什么叫做惩罚!
冷冷得看着郝好呕吐得身子卷成一团。晓伟既没有为他拿毛巾擦拭,也没有继续问他的身体状况。只是毫无感情地说道:“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我会让手底下的人帮你去搬家。以后,只要我想上你的时候,就会到这间房里来找你。希望你还满意这间房的装潢,哼,……我想这间房配你应该是足足有余了。今天晚上你不用去店里了,我会帮你请假。你在家把自己收拾干净,臭死了!另外,记得把你的钱好好收拾起来数数看是不是正好七十万!我想你应该喜欢数钞票的感觉。我去公司,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家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怪味!”言语中尽是浓浓的讽刺。说完想说的话后,晓伟转身离开。
“谢;谢;你;的;七;十;万!”郝好朝着晓伟的背影一字一顿清晰的表达出话语。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哼!不用谢。昨夜你让老子很爽。”声落,人已出门外。
待晓伟离开后,郝好拖着身体从床上起来,把弄脏的床罩连着自己肮脏的身体裹成一团踩着落在地上的钞票走进像是浴室的房间。他要把自己刷干净,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 * *
夜间,当晓伟带着伴来到神农架的时候,调酒师的小辉对他施了个眼色表示有话要说。
凑近吧台,“给我杯Gingerale。什么事?”
取出倒三角杯,小辉熟练的调配着酒类,“昨夜你没有留阿好住下来吗?”
“啊?什么意思?”敲敲吧台面,表示不解。
“阿好今天来上班的时候面色好差。像是生病了。我问他不是已经请假……”
“你说他人来这儿了?”打断小辉的话,晓伟气汹汹地问道。
“是啊。因为你今天下午才打电话告诉我,郝好今天不舒服要请假,结果晚上他却跑来上班了。觉得比较奇怪,所以想问问你。说句老实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来工作,脸色整一个铁青色!身体也摇摇欲坠的样子。”小辉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郝好的关心。
“你把他叫到Office来,别说我叫他的。喊谁暂时顶替他一下。麻烦了。”晓伟一仰脖子把刚调好的Gingerale一饮而尽。
“晓……”
“嗯?”放下酒杯,“